萧祈用力推开揽着自己吻的热烈的人,两人的唇不知是因彼此的血还是吻的太过热烈,红的令人惊心动魄…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鹿昭昭看着男人急切出声,
萧祈看着为自己身体紧张不已的人,他双眸深深看着女孩:
昭昭,我该拿你怎么办?
看着定定望向自己的人,鹿昭昭一把拿过萧祈的手就要把脉,
哪料男人抽出自己的手后淡淡道:
“我没事,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鹿昭昭不知为何自己看到如此冷淡的萧祈后会眼眶发酸,一股不明所以的委屈涌上心间,
她背过身去强装镇定:
“好啊,本来我也不爱多管闲事!”
话落她大步向外走去,可那委屈犹如会生长般越来越大,
是啊,她这么在意病秧子干什么?
待在他身边不就是为了能去琅安国吗?
如今这样,都是自己圣母心泛滥看不惯他受欺负,相处的久了,担忧他竟成了本能!
可他刚才冷淡不悦的样子倒是给了她当头一棒,当初自己说救他性命,是以带她去琅安国为条件的,
等再给他调理一段时日,自己就该重提此事了!
萧祈看着负气离开的人,默了一瞬便换来马,追上女孩将人拉上了马,
“把面巾戴上。”
男人话出口,拿出一面巾欲给鹿昭昭戴上,可女孩一把将面巾打落:
“我不戴,反正那太子已经看到我了,戴不戴还有什么关系?”
萧祈下马将面巾捡起再次为女孩戴上,鹿昭昭气怒道:
“我说我不戴!”
“忘了先前在慕容皓面前怎么说的了,现在不戴是想落得个欺君之罪吗?”
男人的话让本欲扯掉面巾的人停下了动作,她委屈的抬头望天:
【到底把她送到这随处可要她小命的地方做什么?】
回到大营后,正赶上收围,众人看着萧祈提着只瘦弱的兔子,甚至有人直接捧腹大笑道:
“质子也算是完成皇命了,哈哈哈……”
萧祈本欲牵着女孩下马,谁料她直接跳下马回到了帐内,
太子在自己帐内看着发生的一切嘴角上扬,
这次的秋猎倒是有意外收获!
萧祈看着对面帐内缝隙透出的目光,他点点手指,杀机随着手指蔓延,
慕容祯,敢觊觎本王的妻子,
你,该死!
皇帝今日狩得雄鹿,心情大好,晚上宴会赏赐过后,大皇子突然上前躬身道:
“启禀父皇,儿臣有本要奏!
慕容皓皱眉:
“何事非要在这宴会上奏?”
“回父皇,儿臣自知此时汇报定会扰了宴会兴致,但事关父皇的安危,儿臣不得不奏。”
“关乎朕的安危?”
“不错,儿臣已查到那日行刺父皇之人乃太子所派!”
“你胡说什么!”太子正满眼嫌恶盯着坐在最尾端的萧祈,听到此言直接站了起来,
“大皇子,你可知无故攀咬太子的后果?”慕容皓危险的声音响起,
太子乃他嫡出之子,虽平日行事或有瑕疵,但毕竟是在他跟前长大的嫡子,
若不是过分的事,这个儿子他还是看重的。
“回禀父皇,太子与儿臣是手足,若不是因父皇安危,儿臣也绝不敢相信太子竟蓄谋已久要弑父篡位!”
“慕容乾,我杀了你!”太子说罢就冲向了大皇子,
“放肆!
朕还在此!”慕容皓浑厚的怒音响起,太子愣了一瞬后跪在地上:
“父皇明鉴,儿臣绝不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慕容乾他居心叵测竟如此污蔑儿臣,还请父皇为儿臣做主!”
慕容乾拿出几封书信呈于皇帝,慕容皓在看到信中内容和太子印信后,拔出佩剑直奔太子面前:
“你就如此等不到朕寿终正寝吗?”
“父皇,我没有!”慕容祯颤抖着身体向着皇帝哭喊,
此时大皇子再度开口:
“太子好手段,就连御膳房总管朱迪都是你的人,父皇近日身体可有异样?”
慕容皓闻言,一脚踹向太子:
“你个畜生!
竟真的要害朕!”
“父皇明鉴,儿臣冤枉啊!”
“冤枉?谁不知那朱迪是皇后一手提拔起来的,若说他不是太子的人,谁信?”大皇子一番话后,太子怒意横生抢过皇帝手中的剑就要刺向大皇子,
慕容皓以为太子抢剑是为刺他,抽出腰间软剑便刺向了太子,
太子倒地闭眼前不可置信的看着慕容皓:
“父皇…”
在场的人无一不被眼前景象所震撼,好好的秋猎怎会发生如此骇人的事?
太子要弑父篡位,
皇帝又亲手杀了太子!
好好的一场宴会就在太子的死亡和慕容皓的盛怒下不欢而散……
萧祈回到帐中发现鹿昭昭已经睡下,他轻声来到女孩身边躺下,就听到鹿昭昭心里的声声吐槽:
【靠那么近干嘛?】
【下午不还那么冷淡吗?】
【病秧子,你最好维持住你高冷的人设,】
【哼,你们一蛇一人火气都大得很,就我没脾气啊?】
“太子死了,”男人的声音打断了鹿昭昭的吐槽,她翻坐而起:
“死了?”
“嗯,慕容皓刺死的。”
鹿昭昭脑子都要短路了,慕容皓?
可那不是他的儿子吗?
“慕容祯存了弑父篡位的心思被慕容皓知道了。”萧祈眸中深邃,
局虽是他设的,可慕容祯利用朱迪给皇帝在饮食中下慢性毒药却是真的,他是真的想要弑父篡位,
甚至在外面已经养了不少私兵!
鹿昭昭一个从现代穿越过来的,自然知道历朝历代皇室中人为了夺位能惨烈到什么地步,
可知道是一回事,亲身经历却又是另一回事,此刻她只觉后背发凉,心绪不宁!
察觉到女孩的异常,萧祈将人抱在怀里:
“应该要提前回叶城了。”
鹿昭昭此刻已无法再对萧祈做出回应,她只想快点探明一切,回到她原本的世界……
慕容皓看着被抬出去的太子,心中五味杂陈,那可是他一直养在身边的嫡子啊,
他已是太子,为何就那么等不及?
想到此,他瘫坐在专属于他的宝座上:
难道这就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是朕的报应?
不,朕是天子!
天子不会有错!
更不该有任何人想越过朕之上,哪怕是朕的亲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