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姗姗的房间里,粉色的遮光帘拉得半开,午后的阳光透过缝隙,在浅灰色地毯上投下细碎的光斑。高羽刚坐到沙发上,董姗姗就像只小猫似的,轻盈地跨坐到他腿上,双臂搂住他的脖子,米白色针织衫下的身体柔软得像棉花,还故意轻轻扭动了一下。
“别闹。”高羽笑着拍了拍她的腰,指尖触到温热的肌肤,心里却泛起一阵复杂——董云海上午的话还在耳边,“别再跟姗姗发生那种事”,可看着怀里女孩亮晶晶的眼睛,他实在狠不下心推开。
“我就闹。”董姗姗噘着嘴,把脸凑过去,鼻尖蹭了蹭他的下巴,“你还没吻我呢,我要你吻我,每一寸肌肤,每天都要,你不可以偷懒,要努力耕地,这样我才放心。”
高羽低头,吻上她的唇。董姗姗的吻带着点草莓味的甜,她主动张开嘴,舌尖轻轻勾着他的,身体贴得更紧了。高羽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心跳,还有她放在自己背上的手,正慢慢收紧,一步一步深入…………
热吻结束,董姗姗的脸颊泛着绯红,却没从他腿上下来,反而拉着他的手,往卧室走:“陪我躺会儿,就一会儿,我很享受跟你躺在一起的时光,尤其是还跟你有所连接的时候,不用动,就这样躺着就很舒服了。”
卧室的床上铺着粉色的床单,上面扔着个兔子玩偶。两人躺下来,董姗姗立刻搂住他的脖子,把一条修长的腿搭在他腰上,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鼻尖,呼吸的气喷在脸上………………。她盯着高羽的眼睛,忽然皱了皱眉:“你怎么不高兴?是不是我爸跟你说什么了?”
高羽的心“咯噔”一下,避开她的目光:“没有,你爸没说什么,我就是在想晚上比武的事。”
“骗人!”董姗姗坐起身,双手叉腰,语气带着点委屈,“你眼里的忧郁都藏不住了!就算我不是你女朋友,只是情人,你也该跟我说实话吧?难道我连知道真相的资格都没有?”
高羽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心里更愧疚了。他伸手想抱她,却被董姗姗躲开。“你不说算了。”她低下头,声音软了下来,“但我告诉你,不管我爸说什么,我都要跟你在一起。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到你。”
高羽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别胡思乱想,晚上比武结束,我带你去吃好吃的。”他把手伸进她的针织衫,轻轻抚摸她的小腹——那里曾孕育过他们的孩子,现在却平坦如初。董姗姗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靠在他怀里,不再追问,只是小声说:“你一定要赢。”
随后两人又进行了长达半小时的深入交流,,,,,,,,,,,,,,,,,,,,,,,,,,
第二天上午,西津功夫圈的微信群里炸开了锅。“花仙子避战,让师弟高羽应战李东阳”的消息像长了翅膀,飞遍了各个武馆、拳社。
“铁拳”周师傅在群里发了条语音,声音洪亮:“我看花仙子就是怕输!李东阳的咏春拳多厉害,高羽一个后生仔,怎么打得过?”
“太极”刘道长很快回复:“周师傅此言差矣。花仙子的武功深不可测,说不定是想历练高羽。高羽之前赢过‘黑虎’赵三,功夫不差。”
“拉倒吧!”另一个武馆馆主反驳,“赵三那点本事算什么?李东阳可是王天的关门弟子,还练过拳击摔跤,高羽撑不过三回合!”
议论声越来越大,有看好高羽的,更多的是不看好。这些话,都通过花仙子派去的人,传到了她耳朵里。
公孙花卉世界的办公室里,花仙子站在窗边,双手插在黑色皮裤兜里,指尖无意识地抠着裤缝。窗外的桂花树叶子被风吹得沙沙响,可她根本没心思看。她想起刚才听到的议论,心里一阵焦虑——高羽真的能打赢李东阳吗?万一他被打伤了怎么办?
