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随时都有可能删改,初稿发布时间:10\/19 下午14:30)
二编:(别说一编了,初稿连放都没放出来!算了,决定把车删了!!不然一直过不了审……我在想怎么放出来呢?)
三编:(烦死了……一直过不了!!两个小时了!!我服了,啥比洋柿子!!!)
四编:(我服了!!三个小时了啊喂!!!我真是吃柠檬了!!!!下面是夏夏的发疯解说,影响观感就跳到下一章看吧……我是真没招了!)
…
N编:(哈哈,审核一天没过……我要全删了。)
萧却的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他甚至懒得去解那本就系得松垮的衣带,直接一把扯开!
轻薄的淡紫纱衣如同无力的蝶翼般散落,瞬间,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与萧却灼热的视线之下。
白渊惊恐地倒吸一口凉气,几乎是本能地,一手仓惶地环抱住自己暴露的身体,另一只手则用力推向,萧却那结实坚硬的腹部。
然而,他伤势未愈,体内灵力滞涩,这点微弱的反抗在萧却面前,只能让他更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如同待宰羔羊般的处境。
“疯子!你这个疯子!放开我!”
白渊又惊又怒地大喊,另一只手慌乱地抵住萧却线条利落的下颔,试图阻止他的靠近。
然而,眼前的“美景”早已让萧却眼中燃起了毫不掩饰的掠夺之光。
到嘴的猎物,岂有放走的道理?
他嗤笑一声,一只手便轻而易举地攥住了,黎白鸢两只不断推拒挣扎的纤细手腕。
那手腕骨骼纤细,肌肤温润,在他宽大的手掌中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折断。
萧却毫不费力地将黎白鸢的双腕扣紧,强行压制在头顶上方,让他彻底失去了防护。
“混蛋!你放开…·唔!”
白渊除了徒劳地咒骂,身体被完全禁锢,再无还手之力。屈辱和恐慌让他的声音都带上了不易察觉的颤抖。
萧却压根没去听他在骂什么,此刻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眼前这片,毫无防备的“风光”所吸引。
他如同渴望水源的旅人,猛地低下头,将脸埋进了黎白鸢的颈窝与胸膛之间。
那里散发着黎白鸢身上特有的、清冽如雪中白梅般的冷香。
此刻混合着他因挣扎而升高的体温,形成一种极其诱人的、温暖又干净的气息。
萧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吸食了最猛烈、最上头的毒药,眼神瞬间变得更加幽暗深邃,其中翻滚的欲望几乎要满溢出来。
“啊——!”白渊受惊地尖叫。
双手被缚,他无法推开这令人羞耻的侵袭,只能无助地从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带着急促喘息和哭腔的咒骂。
然而,这破碎的、混合着抗拒与无助的声音,听在萧却耳中,却让他更加兴奋。
“不…不要!”白渊的嗓子都快喊哑了,声音里带上了细碎的哭音。
他无力地摇着头,银色的发丝凌乱地铺散在暗色的床单上,眼尾泛起凄艳的红。
萧却仿佛听不见他的哀求。
(审核吞了)
如同被风雨摧折后愈发娇艳的花朵,才意犹未尽地稍稍抬起头。
他的目光落在黎白鸢脸上—那双,紫水晶般的眼眸因泪水而显得水光潋滟,眼尾熏红,额角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几缕银发黏在颊边,整个人如同被露水打湿的、濒临破碎的月光花,散发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脆弱又糜艳的美感。
萧却舔了舔自己有些干燥的唇,目光顺着黎白鸢额角滑落的汗滴,一路追至那线条优美的脖颈。
他毫不犹豫地吻上那微微起伏的颈脉,舌尖卷走那滴咸涩的汗珠。
白渊死死咬住下唇,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萧却似乎对他的隐忍很不满意,张口用那口标志性的、尖锐的鲨鱼牙,轻轻叼住(审核吞了)。
(这里就是咬了个脖子,为什么不让我过审!!!?)
