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郡城墙巍峨,青灰色砖石在晨光中泛着冷硬的光泽,墙头上密布着兖州军的甲士,长枪如林,弓弩满弦。城门紧闭,吊桥高悬,城楼下的空地上,昨夜激战残留的断矛、残盾与暗红血迹尚未清理,
风卷着沙尘掠过,更添几分肃杀。曹操身披紫铜鱼鳞甲,腰悬七星剑,立于城楼最高处的望楼之上,目光如炬,俯瞰着远方尘土漫天的旷野——嬴政势力的十七万大军,正如同黑色潮水般再度涌来,这已是徐州淮南军第三次攻打泰山郡。
“主公,敌军前锋已至三十里外,王翦亲率中军压阵,韩良、蒙骜分领左右翼,阵型严整,气势锐不可当。”荀攸手持斥候传回的军情竹简,声音沉稳地禀报。
他身旁的郭嘉轻摇羽扇,眉头微蹙:“前两次攻防,我军虽凭城防守住,但折损亦不小,此次敌军增调东皇太一、奎刚等猛将,又有司马懿、徐庶、赢疾、张宾四大军师谋划,不可掉以轻心。”
曹操颔首,目光扫过身旁的将领们:乐毅一身银甲,手持令旗,神情肃穆,作为元帅,他已在城墙上布下三道防线;庞涓按剑而立,眼神锐利,正检查着城防器械,作为副帅,他专精攻坚与防御反击,前两次击退敌军皆有他调度之功。
曹炎统领的一万虎豹骑列阵于城内主干道,玄甲黑旗,战马喷鼻,随时准备支援城墙各处薄弱点;典韦赤裸上身,双戟插在脚边,肌肉虬结,虎目圆睁,正盯着城楼下的动静;许褚提着大刀,甲叶铿锵,与典韦并肩而立,气息沉稳如山;
夏侯惇独眼圆睁,夏侯渊手持长枪,两人分守东西两座敌楼,神色凝重;曹克让握枪而立,枪尖斜指地面,曹彰的方天画戟在阳光下泛着寒光,曹麒麟的麒麟枪枪杆上雕刻的麒麟纹栩栩如生,
曹衢双手提着西瓜亮银锤,锤头沉重,司马云雷、黑龙天、哈蒙三位使锤大将分立两侧,锤头触地,震得地面微颤;毋天彪跨坐在啸日腾云驹上,裂穹破阵槊斜扛在肩,槊尖锋利,坐骑不安地刨着蹄子;典礼双手各握一戟,与典韦形成“双戟卫”,守在曹操身侧不远处。
“传令下去,按戏志才先生的计策行事,先挫其锐气,再守再打。”曹操声音洪亮,传遍城楼。戏志才一身青衫,面色略带苍白,却眼神清明,他上前一步道:“主公放心,臣已在城墙外侧挖好三层陷马坑,坑内布满尖刺,
表面用浮土与草席掩盖,敌军骑兵若贸然冲锋,必遭重创。此外,臣已命人将桐油、硫磺等引火之物搬上城墙,待敌军靠近,便可纵火阻敌。”
不多时,徐州淮南军的前锋已至城下。为首的是一员身着红甲的将领,胯下朱雀马,手持朱雀戟,正是朱雀。她勒住马缰,高声喝道:“城上曹贼,速速献城投降!我主嬴政仁德,若尔等归降,可保一城百姓平安,否则攻破城池之日,鸡犬不留!”
城楼上的夏侯惇闻言,怒喝一声:“放肆!我家主公乃汉室大将军,岂会向尔等乱臣贼子投降?休要多言,敢来挑战,某家夏侯惇在此!”说罢,他提着长枪,便要下城应战。
曹操抬手阻止:“元让稍安勿躁,前两次单挑,我军与敌军各有胜负,此次敌军必遣猛将,需选得力之人应对。”话音刚落,曹彰催马上前,方天画戟一摆:“父亲,前两次皆是典将军、许将军出战,此次便让孩儿去会会他们!”
曹操点头:“好!子文小心,敌军猛将众多,不可轻敌。”
曹彰领命,提着方天画戟走下城楼,城门缓缓打开一道缝隙,吊桥放下,他策马冲出,在城下勒住马,戟尖指向朱雀:“来者何人?某乃任城王曹彰,速速报上名来,某家戟下不斩无名之鬼!”
朱雀见曹彰身形魁梧,气势不凡,也不敢轻视,催马挺戟迎上:“吾乃徐州淮南军大将朱雀,今日便让你知晓我的厉害!”