她来回踱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嗒嗒”的声响,打破了办公室的安静。桌上的功夫杂志翻到李东阳的专访页,照片上的男人穿着白色练功服,笑容斯文,可眼神里藏着股狠劲。花仙子拿起杂志,指尖划过照片,心里暗暗嘀咕:高羽,你可别让我失望。
“姐,你在干嘛?”公孙青俊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个保温桶,看到妹妹焦虑的样子,笑着说,“不就是一场比武吗?高羽那孩子有后劲,肯定能行。”
“爸,你不知道外面怎么说的。”花仙子转过身,语气带着点委屈,“八成以上的人都觉得高羽会输,万一他真输了,咱们欧阳家的脸往哪搁?”
“输赢不重要,重要的是历练。”公孙青俊把保温桶放到桌上,“我炖了鸡汤,等会儿给高羽送过去,让他补补。”
花仙子没说话,只是走到沙发边坐下,拿起手机,翻到高羽的微信,想发点什么,又删掉了——她怕自己的焦虑影响到高羽,只能默默祈祷。
下午四点,西津大学的男生宿舍里,阳光透过窗户,照在高羽的电脑屏幕上。高羽盯着屏幕上的功夫视频,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脑子里全是晚上比武的事。
张平端着水杯走过来,看到高羽皱着眉,忍不住问:“你今天怎么了?话这么少,是不是酒楼生意不好?”
“不是。”高羽关掉视频,转过身,“晚上我要跟李东阳比武。”
“李东阳是谁?”朱晓东凑过来,一脸疑惑。
高羽解释:“西津功夫圈的‘功夫秀才’,咏春拳宗师王天的弟子,还练过拳击摔跤,比我以前遇到的对手都厉害。”
三个舍友瞬间沉默了。张平攥紧了水杯,指节泛白:“你有几成把握?”
“五成。”高羽坦诚,“我的快攻怕不管用,醉花拳又没练熟,只能看能不能靠气势压垮他。”
“那怎么办?”朱晓东急得跺脚,“要不你别去了!晚上玩失踪,让李东阳跟空气比!”
“不行。”高羽摇头,“这场比武关乎欧阳家的名声,我不能逃。你们要是想去看,就去云海武馆,但记住,不管台上发生什么,都别冲动。”
刘宝军推了推眼镜,小声说:“高羽,你一定要小心。学校里三万人都把你当一哥,你要是受伤了……”他没说下去,可眼里的担忧藏不住。
高羽拍了拍他们的肩:“放心,我会没事的。”可他心里也没底——李东阳的功夫深不可测,他只能拼尽全力。
傍晚六点,高羽开车到了公孙花卉世界。公孙青俊已经在花仙子的办公室里等着了,桌上摆着一桌子菜:清蒸鲈鱼、红烧排骨、清炒时蔬,还有一盅鸡汤,却没摆酒。
“师父,师姐。”高羽坐下,目光扫过桌子,“怎么没酒?”
“今天晚上要比武,喝酒影响发挥。”花仙子皱着眉,把鸡汤推到他面前,“先喝碗鸡汤,补补力气。”
“我觉得喝酒能让我发挥更好。”高羽笑了,“我需要那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公孙青俊看了看花仙子,又看了看高羽,沉吟片刻:“行,那就喝一瓶。但只能喝一瓶,不能多。”
花仙子想反对,可父亲已经开口了,她只能赌气地把酒杯摆到高羽面前。公孙青俊从柜子里拿出一瓶三十年陈酿的五粮液,打开瓶盖,醇厚的酒香瞬间弥漫开来。
“高羽,我祝你旗开得胜。”公孙青俊倒了三杯酒,举起酒杯,眼神里满是信任。
花仙子也举起酒杯,清冷的脸上露出一丝温柔:“我也祝你赢。你是武功天才,别让我们失望。”
高羽端起酒杯,跟他们碰了一下,一饮而尽。五粮液的醇厚在嘴里散开,暖流向四肢百骸蔓延,他心里的紧张少了点。
一瓶酒很快见了底。高羽放下酒杯,还想再要一瓶:“师父,师姐,再来一瓶吧,这点酒不够尽兴。”
花仙子立刻皱眉:“不行!喝多了会醉的!你想在擂台上站不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