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纽约热得像个蒸笼,但比天气更燥的是娱乐圈的八卦指数——李特在总决赛抢七被科比绝杀后的第十天,突然在Ins上扔了两颗音乐炸弹。
@Li77的账户凌晨三点更新,定位显示在格拉梅西公园的别墅。没有配文,只有两张照片和两段二十秒的音频片段,标题简单粗暴:“洗澡灵感1《Faded》”、“洗澡灵感2《Stay with me》”。
第一段《Faded》的前奏一出来,电子音色像冰川融化般蔓延,李特的嗓音带着某种失真的空旷感,唱的是:
where are you now?
was it all in my fantasy?
where are you now?
were you only imaginary?
凌晨三点发歌这操作本身就够骚,更骚的是他唱得真他妈专业。
这段发出去三小时,评论区成了音乐人团建现场。
马克·罗森先冒出来:“这制作思路……李,你真不打球了可以来我工作室上班。”
加尔文·哈里斯跟评:“合成器音色选得比我上次巡演还刁钻。”
连法瑞尔·威廉姆斯都凑热闹:“哥们,这hook写得太不公平了。”
劳伦·克里斯蒂——就是那位给碧昂斯写过《halo》的才女——:“这编曲结构是哪个疯子想的?主歌进副歌的过渡用了反向混响?李,如果你不打篮球了,我的工作室随时给你留位置。”
第二段《Stay with me》才是真正的核爆。简单的钢琴铺底,李特用了带点沙哑的胸腔共鸣,歌词直白得让人脸红:
wont you stay with me?
cause youre all I need
this aint love, its clear to see
but darling, stay with me
音乐圈的女明星们集体疯了。
凯蒂·佩里转发时配了一串火辣表情包:“有人需要mV女主角吗?我档期很空。”麦莉·赛勒斯更直接:“李,我新专辑缺一首主打歌,价格你开。” Lady Gaga的评论充满艺术气息:“这种原始的情感张力……你该来我的《ARtpop》专辑客串。”
然后战争就打响了。
蕾哈娜在早上发了条阴阳怪气的动态:“有些人输了总决赛就跑去唱歌,是因为篮球场上的失败需要其他领域来弥补自信吗?#专注本职工作#真正的冠军不会分心”
五分钟内,碧昂斯点赞了这条。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
布兰妮·斯皮尔斯发动反击。她转发了蕾哈娜的推文,配文火力全开:“笑死,真有趣,有些人自己的妹妹被欺负的时候一声不吭,连自己的感情生活都搞不定,却要对一个在三个领域都做到顶尖的男人指手画脚。李在篮球之外有才华怎么了?至少他不需要靠蹭别人热度维持关注度。#管好你自己#我的男孩做什么都行”
“我的男孩”这个称呼一出来,评论区炸成烟花。
碧昂斯立刻回击布兰妮:“尊重是相互的。”布兰妮秒回:“我永远记得谁在我最黑暗时伸手,比某些只会点赞的人强多了。”
美娱圈的塑料友情在这一刻碎得稀里哗啦。粉丝们分成三派互撕,媒体小编们加班加点写稿,《纽约邮报》当天头条已经拟好:“总决赛失利后,李特用两首歌引爆女星骂战!”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此刻正躺在格拉梅西公园别墅的沙发上,刷着Ins笑出声。
“布兰妮这战斗力可以啊。”李特把手机屏幕转向正在厨房泡咖啡的李雪,“你看她怼碧昂斯这句——‘某些人丈夫的专辑销量需要我提醒吗’——这是真伤啊。”
李雪头都没抬:“你少添乱。布兰妮的经纪人刚给我打电话,说希望你能私下安慰她一下,免得她真跟碧昂斯撕破脸。这圈子里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好。”
“我是篮球运动员,又不是情感顾问。”李特耸耸肩,正准备翻看下一条评论,门铃响了。
李雪挑眉:“这个点?才上午九点。”
“可能是快递。”李特趿拉着拖鞋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不是快递员。
泰勒·斯威夫特戴着宽檐草帽和墨镜,穿着条碎花连衣裙,手里拎着个纸袋,袋口露出法棍面包的一角。她看到李特时,把墨镜往下拉了拉,蓝眼睛在帽檐下闪着光。
“我来安慰你。”她说,语气自然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李特愣了半秒:“……安慰什么?”
