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跑,当场笑出来苏夭夭能给她好果子吃?还不如赶紧跑路,去招呼陈晓莹跟杨源昌两人快来帮忙分担一下。
苏夭夭:……这姐妹是假的吧?
“你这是从医院偷跑出来的吗?”苏夭夭满脸不解,“也不对,外贸系统的宣传部怎么可能会用这种脑子不正常的人?”
顾厚德脸上的笑容差点龟裂,心中暗骂道:这女人眼睛是瞎的吗?他这么绅士的邀请,居然骂他脑子有病?没看到他是多么有诚意的邀请?
“苏同志真是爱说笑。我人好好的,没病没痛,怎么会在医院?”
苏夭夭很诚恳地说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在笑了?我是很认真的在跟你说话。要不是从医院跑出来,那就是有想来我跟前丢人现眼的?
不应该啊,好好的人,干嘛把自己整得跟马戏团的猴子似的。”
想到苏夭夭身后的那些助力,顾厚德努力维持着自己脸上的笑容跟人社,“苏同志,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之前都是我妈的不对,我诚恳地替她向你道歉,真是对不住,我妈那人就是嘴巴太快,其实她心肠很好的,以后你跟她相处久了,你就会……”
“打住!跟你们不熟更不认识,别一上来就给我攀亲带故。至于你妈还有你是什么样的人,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请不要过来碰瓷。”
苏夭夭想都不想就直接打断他的话,省得有人打蛇缠缠上辊,不赶紧制止这人的癔症,搞不好明天外贸系统那边就该传她跟顾厚德好上,甚至快要结婚的谣言了。
周厂长简直是没眼看,想走又不敢走,“顾同志,你刚刚那话确实很冒昧。对女同志来说更是唐突。”
这小子该不会是爱情电影看过了,脑子被门给夹了吧?哪有人光天化日,在大庭广众下邀请女同志一起吃饭的?
那一套学得四不像的外国礼仪真是有够辣眼睛的,苏夭夭没把他当成徒登子往死里打,修养已经很好了。
顾厚德眼睛直勾勾盯着苏夭夭,“那真是对不住了,我以为苏同志经常跟外国友人接触,应该会比较习惯西方的礼仪。”
苏夭夭嘴角抽了抽,努力忍住胃里的恶心,“你眼睛不想要了就直接说,我可以挖出来捐给需要的人。”
玛德,真是被恶心得够够的!
顾厚德捧着心口一脸受伤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苏夭夭是什么渣女,“苏同志,我是真心实意想邀请你共进晚餐,希望可以跟你有进一步的交往,你怎、啊……”
玛德!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苏夭夭一抬脚直接把人给踹飞出去,若不是卫青岚等人躲闪得及时,不然都得被突然飞来的脏东西给误伤。
“啧啧啧,这下应该没有那个心思敢在夭夭跟前作死了。”
见过苏夭夭收拾渣滓的卫青岚看着捂着肚子,身子弓成熟虾似的顾厚德,赶紧幸灾乐祸。
陈晓莹居高临下,那轻蔑的眼神就像在看什么垃圾似的,开口也不客气,“青岚,这就是你刚刚说那件垃圾?真是太不经揍了,废品回收站估计也不会回收这废物。”
指了指站在身边的杨源昌,“看到没有?杨源昌同志不管是长相、能力,还是家庭、为人处世上都能甩十八条街,你是怎么想到来我家夭夭跟前丢人现眼的?”
看戏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杨源昌突然被点名,抬头看看苏夭夭,再看看卫青岚跟陈晓莹,最后才低头低头看向地上痛苦呻吟的顾厚德,撇清关系解释道:“别将我跟他混为一谈,我可没有他那么多的花花肠子,而且,我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人。
自己几斤几两心里清楚得很,长得丑想得倒是挺美的。过年去我家那会,恬不羞耻的想让我帮他牵线介绍认识苏同志,被我拒绝了。
哪曾想他会也是这么 不要脸不要皮,还自我感觉良好,说我是他校友,我都觉得丢脸。”
五脏六腑疼痛到完全无法张嘴骂人的顾厚德只能在心里无能狂怒。
“可惜刚刚最经典的开头你们俩没看到,恶心得我差点就把隔夜饭给吐出来。”
卫青岚故意踢了踢他两脚,“我说顾厚德,你娘生你的时候是不是忘记给生了脑子跟脸皮?你娘造谣夭夭、造谣我们几人才过去多久,还以为我们是那种被人一巴掌转头就忘记的人吗?”
苏夭夭撇撇嘴,“他出生没带脑子你们也跟着犯傻吗?上下唇一碰,他完全不知情,是他亲娘瞒着他、在他背后做的。”
“咳咳,时间不早,我们先去看看小杨跟小陈的画稿吧?”
无辜的周厂长的视线在几人身上来回转,最后选择无视地上的顾厚德,领着苏夭夭从他身上跨过去。
卫青岚三人:……
顾厚德:……
苏夭夭:……
陈晓莹比了个大拇指给他点了赞,不得不说周厂长这波操作有点六。
五人就这么华丽丽地无视打滚的顾厚德,头也不回地离开此地。
眼角余光都没有多留给顾厚德一丝,更不担心他躺在地上会中暑。
当周厂长看到画稿,连连拍手称妙,“这种假领子单独衬在西装里头不违和,缝制在羊毛衫跟针织衫也合适。”
陈晓莹指着假领子的几颗扣子,“不需要缝制,领子做成可拆卸,就方便拆洗,又能一衣两穿。”
周厂长激动得絮絮叨叨,虽然现在的物资不像之前那么缺乏,大多数人还是不怎么舍得一直花钱买衣服。
衣服最容易磨损的不是领子就是袖口,周厂长脑海中也是突然灵光一闪,比划着自己的袖口,“你们说,这个可拆卸领子的做法,能不能用在袖子这里?”
陈晓莹与杨源昌两人对视一眼,好像也不是不可以操作。
“这个我们等好好想一下,要怎么该怎么设计才不会显得可拆卸袖口不会那么突兀?”
陈晓莹挠挠自己前额,要是太丑的话,还不如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