两人马打盘旋,兵器相交,“铛”的一声巨响,火花四溅。曹彰的方天画戟沉重刚猛,一招“力劈华山”便向朱雀头顶砸去,朱雀不敢硬接,急忙侧身闪避,朱雀戟顺势横扫,直取曹彰腰间。曹彰挥戟格挡,两人你来我往,战在一处。
曹彰力大无穷,方天画戟舞得虎虎生风,每一击都带着千钧之力;朱雀则身手灵活,朱雀戟招式刁钻,专攻曹彰破绽。转眼之间,两人已交手三十余合,不分胜负。
城楼上的曹操看得眉头微蹙,郭嘉轻声道:“朱雀虽勇,却非子文对手,想必敌军还有后援。”话音刚落,只见徐州淮南军阵中,又冲出一员将领,胯下青狮马,手持金箍棒,正是狮驼王。他高声喝道:“朱雀将军莫慌,某来助你!”
曹彰见敌军两人夹攻,丝毫不惧,方天画戟一挑,逼退朱雀,随即转身迎向狮驼王。狮驼王的金箍棒沉重无比,一招“横扫千军”便向曹彰扫来,曹彰挥戟格挡,只觉手臂发麻,心中暗惊:“此人好大的力气!”
就在此时,兖州军阵中,曹麒麟催马冲出,麒麟枪一摆:“子文兄莫急,某来助你!”他策马挺枪,直取狮驼王,枪尖如流星般刺向狮驼王咽喉。狮驼王急忙挥棒格挡,“铛”的一声,金箍棒与麒麟枪相撞,两人各退一步。
此时,城下已形成两对二的局面:曹彰对战朱雀,曹麒麟对战狮驼王。四匹马在城下盘旋,兵器碰撞之声不绝于耳,震得周围士兵耳膜发颤。曹彰越战越勇,方天画戟招招狠辣,
朱雀渐渐难以抵挡,身上已被戟风扫中数处,甲叶破损,嘴角溢出鲜血;曹麒麟的麒麟枪则灵动异常,枪影重重,狮驼王虽力大无穷,却始终无法摆脱麒麟枪的纠缠,渐渐落入下风。
徐州淮南军阵中,王翦见两员大将陷入苦战,眉头紧锁,对身旁的司马懿道:“仲达,看来兖州军此次有备,前两次单挑我军虽占优,此次却难分高下,需再遣猛将,否则锐气必挫。”
司马懿点头:“元帅所言极是,可遣东皇太一将军出战,东皇将军武艺高强,又有东皇马相助,必能扭转战局。”
王翦颔首,传令下去。不多时,只见徐州淮南军阵中,一道金光闪过,东皇太一跨坐在东皇马之上,手持东皇剑,缓缓走出。东皇马神骏非凡,周身散发着淡淡的金光,东皇太一身披金甲,面容冷峻,眼神如冰,仅仅是骑马立于阵前,便散发出一股强大的压迫感。
“尔等小辈,也敢在此献丑?”东皇太一声音冰冷,催马挺剑,直扑城下。他的速度极快,东皇马四蹄翻飞,瞬间便冲到曹彰身后,东皇剑带着凛冽的寒风,直刺曹彰后心。
曹彰察觉身后劲风袭来,心中大惊,急忙侧身闪避,却还是被剑风扫中肩头,甲叶破碎,鲜血直流。朱雀见状,趁机挺戟刺向曹彰,曹彰挥戟格挡,却因肩头受伤,力道大减,被朱雀一戟逼退数步。
曹麒麟见曹彰遇险,心中焦急,想要回援,却被狮驼王死死缠住,金箍棒招招紧逼,难以脱身。城楼上的曹操见状,怒喝一声:“典韦!许褚!速去助子文!”
典韦、许褚齐声应诺,典韦提起双戟,许褚提着大刀,快步走下城楼,策马冲出城门。典韦一马当先,双戟直取东皇太一,“铛”的一声,双戟与东皇剑相撞,典韦只觉手臂发麻,心中暗惊:“此人好强的实力!”
