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南岸,二十万江东军旌旗蔽日,徐达身披玄铁连环甲,腰间悬着寒光凛冽的雁翎刀,勒马立于军前。郭子仪紧随其后,枣红马驮着他精钢打造的开山斧,厚重的甲胄在阳光下泛着冷芒。闻仲催动墨麒麟踏碎晨雾,双鞭相互交击发出铮鸣,汤和、朱棣各率先锋营列阵,长枪如林直指苍穹。
“报!姬发军已在武陵关外设下鹿角拒马,苏烈亲率八万步骑扼守关隘!”斥候话音未落,徐达手中令旗已挥出残影:“常遇春、黄飞虎,领三万骑兵迂回侧击;朱八戒、孔宣,率两万刀盾手正面破阵!”
武陵关外,苏烈的玄甲军早已严阵以待。这位冷面元帅横枪立马,身后是手持巨型盾牌的陷阵营。雷震子将双锤重重砸在地上,震得沙土飞扬:“朱元璋欺人太甚,今日定叫他们有来无回!”话音刚落,远方传来闷雷般的马蹄声。
常遇春的红缨枪挑飞三名敌兵,胯下战马踏碎拒马桩,身后黄飞虎的五彩神牛紧随其后,所过之处人仰马翻。朱八戒的九齿钉耙抡出半亩方圆,孔宣的长枪如毒蛇吐信,二人配合撕开敌军右翼防线。苏烈暴喝一声,长枪化作寒芒直取常遇春咽喉,却被黄飞虎横枪架住,三骑缠斗间溅起火星无数。
“放箭!”周公旦令旗挥动,万箭齐发遮蔽天空。徐达见状立即举盾,指挥弓弩手还击。闻仲双鞭舞成密雨,将射向中军的箭矢纷纷磕飞,墨麒麟突然人立而起,前蹄精准踏碎敌军的冲车。朱棣趁机率轻骑从左翼突入,手中长剑连斩数将,所到之处血花飞溅。
战场中央,苏烈与常遇春杀得难解难分。常遇春枪走游龙,苏烈的长枪却如泰山压顶,两人兵器相撞的巨响让周围士卒纷纷退避。突然,苏定国挥刀从侧方偷袭,朱飘博的三股龙海叉及时架住:“鼠辈,休伤我军主将!”两股兵器相撞,迸发出的气浪掀翻附近士兵。
此时,武陵关城头突然升起狼烟。姬发亲率八万援军赶到,赛迦的画戟直指朱棣:“江东小儿,拿命来!”朱棣冷笑一声,长剑挽出剑花迎上。汤和见状立即分兵救援,却被薛盛的方天戟拦住去路。战场上刀光剑影,惨叫声、金铁交鸣声混作一团。
“变阵!八卦阵!”姚广孝的喊声穿透厮杀声。黄石公挥动令旗,江东军瞬间化作八卦阵型,将姬发军分割包围。苏烈见势不妙,急令鸣金收兵,却被陆文龙双枪缠住退路。常糖的阴阳乾坤镗虎虎生风,与黄天祥配合截断敌军后援。
暮色渐浓,武陵关外尸横遍野。苏烈率残部退回关内,清点人数时发现折损过半。而江东军虽取得上风,却也无力强攻城池。徐达望着紧闭的城门,擦去脸上血迹:“传令下去,扎营休整,明日再战!”夜色中,双方军营的篝火此起彼伏,如同两团燃烧的怒火,
深夜,江东军大帐内烛火摇曳。徐达、郭子仪围坐在沙盘前,闻仲、朱棣等人分立两侧。
“今日虽胜,但姬发主力尚存,武陵关城高池深,强攻恐伤亡惨重。”徐达眉头紧锁,手指在沙盘上武陵关的位置轻轻敲击。
郭子仪抚须沉思:“苏烈此人用兵谨慎,姬发又有周公旦相助,明日之战不容乐观。我们需另寻破敌之策。”
姚广孝踱步上前,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末将以为,可派人暗中探查武陵关周边地形,寻找其他突破口。同时,可派人混入城中,策反姬发麾下将士,待攻城之时里应外合。”
黄石公微微点头:“此计甚妙。此外,我军可佯装休整,实则暗中调兵遣将,在武陵关两侧设下伏兵。若姬发以为我军懈怠,出城偷袭,正好落入我等圈套。”
徐达目光炯炯:“就依二位所言。朱棣,你挑选二十名精锐,乔装打扮潜入武陵城,务必摸清城内虚实;闻仲、汤和,你们各率两万兵马,在关隘两侧山林设伏;常遇春、黄飞虎,明日继续在关前挑战,诱敌出城。”
众人齐声领命,各自下去筹备。
与此同时,武陵关内,姬发的帅帐内同样气氛凝重。
“今日折损过半,江东军果然厉害。”姬发面色阴沉,眼中满是不甘。
周公旦摇着羽扇,冷静分析:“徐达、郭子仪皆是当世名将,不可小觑。但我军据守坚城,只要稳守不出,他们也无可奈何。”
苏烈抱拳说道:“末将以为,可派人趁夜出城,烧毁江东军粮草,断其补给。同时,在关前增设拒马、壕沟,加强防御。”
雷震子急道:“如此被动防守,何时是个头?不如明日我率大军出城,与江东军决一死战!”
