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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克与莫里斯带领着袁质一行人,穿行在dSm总部第30层更深的区域。这里的装潢与外部走廊的狼藉截然不同,变得异常简洁甚至冰冷,纯白色的金属墙壁泛着冷光,地面是无缝的浅灰色复合材料,脚步声被吸收,只剩下一种令人不安的寂静。

“这边走,这条是内部维护通道,直通顶层的独立升降梯,能绕过大部分常规防御节点。”

艾瑞克走在前面,纯白羽翼小心地收拢着,语气努力维持着平静,但紧绷的肩线暴露了他的紧张。他刻意避开地上几处不明显的、仿佛被高温灼烧过的焦黑痕迹。

莫里斯的身影如同幽蓝的鬼火,悄无声息地飘在一旁,补充道:“老大……那个人啊,他对自己的安全极其偏执。这条通道的权限很高,我们也是偶然得知。”他的声音带着那种刻意营造出的、劫后余生的沙哑,目光却飞快地扫过袁质毫无表情的侧脸。

林昭然走在袁质稍前一点的位置,闻言轻笑一声,红瞳流转,带着恰到好处的好奇和一丝被“信任”的感慨:“哦?看来你们那位老大,确实不怎么相信手下嘛。连你们这样的总管都要防着一手?”

“何止是防着……”艾瑞克像是被戳到了痛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真实的怨愤,这倒不全是演技:“他根本就把我们当成随时可以丢弃的工具。就像楼下那些……”他没说下去,但意思很明显。

莫里斯适时地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叹息,半透明的头颅微微摇动:“权力和恐惧,是他唯二的语言。我们也是直到最近才彻底看清……可惜,代价太大了。”他说着,幽蓝的目光似乎无意地扫过那些墙壁上偶尔出现的、被暴力破除的隐藏武器端口残骸。

尼克跟在后面,蓝色的瞳孔始终锁定着两人的后背,恶魔尾巴像钟摆一样不耐烦地小幅度甩动着,尖端绷得笔直,随时可以刺出。

他凑近袁质,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从牙缝里挤出低语:“喂,原子,眼神收一收……我知道你想把他俩的骨头一根根拆出来抖匀,但好歹等看到‘门’再说。现在撕破脸,还得我们自己找路,麻烦。”

袁质的赤瞳从艾瑞克洁白的羽翼上扫过,那目光冰冷的像是在分析其分子构成和结构强度。听到尼克的话,他眼睫微垂,几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周身那股几乎要让空气凝结的低温煞气稍稍收敛,但眼底的寒意丝毫未减。

他根本不信这两个家伙任何一个字。

凯尔安静地跟在最后,小手始终插在口袋里。周围墙壁里埋藏的金属线缆、通风管道中微弱的气流、甚至脚下复合材料里掺杂的微量金属颗粒,都在他精妙的活化能力感知下。他就像一个人形雷达,警惕着任何一丝不正常的能量波动或陷阱的迹象。

又转过一个弯,前方是一扇厚重的银色金属门,门上没有任何把手或锁孔,只有一个复杂的能量感应区。

“就是这里了。”艾瑞克停下脚步,示意道:“需要我和莫里斯同时进行生物能量认证才能开启。这是通往顶层升降梯的最后一道门户。”他看向莫里斯,交换了一个眼神。

莫里斯飘上前,伸出半透明的手,按在感应区的一侧。艾瑞克也将手掌按在另一侧。

“嗡——”

门上的能量感应区发出微弱的嗡鸣,光芒流转,似乎在艰难地识别着两道截然不同的生物能量。艾瑞克和莫里斯的手掌按在上面,保持着姿势,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略显尴尬的沉默。

几秒钟后,预想中流畅的解锁声并未出现,反而是那扇厚重的银色金属门发出了一声沉闷的、仿佛生锈齿轮被强行拖动的——

“嘎吱——”

门框边缘甚至震下了一点细微的灰尘。它极其不情愿地、卡顿着向一侧滑开了一条缝隙,然后又猛地一顿,才慢吞吞地完全打开,露出后面的景象。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门后,并非预想中光洁先进、充满科技感的升降平台。

映入眼帘的,是一条与dSm总部风格格格不入的、极其破旧的金属走廊。墙壁是暗沉、未经打磨的粗糙合金板,布满了斑驳的锈迹和深深的划痕。老旧的、线缆裸露在外的壁灯发出昏黄闪烁的光,勉强驱散阴影,反而投下更多扭曲诡异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灰尘和金属锈蚀的气味,甚至能看到几缕蜘蛛网挂在角落,随着气流的变化微微晃动。地面凹凸不平,积着一层薄薄的灰。

艾瑞克的脸上飞快地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不自然,他干咳了一声,率先踏入了这条破败的走廊,羽翼小心地避开头顶垂下的蛛丝。

“呃…别意外。”他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平常,但多少有点底气不足:“就像我们刚才说的,老大他…嗯…个人审美比较…独特。或者说,偏执。”

莫里斯的身影飘入,幽蓝的光晕在昏黄闪烁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诡异。他接口道,声音里带着那种刻意为之的、见怪不怪的解释意味:“越靠近顶层,越不像一个组织的总部。他会把这些区域改造成…更符合他个人喜好,或者说,能让他感到‘安全’的环境。这里…大概让他觉得有某种‘归属感’或者‘掌控感’吧。”

他挥了挥半透明的手,拂开面前漂浮的灰尘:“我们也是很少被传召到这里来。每次都觉得…嗯…印象深刻。”

林昭然红瞳微眯,打量着这如同废墟般的环境,指尖一簇小火苗窜起,照亮了墙壁上一片尤其狰狞的、像是被巨爪撕裂的痕迹。她嗤笑一声:“‘归属感’?我看是‘报废感’吧。你们老大是不是还有点收集破烂的爱好?”

