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莎死后，已知宇宙的混乱随后而至。
极限战士战团在这段时间也开启了战争动员。
几个月来，马库拉格之耀号的舰桥已经成了沸腾的钢铁熔炉。林阳把翡翠星的星图一脚踹开，金属板在动力甲靴底碾得变形，金色瞳孔扫过面前站成一排的连长，声音硬得像链锯斧劈在钢板上：
“都给老子听着——凯莎死了，天使和恶魔忙着战争，这宇宙现在就是块没主的烤肉。咱们极限战士，得先把刀插进这块肉里，让所有人知道谁是这儿的新规矩！”
卡尔加战团长的链锯斧往地上一顿，斧刃的锯齿嗡嗡作响，震得舱壁都在颤：“林阳说得对！从今天起，银河系实行‘三光’——异形巢烧干净，星球抢干净，不长眼的杂碎杀干净！谁敢挡路，就把他的星球炸成小行星带！”
二连长泰图斯往前一步，动力甲的肩甲上还沾着翡翠星的辐射尘，他一巴掌拍在旁边的战术沙盘上，把代表异形星球的红点拍得粉碎：“战团长，政委！我二连申请打前锋！最近侦测到七个异形聚居星，全是些靠吸食恒星能量过活的软蛋，正好用他们试试新列装的宏炮！”
三连长法比安推了推头盔上的目镜，镜片里闪过一串数据：“二连长别急着抢功。地球联邦军那边刚送来三千个精壮，我三连的基因种子和万灵药都备齐了，正好借此机会扩编——按现在的死亡率，一万新兵里顶多死九十来个，比在卡迪安征兵还划算！”
林阳冷笑一声，指节敲着指挥台，金属台面上立刻凹下去几个坑：“扩编？何止扩编！老子要的是一年内，舰队从三百艘扩到上千艘，战团从一万人堆到五万人！生产线给老子开足马力，爆弹枪、动力甲、宏炮炮弹，少一颗螺栓都他妈拿工头去喂星舰主炮！”
“船员不够！”军械长的声音从通讯器里炸出来，带着电流杂音，“现在每艘巡洋舰至少缺三百个炮手和机械师，新兵蛋子连爆弹枪保险都不会开，总不能让星际战士去擦甲板！”
林阳猛地转身，帝皇剑“哐当”砸在舱壁上，剑鞘上的双头鹰徽记在红光下泛着冷光：“船员？我去找帝皇要！”
这话一出，舰桥瞬间安静。卡尔加和泰图斯对视一眼，眼里都带着点敬畏——谁都知道政委跟帝皇的“联系”不一般，上次凭空多出的五十艘护航舰，就是他说“帝皇给的”，现在看来，这位大佬是真能从“那边”搬援兵。
只有林阳自己清楚，他摸的是脑海里的系统面板。【请求支援：星际舰队船员，数量五万。】系统的提示音冷得像亚空间冰碴：【已接收，二十四小时内通过亚空间传送抵达。】
“对外就说，是帝皇看到咱们在异星扬威，特批的援军。”林阳收起剑，语气不容置疑，“谁敢多问，就告诉他‘帝皇的意志不需要解释’，再废话就按异端处理。”
“明白！”众人齐声应道，锤味十足的吼声差点掀翻舰桥。
地球联邦军的秘密基地里，现在成了极限战士的新兵加工厂。三百个精挑细选的联邦军士兵站在合金平台上，个个肌肉贲张，眼神里带着点对未知的惶恐。林阳叼着根营养棒，看着药剂师给第一个士兵注射万灵药，针管里的液体刚推进血管，那士兵就猛地抽搐起来，骨骼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这是阿斯塔特改造的第一步，骨骼强化。
“政委，这万灵药真这么神？”旁边的泰图斯看着士兵的身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突破两米，忍不住咂嘴，“上次在卡迪安，十个新兵能活一个就算烧高香。”
“超神宇宙的材料好。”林阳吐出营养棒的包装纸，金色瞳孔扫过监测屏，上面显示改造成功率99.7%，“这边的基因链没被混沌污染，万灵药效力能提到最大。再说了，死一个补一个，地球联邦军有的是炮灰……啊不，是潜力股。”
正说着，第一个改造完成的士兵睁开眼，眼里闪过一丝不属于凡人的锐利。他抬手一拳砸在旁边的钢柱上，“哐”的一声，三寸粗的合金柱直接弯了。
“报告政委！感觉能一拳打死饕餮王！”士兵的声音还带着变声期的沙哑，却透着股狂热的战意。
“很好。”林阳扔给他一套备用动力甲，“去靶场试试爆弹枪，打不准就给老子去扛炮弹。记住，极限战士只有两种人——能打硬仗的，和死在硬仗里的。”
