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挣很多很多钱!林雨萱握紧小拳头,一脸认真,然后养你!
谭啸天差点笑出声。
这丫头要是知道自己瑞士银行账户里的数字,估计会惊掉下巴。
不急在这一两天。他揉了揉她的头发,先把书读完,反正只剩一两年就毕业了。
可是我想早点赚钱嘛~林雨萱撅着嘴撒娇,早点养你!
谭啸天无奈苦笑。
这傻丫头一直以为他是个穷困潦倒的雇佣兵,哪知道他的真实身家......
好了,我该走了。谭啸天站起身,记得上完课就回来,别到处乱跑。
林雨萱突然拉住他的衣角,眨着大眼睛:啸天哥,你好几天没吻我了~
谭啸天无奈,俯身将她搂进怀里,在她唇上落下一个深吻。
林雨萱闭着眼睛,睫毛轻颤,脸颊泛起红晕。
满意了?谭啸天松开她。
林雨萱心满意足地躺回床上,像只餍足的猫。
房门关上后,林雨萱抱着枕头,脸上还带着甜蜜的笑容。
等我赚了大钱......她小声嘀咕着,一定要让啸天哥过上好日子!
窗外阳光洒落,少女的眼中满是憧憬的光芒。
她完全不知道,此刻的谭啸天正走向一场生死危机。
……
谭啸天从林雨萱房间出来,站在六楼大厅,敏锐的听力捕捉到楼下传来的警笛声。许清欢看来已经到了。
他本可以直接下楼,坦然面对警察。
坦然去警局自首,这本就是他计划的一部分。
可脚步却不受控制地转向了伊梦的办公室。
她竟然为我赶来了......
伊梦的话在他脑海中回荡:
苏清浅为了通知你,脚都扭伤了!
他本已下定决心,不想让苏清浅卷入自己杀人的风波。
但此刻,想到她拖着受伤的脚踝也要来报信,胸口那股压抑的情绪再也无法忽视。
他握紧拳头,不得不改变自己原来的计划。
最终还是转身走向伊梦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虚掩着。
谭啸天轻轻推开,看到苏清浅趴在办公桌上,肩膀微微颤抖,发出细小的啜泣声。
他放轻脚步走到她身边,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清浅。
苏清浅猛地抬头,双眼通红,脸上还挂着泪痕:你...你怎么还没走?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来和你道别。谭啸天声音低沉,谢谢你冒险来报信。
少废话!苏清浅抓起桌上的车钥匙塞给他,从地下车库走,我已经安排好了航班!她咬着嘴唇,钱和律师我都会准备好......
谭啸天摇头:这些都不需要。
他蹲下身,目光落在她肿胀的脚踝上,倒是你,伤得不轻。
我没事!苏清浅推他,却因为脚伤使不上力,你快走啊!许清欢马上......
话音未落,谭啸天已经一把将她抱起,轻轻放在办公桌上。
你......苏清浅瞪大眼睛。
这是他们第一次以这样亲密的姿势接触。
没有争吵,没有算计,只有他温热的手掌贴在她腰间。
谭啸天单膝跪地,小心翼翼地托起她的脚踝。
原本纤细的脚腕此刻肿得像馒头,泛着骇人的青紫色。
你干什么!苏清浅惊慌失措,脸颊泛红。
谭啸天没有回答,只是专注地检查她的脚踝。
肿胀已经发紫,显然是伤到了筋骨。
他的手指轻轻触碰抚摸,苏清浅立刻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忍着点。谭啸天低声道,掌心突然泛起一丝温热,内力缓缓注入她的脚踝。
双脚是苏清浅的敏感区域,忍不住发出令人心跳的声音。
嗯......苏清浅突然咬住嘴唇,发出一声令人脸红的轻哼。
脚踝传来的清凉感让她浑身一颤,更让她慌乱的是。
这触碰竟让她想起当初贾霸天为她疗伤时的场景。
这声声轻哼让两人同时僵住。
她感到身体发热,意识到自己对谭啸天的触碰,身体有了反应。
谭啸天的手停顿了一下,苏清浅则瞬间脸红到耳根。
她想起了之前贾霸天给她疗伤时,自己也是这样情不自禁。
办公室里的空气瞬间变得暧昧起来。
他粗糙的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从治疗变成了暧昧的抚摸。
苏清浅的脸颊烧得通红,却鬼使神差地没有抽回脚。
苏清浅能感觉到谭啸天掌心的温度,那热度似乎顺着脚踝蔓延到全身。
她咬着嘴唇,却没有推开他。
咳......谭啸天猛地惊醒,迅速收手,两小时后你就能走路了。
他站起身,喉结滚动,我该走了。
楼下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谭啸天收回手,深深看了苏清浅一眼:你以后多保重。
谭啸天!苏清浅突然喊住他。
他回头,看到她眼中闪烁的泪光:一定要...活着回来。
谭啸天嘴角勾起一抹笑,没有回答。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猛地踹开。
许清欢带着两名全副武装的刑警冲了进来。
她锐利的目光在衣衫凌乱的苏清浅和谭啸天之间来回扫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来我打扰了二位的亲密时刻
谭啸天慢条斯理地从办公桌边直起身子,修长的手指从容地整理着袖口:许警官,打断别人约会可不是什么绅士行为。他嘴角挂着玩味的笑。
谭啸天!许清欢厉声喝道,从怀中掏出一张逮捕令,你涉嫌蓄意谋杀钱向冬,现在正式逮捕你!
她身后的两名刑警立即上前一步,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手铐上。
苏清浅踉跄着从办公桌上跳下来,却因为脚伤差点摔倒。
她强忍着疼痛站稳,挡在谭啸天面前:这一定是误会!有人栽赃...
清浅!许清欢打断她,声音中带着警告,别妨碍公务。
她转向谭啸天,语气稍微缓和,指纹证据确凿,坦白从宽对你更有利。我劝你配合调查。
办公室里的气氛瞬间凝固。
谭啸天环顾四周,目光在每个人脸上扫过,最后定格在许清欢身上。
他耸了耸肩,姿态放松得仿佛只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许警官,给我半小时,让我和妻子道个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