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鼻息扫过白皙的脖颈，宋时薇紧张地抿着嘴，望着镜子里闭着眼、一脸陶醉抱着自己的陆川——心里偷偷乐，又有点小矫情。
“宋时薇，我有点忍不住了。”陆川一句话，把宋时薇吓了一跳，支支吾吾的，眼底却藏着点小戏谑，活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那你……你再忍忍嘛……”
陆川松开手，打了个哈欠，转身走向卫生间：“我去冲个澡。”
“嗯嗯……”宋时薇盯着卫生间的方向，心里犯嘀咕：他是不是不开心了啊？
她抿了抿嘴，小心翼翼地脱掉外套——经过昨晚李慧娜那茬，再加上现在跟陆川独处，她早就没了之前的拘谨。
可刚等陆川进浴室没多久，浴室门突然被推开了。
陆川抬头，一脸惊讶地看着门口——宋时薇穿着酒店的浴袍，脸蛋红扑扑的，眼神又羞怯又躲闪，扭扭捏捏地说：“陆川，我……我也想洗个澡。”
陆川倒吸一口凉气，瞬间懂了她的意思。宋时薇这么懂事，倒让他有点意外——陆清、宋时薇，这两个他都想要，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巧了，我突然想起，我搓澡技术超厉害的。”陆川笑着说。
宋时薇忍不住笑出声，跟陆川炽热的目光一对上，心里瞬间软乎乎的。在那道目光注视下，她的脸蛋烫得能煎鸡蛋。
洗完澡，俩人压根没提出去吃饭的事。陆川抱着宋时薇，嘴里全是甜言蜜语——这种话对宋时薇格外管用。
在感情里，宋时薇就是个青涩的新手，正处在“有情饮水饱”的年纪，一旦喜欢上，就会义无反顾。陆川的手从她的小蛮腰上滑过，厚厚的浴袍完全没什么手感。
宋时薇搂着他的脖子，心里清楚：自己在陆川面前，早就没什么秘密了，便宜也被他占了个遍——比如每次接吻，他的手总不安分。
虽然陆川嘴有时候很欠，但他的温柔都藏在细节里。每次她拒绝，他从不会死缠烂打，在这种事上格外尊重她。就是因为这样，她才越来越喜欢眼前这个大男孩，甚至想把自己所有的都给他。
之前好几次没让他得逞，现在想想，倒有点像小孩子耍脾气——估计他早就急了吧？
宋时薇偷偷乐，桃花眼弯成了月牙儿。
“什么事这么开心？”陆川捏了捏她的脸。
“没什么呀……对了，你三分钟能好吗？”宋时薇突然问。
“？”陆川黑着脸，反问：“谁跟你说的？”
宋时薇抿着嘴，小声说：“在宿舍跟萧红她们聊天的时候，偶尔会聊到这种话题……我们宿舍有个女生有男朋友的。”
“瞎扯淡，那是她男朋友废物。”陆川不服气——他得让宋时薇知道，她之前的认知有多浅薄。
“是……是吗？”宋时薇半信半疑。
“要不，我们还是出去吃饭吧，我有点饿了。”宋时薇突然转移话题，想拖延一下。
“晚点再吃。”陆川可没打算放过她——煮熟的鸭子，哪能让它飞了？
他凭着丰富的“经验”，用温柔的话语一点点打开宋时薇的心防。宋时薇心里一软，忍不住惊呼一声。
“宋时薇，你好白啊。”陆川忍不住感慨。
“阿川，我听俞玹这么叫你，以后我也要这么叫。”宋时薇昂起下巴，语气里带着点醋意，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眼里全是陆川的影子。
听到她突然吃起了俞玹的醋，陆川赶紧“批评”俞玹没大没小，哄得宋时薇眉开眼笑。
“你这睡衣不错啊，应该不便宜吧？”陆川扯了扯她的吊带。
“很便宜的！你扯我吊带干嘛？”宋时薇赶紧按住衣服。
“研究一下布料。”陆川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宋时薇像只待宰的羔羊，小心脏“砰砰”直跳。
“陆川，我……我有点怕。”宋时薇本能地往他怀里钻，紧紧捂着衣服。
陆川理解她的担忧，却故意逗她：“你之前‘骚’的时候，可没见你怕啊。”
“我什么时候骚了！”宋时薇又羞又气，她怎么不记得自己有过这种时候？
“别怕，有我在。”陆川柔声安慰。
“就是因为有你在，我才怕啊！”宋时薇哭笑不得——你以为我怕的是谁？
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宋时薇实在饿得不行，只好投降：“饿死我了！我要是饿死了，你就没女朋友了！你现在放我去吃饭，以后还能‘顿顿饱’；要是现在不让我去，你就只能吃这一顿！”
“啧啧，那我陪你一起饿。”陆川低头，亲吻她的脸蛋。
宋时薇拉了拉被子，认命似的说：“那你给我个痛快吧……等等！陆川，窗帘！窗户还没关！”
……
一个多小时后，宋时薇穿好衣服，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眼眶红红的，还在小声抽泣。她看向陆川，语气里满是委屈：“骗子！你说一会儿就好的，你怎么能这么欺负我……呜……”
