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回了城的李副将也在看到了,有一封信写着他们主将收,他微微皱眉,立刻拿了过来,递交给了他们主将。
将军在瞧见了这封信时,眉头拧起。
“给我的?”
见李副将点头了,主将双眸微微眯了眯。
他的家人并不在这附近,这信件也不该是在这个时候送过来的。
虽然心中疑惑,可他还是在这个时候打开看了。
但因为这信件沾染了雨水,里面的字早就已经化开了,根本看不清楚原来上面写了什么。
主将看了许久,一直看不出来字。
“看来,这封信是看不了了!”
他将这信交给了李副将让他将信件处理掉。
李副将也在敲了上方的字,看不出来后,只能让人烧了。
而此时,正在薛城的知县也在晚些时候察觉到了这件事情,在听到了底下的人说有人给主将写了一封信,恐怕是揭露这战术不是他想的。
一听到这消息,知县那张脸都白了。
他颤抖着声音让人去盯紧了边军的动静,若是知晓了,这边军的人不可能没有动静。
在做完了这件事情后,他立刻让人将此事告知于谢临舟和云清棠两人。
谢临舟的确在听到了这个消息后,提起了心来。
只是等了好几日,边军一直都没有有什么动作。
三人提起来的心,也慢慢的落了下来。
看来,这信恐怕是没送到主将的手中。
他们倒也能放松些许了。
边军主将以及军中众人,的确不清楚这个战术的来源,但与谢临舟交恶多年,打了这么久的北越军却是对他的战术了解得很。
他们的其中一个将军在到了北越边境,听到了这么多日,他们北越居然被打败了后震惊不已。
但在听到了他们说的战术后,那将军那张脸上的神色瞬间变了,他勾唇浅笑着,眼底里满是兴奋。
“我真是没想到,时隔多年,终于又能对上谢临舟了!”
身边的将军在听到了这位将军所言后,惊讶了。
“将军,您是说西楚的镇北王?”
那人微微点头:“对,本以为此人被流放后,这日后就不会再见到他的战术了!”
“西楚正是因为没了他,我们北越如今才能赢了西楚无数次!”
“没想到,他居然会卷土重来!”
一旁的将军听着这话,眉心折起:“可是将军,我们这些时日见到的西楚军的将领,并没有谢临舟!”
“您会不会猜错了?”
男人摇了摇头,嗓音清冷的说道:“绝不会,我对他的手段,战术,了解得很!”
“除了他,没有人会用这种奇奇怪怪的想法来作战的!”
“如今你见不到,恐怕是西楚军想要保护他罢了!”
一旁的人眉头拧起。
“保护?”
男人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勾唇笑了:“他这般不敢当众领兵作战,必然是出了事情!”
“你!”
“去派人,暗中潜入西楚军的军营,若是可以,将这谢临舟给杀了!”
“若是没有,也将他们的粮草给毁了!”
将军点头,立刻离开了。
正在军营中的边军,虽然好不容易取得了胜利,但是他们并没有因为一次胜利就放松下来,生怕这北越军暗中偷袭。
他们这几日,早就已经做好了防范。
果不其然,在晚些时候,几个巡逻的士兵,刚好注意到了潜入这里的西楚军。
他们顺利的将这两批人马,都给控制住了,带着他们去见了主将。
主将和李副将在瞧见了这一小队人马的时候,双眸阴沉。
“说!”
“你们将军让你们暗中潜入我们军营,除了对粮草动手,还想干什么?”
他们也知道,这两批人马,一队往粮草而去,另一队在他们那些办公的营帐中徘徊。
怀疑他们另有图谋,他们这才如此逼问。
被紧紧控制住的那些北越军们,面颊阴沉,眼神冷冽,抿着唇就是不说话。
直到李副将将长剑架在了第一个人的脖子上,带着警告的意味看着他,他若是不说,就别怪他们动手了。
这第一个人恰好又是刚刚参军的北越人,一听到这话,立刻颤抖着声音说着,他们是奉将军的命令,来军营中,暗杀镇北王谢临舟的!
主将和李副将一听到这话,双眸骤然一缩。
镇北王谢临舟?
此人不是已经被抄家流放了吗?
怎会……
主将直接提起了此人的衣襟,咬着牙说道:“何意?”
男人似乎是被吓得不轻整个人不停地颤抖着,这两腿之间更是传来了,一股尿骚味。
身后的这些被俘虏的北越军也深知他们现在是回不去了。
见主将这般开口,他们不屑地说道:“将军,你们如今能赢了我们北越军,不就是靠谢临舟的战术吗?”
“而今,又何必这般多问!”
“就是!”
主将和李副将面色沉了下来,眼神变了。
靠着谢临舟的战术?
所以之前薛城知县提供的战术,并非是他自己想的,而是镇北王谢临舟告知的?
当今镇北王被抄家流放到岭南。
这岭南就在薛城和山月城的附近。
北越和他们边军的情况,他的确清楚。
没想到,这最后他们竟然还是靠被抄家的王爷帮忙。
知道了是谁帮他们后,主将直接从这房间里出来,嗓音清冷的说道:“给我准备战马,我要去一趟岭南!”
李副将跟随左右,开口问道:“将军,这里面的俘虏如何处置!”
将军:“全杀了!”
李副将点头,随后也准备跟着主将一同离开了。
难怪那日他会觉得知县可疑。
原来是这样。
正在岭南中的谢临舟可不清楚,这件事情已经暴露了,那边军的将领甚至还往他们所在的地方而来。
马上他们在岭南中的建设,就要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