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角都只是一个小插曲,虽然对方比较难搞,但源赖光有对方的情报,所以并不怎么害怕对方。
源赖光更多的精力是放在了自己的忍术上,随着蚀遁不断的对身体改造,现在的他身体已经可以和鬼灯一族一样进行水化,只不过他的水是带有剧毒和腐蚀性的墨绿色毒水。
他试着将手臂化作毒水。整条左臂瞬间变成墨绿色流体,解开限制,滴滴答答落在地上,腐蚀出小坑。
守鹤跳开三步:“喂!别把本大爷的身体弄脏了!”
“无印,完全可以用来直接攻击。”源赖光再次凝神,毒水重新汇聚成手臂形状。
他想起鬼灯一族水化的延伸豪水腕之术,一种体内压缩水分子形成冲击。
既然自己的身体能毒水化,那这个术理论上自己完全可以用出来。
第一次尝试,左臂爆开毒水,溅得满地都是。守鹤尾巴尖沾到一点,嗷嗷叫着甩了半天。
“压缩的同时需要维持。”源赖光自语,再次凝聚左臂。
他让毒水在臂内高速旋转,逐渐压缩。墨绿色越来越深,手臂发出滋滋响声。第三次,毒水成功压缩成高压水枪,射穿二十米外树干。树干洞口迅速扩大,整棵树缓缓倒下。
“勉强能用。”源赖光评价。
守鹤凑近观察:“让本大爷试试?”
“你会水化么?”
“...不会。”
“那你学什么?不过把沙子进行压缩也是可行的,要不你试一试。”
一路前行,边走边练习,等到源赖光靠近桔梗城的时候,就发现了砂忍的忍者。
“守鹤。”
“叫本大爷干什么?”
源赖光对砂忍努了努嘴:“砂忍哦,你不准备报复一下他们啊。”
“这是斥候吧,报复一下,咱俩不得赶紧跑啊。”
“你会飞你忘了?”
“那又怎么样?”
源赖光叹了一口气说道:“笨,你会飞,我放毒,咱俩绝配啊,你别看他们人多,但你带我上天,我给他们来一场毒雨,你想想。”
守鹤突然呆住了,然后随即就兴奋了起来:“那还等什么?”
“等晚上,这大白天的,你飞天上,他们又不瞎。咱晚上飞上去,看不见,下雨他们只会以为是正常天气,不会防备,等反应过来,大多数人已经中毒了。”
源赖光随即找了一个地方躲了起来。
夜幕降临,乌云挡住了月亮。
源赖光见状说道:“月黑杀人夜,风高....”后面突然卡主,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
因为突然卡主了,守鹤嘲笑起来。
“还想不想报仇。”
守鹤连忙收住笑容,然后沙子汇聚,带着源赖光飞了起来。
“飞高点,别让下面砂忍发现了。”源赖光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本大爷还能不知道飞高点!小看谁呢。”
过了一会:“到了。”守鹤说道。
等了一会守鹤见源赖光没动静说道:“干啥呢?你到是放忍术啊。”
有些尴尬的源赖光笑了笑:“那个?我好像不会下雨的忍术。”
“呱!~~呱!~~傻瓜!”气氛突然好像有一只乌鸦飞过。
守鹤也跟源赖光一段时间了,随意有时候对方不着掉的情况他也清楚:“那怎么办?”
“要不咱不下雨了?”源赖光说完见守鹤有炸毛的倾向连忙又说道:“咱不下雨,咱给他下个大的你看行不行?”
“怎么个大法?”
“我在沙漠里那个术你见过的,你说如果我。”源赖光伸手向下指了指:“怎么样?”
守鹤连连点头:“就这个,就这个,这个好。”
源赖光开始结印,巨量墨绿色毒水冲天而降,冲向下方的砂忍军营。
第一个发现异常的哨兵刚抬头,就被毒水浇了满脸。他抹了把脸,发现手掌在冒泡。
“啊啊啊!~~”
“敌袭——”
警报声被毒水坠落声盖过。帐篷被冲垮,营火发出“嗤嗤”声熄灭。几个砂忍跳出帐篷,脚踩在毒水里,鞋底立刻融化。
“我的忍具!”有人惨叫。铁质苦无在毒水里溶解成渣。
守鹤在空中拍爪子指挥起来:“左边!左边还有几个帐篷!”
源赖光调整方向,毒水像巨型喷枪扫过军营。储藏帐篷被冲开,兵粮丸在毒水里膨胀爆炸,像放鞭炮。
一个上忍结印:“风遁·大突破!”
狂风卷起毒水,反而溅了周围人一身。看着同伴衣服冒烟,他赶紧闭嘴。
“快用土遁!”有人喊。
几个砂忍手忙脚乱结印,土墙刚升起就被毒水腐蚀垮塌。
守鹤兴奋地甩尾巴:“右边!右边那个大帐篷!”
毒水集中冲向指挥帐篷。帐篷里跑出个披着外套的指挥官,边跑边喊:“医疗班!快叫。”
毒水浇在他头顶,剩下的话变成泡泡声。
源赖光停下结印。军营已变成墨绿色沼泽,幸存的砂忍在毒水里扑腾。
守鹤意犹未尽:“这就完了?”
“够了。”源赖光拍拍它脑袋,“再弄真要修大坝了。”
守鹤扭头看下方:帐篷残骸漂在毒水上,武器融化变形,连地面都在下沉。
“确实挺大的。”它难得表示赞同。
离开时,守鹤突然问:“你那术到底叫什么?”
源赖光望天:“蚀遁,超,大坝谁修哈。”
“下次换个名字。”
“哈哈哈,没问题,下次给你表演一个三舅来修门。”
源赖光这头刚落地,就被木叶忍者包围了,对面砂忍突然出现这么大的情况,木叶忍者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木叶忍者,源赖光。”源赖光举起双手。为首的木叶忍者举起一只手,木叶忍者这才放下武器。
“我知道你,跟我来吧,大蛇丸大人说了,如果发现你,让你直接去找他。”
“多谢。”
源赖光来到营帐门口,就听见大蛇丸说道:“进来吧。”
“老师,好久不见。”
“的确,听说你把砂忍的一尾给拐走了?”
源赖光嘿嘿笑了笑,大蛇丸脸上带笑:“砂忍和疯了一样,刚才你干了什么,那么大动静?”
“没什么,在天上给他们下了一场特别的大雨。”
“那可真的是生命不可承受之重的雨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