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七点的沈氏集团，电梯刚运行没多久，就传来“叮”的一声轻响。沈知意背着黑色双肩包走出电梯，包里装着厚厚一叠老城区文创方案，头发利落地挽成低马尾，脸上没施粉黛，却透着股利落的劲儿——这是她正式上任执行总裁的第一周，每天都是第一个到公司。
“沈总，您来得这么早！”保洁阿姨正在擦会议室的玻璃，看到她赶紧打招呼，“以前沈万山在的时候，不到十点都见不着人影，您这才是干实事的样子！”
沈知意笑着点头，从包里拿出钥匙打开办公室门：“阿姨您也早，辛苦您了。”她放下包，第一时间打开电脑，屏幕上弹出昨晚没改完的“部门优化方案”，光标停在“销售部激励机制”那一页——这是她熬到两点才梳理出来的，想在今天的部门会议上讨论。
没过多久，小周抱着文件跑进来，手里还提着两杯热豆浆：“沈总，这是您要的上周销售数据，还有筑境国际发来的合作草案，他们说想今天下午就谈细节。对了，豆浆是楼下早餐店刚煮的，您趁热喝。”
沈知意接过豆浆，指尖碰了碰杯壁，温温的正好。她快速翻看着销售数据，眉头轻轻皱起：“销售部上周的古建周边销量没达标，是因为宣传没跟上？还是产品款式不合市场？”
“我问过销售经理了，”小周赶紧回答，“说是年轻人觉得现有产品‘太老气’，想要更潮的设计，比如带二维码的书签，扫开能看老城区的历史故事。他们还怕改了设计，老客户不买账，所以没敢试。”
“这有什么不敢试的？”沈知意拿起笔，在方案上快速标注，“下午跟筑境国际谈完，我们开个产品会，让设计部出三个新潮款式的样品，再做个小规模试销——老客户要维护，新客户也得抓，不能守着老一套不动。”她顿了顿，抬头看向小周，眼里满是坚定，“你通知下去，以后每个部门每周都要提一个‘创新建议’，被采纳的有奖金，调动大家的积极性。”
小周看着她条理清晰的样子，忍不住感叹：“沈总，您现在跟刚接手公司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以前您开会还会紧张，现在不管跟谁谈，都能把节奏抓得死死的，这‘事业批女王’的属性算是彻底觉醒了！”
沈知意被逗笑，喝了口豆浆：“还不是被逼出来的？以前总想着‘别出错就行’，现在才明白，要想把公司做好，光不犯错不够，还得主动找机会、敢创新。对了，陆衍呢？他说今天要带文物局的人来看老城区的修复进度，几点到？”
“陆先生刚发消息，说已经在去老城区的路上了，让您忙完这边就过去。”小周刚说完，沈知意的手机就响了，是筑境国际的项目负责人打来的，说想把会谈时间提前到上午十点。
“没问题，十点见。”沈知意挂了电话，快速调整日程表，“小周，你把合作草案再捋一遍，重点标下‘古建保护资金分摊’和‘文创产品分成’这两块，等会儿谈的时候要跟他们明确，我们不能为了合作牺牲文物保护的标准。”
“好嘞！”小周抱着文件往外跑，心里忍不住佩服——以前总觉得沈知意是“娇生惯养的千金”，现在才发现，她不仅能扛事，还能把每件事都安排得明明白白，连合作里的风险点都考虑得滴水不漏。
上午十点，筑境国际的负责人准时到了。会议室里，对方刚提出“想减少20%的保护资金，多投到宣传上”，沈知意就立刻拿出准备好的文物修复报告：“王总，您看这份报告，老城区的清代砖雕已经出现风化，要是减少保护资金，明年可能就得返工，反而会增加成本。不如我们这样，宣传费用从文创产品的利润里扣，保护资金一分不少，既不影响文物修复，也能保证宣传效果，您觉得怎么样？”
王总看着报告上详细的数据，又看了看沈知意坚定的眼神，忍不住点头：“沈总，您这考虑得也太周全了！我本来还以为要费半天劲，没想到您早就有方案了。行，就按您说的来，我们今天就能把合同细节定下来！”
会谈结束后，沈知意马不停蹄地赶往老城区。刚到修复现场，就看到陆衍正和文物局的张教授讨论木雕修复的细节，阳光落在他专注的侧脸上，和她办公室里的认真模样莫名契合。
“怎么样？合作谈成了？”陆衍看到她过来，快步走上前，帮她拂去肩上的灰尘。
“谈成了！”沈知意拿出手机，调出刚定的合同细节，“我们跟筑境国际约定，文创利润的30%用来做保护资金，还能借助他们的渠道宣传老城区，一举两得。对了，张教授，设计部想做带二维码的文创书签，扫开能看历史故事，您能帮我们审核下历史内容吗？别出常识性错误。”
张教授笑着点头：“没问题！你们能想着把文化和潮流结合，这是好事！以前总怕年轻人不喜欢老建筑，现在有了这些新鲜玩意儿，肯定能吸引更多人来了解古建文化。”
沈知意看着修复现场忙碌的工人，又看了看手里的合作方案，心里满是干劲。她想起刚接手公司时，连看财务报表都要问半天，现在却能独立谈合作、定方案、优化部门机制——原来所谓的“事业批属性”，不是天生的，是在一次次解决问题、一次次突破自己中，慢慢觉醒的。
傍晚，部门会议结束后，员工们陆续离开，销售经理特意留下来：“沈总，您提的‘创新建议奖’太及时了！我们部门的年轻人都摩拳擦掌，说想试试做新潮文创，以后肯定能把销量提上去！”
沈知意看着他激动的样子，笑着说：“只要大家愿意干、敢创新，公司就会给支持。我们不仅要把生意做好，还要把老城区的文化传下去，这才是我们的目标。”
等所有人都走了，沈知意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打开手机相册——里面有她刚接手公司时的照片，穿着不合身的西装，站在会议室门口紧张得攥紧拳头；还有现在的她，在谈判桌上从容不迫，在修复现场和专家热烈讨论。
陆衍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份刚打印好的“古建保护基金申请”：“还没走？在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看以前的自己。”沈知意把手机递给他，眼里满是感慨，“以前总怕自己做不好，现在才发现，只要专注搞事业，没什么是做不到的。原来这‘事业批女王’的感觉，还挺爽的。”
陆衍笑着把申请递给她：“这才只是开始。文物局同意我们的基金申请了，以后我们能修复更多老建筑，做更多有意义的事。走吧，忙了一天，带你去吃你最爱的火锅，犒劳下我们的‘事业批女王’。”
沈知意接过申请，看着上面“同意立项”的印章，心里满是踏实。她关掉电脑，拿起包，跟着陆衍走出办公室——走廊里的灯已经关掉大半，只有应急灯亮着淡淡的光，却照得她的脚步格外坚定。
她知道，自己再也不是那个需要躲在别人身后的落魄千金了。现在的她，是能运筹帷幄、敢闯敢干的沈氏集团执行总裁，是真正的“事业批女王”，而这份觉醒，不仅让她守住了家业，更让她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