听着她哽咽的声音，陆川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把掉在地上的被子丢回床上，满脸无奈。
“我有错，我承认。但就算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错，你就没百分之一的错吗？”
“？”宋时薇一脸迷糊，没明白他的意思。
陆川一本正经地说：“谁让你长这么漂亮，害得我没把握好分寸。”
宋时薇哭着哭着，忍不住笑了出来——边哭边笑的样子，像极了网上的表情包。她想骂陆川几句，可憋了半天，也没骂出什么难听的话——毕竟素质摆在那儿，太过分的话，她实在说不出口。
陆川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要不是顾及宋时薇的情绪，他嘴都要笑裂了。拱到这么水灵灵的白菜，能不开心吗？
宋时薇毕竟年纪小，还没到“越战越勇”的阶段，太青涩了。等她到阮淑宁那个年纪，陆川估计就得掂量掂量了。
“这被套怎么办？”陆川指着被套上那朵清晰的“梅花”，意犹未尽地说。
当初跟陆清的时候也这样，不过阿清是在出租屋，能自己拆下来洗干净；现在在酒店，保洁看到了，估计会很尴尬。
宋时薇抬头瞅了一眼，白嫩的小手扯了扯被单，皱着眉问：“赔钱要多少啊？”
“六百。”
“好贵啊！”宋时薇咋舌，琢磨了一会儿，决定把被套塞进袋子里带走——剪一小块太明显，全剪掉又像掩耳盗铃，反正都要赔钱，不如干脆带走销毁证据。
她默默腾出一个塑料袋，开始叠被套。
陆川站在旁边，一本正经地提醒：“等你退房走了，谁还记得你是谁啊？”
“那也不行，多尴尬啊。”宋时薇摇了摇头，又开始抱怨，“我好饿啊，都怪你，我现在快要饿死了！”
“越饿说话越‘机车’了？”陆川调侃。
“反正都是你的错！”
“对对对，都是我的错。”陆川赶紧认怂。
出了房间，陆川担心地问：“没事吧？”
“其实还好，跟大姨妈来的时候差不多。”宋时薇小声说。
没了那层“隔阂”，俩人说话都没了之前的拘谨。事实上，发生关系前后，完全是两个概念——前者只是情感和语言上的磨合，后者却是身体和灵魂的碰撞。
宋时薇抱着陆川的胳膊，眼神都快“拉丝”了，越看陆川越觉得帅。
之前哭，是因为实际体验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虽然看过电影，但现实里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现在她脸色微红，看着倒没什么大碍。陆川也放下心来，故意逗她：“合着我这是代替你亲戚来看你了？”
宋时薇扭头，不想搭理他这没正经的话——这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决定不搭理他，看他还怎么“贱”——事实证明，这招还挺管用，陆川果然没再继续调侃。
离开酒店的时候，已经三点多了。俩人找了家小馆子，宋时薇点了一碗馄饨垫肚子——晚上还要回县城吃晚饭，不能吃太多。
吃完馄饨，陆川决定早点出发——陆清晚上五点多下班，说不定会给他打电话，从市区回县城还要一个小时。
“我去买点零食，给俞玹带回去。”陆川说。
“给俞玹啊？你还真宠她。”宋时薇赶紧跑过去，抱着他的胳膊，醋兮兮地说，“阿川，我才是你女朋友啊！”
“给你也买。”陆川一手插兜，笑着问，“这是第几次吃俞玹的醋了？”
“谁让她快成年了！万一到时候跟我抢男朋友怎么办？别给她买了，让她看着我吃。”宋时薇噘着嘴说。
陆川哭笑不得——这小丫头，醋劲还真大。
俩人逛超市的时候，宋时薇嘴上说不给俞玹买，拿零食的时候却一直拿双份。她知道陆川不怎么吃零食，另一份明显是给俞玹的。
有些女生就是这样，刀子嘴豆腐心。陆川心里好笑，结账的时候还顺便买了一条九五——带回去给陆广学，反正他戒不掉烟，不如让他抽点好的。
宋时薇看到了，提醒道：“我爸保险柜里全是好烟，仓库里还有好多酒，明天我给你多拿一些。”
“这样不好吧？”陆川假意推辞。
“没事，我爸又不怎么回去，给陆叔叔抽正好。”宋时薇满不在乎地说。
陆川笑而不语——要是宋建东知道自己女儿拿他的烟给别人，估计能气吐血。就见过一面，他对宋时薇父亲的印象就极差，不是个好东西。
虽然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比宋父还是强一点的——陆川默默给自己“洗白”了一下，然后开车往县城赶。
车到清河湾的时候，远远就看到宋静仪牵着一条柯基，在人行道上等着——明显是专门来等女儿的。
看到车，宋静仪脸上立刻露出笑容。
“宋姨。”陆川先打招呼。
“妈……”宋时薇下车，扑到宋静仪怀里，撒起了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