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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彤馆的冲天大火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巨石,瞬间吸引了夏国皇宫所有的注意力和救火力量。

在一片混乱嘈杂、人仰马翻之际,谁也没有察觉到,两道如同鬼魅般的黑影,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守卫相对松懈的后宫区域,精准地来到了“巴莫贵人”所居住的“采月轩”。

两人身形刚落定,采月轩主殿的门便从内无声开启。

一位身着夏国贵妇服饰、却难掩其高挑身段和异域风情的女子疾步迎出。

她有着一双罕见的浅紫色眼眸,鼻梁高耸,容颜华美,正是巴莫贵人。

她身后跟着两名低眉顺眼的侍女。

见到来人,尤其是前面那位戴着悲喜面具的黑衣人,巴莫贵人眼中闪过一丝敬畏,毫不犹豫地、极其标准地行了一个大雍礼,姿态谦卑。

那戴着悲喜面具的黑衣人,目光甚至未曾在她身上停留,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人间烟火气,直接下令:

“去准备一些女子的贴身衣物,立刻送来。”

巴莫贵人立刻低眉顺眼地应道,声音恭敬:“是!”

她甚至不敢多问一句,立刻示意身后的侍女随她一同去准备。

下一刻,那悲喜面具的黑衣人,抱着怀中依旧昏迷的谢天歌,向采月轩内走去。

他对这里的布局似乎异常熟悉,穿过几重门厅回廊,脚步没有丝毫迟疑,最终来到了最里面一间极为僻静的寝室门前。

他直接抬脚,“砰”地一声踹开了紧闭的房门,抱着谢天歌大步走了进去。

那跟在后面的、戴着半面玄色面具的黑衣人,则默契地停在了门口,并未再跟随进入。

他如同一个没有生命的影子,妥帖地反手将房门关上,随后整个人的气息便彻底隐没在门外的黑暗之中,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无声地守护着。

寝室内,烛光闪烁。

黑衣人抱着谢天歌,一步步走向最里面那张宽大华丽的床榻。

他的动作看似粗鲁,但将怀中人儿放下时,却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小心翼翼。

做完这一切,他缓缓地在床沿坐了下来,身影在昏暗中显得格外孤峭。

静默了片刻,他抬起手,慢慢地取下了覆盖在脸上的那张诡异冰冷的“悲喜”面具。

面具之下,露出的赫然是曲应策那张轮廓分明却如同冰封的俊颜!

只是此刻,他那双总是深不见底、蕴藏着无尽算计与冷酷的眸子里,翻涌着比平时更加幽深、更加复杂的情绪。

谢天歌双眼紧闭,长而浓密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卷曲,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湿漉漉的发丝尚未完全干透,几缕粘在她光洁的额角和脸颊,如同海藻般慵懒散开,更添几分脆弱的美感。

曲应策缓缓地伸出手,手指带着一丝微凉,轻轻抚上了谢天歌白嫩的脸颊和雪白纤细的脖颈。他的指尖在那细腻的肌肤上流连、动作轻柔。

“谢天歌……谢天歌……” 他反反复复地唤着她的名字。

眼睛里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怨责与压抑已久的怒火,随着话音,他抚在她脖颈上的手指,竟然缓缓地地开始收紧,加深了力道!

他仿佛是真的想要惩罚她再一次的逃离、抗拒;惩罚她对他一片真心的“辜负”!

然而,就在谢天歌因为呼吸受阻,脸上刚刚流露出一丝难受的细微迹象时。

曲应策的手上的力道瞬间消散,只剩下指尖上微微的颤抖。

他唇角勾起一抹极其苦涩、充满自嘲意味的弧度。眼里翻涌的是爱恨交织、是无可奈何。

良久,他将依旧昏睡的谢天歌抱起来,紧紧地搂进了自己怀里,越收越紧,仿佛要将她揉碎,嵌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他贪婪地呼吸着属于她的气息,那清冽的、带着一丝沐浴后水汽的幽兰花香,如同最致命的毒药,让他心痛如绞,却又奇异地感到一种久违的、扭曲的安心。

