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谭啸天对着窗外生闷气,以为今晚注定要独守空房,房间门被轻轻推开了。
谭啸天惊讶地回头,只见苏清浅端着一杯水,笑吟吟地站在门口。
“清浅?你……你怎么上来了?”谭啸天又惊又喜,连忙掐灭了烟。
苏清浅走进房间,美目流转,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我看某只大灰狼在楼下都快郁闷得长出蘑菇了,只好想办法把清欢姐支走咯。”
谭啸天闻言,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狂喜之情溢于言表:“她……她走了?!”
“嗯,”苏清浅点点头,脸颊微红,“我说我有点累了想休息,她也正好接到局里的电话,好像有点事,就说先回去了,下次再来玩。”
“太好了!清浅你真是我的救星!”谭啸天激动地一把抱住苏清浅,原地转了个圈,感觉整个世界都重新变得美好起来!
三个月的等待,一晚的波折,此刻终于尘埃落定。
谭啸天抱着苏清浅,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进了她的卧室。
动作轻柔却又带着急不可耐的意味,小心地将她放在那柔软的三米宽的超大床上。
他自己的房间刚才抽了烟,味道确实不好闻。
苏清浅今天穿着一身职业又性感的装扮,修身包臀裙勾勒出圆润腰臀曲线,薄如蝉翼的黑丝包裹着修长笔直的双腿,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成熟冷艳又极致诱惑的气息。
刚才被谭啸天一路抱上来,挣扎间,她的红色内衣肩带都有些滑落歪斜,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大片诱人的雪白沟壑。
随着她略显急促的呼吸,那36c的饱满轻轻颤抖着,看得人口干舌燥。
谭啸天站在床边,目光如同野兽般灼热,一寸寸地扫过她曼妙的娇躯,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
他俯下身,缓缓解开苏清浅的衬衣扣子,声音因为极度渴望而沙哑得厉害:“老婆……三个月之期已满,良宵苦短,我们……是不是该做一些夫妻之间该做的事情了?”
他的气息灼热地喷洒在苏清浅的耳畔和颈间,带着强烈的侵略性。
苏清浅的心跳瞬间失控,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脸颊,烫得惊人。
她既期待又害怕,心里乱成一团麻,这可是她的第一次啊!
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抵住谭啸天不断靠近的胸膛,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等……等一下……”
感受到她的抗拒和紧张,谭啸天炽热的动作猛地停顿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极力压下几乎要破体而出的欲望,看着身下眼神慌乱的小女人,语气变得无比温柔:“怎么了?是不是……还没准备好?害怕了?”
他轻轻抚摸着她白皙的脸蛋,“没关系,我们不急,可以先聊聊天,说说话,等你适应了再说……第一次总会有点紧张的,有个过程,我明白。”
他的体贴反而让苏清浅更加愧疚。
她咬了咬下唇,眼神躲闪,忽然灵机一动,找到了一个借口:“你……你身上有烟味……还有刚才在外面沾的灰尘……先去洗个澡……”
说完,她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有点蹩脚,脸颊更红了。
“洗澡?好!我马上去!”谭啸天闻言,几乎是瞬间就从床上弹了起来,如同接到了最高指令!
别说洗澡了,现在就是让他去楼下跑十圈他都愿意!
只要洗白白就能享用大餐,这买卖太划算了!
他一边忙不迭地答应着,一边就迫不及待地要往卧室自带的浴室冲。
“等等!”苏清浅又急忙叫住他。
谭啸天脚步一顿,疑惑地回头。
苏清浅强装镇定,伸出五根纤细的手指,一本正经地说:“只给你五分钟时间。超时……超时就算违约!”
“五分钟?!”谭啸天差点跳起来,“老婆,五分钟也太短了吧?洗头打沐浴露都不够啊!十分钟,起码十分钟!”
“就五分钟!”苏清浅却异常坚持,心跳加速,仿佛多一分钟都会让她紧张到窒息,“计时从现在开始!”
说着,她真的拿出手机,打开了秒表功能,按下了开始键。
谭啸天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又是好笑又是无奈。
但也不敢再讨价还价,生怕把这到嘴的鸭子吓飞了。
他哀嚎一声,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了自己的浴室,很快里面就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浴室外的苏清浅,听着里面传来的水声,看着手机屏幕上不断跳动的数字:01:23... 02:45... 03:58...
她的心跳越来越快,手心都在冒汗,紧张得几乎无法呼吸。
那种既期待又害怕、既想靠近又想逃离的矛盾心情折磨着她。
当时间跳到04:40时,苏清浅感觉自己紧张得快要晕过去了。
她猛地从床上跳下来,慌慌张张地跑出卧室。
来到浴室门外,对着里面语无伦次地喊道:“谭啸天!你……你快点!时间快到了!还有二十秒!十九、十八……”
浴室里的水声戛然而止!
门“哗啦”一声被猛地拉开,谭啸天浑身湿漉漉的跑了出来,只在腰间匆忙围了条浴巾,头发上还在滴水,带着一身湿热的水汽和沐浴露的清香就冲了出来!
他脸上带着急切又兴奋的笑容,伸手就要去抱苏清浅:“老婆!我洗好了!香喷喷的!时间刚好……”
然而,苏清浅却像只受惊的兔子般猛地后退一步,举起手机屏幕对准他。
同时脸上露出一个狡黠又带着如释重负的笑容,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颤:“时间过了!05:01!超时一秒!违约!”
她看着谭啸天瞬间僵住、如同被雷劈中的表情,强忍着笑意,飞快地说道:“这次不算!下次……下次给你十分钟!现在,你可以出去了!”
说完,她趁谭啸天还没反应过来,迅速闪身钻进卧室。
“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甚至还从里面传来了“咔哒”一声反锁的声音!
谭啸天赤裸着上身,呆若木鸡地站在紧闭的卧室门外。
湿漉漉的头发上,水珠不断滴落,沿着他坚实的胸肌缓缓滑下。
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颗被雨水淋湿的茄子,蔫头耷脑,满是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