“总决赛啊。”泰勒挤进门,把纸袋塞给他,“我知道那种感觉,离胜利只差一点,全世界都在讨论那个压哨球。所以我带了早餐,还有……”她从手提包里掏出一张黑胶唱片,“我新专辑的母带副本,还没发行。我们可以一边听一边吃,如果你需要倾诉——”
“我不需要倾诉。”李特打断她,但接过纸袋,“不过谢谢早餐。”
泰勒摘下帽子,金色卷发披散下来。她打量着他的脸,像在寻找失落或痛苦的痕迹,但什么也没找到。李特的状态放松得让人恼火——他刚输掉职业生涯最惨烈的一战,现在却像刚度假回来。
“你真的没事?”泰勒跟着他走进客厅,“媒体都说那场失利会是你永远的痛——”
“媒体还说你会把每个前男友写进歌里。”李特把纸袋放餐桌,转身看她,“我们非得聊这个?”
空气安静了两秒。
泰勒忽然笑了,那种带点狡黠的笑。她往前一步,仰头看他:“那我们聊点别的。比如……去年夏天在芝加哥,我的巡演后台,某个篮球明星拒绝了某个乡村歌手的告白,但被强吻了。”
李特往后靠了靠:“我记得某人答应过不提那事。”
“我没答应,我只是当时没说。”泰勒又逼近一步,“而且我觉得,过了整整一年,某些事情该有进展了。比如,你现在是单身,我也是单身,我们——”
“泰勒。”李特抬手打断她,叹了口气,“听着,你是个很棒的女孩,但我们——”
“别说‘但是’。”泰勒捂住耳朵,“我讨厌‘但是’。”
李特看着她那副“我不听我不听”的样子,忽然笑出声。他摇摇头,走到钢琴前——那架斯坦威立在客厅角落,盖子上还放着几页散落的谱纸。
他坐下,掀开琴盖。
“你要干嘛?”泰勒警惕地问。
“送你点东西。”李特的手指落在琴键上,弹出一串跳跃的、带着戏谑感的和弦前奏。他侧头看她:“既然你来‘安慰’我,我也得回礼。这旋律……也是前几天洗澡时想的,觉得挺适合你。”
泰勒愣住了。
李特开始唱,嗓音轻快得像在讲一个笑话:
I stay out too late, got nothing in my brain
thats what people say, mmm-mmm
thats what people say, mmm-mmm
but I keep cruising, cant stop, wont stop moving
Its like I got this music in my mind
Saying its gonna be alright
泰勒的眼睛一点点瞪大。
副歌部分到来时,李特加重了节奏,身体跟着钢琴的律动微微摇晃:
cause the players gonna play, play, play, play, play
And the haters gonna hate, hate, hate, hate, hate
baby, Im just gonna shake, shake, shake, shake, shake
I shake it off, I shake it off
“这……”泰勒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
李特没停,继续弹奏。旋律转向另一段,这次带着点华丽的黑暗感,钢琴像在跳探戈:
Nice to meet you, where you been?
I could show you incredible things
magic, madness, heaven, sin
Saw you there and I thought
“oh my God, look at that face
You look like my next mistake“
唱到“mistake”时,他朝泰勒眨了眨眼。
泰勒彻底僵在原地。李特现在弹唱的这两段,不只是“好”,是那种能定义一个时代、能让歌手职业生涯飞升的、教科书级别的爆款。更重要的是,这两首歌的歌词内核,简直像把她的灵魂切片放在了显微镜下:一首是对外界非议的潇洒反击,另一首是对媒体给她贴上的“恋爱狂魔”标签的戏谑解构。
李特唱完最后一句“darling, Im a nightmare dressed like a daydream”,手指在琴键上划过一个华丽的收尾。
客厅里安静得能听见中央空调的出风声。
泰勒的呼吸急促起来,她一步一步走到钢琴边,手撑在琴盖上,指节发白。
“这两首歌……”她的声音在抖,“都是洗澡时想的?”
“《Shake It off》和《blank Space》的两个片段而已。”李特合上琴盖,“不过《Shake It off》我写了完整版,你要听听吗?”