这似痛非痛、似痒非痒的折磨让白渊终于崩溃。
他刚抬起头,便瞥见了黎白鸢唇角那抹晶莹的湿痕。想也没想,又凑过去,试图舔舐那抹诱人的水光。
“滚开!”
白渊拼命偏头躲避,心中又气又急,疯狂腹诽:这混蛋是属狗的吗?!怎么这么爱咬人舔人!
(萧却一只手抓着白渊的大腿放到腰侧,然后另一只手去扯白渊的裤子。哦,非要我描述这么简洁才行吗?为什么不让我过?为什么不让我过?为什么不让我过?)
这个动作彻底击溃了白渊的心理防线。
意识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无边的恐惧淹没了他。
他停止了徒劳的咒骂,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带上了破碎的哭腔,几乎是哀求出声:
(一小段说“求求”的求饶,这也能被判,你也是人才)
然而,他忘了,对于许多魔族而言,猎物的恐惧与求饶,非但不会唤起怜悯。
反而会如同火上浇油,激发出更深的施虐欲与征服欲。
(萧却动作没有停,只是笑了一下。没了,就这样,这也能被判?笑一下犯罪了?如果帅也是一种罪过,萧却一定要被枪毙。)
他用一只手利落地扯开了那根细带。
就在他准备进行最后一步,将黎白鸢身上最后的遮蔽也彻底剥夺时。
耳边,传来了一声极其细微、却又清晰无比的,如同琉璃碎裂般的啜泣。
萧却的动作猛地一顿,他定睛看向身下的人——
只见黎白鸢不知何时已经偏过头,将整张脸深深地埋进了他自己的臂弯之中,只露出泛红的耳尖和一小截白皙的后颈。
他的肩膀微微颤抖着,下颚线绷得极紧,压抑的、细碎的抽泣声断断续续地传来,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屈辱与绝望。
萧却拧起了眉头。
他承认,看美人落泪,看他们在自己手中挣扎哭泣,通常能让他感到愉悦。
但不知为何,看着黎白鸢这样……
不是愤怒的咒骂,不是带着钩子的反抗,而是这种无声的、仿佛连哭泣都带着克制和隐忍的模样。
他心里竟莫名地升起一股烦躁,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所有的兴致瞬间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连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堵心感。
萧却瞬间觉得索然无味。
猛地,萧却松开了钳制,直起身,从黎白鸢身上离开,背对着他坐在了床沿。
动作干脆利落,仿佛刚才那个步步紧逼、气息危险的掠食者只是幻觉。
双手一得到自由,白渊立刻如同受惊的兔子,猛地蜷缩起身体,手忙脚乱地将被扯开的纱衣胡乱裹紧。
又迅速拉上自己被褪到腿根的亵裤,用尽全身力气向床榻内侧缩去,尽可能地拉开与萧却的距离。
一双紫眸含着未干的泪水,充满戒备和恐惧地死死盯着那个宽阔的背影。
萧却烦躁地顶了顶腮帮,感觉胸口那股莫名的滞涩感愈发明显。
他将这归结于是因为黎白鸢的“扫兴”,或者是因为到嘴的猎物飞了带来的不快。
总之,绝不可能是他自己有什么问题。
他没有再看黎白鸢,也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猛地站起身,抓过随意搭在椅背上的外袍,利落地穿上,然后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向门口。
“砰——!”
沉重的房门被他带着怒气重重摔上,发出的巨响让蜷缩在床角的白渊控制不住地瑟缩了一下,狐耳应激般抖了抖。
直到确认萧却真的离开了,白渊浑身紧绷的力气才瞬间泄去,虚脱般瘫软在宽大的床榻上。
然而,身下柔软的织物间,却满满浸染着萧却身上那独特的、带着侵略性的气息。
这让他胃里一阵翻涌,只觉得无比恶心反胃。
可是,方才激烈的挣扎、极度的恐惧和情绪的剧烈起伏,早已耗尽了他本就未恢复的精力。
浓重的疲惫如同潮水般袭来,眼皮沉重得无法抬起。
不过片刻,白渊便在这充满令他不安的气息中,带着一身狼狈与心有余悸,沉沉地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