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真的是越来越帅了!
可看到很多姑娘都往表哥身上投掷香囊和手帕,就觉得生气。表哥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这幽怨如实质的目光,让林黛黛转头看向高楼观赏台上的苏棠,朝她招手微笑。
苏棠这才重新开心起来。她的哥哥苏景无奈摇头:“你啊,亲哥哥还在这儿呢,你的眼里只有表哥。”
“大哥你要是跟表哥一样厉害,我就佩服你。”
苏景长叹一口气,他倒是想跟父亲一样上阵杀敌,但父亲说,若是苏家代代都是将军,会被皇帝忌惮。
他就做个文弱的书生挺好,妹妹也是父亲故意养的和一般闺秀不同,好让她能活的自由自在。
但一切都是双刃剑,过犹不及。
很快,苏将军带着一众有功之臣和九皇子参加了皇帝举办的庆功宴。见到了妹妹和十皇子。
大大方方的呈上和蒙古族达成的百年停战协定。
皇帝过目后,爽朗大笑:“好,以后我们国家的半途又扩大了。以前觉得那里荒芜,不值得打下来,如今苏将军有了治理之法,是我大庆之兴。
所有将领都应该受到奖赏。苏将军赏白银万两,其他人根据功劳大小分别赏金千两和百两。”
一群将士跪地谢恩,整齐划一的动作,把那些文官震得一愣一愣的。
奖赏完这些人,皇帝唤了林黛黛上前,温柔的说:“朕听闻小九颇有经商之才,帮助大军基本上做到自给自足,大大缓解了户部的压力。你可有什么想要的赏赐?”
林黛黛不卑不亢的回话:“回父皇,儿臣希望以后能自由做生意,有自己的府邸。”
这话一出,排在她之前的太子,二皇子和五皇子三人都皆是一震。
过早的封王立府,意味着跟皇位无缘。这个小九到底是有自知之明,还是故意迷惑他们?
皇帝很满意:“好,准了,朕赐小九封号为宸,宸王府临镇国将军府而建。在府邸建好之前,就暂居将军府。”
“谢父皇恩典。”
庆功宴结束,苏将军和林黛黛被准许和苏贵妃见面。两岁的十皇子很喜欢自己的亲舅舅和亲‘哥哥’,对着他们要抱抱。
苏将军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递给妹妹:“这是我买的宝石项链,觉得你一定会喜欢。”
苏贵妃接过打开,看到的是五彩的宝石项链,很是精致奢华,她很喜欢。
“果然还是哥哥最了解我,我很喜欢。”
几人落座后,她问起了林黛黛:“玳儿,你变黑了不少,真的是辛苦你了。每次听到皇后跟你父皇说国库空虚,要削减军费,我就担忧不已。
还要你们真的能靠自己解决这个问题。以后都不用打仗,你们就能留在京城,时常相见了。”
“母妃,我很好。不仅长高了,还学会了很多东西。让我好好抱抱小十,再有半个时辰,我就该离宫了。”
“好。”
这边天伦之乐,皇后那里和太子却十分不安心。
“渊儿,你说小九到底是怎么想的?难不成真的没有夺嫡之心?”
太子分析道:“其实,父皇不喜欢小九,跟林家有关。即使小九是足月降生,也有很大可能不是父皇的血脉。
母后不必太过介怀他。反而是齐贵人生的二皇子,舒妃生的五皇子更需要小心。”
“那苏将军可是大庆最厉害的将军,要是他能为我们所用,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太子不赞同,如实说:“如今不会再有战事,肯定会更重视文臣,苏将军每次打仗回来都会上交兵符,不足为惧。”
但得军心的人,自己就是最强的人形兵符,不是那些死物可比的。
林黛黛跟着苏将军一起骑马回了将军府,刚好赶上吃晚饭。
将军夫人杜若溪安排丫鬟带两人去换了常服,才一起开饭。
吃饭的时候大家都很安静,吃完饭才开始聊天。
苏棠催促父母回房单独相处,她要和表哥好好聊聊。
林黛黛看着舅舅舅母携手离开,大厅里只剩下苏景表哥和苏棠,就安心陪两人聊天。
“阿玳表哥,听说蒙古族的女人很难看,是不是真的?”
“这个是偏见,任何地方都有漂亮和不漂亮的。还有一个词叫各花入各眼。
蒙古族是游牧民族,他们喜欢强悍的女人,不喜欢娇弱的。那样基本上决定了后代的强弱。”
“我听说,表哥很会做生意,有没有买到什么好东西?”
林黛黛闻言,从怀里掏出两个小盒子分别递给表哥和表妹:“这是给你们的礼物。”
苏景的是一把镶满宝石的短刀,苏棠的是一个镶满宝石的金手钏,都是价值不菲。
两人都礼貌道谢。林黛黛陪着两人聊了一会儿,就回她在将军府的院子。
痛痛快快的洗了热水澡,穿着舒服的寝衣躺在床上,长叹一声:“真舒服!”
系统悄咪咪冒泡:“宿主,你现在真的越来越像男人了。这一世,不打算恢复女儿身了?”
“我严格按照原主的意思在完成任务,没必要执着于做女人。再说,做男人更安全。”
“也是,要是你还是女人,哪可能完完整整的从军营里出来。人家都说,当兵三年,母猪都能赛貂蝉。
你这般风华绝代,总会被惦记的。即使苏将军已经够正直了,军营里还是有军妓在。
那些愿意为国捐躯的英雄,也会在停战时候,去逛窑子。按照现代的说法,这些都不是好男人。”
林黛黛觉得很意外:“小甜甜,你现在果真越来越像人了。你说的这些确实存在,但对于那些有今天没明日的人来说,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
当然,我做为一个女人,肯定是不认可他们用这种方式释放压力的。但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是薄弱的。我只能管束好自己。”
而苏将军和夫人回了卧室,挥退下人,就恩爱到床上去了,到了后半夜才消停。
杜若溪依偎在丈夫的怀里,好奇的问:“你在边塞没有进过窑子吧?”
“当然没有,我才看不上别的女人,一直只有夫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