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部雨林·无名金矿**
晨雾在雨林间缓缓流动,像一层潮湿的洗碗布。半耳连长蹲在一块岩石上,残缺的左耳微微抽动——前方三百米处,金矿的轮廓在雾气中若隐若现。
**“四十多个叛军,一百多奴隶。”** 侦察兵放下热成像仪,声音压得极低。
另一个侦察兵窜到岩石旁汇报。
**“矿坑东侧有两挺pK轻机枪,西侧岗哨在打瞌睡,奴隶们脚上都拴着铁链。”**
半耳眯起眼睛。金矿的入口处,几个衣衫褴褛的奴隶正被鞭打着搬运矿石,他们的脊背上布满纵横交错的伤痕。一个叛军坐在木箱上,懒洋洋地用AK枪管戳着一个跌倒的老人,嘴里骂骂咧咧。
**“准备进攻。”** 半耳的声音像砂纸摩擦。
**【战斗部署】**
半耳连长蹲在潮湿的腐叶堆里,残缺的左耳微微抽动。前方三百米处,一座由废旧集装箱和铁皮搭建的据点矗立在雨林边缘,几个背着AK的叛军哨兵正懒散地巡逻。据点外围用铁丝网围起,里面隐约传来哭喊声——被强征的奴隶正在搬运矿石和物资。
**“金面积太大,必须封死所有出口。”** 半耳的声音像砂纸摩擦,冷得刺骨。
他展开战术地图,手指划过几个关键点:
- **一排(正面强攻)**:直接推进,火力压制据点正门
- **二排(左翼迂回)**:穿过沼泽地,封锁西侧雨林逃生通道
- **三排(右翼封锁)**:占据制高点,阻击任何试图翻越铁丝网的叛军
- **四排(背后包抄)**:绕行三公里,切断据点后方的撤退路线
**“整个包围圈两公里,一个都不准放跑。”**
一班长盯着据点里那些衣衫褴褛的奴隶,眉头紧锁。
**“连长,里面的奴隶怎么办?如果我们直接火力覆盖……”**
半耳队长转过头,里的寒意让人喉头一紧。
**“生死有命。”** 他缓缓吐出几个字,**“我们是来消灭叛军的,不是来救人的。”**
一班长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
半耳的匕首已经抵在他的战术背心上,刀尖轻轻刺破布料。
**“执行命令,或者我换个人带队。”**
- **“这次行动的战术要点**:
- 第一波攻击必须瞬间打掉哨兵和重火力点 。
- 不急于突入,等合围完成再收紧绞索 。
合围分队必须在规定时间内完成合围。
合围准备时间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后,一排的枪声会直接响起。”
- **“见到人影直接开枪,别管是叛军还是奴隶。”**
- **“优先击杀逃跑者,一个活口不留。”**
半耳盯着腕表,秒针划过最后一格。
**“行动。”**
**第一发RpG击中了望塔**
- 爆炸的火球还未消散,机枪子弹已经撕碎了门口的两名哨兵 。
迫击炮的炸响已经在矿场里四面开花。
- 叛军像炸窝的蚂蚁般涌出,却迎面撞上一排的交叉火力网。
二排、三排、四排也在徐徐推进。
战斗初期还没有逃跑的叛军。
**奴隶的哭喊声被枪炮淹没。**
- **pK轻机枪7.62mm弹链像烧红的铁鞭抽在沙袋上,棉絮和血雾同时炸开 。
- **ak47的精准点杀,让一个个叛军的脑袋如西瓜般爆裂。
- **RpG** 拖着尾焰撞进帐篷,冲击波将三名叛军连人带床垫掀飞 。
叛军的反击零星而慌乱——
- 一挺老式轻机枪刚响了两声,就被一排重机枪的子弹打穿防弹盾缝隙 。
- 有人盲扔出手雷,却砸在自家工事上反弹回来,炸断了两条腿 。
**五分钟后二排(东侧)切入战场**
四门迫击炮的盲炸,让金矿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变得危险。
**三排(西侧)成为了死亡走廊**
- 两挺重机枪架在制高点,交叉火力的12.7mm子弹将逃跑的叛军拦腰斩断 。
**四排(北侧)将完成终极收割,这也是一直以来作为预备队的补偿。**
- 一个新兵第一次投掷手雷,竟精准滚入通风井(地下传来闷响和惨叫) 。
- 老兵用轻机枪破门,密集的子弹在密闭空间轰出扇形血雾 。
战场已成屠宰场。