生产线的轰鸣声能传到三个星系外。巨峡市地下基地被挖空了三层，变成了流水线工厂。机械臂吊着通红的动力甲胸甲在冷却池里淬火，爆弹枪的弹链像银色的河流在传送带上流动，最里面的车间里，宏炮的炮管正被激光切割出螺旋纹路，火花溅在工人的防护服上，烫出一个个黑窟窿。
“政委！万灵药的原料快见底了！”负责后勤的连长冲进车间，手里的报表被热风烤得卷边，“地球的钛合金储备也只够再造五十艘巡洋舰！”
林阳正盯着一台自动焊接机，闻言头都没抬：“原料？去抢那些异形的破星球！昨天侦测到的硅基异形，他们的母星地壳里全是钛合金，直接用灭绝令炸开地壳，让工程舰去捞！万灵药缺的基因片段，从联邦军里的库存抽，谁敢反抗就按‘异形同谋’处理！”
他顿了顿，突然抓起旁边的通讯器，对着全舰队吼：“都他妈记好了——遇到棘手的异形，别跟老子逼逼什么‘净化’‘劝降’，直接扔灭绝令！炸到连细菌都剩不下，这才是最干净的‘三光’！”
这话在战团里掀起了狂潮。泰图斯的二连在Alpha星系遇到一群能精神控制的水晶异形，没等对方展开护盾，就把三颗灭绝令鱼雷扔了过去。星球炸成结晶云的那天，泰图斯在通讯里狂笑：“政委！这玩意儿比链锯斧好用！建议给每个连配十颗，看谁不顺眼就给丫‘开光’！”
法比安的三连则在忙着“抓壮丁”。地球联邦军的精锐被他们像赶羊似的圈进改造营，万灵药的绿色液体每天从早到晚往人身体里灌。有个少校试图反抗，说“人权高于一切”，被法比安一爆弹枪托砸断了下巴：“在极限战士这儿，能活下来就是最大的人权！不想变成阿斯塔特？行啊，去给星舰当炮灰，死了连名字都留不下！”
三个月后，马库拉格之耀号的机库已经堆不下新造的登陆舱。林阳站在舷窗边，看着外面停泊的舰队——四百五十艘战舰像银色的鱼群在星轨上排列，新补充的船员穿着统一的黑色制服在甲板上操练，肩上的双头鹰徽记闪着冷光。
“系统，再调100万船员。”林阳在心里默念，金色瞳孔里映着舰队的影子。
【已同步至亚空间传送阵，本次支援含一千名机械神甫学徒，可加速生产线运转。】
林阳咧嘴一笑，露出点狠劲。卡尔加正好走过来，手里的数据板上显示战团人数已经突破三万，死亡率稳定在0.8%，万灵药的改良版甚至能让七十岁的老兵长出新牙。
“政委，地球联邦那边派人来了，说咱们征兵征得太狠，想跟咱们‘谈谈’。”卡尔加把数据板一扔，链锯斧的锯齿又开始转，“要不把他们的首都也炸了？”
“不急。”林阳按住他的肩甲，动力甲的液压杆发出嘶鸣，“地球还有用——他们的军工体系能改造成爆弹生产线，那些政客……留着给新兵当‘勇气训练’的靶子也不错。”
他转身走向指挥台，新的星图已经铺开，上面用红笔圈出了二十个待“处理”的星系。最远的那个标注着“未知能量源”，据侦测是群靠吞噬星舰为生的金属异形。
“通知各连，明天一早出发。”林阳的声音传遍舰队，带着股不容置疑的铁血，“目标，Unknown-20星系。给那些金属虫子尝尝灭绝令的味道——让他们知道，在极限战士的字典里，‘异形’这两个字，就等于‘死’！”
马库拉格之耀号的引擎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率先驶离停泊区。后面跟着的四百五十艘战舰依次启动，等离子光焰把星空染成了白昼。新补充的船员在炮位上握紧操纵杆，改造完成的新兵扛着爆弹枪站在登陆舱里，眼里燃烧着和林阳一样的金色火焰。
没人知道这些船员和士兵来自哪里，只知道政委说“是帝皇送来的”；没人质疑为什么死亡率低得离谱，只知道万灵药是“帝皇的恩赐”；更没人敢问为什么要把所有异形赶尽杀绝——在极限战士的战吼里，答案只有一个：
“为了帝皇！”
星舰划破黑暗，朝着未知的星系冲锋。生产线还在后方疯狂运转，每分每秒都有新的武器和战舰诞生。林阳站在舰桥最高处，看着越来越近的星系边缘，突然想起古泰拉的那句老话：
“宇宙是残酷的，而我们，是更残酷的。”
一年后的舰队规模？上千艘。
一年后的战团人数？五万人。
林阳的金色瞳孔里闪过凌厉的光。远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