“叩、叩、叩。”

门外适时响起的、不轻不重的敲门声,惊散了曲应策眼中那几乎要失控的情绪。

“进来。”

门被轻轻推开,巴莫贵人低着头,她捧着一叠叠放整齐、用料柔软的女子衣物走了进来,从贴身的里衣到外穿的裙衫,一应俱全。

“陛下,您要的女子衣物,已经备好了。” 她声音恭敬,不敢抬头直视。

曲应策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只是淡漠地吩咐:“嗯,下去吧。”

“是。” 巴莫贵人依言将衣物轻轻放在一旁的软榻上,然后缓缓退出了房间。

室内重归寂静。

曲应策将谢天歌缓缓放回枕上,站起身,目光再次落回床上。

他的黑色披风依旧松散地包裹着谢天歌,她小小的一团蜷缩着,因为之前的动作,披风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了线条优美的锁骨和两截白皙得仿佛会发光的小腿。

曲应策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他的目光变得幽深,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想象着在他披风之下,不着寸缕的身体。

他非常、非常讨厌这种可以被谢天歌轻易撩拨起最原始欲望的感觉。

他将那堆衣物都拿到了床边,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他指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伸向了谢天歌锁骨下那微微敞开的披风边缘。

他拉着那厚重的披风,动作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向下褪去。

随着披风的滑落,更多雪白细腻的肌肤逐渐暴露在空气中,那莹润的光泽几乎晃花了他的眼。

当披风褪至胸前,那优美而饱满的起伏曲线渐渐显露轮廓时,曲应策只觉得连呼吸都困难,整个身体都像是被点燃了一般。

他只是想给他的小妻子换上衣服,他又不是没见过女子的身体,怎么会这般煎熬。

然而,下一刻——

他的目光,不经意停留在谢天歌肩膀上,那道狰狞而显眼的箭疤之上!

这道疤痕,像一瓢带着冰碴的冷水,对着他熊熊燃烧的欲火当头浇下!

曲应策的手,就那样僵在了半空中。

他死死地盯着那道疤痕,眼中翻涌着极其复杂的情绪。

最终,他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颓然停下手,把披风拉回原位。

“你……都敢用命帮我挡箭了,” 他发出一声极轻的、充满了无尽苦涩的低语,“怎么就不能……试着喜欢我一下呢?”

这句话,像是在问昏睡的她,更像是在问那个在她面前,总是显得如此无力又卑微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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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应策俯身,拉过床榻内侧柔软的被衾,动作轻柔地覆盖在谢天歌身上。

随后,他的指尖在她耳后某个穴位上不轻不重地一按。

谢天歌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轻颤动了几下,秀气的眉毛微微蹙起,仿佛对抗着沉沉的睡意。

终于,她缓缓地、艰难地睁开了那双总是盛着灵动光芒、此刻却带着迷茫的眸子,如同拨开云雾的星辰,渐渐映出了他的轮廓。

谢天歌的意识从一片混沌模糊中挣扎着恢复清明,眼前那个修长挺拔的身影也由模糊的剪影变得清晰、具体。

当她彻底看清眼前这张俊美却带着不容错辨的帝王威仪的面容时,瞳孔骤然一缩,心脏像是被猛地攥紧!

她几乎是弹坐而起,声音因惊骇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谢天歌心底一片骇然,心里是翻江倒海的惊愕。

情绪激动之下,她浑然未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烈动作,原本紧裹的被子滑落下来,裹着身体的黑色披风也下坠了几分,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肤猝不及防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曲应策的目光不可避免地触及那一片莹润,呼吸有瞬间的凝滞。

他瞳孔微缩,立刻、象征性地侧开了视线,试图维持君王的镇定,然而那悄然爬升至耳后的绯红,却泄露了他并非毫无波澜。

谢天歌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脸颊“唰”地一下变得通红,如同染上了最艳丽的晚霞。

她羞窘难当,手忙脚乱地用力将被子重新拽起,严严实实地裹住自己,只露出一张又惊又羞的小脸。

直到这时,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昏睡之前,分明是光着身子泡在浴桶里的!

