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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厢房的窗棂在晨光里泛着桐油的亮泽,甄珠的多肉冒出了新叶,嫩得像抹了层绿漆。沈眠蹲在樟木箱前,指尖划过箱盖的铜锁——自从上次发现暗格后,她总觉得这箱子里还藏着什么。昨夜雨打窗棂的声响里,她仿佛听见箱底传来细碎的响动,像有谁在轻轻叩门。

“在找什么?”玄殇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手里拎着个竹篮,里面是刚从王奶奶家摘的黄瓜,带着晨露的清冽。“王奶奶说这黄瓜蘸酱吃最爽口,让我给你送来。”他把竹篮放在石桌上,目光落在樟木箱上,“这箱子……还有古怪?”

沈眠点点头,摸出那把奶奶留下的铜钥匙:“昨天听见里面有响动,像是什么东西滚来滚去。”钥匙插进锁孔,“咔嗒”一声轻响,箱盖应声而开。除了叠得整齐的嫁衣和那本相册,箱底果然多了个巴掌大的木盒子,红漆斑驳,边角却打磨得光滑,显然被人反复摩挲过。

“这是……首饰盒?”甄珠凑过来,鼻尖快碰到盒子了。她最近迷上了老物件,总说要写本《老院古董图鉴》。“你看这锁扣,是‘同心锁’样式的,得用两把钥匙才能开!”

沈眠的心猛地一跳——奶奶的梳妆台上,确实有个空着的钥匙架,上面刻着“双匙开,两心合”。她赶紧翻找嫁衣的袖口,果然在夹层里摸出两把铜钥匙,一把刻着“沈”,一把刻着“玄”,正好能插进锁扣的两个孔。

钥匙转动的瞬间,木盒发出“嗡”的轻响,盒盖自动弹开,里面铺着暗红色的绒布,放着三样东西:一对银镯子,一只缺了角的玉簪,还有半张泛黄的乐谱。

“是‘并蒂莲’镯子!”甄珠指着那对银镯,眼睛亮得像星星,“我在古董书上见过,说是民国时定情用的,两只镯子合在一起,莲心能拼成一颗完整的珠!”

沈眠拿起镯子,冰凉的银面刻着细密的莲纹,一只刻着“眠”,一只刻着“殇”。她将两只镯子并拢,莲心果然严丝合缝,拼成一颗饱满的银珠,珠上刻着极小的“缘”字。玄殇的指尖轻轻拂过“殇”字,突然道:“我娘的嫁妆里,也有个空镯子盒,说是当年玄家奶奶留下的,就缺了这么一对。”

玉簪的缺口处缠着细红绳,绳结是奶奶最擅长的“永结”样式。沈眠拔下头上的木簪,将玉簪插进发间,铜镜里映出的影像让她呼吸一滞——这玉簪的角度,竟和相册里奶奶插簪的样子一模一样,连鬓角滑落的碎发都分毫不差。

“乐谱是《长相守》!”甄珠突然认出那半张纸,“我太爷爷拉过这曲子,说是当年流行的情歌!”她哼起调子,旋律婉转,带着点旧时光的温柔,“不过这怎么只有半张?”

沈眠将乐谱铺平,发现边缘有撕过的痕迹,背面用铅笔写着行小字:“玄郎亲奏,眠儿轻和,缺一不可。”是奶奶的笔迹,墨迹已经发灰,却仍能看出落笔时的轻柔。

“另一半……可能在玄家。”玄殇的声音有些发紧,他想起父亲书房的抽屉里,确实锁着半张乐谱,封面写着“赠吾妻”,他一直以为是普通的旧物。“我爹说,那是爷爷临终前攥在手里的,说要等‘该给的人’出现。”

雨又开始下了,淅淅沥沥打在新修的窗棂上,发出“嗒嗒”的声响。沈眠将三样东西放回木盒,突然觉得掌心发烫——这对镯子,这只玉簪,这半张乐谱,像一把把钥匙,正在打开藏在时光里的门。

“王奶奶说,当年你爷爷是个小提琴手。”甄珠突然想起什么,从背包里掏出个录音笔,“上次采访她时录的,你听听!”

录音笔里传出王奶奶的声音,带着点老年的沙哑,却格外清晰:“……玄家小子拉琴可好听了,每到傍晚就坐在石榴树下拉《长相守》,沈家丫头就扒着西厢房的窗棂听,手里绣着帕子,针脚都扎歪了……后来啊,玄小子把乐谱撕成两半,一半给了沈家丫头,说‘你一半,我一半,凑在一起才是完整的歌’……”

雨声里,沈眠仿佛听见了小提琴的旋律,看见年轻的爷爷坐在石榴树下,琴弓轻拉,音符像流水般淌出来;看见奶奶扒着旧窗棂,脸颊绯红,手里的绣花针在帕子上绣出半朵莲。

玄殇突然转身往外跑,雨丝打湿了他的头发,他却毫不在意:“我去趟老宅!”

