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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骑兵无论在东方还是西方,又或者中东,凡重骑出马,皆无往不利。
阿拉伯人还是第一次遇见可以正面应对重骑兵的部队,而且一下就是两支。
呼罗珊重骑兵装配的是前朝王朝倭马亚王朝的骑兵鳞甲和锁甲,从而完成重装,
但是虽说是重骑,但防护水准和同时代的大唐还是有些差距,安禄山手下的曳落河重骑,完全可以正面击溃呼罗珊重骑兵。
齐亚德本以为凭借重骑兵之利,可以轻松压制唐军伏兵,没想到被阻拦下来。
随后齐亚德果断下令,命骑兵后撤。
“后退!”
失去了速度的重骑兵就像是没了獠牙的猛兽,冲锋才是适合骑兵的唯一战术。
可李嗣业怎么会轻易让呼罗珊重骑后退,直接粘上去砍杀,在造成了百余人的伤亡后,才成功退去。
“斩马队后撤!”
随着李嗣业一声令下,由陌刀军殿后,前后有序撤离。
而赵浔此时也率军摆开阵势,弓弩兵前压抛射压制敌军掩护李嗣业部后撤。
见此阿布则立刻下令继续推进,直接占据河谷高点,拉文纳弩手就绪,直接射击。
对唐军进行压制,好在陌刀军殿后浑身披重甲,普通弩箭可无法射透,虽有损伤但并不是。
很快退却的重骑兵兜了个圈子,再度加速后发动冲锋。
“传令下去,让仆从军发起冲锋!”
葛逻禄和拔汗那仆从军直接突击,同为骑兵虽战力不如呼罗珊重骑兵。
但在唐军一往无前的氛围下,竟然也与呼罗珊重骑,拼成了四六开的局面。
此时阿拉伯联军的主力压上,赵浔也是丝毫不怂直接下令接战。
赵浔也亲自披甲上阵,为防止意外,颜良一直跟随左右,这才庇佑赵浔无事。
不过赵浔如今自身到武力值也不算低,足有84点,不敢说骁勇善战,但三五个训练有素的士兵在赵浔面前绝对不够看。
“不过可惜,行事还是小心为上。”
“否则一旦出现意外,便追悔莫及。”
赵浔在心中暗道,每每上战场之后,赵浔作为战士到基因仿佛被唤醒,欲要上前冲杀,此时赵浔便会不断说服自己。
现场陷入乱战,两方互不相让陷入僵持。就在此时,在怛罗斯城的另一端中,传来一阵颇为沉重的马蹄声。
一队浑身玄色战甲的重装铁骑冲锋而来,其中为首者,身材魁梧,极其雄壮。
正是岳飞是也!
身后骑兵,也正是赵浔抽取到的补给玄甲军!
从一开始李嗣业的伏兵,都是在为玄甲军的绕后创造条件。
孙子兵法第一计,瞒天过海。
而要骗过地方,就要先骗过自己,此计除却赵浔和岳飞外无人知晓,就连玄甲军士,也是原本驻留在碎叶城中。
在赵浔出征时,才遣人送去消息。
使其出发,而路线更是赵浔和岳飞早早商讨划定,为的就是最大程度隐藏玄甲军到踪迹。
但玄甲军毕竟是重甲骑兵,其行军动静极大,因而便需其他方法来遮掩。
而此番看到玄甲军冲锋之后,便是洒脱一笑道:“这一仗,赢了。”
当有唐军绕后的消息传到阿布耳中,立刻便有些慌张,回头查看情况,这才发现这仅仅只是一千唐军骑兵。
“一千人而已,能翻起什么风浪?”
见此原本紧促的神情立刻舒缓,正好在两军接战后,三千拉文纳弩兵正在待命。
在阿布倒是指挥下,拉文纳弩兵调转枪头应对玄甲军。
“射击!”
随着阿布一声令下,拉文纳弩兵分成三队,阶梯式进行抛射。
一时间弩箭如雨般落下,射中玄甲军甲胄之上,直接被无情弹开。
见此一幕,原本信心满满的阿布脸色一变,这是重骑兵!
而且装备比他手下的呼罗珊重骑兵,还要更好。看着玄甲军越来越近,阿布赶紧召回车鼻施,率领步军上前。
车鼻施见此,对阿布的表现嗤之以鼻。
在剧本中短短数十日,阿布的表现就让他见识到了人性的灰暗和软弱。
不过好在,唐军也就一千人而已。
在车鼻施上前后,立刻带着自己手下一万精锐上前,欲挡住玄甲军的冲锋。
当玄甲军冲到阵前,他依旧如此想。
但两军一接触,事情的发展却并未按照他所向的趋势发展,岳飞亲自率军在前充当矛头,手中沥泉枪所到之处皆是人仰马翻。
车鼻施所率军队,犹如一块破布一般,被玄甲军用蛮力直接冲破。
原本整备待命军容,直接被冲垮,凡玄甲军铁蹄所至,皆是血肉横飞。
包括车鼻施和阿布在内,眼下的所有阿拉伯联军军士都被这惊人的一幕直接被控在原地,不知如何自处。
后还是求生欲占据上风,立刻向后撤 什么扮演,我扮演你马啊?
倒是车鼻施还有点骨气,起身准备收拢溃兵再战,但却被岳飞顶上,执枪而来。
车鼻施慌乱迎战,躲过一枪后,被反手一杆直接大飞出去,巨大的气力直接让车鼻施五脏六腑差点移位。
胸中气血翻涌,空中吐出一口血。
浑身的剧痛让其不能站立,看着岳飞追杀而来,肾上腺素终于发挥作用,起身向后逃,却被追上一枪击杀。
另一侧的阿布十分不讲义气的将部下全部留下阻挡,自己则逃之夭夭。
但此前虚荣心作祟,穿着华贵的他,早成为了一众玄甲军士卒的目标。
面对玄甲军铁骑的兵锋,阿布四处闪躲,上蹿下跳,可还是被四骑玄甲军逼上绝路。
可阿布模板好歹是太阳骑士高文,逼急了兔子还未咬人,何况人乎?
举起手中大剑,仅仅三五人还是不足以伤及性命,手中大剑挥舞,阿布越发自信。
就当准备反击之时,一骑疾驰而来,阿布举剑抵挡,却直接被撞飞出去。
随后岳飞挑起掉落在地上的长枪,握于手中,一记抛射,直接在空中将阿布击杀,随后死死钉在地上。
临死前阿布满是不可思议。
“怎么可能,明明才一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