泰勒没有回答。她盯着他看了足足十秒,然后突然弯腰,双手捧住他的脸,狠狠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和去年夏天在芝加哥后台那个匆忙的强吻不一样。它绵长、激烈、带着某种近乎绝望的占有欲。泰勒的指甲陷进他的肩膀,像是怕他跑掉。
李特被她推得往后仰,手扶住钢琴边缘才稳住。他犹豫了一秒——真的只有一秒——然后回应了这个吻。
等他们分开时,两人都在喘气。
“我要这两首歌。”泰勒说,眼睛亮得吓人,“我要录《Shake It off》,现在就要。你的别墅有录音设备对吧?李雪说过你这里有——”
“泰勒,冷静点。”李特试图推开她,但没成功。
“我冷静不了!”泰勒的声音高了八度,“你刚给了我两首能让我统治流行乐坛十年的歌!而且你知道它们多适合我吗?《Shake It off》是我对所有批评的终极回应,《blank Space》是我对媒体标签的完美反击——李,你写的时候就是在想我对不对?你心里有我!”
李特张了张嘴,最终选择放弃解释。他确实是在想她——或者说,想的是“泰勒·斯威夫特”这个公众形象——但这话说出来会更糟。
“录音室在地下室。”他投降般举起手,“不过先说好,我只是帮你录个demo,正式版你得找专业制作人——”
“不,就要你。”泰勒拽着他往楼梯口走,“你弹钢琴,我唱,今天我们就要把《Shake It off》录出来。李雪!李雪你在吗?来当制作人!”
李雪从厨房探出头,手里还拿着咖啡杯。她看着泰勒几乎挂在李特身上的样子,又看看李特那一脸“我也没办法”的表情,叹了口气。
“我真是服了。”她放下杯子,“你们这些艺术家,荷尔蒙都转化成创作欲是吧?”
但她的脚已经往地下室走了。
那天下午,格拉梅西公园别墅的地下录音室里,钢琴、鼓机、笔记本电脑摊了一地。泰勒戴着监听耳机,在话筒前一遍遍唱那句“I shake it off”,每唱一次就更放开一点,到后来简直是在蹦跳着完成录音。
傍晚,泰勒终于录完了最后一遍。她冲出录音隔间,扑到控制台前:“放给我听!”
李特按下播放键。
成品出来的那一刻,泰勒捂住了嘴。编曲保留了钢琴的骨架,但加入了复古合成器和打击乐,整首歌像一颗糖衣炮弹,甜蜜又充满力量。她的嗓音被混音处理得恰到好处——既保留了乡村音乐的叙事感,又染上了流行的锋利。
“这会是冠军单曲。”泰勒喃喃道,“不,这会是年度歌曲。李,你和我……我们该合作整张专辑。”
“一步步来。”李特摘下耳机,“先把这首做好。你打算什么时候发?”
“最快三个月。”泰勒的眼睛没离开屏幕上的音轨波形,“我要把它作为新专辑的首单,配上最好的mV,我要在颁奖礼上表演它,我要——”
她忽然转身,抱住李特,把脸埋在他肩膀上。
“谢谢你。”她的声音闷闷的,“不只是为这首歌。是为……你懂。”
李特犹豫了一下,拍拍她的背。
晚上七点,泰勒离开时在门口又吻了李特一次,这次温柔得多。“我会发Ins暗示我们的合作。”她说,眼睛闪着光,“媒体会疯的。”
“别暗示得太明显。”李特提醒。
“我知道怎么做。”泰勒戴上墨镜,笑得像只偷到鱼的猫,“我是泰勒·斯威夫特。”
她走后,别墅突然安静下来。
李雪收拾着地下室的残局,忽然问:“你真对她没感觉?”
李特正在关设备,闻言顿了顿:“有感觉和能在一起是两回事。”
“因为你心里还有艾薇儿?”
“……别瞎猜。”
李雪没再追问。她把咖啡杯收进托盘,上楼前说了句:“不过说真的,哥,篮球场上你是关键先生,音乐圈里你随手扔首歌就能让天后们抢破头——那些媒体该怎么写你啊?‘怪物’?”
李特笑了:“他们爱怎么写怎么写。”
他拿起手机,看到Ins上又多了几百条评论。布兰妮和碧昂斯的骂战已经上升到双方粉丝互爆黑料,蕾哈娜又发了条暗讽的动态,凯蒂·佩里在问他有没有兴趣合作巡演……
而在这一切喧嚣的中心,他刚和泰勒·斯威夫特录完一首注定会炸翻乐坛的歌。
李特关掉手机,走到窗边。纽约的夜景在窗外铺开,这座城市永远不缺故事。
楼下的街道上,几个狗仔队还在蹲守,长焦镜头对准别墅的窗户。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