许褚则挥刀直取朱雀,朱雀刚要迎战,却被许褚一刀逼退,许褚的大刀沉重无比,招式刚猛,朱雀本就已力竭,此刻更是难以抵挡,连连后退。
此时,城下的战局变成了三对三:典韦对战东皇太一,许褚对战朱雀,曹麒麟对战狮驼王。典韦与东皇太一的交手最为激烈,东皇剑锋利无比,招招致命,典韦的双戟则防守严密,偶尔反击,两人战得难解难分;许褚则凭借着压倒性的力量,步步紧逼,
朱雀渐渐不支,身上伤口越来越多;曹麒麟则抓住狮驼王急躁的破绽,麒麟枪一招“毒蛇出洞”,直刺狮驼王小腹,狮驼王急忙回棒格挡,却被曹麒麟一枪挑中手腕,金箍棒脱手飞出,曹麒麟顺势一枪,刺中狮驼王肩头,狮驼王惨叫一声,跌落马下,被兖州军士兵上前擒住。
朱雀见狮驼王被擒,心神大乱,许褚抓住机会,大刀一挥,“咔嚓”一声,将朱雀的朱雀戟斩断,随即一刀劈向朱雀,朱雀躲闪不及,被一刀砍中胸口,鲜血喷涌,跌落马下,气绝身亡。
东皇太一见两员大将一死一擒,心中大怒,东皇剑招式越发凌厉,典韦渐渐难以抵挡,身上已被剑风扫中数处,鲜血直流。就在此时,城楼上的戏志才高声喊道:“典将军,引他至陷马坑!”
典韦闻言,心中会意,故意卖了个破绽,转身便向城墙左侧跑去。东皇太一不知是计,催马追赶,眼看就要追上典韦,突然“轰隆”一声,东皇马脚下的地面塌陷,陷入了陷马坑中,坑内的尖刺瞬间刺穿了东皇马的马蹄,东皇马惨叫一声,轰然倒地,东皇太一也被甩飞出去,摔在地上。
典韦见状,转身挺戟,直刺东皇太一,东皇太一急忙挥剑格挡,却因跌落马下,力道大减,被典韦一戟刺中大腿,鲜血直流。兖州军士兵一拥而上,将东皇太一擒住。
“好!”城楼上的曹操见状,放声大笑,“子文、麒麟、典韦、许褚,干得好!”
徐州淮南军阵中,王翦见东皇太一、朱雀战死,狮驼王被擒,士气大跌,眉头紧锁,对身旁的徐庶道:“元直,如今单挑失利,我军士气受挫,该如何是好?”
徐庶沉吟片刻,道:“元帅,单挑失利乃小事,我军兵力远超敌军,可直接下令攻城,凭借兵力优势,必能攻破泰山郡。张宾先生已制定好攻城计策,可让韩良、蒙骜分领左右翼,猛攻东西两座城门,中军则架设云梯,强行登城,同时让夏耕、白米饭等大将率军冲锋,扰乱敌军城防。”
张宾也上前道:“元直所言极是,此外,我已命人准备了冲车、井阑等攻城器械,可配合大军攻城,只要突破一处城墙,兖州军便会首尾不能相顾,泰山郡指日可破。”
王翦颔首,传令下去。不多时,徐州淮南军阵中鼓声大作,十七万大军分为三部分,韩良率领五万大军,猛攻西城;蒙骜率领五万大军,猛攻东城;王翦则亲率七万中军,推着冲车、井阑,向城楼正面发起进攻。夏耕手持戈盾,身先士卒,率领士兵冲向城墙;白米凡提着霸天战王剑,紧随其后;赢赛、白子画、燕擎苍、避暑、神里绫华等大将也各率部众,向城墙发起冲锋。
城楼上的乐毅见敌军大举攻城,神色凝重,手持令旗,高声下令:“弓箭手准备!放箭!”
城墙上的弓箭手齐齐放箭,箭雨如蝗,向徐州淮南军射去。徐州淮南军士兵手持盾牌,组成盾阵,抵挡箭雨,虽然不断有士兵中箭倒地,但大军依然步步紧逼,很快便冲到了城墙脚下。
“投石机准备!砸!”庞涓高声下令。城墙上的投石机抛出巨石,带着呼啸声,砸向徐州淮南军的阵中,巨石落地,砸死砸伤数十名士兵,打乱了敌军的阵型。但徐州淮南军兵力众多,很快便重新整队,继续攻城。
夏耕率领士兵冲到城墙脚下,手持戈盾,抵挡城上的箭雨和滚石,同时指挥士兵架设云梯。兖州军士兵则向下投掷滚木、擂石,用长枪刺向云梯上的士兵,徐州淮南军士兵不断从云梯上跌落,摔得粉身碎骨,但后续的士兵依然源源不断地涌上云梯。
西城方向,韩良率领大军猛攻西城城门,冲车撞击城门的“咚咚”声不绝于耳,城门摇晃不止,随时可能被攻破。夏侯惇亲自守在西城,手持长枪,不断刺向冲车旁的士兵,同时下令:“倒油!点火!”