曲应策伸手指了指她身侧早已准备好的衣物,“你先将衣服穿好,我们再说话。”

说罢,转过身去,背对着她,给予她整理的空间。

谢天歌却依旧用戒备的眼神盯着他宽阔的背影,一边小心翼翼地将大大小小的衣服飞快地拖进被窝里,一边还不忘色厉内荏地警告道:“你……你不许偷看!”

曲应策淡淡的道,“若想看早就看了。” 实际上他确实有想过,而且不止一次。

谢天歌才不管他说了什么,依然蒙在被子里,在一片黑暗中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曲应策静立原地,听着身后传来的、属于她的细微声响,只觉得这寻常的穿衣过程,竟也变得如此生动有趣。

他明明对她的离开带着责怨和愤怒,可为什么她什么都没做,那怒气就自己慢慢的消散了。

或许应该说,只要是关于谢天歌的一切,哪怕是最微不足道的举动,都能轻易牵动他的心神,让他感到一种久违的、发自内心的愉悦。

好不容易,谢天歌终于将衣服穿戴整齐,虽然可能有些凌乱,但总算是包裹严实了。

她从被子里钻出来,看着眼前这位本应远在千里之外、此刻却突兀地出现在夏国皇宫深处的大雍帝王,心中充满了巨大的不安和无数疑问。

“是……是你把我从天工局带出来的?” 她知道答案多半是,但声音还带着一丝不确定。

“嗯。” 曲应策的回答简洁而肯定。

谢天歌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光洁的脚踝,那里曾经禁锢着她的沉重镣铐已然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圈淡淡的红痕。

她更加疑惑了:“那‘生根锁’……你是怎么打开的?”

曲应策知晓她已穿戴妥当,这才缓缓转过身来,他不愿背对她,看不到她的脸。

“肖黎打开的。” 他平静地陈述。

“肖黎?” 谢天歌眼珠转了转,追根究底,“他怎么打开的?”

曲应策语气依旧淡然,“内劲震断。”

谢天歌闻言何止是震惊,呼延乘风那么笃定断一条腿才能带走她的生根锁,竟然是被肖黎用内劲震断的。

这份感慨只持续了一瞬,她立刻想起了更重要的人,急切地问道:“那我两个哥哥呢?还有阿莹!”

曲应策神色冷静:“天工局内外机关重重,我只能带走一个人。他们还在天工局内。”

谢天歌的心沉了下去,她按捺住心中的焦虑,开始打量四周的环境。“这里……是哪儿?”

“夏国皇室后宫,采月轩。” 曲应策答道。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曲应策凝视着她低垂的眼睫,声音是绝对不容改变的坚决:我来接你回宫。

谢天歌慌乱地别过脸去,刻意避开他眼神带来的压迫感,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我是问,她刻意加重语气,像是在划清界限,你为什么能安然无恙地呆在这里,这是夏国皇帝的后宫。

一个雍国皇帝在夏国的后宫竟然能像是在自己皇宫一般安然泰若,这好像有点奇怪。

曲应策,“谢天歌,你应该明白,大雍皇宫之内,潜伏着来自夏国、北疆,乃至各方势力的眼线和细作。同理,在这夏国皇宫深处,自然也有忠于大雍的暗桩。这采月轩目前的主人,便是如此。”

“哦……” 谢天歌点了点头,这个解释合情合理,她瞬间便接受了这属于权力博弈世界的规则。

随后,她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带着真切的担忧提醒道:“你不应该离开大雍的,据我所知,呼延乘风正在计划杀你。你现在出现在这里,一定要万分小心!这里是他的地盘,你来这里真是……送羊入虎口?太危险了!”

曲应策目光深邃地凝视着她,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谢天歌立刻别开了脸,完全不敢与他对视,“我……我只是在关心大雍的帝王。”

曲应策俯下身子,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眼神相对,“谢天歌,大雍帝王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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