“哎你淋雨啦!”甄珠想叫住他,却被沈眠拉住。

“让他去。”沈眠望着玄殇的背影消失在雨幕里,手里紧紧攥着那半张乐谱,“有些东西,总得凑成完整的才好。”

雨越下越大,西厢房的新窗棂挡住了风雨,却挡不住屋檐下滴落的水声,像在为那半首《长相守》伴奏。甄珠给多肉换了个向阳的位置,突然指着铜镜:“沈眠你看,镯子的影子落在乐谱上了!”

铜镜里,银镯的影子与乐谱上的音符重叠,“眠”与“殇”两个字在雨光里轻轻晃动,像在对唱。沈眠的心跳越来越快,她突然明白奶奶为什么要把这些藏在樟木箱里——不是要锁住回忆,是要等一个能让回忆“活过来”的人。

傍晚时分,玄殇浑身湿透地跑回来,怀里紧紧抱着个牛皮纸包,生怕被雨打湿。他把纸包放在桌上,一层层揭开,露出里面的东西:半张乐谱,一只和沈眠手里一模一样的玉簪(只是缺了另一个角),还有个空的银镯盒。

“找到了!”他喘着气,把两半乐谱拼在一起,旋律瞬间完整,背面的字迹也连成了一句:“三百年约,一世相守。”

玉簪拼在一起,正好是朵完整的玉兰,缺口处的红绳缠成了双结。两只银镯放进空盒,盒底刻着的“永结同心”四个字终于露出全貌,与镯子上的“缘”字遥相呼应。

雨停了,夕阳从云缝里钻出来,给木盒镀上了层金边。沈眠将玉簪插回玄殇手里那只的缺口处,两只玉簪合在一起,在光里泛着温润的光。玄殇拿起那对银镯,轻轻扣在沈眠的手腕上,银链碰撞的声响,像《长相守》的最后一个音符。

“我爷爷说,”玄殇的声音带着点颤抖,“当年他把镯子给奶奶时,说‘沈家有女,玄家有郎,银镯为证,岁岁不相忘’。”

沈眠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落在银镯上,晕开一小片水光。她想起奶奶临终前的眼神,想起爷爷留在乐谱上的字迹,想起玄殇冒雨跑回老宅的背影,突然觉得所有的等待都有了意义——那些藏在木匣里的旧时光,从来都不是过去,是为了在今天,与新的故事相遇。

甄珠悄悄退到门口,给两人留了空间。她看着樟木箱里的嫁衣、相册、木盒,突然觉得自己的《老院古董图鉴》该改个名字,叫《缘分图鉴》才对。

月光透过新窗棂照进来,落在拼完整的乐谱上。玄殇轻轻哼起《长相守》,旋律比甄珠哼的更温柔,带着小提琴特有的悠扬。沈眠跟着轻轻唱,银镯在手腕上轻响,像在为他们伴奏。

“奶奶说,”沈眠靠在玄殇肩头,声音轻得像羽毛,“好的缘分,就像这乐谱,分开时各有滋味,合在一起才是完整的歌。”

玄殇握住她的手,银镯相碰的瞬间,两只镯子突然亮起微光,在墙上投出并蒂莲的影子。“那我们,”他低头看着她的眼睛,语气认真得像在许诺,“就把这歌,唱一辈子。”

樟木箱的铜锁在月光下泛着光,里面的嫁衣仿佛也在轻轻颤动,像在为这对年轻人祝福。沈眠知道,木匣里的旧时光不会老去,它们会融进往后的日子里——在西厢房的窗棂上,在石榴树的影子里,在《长相守》的旋律中,在她和玄殇交叠的手心里,长成新的故事,一辈辈,传下去。

夜深时,沈眠把木盒放回樟木箱,与嫁衣、相册并排摆放。锁箱的刹那,她仿佛听见奶奶的笑声,像小时候趴在她膝头听故事时那样,温柔而满足。窗外的月光正好,新修的窗棂稳稳地立着,守护着满院的安宁,也守护着那些刚刚开始的、关于“长相守”的约定。

沈眠刚锁好樟木箱,就听见院门外传来甄珠咋咋呼呼的声音:“沈眠!玄殇!快出来看!王奶奶带了好东西!”

