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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时的晨光穿透太和殿的雕花窗棂,洒在明黄色龙纹地毯上,将地毯中央的五爪金龙映得愈发威严。

殿内文武百官身着朝服,按品级分列两侧 —— 文官的绯色、青色锦袍绣着仙鹤、鹭鸶,武将的玄色、紫色劲装缀着鳞甲、虎纹,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殿中央,那里跪着浑身颤抖的太子楚云宏,身旁的案几上,摆着从东郊粮仓查获的鎏金调兵令牌与淬毒弓箭,寒光在晨光下刺得人眼生疼。

皇帝楚渊坐在龙椅上,明黄色龙袍绣着十二章纹,日月星辰的图案在光线下泛着细腻的光泽,腰间玉带镶着整块暖玉,却压不住他眼底的震怒。

他指尖捏着楚云砚呈上的密报,指节泛白,声音冷得像冰:“楚云宏!东郊粮仓查获的六百件兵器、淬毒弓箭,还有这枚私造的调兵令牌,你还有何话可说?”

太子跪在冰冷的金砖上,暗红色太子常服早已没了往日的规整 —— 玉带歪斜地挂在腰间,衣摆沾着昨夜转移兵器时的泥土,头发散乱地贴在脸颊上,哪里还有半分储君的威仪。

他抬起头,眼睛红肿,声音带着哭腔却还在狡辩:“父皇!儿臣是被冤枉的!这都是沈婉清蛊惑的!是她恨沈玥,说沈玥与景王联手要对付儿臣,让儿臣囤兵器自保!儿臣一时糊涂,才听信了她的鬼话啊!”

“糊涂?”

楚渊猛地一拍案几,案上的奏折被震得 “哐当” 作响,“私囤兵器是糊涂?私造调兵令牌是糊涂?弓箭淬毒,想伤人性命,也是糊涂?!你身为太子,不思辅佐父皇,反而勾结外臣、私藏军械,谋逆之心昭然若揭,还敢推到一个女子身上!”

朝臣们立刻窃窃私语起来,有人皱着眉摇头,有人看向太子的眼神满是鄙夷 —— 谁都知道,沈婉清不过是安定侯府的二小姐,无权无势,若没有太子的默许,怎敢怂恿他囤兵器?太子这是走投无路,想找个替罪羊罢了。

楚云砚站在武将队列前排,藏青色朝服衬得他身形挺拔,腰间墨玉牌泛着温润的光。

他上前一步,语气沉稳:“父皇,儿臣已查明,黑风寨的守寨人是太子府侍卫假扮,兵器锻造的工匠也供认,是受东宫太监指使 —— 所有证据都指向太子,与沈婉清无关,她不过是太子利用的棋子。”

太子听到 “棋子” 二字,像是被踩中了痛处,突然嘶吼起来:“不是!是她逼我的!是她天天在我耳边说沈玥的坏话,说景王要抢我的太子之位!我才…… 我才……”

他话说到一半,再也编不下去,只能瘫坐在金砖上,眼泪混着鼻涕流下,狼狈不堪。

楚渊看着他这副模样,眼底的失望更浓,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楚云宏,你身为嫡长子,朕本对你寄予厚望,可你却屡教不改,如今更是犯下谋逆大罪!朕今日便削去你的太子封号,贬为庶人,禁足景仁王府,终身不得出府!”

“父皇!不要啊!儿臣知道错了!儿臣再也不敢了!”

太子扑上前,想抓住皇帝的龙袍,却被侍卫死死按住。他挣扎着,哭喊着,暗红色的常服被扯得更乱,像条丧家之犬。

侍卫押着太子往外走,路过殿门时,太子突然看到站在朝臣身后的沈玥 —— 她穿着月白色襦裙,外罩浅青比甲,身姿挺拔,眼神平静地看着他,没有丝毫同情。

太子的嫉妒与愤怒瞬间涌上心头,他猛地挣脱侍卫,朝着太子府的方向大喊:“沈婉清!是沈婉清害我的!她是主谋!把她抓起来!”

此时,太子府的西厢房里,沈婉清正坐立不安。

她穿着太子赏赐的藕荷色锦裙,裙摆绣着精致的海棠花,头发梳成规整的垂鬟分肖髻,却怎么也掩不住眼底的慌乱 —— 她一早没等到太子的消息,反而听到府外传来侍卫的脚步声,心里总觉得不安。

“小姐,不好了!”

侍女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太子殿下被削去封号,贬为庶人了!侍卫说…… 说殿下指认您是主谋,要把您抓起来!”

沈婉清浑身一僵,藕荷色锦裙的裙摆被她攥得变了形:“不可能!太子殿下答应过护着我的!他说过会帮我报仇,会让我留在府里的!”

话音刚落,两名侍卫就冲进了房间,一把抓住沈婉清的胳膊。

沈婉清挣扎着,发髻散了,几缕发丝贴在脸上,锦裙的袖子被扯破,露出里面的青布衬里:“放开我!我要见太子殿下!他不会不管我的!”

她被侍卫押着穿过太子府的回廊,曾经奢华的庭院如今一片混乱,太监宫女们收拾着行李,谁也没心思看她一眼。

走到府门口时,她终于看到了被押着的太子,她立刻哭喊起来:“太子殿下!救我!你答应过护着我的!你不能丢下我啊!”

太子却连头都没回,反而催促侍卫:“快把她带走!都是她害我的!别让她再跟着我!” 他的声音里满是嫌恶,仿佛沈婉清是什么肮脏的垃圾。

沈婉清愣住了,眼泪瞬间掉了下来,她看着太子决绝的背影,终于明白 —— 自己从来都不是什么 “被庇护的人”,只是太子用来对付沈玥、掩盖谋逆野心的棋子,如今棋子没用了,自然要被丢弃。

“太子殿下!你这个骗子!我恨你!”

沈婉清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却还是被侍卫强行押走,朝着京城大牢的方向走去。

太子府的谋士李大人站在府门口,穿着青色官袍,推了推眼镜,看着沈婉清被押走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姑娘,你早该明白,太子殿下从来只在乎自己。你不过是他的一枚棋子,用完即弃,又何必执着?”

沈婉清没有回头,哭声渐渐被风吹散。

侍卫押着她走进京城大牢,阴暗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与太子府的奢华形成天壤之别。

牢门 “哐当” 一声关上,冰冷的铁栏杆将她与外面的世界隔开,她瘫坐在稻草上,藕荷色锦裙沾满了灰尘,曾经精致的妆容也花了,眼神空洞地望着牢顶 —— 她从侯府二小姐,到太子府的 “座上宾”,再到如今的阶下囚,不过是一场因嫉妒而起的笑话。

太和殿内,皇帝看着太子被押走,又听侍卫禀报沈婉清已被打入大牢,脸色终于缓和了几分。

他看向沈玥,语气带着几分赞许:“沈玥,这次多亏了你和景王,及时查清太子的阴谋,阻止了一场祸乱。你想要什么赏赐,尽管跟朕说。”

沈玥上前一步,屈膝行礼:“陛下,臣女不求赏赐。能守护京城安宁,让百姓免于战乱,便是臣女最大的心愿。”

楚渊点点头,对楚云砚说:“景王,你即日起负责接管太子府的事务,清查太子党羽,务必将所有参与谋逆的人都绳之以法,不可姑息。”

“儿臣遵旨。” 楚云砚躬身应下。

辰时的阳光越来越暖,透过太和殿的窗户,洒在朝臣们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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