姬发抬手制止:“不可轻举妄动。朱棣、常遇春等人骁勇善战,正面交锋我军并无胜算。”
赛迦沉思片刻:“主公,我有一计。可在武陵关后方设下伏兵,假意打开城门,诱江东军入城,再关门打狗。”
姬发眼前一亮:“此计大妙!周公旦,你速去安排;苏烈,加强城防;雷震子,你率五千骑兵在关后埋伏。务必让朱元璋有来无回!”
夜幕深沉,两支军队都在紧张筹备。江东军大营内,一队黑影悄然出发,向着武陵城摸去;武陵关内,士兵们连夜挖掘壕沟,搬运巨石。月光下,一场更大的阴谋正在酝酿,明日的武陵关,必将迎来一场更为惨烈的厮杀。
晨雾未散,江东军的战鼓声已震碎山谷。常遇春的红枪挑着染血的战旗,率三千骑兵在关前疾驰扬尘,马蹄声如雷,惊得城头箭手连连放箭。黄飞虎驾驭五彩神牛紧随其后,牛蹄踏处碎石迸溅,两人齐声呼喝:“苏烈鼠辈,敢出城一战否?”
城楼上,苏烈的玄铁长枪重重杵在城垛上,震落几片青瓦。他身后,周公旦摇扇冷笑:“让他们喊,待其疲惫,再以强弩射之。”话音未落,忽闻东侧传来山崩般的巨响——玄天邪帝舞着镔铁棍,带领五千力士推着撞城车撞向城门。朱八戒九齿钉耙横扫,将城头抛下的滚木礌石砸得粉碎,木屑纷飞间,江东军盾牌手组成龟甲阵步步逼近。
“放毒烟!”召公奭令旗一挥,数十个陶罐从城头坠落炸开,黄绿色烟雾弥漫。陆文龙双枪舞成银花,挑飞空中碎裂的陶片,高声喊道:“屏住呼吸,随我冲!”他身后的士兵们用湿布掩面,顶着毒烟强行推进。此时,赛迦突然从城头跃下,画戟直取陆文龙咽喉,却被常糖的阴阳乾坤镗轰然架住,两股兵器相撞的气浪掀翻周围十余名士兵。
西侧战场上,盖欧卡的海神波龙戟劈开层层人墙,所过之处血雾飞溅。苏定国挥刀来战,刀锋与龙戟相击,火星四溅中,盖欧卡猛然横扫,将其战马拦腰斩断。奥特之王皮卡趁机挺枪刺来,朱飘博的三股龙海叉及时格挡,叉尖与枪头迸发的火花照亮了两人狰狞的面孔。
关后密林中,雷震子握着双锤焦躁不安:“为何还不发信号?江东军已破第一道拒马!”话音未落,忽闻城头传来凄厉的号角声。苏烈望着潮水般涌来的江东军,咬牙下令:“开城门,放他们进来!”厚重的城门缓缓开启,露出城内布满拒马的街巷。
徐达见状瞳孔骤缩,急令:“停止前进!恐有埋伏!”然而冲锋的势头已无法遏制,黄天祥一马当先冲入城门,却见两侧屋顶突然跃下无数弓箭手。黄飞虎大惊失色,挥动长枪拨打箭矢,嘶声喊道:“快退!”就在此时,赛迦的画戟破空而至,黄天祥举枪格挡,却被巨大的冲击力震落马下。
朱棣带领的轻骑强行突入救援,正遇贾代善的凤雀斧劈来。两人兵器相交,朱棣的战马被斩断前蹄,他就地翻滚避开致命一击,长剑直取对方咽喉。贾代善侧身躲过,座下赛风追魂马突然人立而起,马蹄狠狠踏向朱棣面门。
千钧一发之际,闻仲催动墨麒麟撞开战马,双鞭横扫将贾代善击落马背。她刚要乘胜追击,忽闻身后传来惨叫——汤和的部队被薛盛的神鬼方天戟杀得节节败退。薛盛戟法大开大合,连斩三员偏将,戟杆横扫间,五名士兵同时倒飞出去,撞在城墙上脑浆迸裂。
郭子仪在中军望见战局胶着,挥动开山斧大喊:“黄石公、周瑜,速带两翼伏兵支援!”随着号炮轰鸣,闻仲与汤和率领的伏兵从两侧杀出。闻仲的双鞭缠住苏烈长枪,墨麒麟趁机咬向对方战马脖颈。苏烈弃枪抽出佩剑,堪堪抵住麒麟獠牙,两人在马背上展开近身肉搏。
此时,朱棣与朱八戒终于救出黄天祥。朱八戒挥舞钉耙开路,大声吼道:“龟儿子们,让你猪爷爷给你们开条血路!”他一耙击碎挡路的巨马,却迎面撞上蚩尤的蚩尤刀。刀光如电,朱八戒险之又险地侧身避开,钉耙横扫,却被蚩尤单手抓住耙齿。两人较力间,地面竟被踏出蛛网般的裂缝。
夕阳西沉时,武陵关内外已成修罗场。徐达望着城头仍在飘扬的姬发军旗,擦去脸上混合着血与汗的污渍,嘶哑着嗓子下令:“鸣金收兵!”残阳将撤退的江东军身影拉得很长,而城内的姬发军也已无力追击,双方士兵横七竖八地倒在血泊中,厮杀声渐渐被伤者的呻吟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