两人走到院里,只见王奶奶颤巍巍地捧着个青瓷罐,罐口用红布封着,上面还系着根褪色的红绳。“这是当年玄家小子给沈家丫头酿的青梅酒,埋在石榴树下快三十年了,”王奶奶笑得满脸皱纹都挤在一起,“玄家老爷子临终前嘱咐我,等俩孩子凑齐了乐谱,就把这酒挖出来,说是‘合谱之日,开坛之时’。”

玄殇赶紧找来小铲子,在石榴树根下刨了没两下,就碰到个硬物——正是王奶奶说的青瓷罐。他小心翼翼地把罐子抱出来,红布一揭开,一股醇厚的酒香立刻漫了开来,混着石榴花的甜,让人鼻尖一热。

“这酒得用那对银镯当酒杯才够味。”王奶奶指着沈眠手腕上的镯子,眼睛眯成了缝,“当年你奶奶就是这么说的,说‘银镯盛酒,甜到心尖’。”

玄殇取来两只白瓷小碗,沈眠解下一只银镯,小心翼翼地往碗里倒酒。酒液顺着银镯的弧度滑入碗中,竟泛起细碎的银光,像撒了把星星。王奶奶舀了一小勺尝了尝,咂咂嘴道:“对味儿!跟当年一个样!”

甄珠早就按捺不住,抢过碗喝了一大口,顿时眯起眼睛:“哇!甜的!一点都不辣!”

沈眠也抿了一口,酒液入喉先是清冽,回味却带着青梅的酸和蜜的甜,像极了刚才拼完整的乐谱,有青涩也有温柔。她看了眼玄殇,发现他正盯着自己手腕上的银镯,眼里的光比酒液还亮。

“我爷爷说,这酒得埋够三十年,等‘该喝的人’来了再开。”玄殇拿起另一只银镯,往碗里倒酒时,手指不经意碰到沈眠的手背,两人都像被烫了似的缩了缩,却又忍不住相视而笑。

王奶奶看着他们,突然叹了口气:“当年你爷爷拉琴,你奶奶总爱偷偷藏坛青梅酒在树底下,说等曲子学会了就拿出来喝。结果曲子还没练熟,人就走了……”她抹了抹眼角,“现在好了,曲子齐了,酒也开了,他们在天上看着,该高兴了。”

石榴树的叶子在风里沙沙响,像在应和王奶奶的话。沈眠突然发现,树桠上不知何时多了个鸟窝,两只斑鸠正依偎在一起,咕咕地叫着,声音温柔得像在唱歌。

“对了,”王奶奶像是想起什么,从布包里掏出个布偶,“这是你奶奶当年绣的‘并蒂莲’,说要给‘戴着银镯的丫头’。”布偶是两个娃娃手拉手的样子,一针一线都绣得格外仔细,娃娃的衣角还绣着极小的“眠”和“殇”。

沈眠接过布偶,指尖抚过上面的针脚,突然觉得眼眶发热。这布偶的针法,和她小时候奶奶教她绣的一模一样,原来那些看似随意的教导,都是早就埋下的伏笔。

玄殇突然拉起她的手,往西厢房走:“我带你去看样东西。”他的手心滚烫,银镯在两人交握的手腕上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响。

西厢房的角落里,玄殇挪开一个旧木箱,露出底下的暗格——里面藏着一把小提琴,琴身有些斑驳,弦却擦得锃亮。“这是我爷爷的琴,”他轻轻拨动琴弦,发出清澈的音,“他说,等找到能和他凑齐乐谱的人,就把琴交出去,让这曲子继续响下去。”

他把琴架在肩上,试了几个音,然后缓缓拉起《长相守》。旋律从琴弦上流淌出来,比刚才哼的更清晰,带着点岁月的沙哑,却格外动人。沈眠靠在门框上,看着他专注的侧脸,突然跟着旋律轻轻哼唱起来。

银镯在手腕上轻晃,酒香在空气里弥漫,王奶奶和甄珠在院里聊着天,斑鸠在树桠上咕咕应和。沈眠觉得,那些藏在木匣里、埋在树下、刻在乐谱里的旧时光,此刻都活了过来,像这琴声一样,温柔地裹着她和玄殇,裹着整个小院。

一曲终了,玄殇放下琴,走到沈眠面前,眼神亮得像落满了星子:“我爷爷说,拉完这首曲子,要问对方一句话。”他顿了顿,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你愿意……把这曲子,接着往下唱吗?”

沈眠看着他,手腕上的银镯仿佛也在发烫。她想起奶奶的笑,想起爷爷的乐谱,想起刚才拼在一起的玉簪,突然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轻轻碰了一下,像一片羽毛落在皮肤上。

“你拉,我就唱。”她的声音比青梅酒还甜,“一辈子都唱。”

院门外的石榴树沙沙作响,像是在鼓掌。青瓷罐里的酒还在散发着香气,银镯上的并蒂莲在月光下轻轻晃动,仿佛也在点头。沈眠知道,这才不是故事的结局,而是新的开始——那些藏在时光里的约定,终于在今天,长出了新的枝芽。

玄殇拿起小提琴,又拉起了《长相守》。这次,沈眠的歌声清亮又温柔,和着琴声,飘出西厢房,飘出院门,飘向很远很远的地方,像在告诉那些逝去的人:看,你们的约定,我们接住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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