矿洞深处的柴油发电机发出垂死般的嗡鸣,昏黄的灯光在潮湿的岩壁上投下扭曲的影子。残兵们蜷缩在矿道拐角,枪管上的露水混着血珠滴落。
**“子弹。”** 一名满脸烟灰的叛军嘶哑着嗓子,颤抖的手扒开空弹匣,**“谁还有子弹?”**
没有人回答。
- 矿洞唯一出口被重机枪封锁。
- 这落后的矿洞里甚至没有通风管道。
一个瘸腿老叛军突然站起来,把最后半瓶私酿烈酒浇在绷带上,缠成火把。
**“一起冲出去,干掉这些政府军杂碎!”**
他踉跄着冲向洞口,火把在黑暗中划出癫狂的弧线——
洞口的重机枪只用0.5秒就把他撕成肉沫,血雾在灯光下像一场微型红雨。
夕阳把矿洞口的血洼染成金色,像梦想中从未兑现的财富。
- **装死的**被卡桑加民兵加强营的士兵补刀,这是营长季博达从他们加入第一天就告诉他们的操作。
- **举手投降的**发现四排民兵并未放下手里的步枪。
半耳踩着燃烧的铁丝网走进据点,靴底碾过一具叛军尸体——那人怀里还抓着半块奴隶分的黑面包。
半耳队长踩过燃烧的文件堆,靴底碾碎了一枚滚烫的弹壳。他的影子被夕阳拉长,笼罩着地上那个浑身是血的军官——对方的肩章已经被扯掉,制服上沾满泥浆和火药残渣,左眼肿得睁不开,右眼却死死盯着半耳腰间那把镀金手枪。
**“那是……那枪……”** 军官嘶哑地说,嘴角溢出血沫。
半耳蹲下身,军靴重重碾在对方的手掌上,指骨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咯”**声。
**“名字。编制。和帕帕什么关系?”** 他的声音平静得像在问今天的天气。
军官咬紧牙关,喉咙里滚出一声闷哼。
半耳叹了口气,从战术腰带上抽出一把**剥皮刀**——刀身细长,刀刃在火光下泛着蓝光。他慢条斯理地用刀尖挑开军官的领口,露出锁骨下方一处未愈的弹孔。
**“7.62mm,AK的伤。”** 半耳用刀背拍了拍伤口,**“政府军的人打的?”**
军官浑身一颤。
**“我……我们是独立武装!”** 他突然崩溃般大喊,**‘黑钢阵线’!有两座金矿!和帕帕只是生意往来!”**
半耳挑眉,刀尖顺着军官的胸膛滑到腹部——那里有道缝合粗糙的旧伤。
**“撒谎。”** 他猛地将刀尖刺入伤口边缘,轻轻一挑——缝线崩开,鲜血涌出。**“帕帕不跟没价值的人做生意。”**
军官的惨叫在矿场里回荡。他终于吐露实情:
用金矿三成产量换取武器和训练 。
确实有两座小金矿,往南三十公里有座**“血金矿”**,由“黑钢阵线”老大亲自坐镇
**“那里有多少人?”** 半耳的刀尖停在军官眼球上方。
**“五、五十人!有重机枪!还有——”** 军官突然闭嘴,瞳孔紧缩。
半耳笑了。他收起刀,从口袋里掏出半包染血的香烟,抽出一根塞进军官嘴里,点燃。
**“继续说,‘还有’什么?”**
军官深吸一口烟,颤抖着吐出两个字:
**“……防空导弹。”**
半耳站起身,对着周围的民兵下令:**“原地休整,二排警戒,准备机动。”**
军官如释重负地瘫软在地,却听见半耳对身后的士兵说:
**“把他钉在橡树上,伤口撒蜂蜜。”**
**“不!你说过——”**
**“我说过不杀你。”** 半耳回头瞥了他一眼,**“蚂蚁和食肉蝇会很温柔。”**
远处的地平线上,第一颗星星亮了起来,像枪口的准星,瞄准了南方的黑夜。
次日朝阳照亮金矿 。
- **敌军尸体**像破麻袋般堆在地上(共计37具)
- **缴获清单**:
黄金5公斤。
粮食五十袋。
各类枪支35支。
各类弹药5箱。
各类砍刀匕首30把。
远处山脊线上,一缕黑烟正缓缓升起——那是这伙叛军主力的方向。
燃烧的据点映红半边的天空,奴隶们呆坐在血泊里,眼神空洞。
一班长走到半耳身边,低声道:**“死了三十多个奴隶。”**
半耳正用叛军的头巾擦拭匕首,闻言头也不抬:
**“都是——‘误伤’。”**
远处,一只秃鹫落在尸体上,开始享用这场战争的红利。
“如果,我们不来。”
“如果我们不来,他们都会死。”
**在这片被诅咒的土地上,黄金比人命廉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