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求你了爷,给我一个痛快吧……”
趴在地上的壮汉,看着还在不停冒热气的水壶,撑着已经被冻在地上的手掌,不停祈求道。
他现在已经不想等老板来了,而是一心求死,不想吃自己的手指头。
然而,一向信守承诺的李沉海,却在今天食言啦。
就见他缓缓起身,望着趴在地上不停小声哀嚎的壮汉,面色不改,沉声喊道:“把他挂在木桩上,我要让他也体验体验,剥皮抽筋是什么感觉。”
闻言,壮汉面如死灰,满眼惊恐的拼死摇头。
“不要,不要大爷,爷爷!”
“求你了爷爷,给我一个痛快吧,我该死,我就是一个猪狗不如的畜生,求你了,让了我吧!”
“让我死吧,求求你吧,杀了我吧!!”
面对他那无比凄厉的求饶声,孙家那帮人毫不手软,提着他的衣领,将其扒个溜干净,绑在旁边的木桩上。
待到一切准备就绪,李沉海当着所有人的面,并没有一刀捅向壮汉的脖子,而是在他后颈位置,划开一条口子,准备活剥了这畜生。
别怪他心狠,这一切都是罪有应得。
当感应到脖子处传来的火辣辣烧灼感后,壮汉的表现并不比丰收强多少,当即吓得尿了一地,瞳孔呈现灰白色,发出尖锐的嘶吼声。
“饶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给我一个痛快!”
李沉海拎着尖刀,沿着他的后背划开一道浅浅的伤口。
随后亲自上手,撑着皮肉开始一点点往下撕。
随着撕裂感一阵阵传来,壮汉凄厉的嚎叫声,响彻整个院子,剧烈的痛疼感使他的身子不断颤抖,滚烫的鲜血,顺着伤口不停滴落。
亲眼目睹这个过程的孙昭北,皱着眉头感觉有些恶心。
可出于内心的好奇,他又忍不住想看。
说实话,活着扒人皮他是真没见过,但不得不说一点,李沉海的手艺真次。
揭下来的净是大块血肉,完全没有做到皮肉分离。
“好胆!”就当剥皮进行到一半,壮汉已经疼昏过去之后,前院冲进来一名披着裘皮大衣的青年。
此人看着也就三十岁左右,五官平平,气质也挺一般。
一身打扮,穿金戴银俗气的不行,全身上下,唯一能入眼的也就腰间挂着的那柄法器宝剑。
此刻,他身后跑出四五名手持刀剑的家奴,匆忙冲上前,围在李沉海身边。
虎视眈眈的望着对方,只要主子一句话,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动手。
静悄悄的院落内,雪花飘在半空中,盘旋许久缓缓飘落。
李沉海看都没看青年一眼,沾满鲜血的双手,再次撕下一块人皮,随手扔进身后的水壶里。
眼看自己的到来,并没有引起丝毫关注,青年只觉得面子有些挂不住,当即怒喝一声,命令道。
“给我杀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账!”
从他当上九品仙官那一刻起,整个青河县还没人敢这么轻视他。
哪怕是与县太爷碰面,对方也是客客气气的打招呼,完全不敢托大。
眼前这个无名小子,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无视他的警告,简直就是没把他岳轻狂放在眼里。
此等狂徒,必须死!
得到许可的众多家奴,持剑前刺,准备给面前这个杀人狂魔一个透心凉。
一直待在旁边观察局势的孙昭北,闪身去到近前,真气震荡之间,数名家奴齐刷刷倒飞出去,倒在冰凉的地面,痛苦哀嚎。
“孙昭北,你也想掺和进来?”岳轻狂冷眼注视着近在咫尺的孙昭北,带着满腔怒火,质问道。
如果是在半年前,他可能还会顾忌一下孙家,毕竟那时候的岳家连个屁都不算。
根本没法跟孙家比,不管是财力,人力这一块,都无法抗衡。
眼下,今时不同往日,他已经跨入炼气三层,成为青河县第五位仙官。
不论是身份,还是地位,都不是孙家可以比拟。
这个时候,别说是孙昭北,就是孙海龙过来,他也不会留任何情面。
“刚才来的时候,我就已经给了你面子,没有找孙家的麻烦,我希望你也识趣一些,别找不痛快!”
“哼!”孙昭北闻言冷哼一声,心里那股从未熄灭的傲气瞬间蹿了上来。
随手拽过旁边的木凳,孙昭北就这么赤裸裸的挡在李沉海身前,扬着下巴磕,迎向他的目光。
“什么叫不痛快,这么多年,我孙昭北可就没有不痛快过。”
“别以为得了点奇遇,就天老大你老二。”
“说到底,你不过是个炼气三层,真要是打起来,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他这话倒是不假。
岳轻狂之所以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从一个无名之辈一跃成为青河县第五位仙官。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在某处隐秘之地,得到了一些奇遇和传承。
有了这份机遇,才使得他鱼跃龙门,短短一年时间不到,就达成了炼气三层的成就。
在此之前,他不过是青河县末流家族当中,最不起眼的一个旁系子弟罢了。
孙昭北从小习武,虽没有灵力加持,但他坚信,单打独斗的情况下,他不见得斗不过对方。
毕竟,岳轻狂满打满算才修行一年时间而已,在这之前,他可没有任何的武学基础。
除非他能像李沉海一样,体内灵力凝练的极其精纯,并且具备十分精细的操控能力。
否则的话,想要轻而易举搞定孙昭北,怕是不大可能。
菜人铺子的事,已经引起周围居民,包括门口灾民的注意。
这会儿,前院后门,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所有人踮着脚尖,望着院里的情景,麻木的眼神终于产生一丝情绪变化。
这种情况下,岳轻狂脸色憋得涨红,自知已无退路。
如果他因为孙昭北的一句话,就这么走了。
以后还怎么在青河县混!
他这九品仙官的名号,还要不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