城楼上的士兵将桐油倒向冲车,随即点燃火把,扔向冲车,冲车瞬间被大火吞噬,火焰冲天,韩良见状,只得下令撤兵,暂时停止攻城。
东城方向,蒙骜率领大军架设井阑,井阑上的士兵居高临下,向城楼上的兖州军射箭,城楼上的兖州军士兵不断中箭倒地,夏侯渊见状,亲自操起投石机,抛出巨石,砸向井阑,井阑轰然倒塌,上面的士兵纷纷坠落,蒙骜见井阑被毁,也只得暂时停止攻城。
正面战场上,王翦见东西两翼攻城受挫,眉头紧锁,对张宾道:“张先生,东西两翼攻城失利,正面攻城也难以突破,该如何是好?”
张宾沉吟片刻,道:“元帅,可让奎刚、青华大帝两位将军率领精锐,从城墙侧面的偏僻处攀爬城墙,绕过敌军的防御重点,只要他们能登上城墙,打开一个突破口,我军大军便可趁机涌入城中。”
王翦颔首,传令下去。奎刚跨坐在莲花马上,手持莲花戟,青华大帝手持方天画戟,两人各率一千精锐,悄悄绕到城墙侧面的一处偏僻山坡,此处城墙相对较低,防守也较为薄弱。奎刚、青华大帝指挥士兵架设云梯,悄悄攀爬城墙。
城墙上的防守士兵并未察觉,直到奎刚率领士兵爬上城墙,斩杀了几名防守士兵,才被兖州军发现。“敌袭!敌袭!”城墙上的士兵高声呼喊,急忙向奎刚、青华大帝率领的士兵发起进攻。
奎刚手持莲花戟,勇猛无比,莲花戟舞得风雨不透,兖州军士兵纷纷倒地;青华大帝的方天画戟也威力无穷,招招狠辣,很快便在城墙上打开了一个突破口,徐州淮南军士兵源源不断地从云梯上爬上城墙,与兖州军士兵展开激战。
城楼上的乐毅见城墙侧面被突破,神色大变,急忙下令:“曹炎!速率虎豹骑支援城墙侧面!”
曹炎领命,率领一万虎豹骑,从城内主干道冲向城墙侧面。虎豹骑乃曹操麾下精锐,玄甲黑旗,战马奔腾,很快便冲到了城墙侧面,与奎刚、青华大帝率领的徐州淮南军士兵展开激战。
曹炎手持长枪,一马当先,直取奎刚,奎刚挺戟迎战,两人战在一处。曹炎的枪法精湛,招招凌厉,奎刚虽然勇猛,但在曹炎的猛攻之下,渐渐落入下风。青华大帝见状,挥戟上前,想要助奎刚一臂之力,却被曹克让拦住,曹克让手持长枪,与青华大帝战在一处。
虎豹骑士兵则发挥骑兵的优势,在城墙上的通道中来回冲杀,徐州淮南军士兵多为步兵,在骑兵的冲击下,渐渐难以抵挡,不断后退。奎刚见大势已去,心中焦急,想要突围,却被曹炎拦住,青华大帝也被曹克让拦住,
城墙侧面的徐州淮南军士兵见主将战死,顿时军心大乱,纷纷溃逃,曹炎率领虎豹骑乘胜追击,斩杀无数,将徐州淮南军士兵赶出了城墙。
此时,正面战场上的王翦见奎刚、青华大帝逃回,城墙侧面的突破口被封堵,士气大跌,士兵们攻城的积极性也大大降低。司马懿见状,对王翦道:“元帅,如今我军连损数员大将,士气低落,攻城失利,若再继续强攻,只会徒增伤亡,不如暂且撤兵,休整之后,再图攻城。”
王翦长叹一声,无奈道:“罢了!传令下去,撤军!”
徐州淮南军的鼓声渐渐停止,士兵们开始有序撤退。城楼上的曹操见敌军撤军,心中大喜,高声下令:“追击!不可放过敌军!”
乐毅手持令旗,下令打开城门,曹炎率领虎豹骑,典韦、许褚、夏侯惇、夏侯渊等大将各率部众,冲出城门,追击徐州淮南军。徐州淮南军士兵早已无心恋战,只顾着逃跑,被兖州军斩杀无数,丢弃的兵器、粮草不计其数。
直到追出二十余里,见徐州淮南军已逃远,乐毅才下令停止追击,率军返回泰山郡。
回到泰山郡,曹操率领众将登上城楼,看着城下打扫战场的士兵,以及被擒的狮驼王、东皇太一,放声大笑:“此次泰山郡保卫战,我军大获全胜!诸位将士,辛苦了!”
众将齐声高呼:“主公威武!兖州必胜!”
戏志才走上前,拱手道:“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