尼克皱着鼻子,尾巴嫌恶地扫开空中飘浮的絮状物:“啧,这地方让我想起了恶魔粪坑的下水道,还是堵塞了几百年的那种。你确定这鬼地方能通到顶层?别是走错路进了垃圾处理间吧?”

艾瑞克的额角青筋微微跳动,他深吸一口气,纯白的羽翼因极力克制而轻微震颤。他强迫自己屏蔽掉尼克与林昭然的冷嘲热讽,猛地拔出腰间的圣光长剑。

剑身嗡鸣,散发出纯净而冷冽的光芒,在这破败昏聩的走廊里显得格外突兀和神圣。

“跟我来。”他的声音压抑着怒火,带着一种近乎咬牙切齿的冷静。他不再看其他人,率先迈开步子,紧握着长剑,小心翼翼地踏入前方更深的阴影之中。圣光只能照亮前方几米的范围,光线之外,是浓得化不开的、仿佛有实质的黑暗,以及黑暗中那些扭曲锈蚀的金属轮廓。

莫里斯的身影无声地飘在他侧后方,像一团警惕的幽蓝鬼火。

林昭然和尼克交换了一个眼神,红瞳与蓝瞳中都闪过一丝讥诮,但也没再多说,保持着戒备跟了上去。

袁质沉默地走在最后,赤瞳在昏暗中如同两点冰冷的余烬,无声地扫视着通道。

凯尔的小手攥紧了口袋里的什么东西,金色瞳孔紧张地捕捉着每一丝不寻常的动静。

越往里走,空气越发滞重浑浊,铁锈和尘埃的气味几乎令人窒息。墙壁上开始出现大片喷溅状的、早已干涸发黑的污渍,脚下偶尔会踩到某种脆硬的、看不清原貌的碎块,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嚓”声。

……

这条破败的金属通道长得令人心烦。时间仿佛在这里被拉长、稀释,只剩下单调重复的粗糙墙壁、昏黄闪烁的灯光和脚下硌人的碎屑。

走了十多分钟,前方依旧是望不到头的、被阴影吞噬的黑暗。

“啧,”尼克终于不耐烦地咂了下嘴,蓝色的瞳孔里满是烦躁,尾巴焦躁地拍打着空气:“搞什么?我还以为至少会有点激光网、落石陷阱或者蹦出来几个改造骷髅兵什么的。结果就这?一条又臭又长的破烂走廊?你们老大穷得连像样的防御都装不起了吗?”

他期待的激烈冲突完全没有发生,这种死寂的冗长比直接开打更让人憋闷。

林昭然和袁质落在后面几步。她侧头看着袁质依旧没什么表情的侧脸,指尖无聊地弹出一小朵火花,又瞬间掐灭。

就在这时,前面的凯尔小跑了几步,追上了带路的艾瑞克和莫里斯。他仰起小脸,金色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好奇”,声音清脆地问道:“艾瑞克先生,莫里斯先生,你们在dSm这么久,见过那种从正世界来的毒品吗?就是那种……会让普通人变得很兴奋,然后又很痛苦的东西?”

艾瑞克正全神贯注地警惕着前方可能存在的、虽然他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的危险,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怔。他眉头下意识地皱紧,纯白的羽翼厌恶般地微微收拢,金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鄙夷。

“毒品?”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近乎本能的排斥:“那是弱者用来逃避现实的垃圾,是纯粹浪费生命的东西。”他语气斩钉截铁,甚至带着点圣职者般的训诫口吻:“我这辈子从未碰过那种玩意儿,也绝不会让它玷污我的身体和意志。只有那些意志薄弱、自甘堕落的底层渣滓,才会沉迷那种虚假的快乐。”

他的回答快速而流畅,带着一种近乎条件反射般的清白自证,仿佛这个问题触及了他某个不容置疑的底线。

莫里斯飘在一旁,幽蓝的身影在昏暗中微微波动,没有出声,像是默认了艾瑞克的表态。

凯尔“哦”了一声,小脸上看不出是相信还是不信,只是乖巧地点点头,又小跑着回到了尼克身边。

就在这时,尼克猛地顿住脚步,尖耳警惕地竖起,蓝色的瞳孔向上翻去,死死盯住头顶那一片被阴影笼罩的、锈迹斑斑的金属天花板。

“嘘!”他压低声音,尾巴瞬间绷直,像一根指向天花板的标枪:“你们听见没?”

走在前面的艾瑞克和莫里斯立刻停下,警惕地回身。

“什么?”艾瑞克握紧圣光长剑,金色的瞳孔扫视着昏暗的通道。

“上面。”尼克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困惑和警惕,“刚才……好像有东西爬过去。窸窸窣窣的,速度很快……像是一个人?”他自己说出来都觉得有点荒谬,但这破通道里什么怪事都有可能。

林昭然指尖的火苗无声燃起,映亮了她微蹙的眉头。袁质沉默地抬头,赤瞳在阴影中如同微弱的红宝石,无声地扫描着头顶的结构。

凯尔的小脸却唰一下白了,金色瞳孔猛地放大,他扯了扯尼克的衣角,声音里带着孩童特有的、毫不掩饰的惊疑:

“尼、尼克哥哥……你说……上面有东西在爬?像人一样?”他使劲仰头,看着那低矮、粗糙、根本不像能容纳一个成年人爬行的天花板:“可是……这上面怎么会有空间?这通道看起来就是实心的啊!而且……正常人谁会在这种地方……上面爬啊?!”

他的话音落下,通道里陷入一片死寂。

刚才被忽略的细节瞬间变得清晰无比——这条通道的天花板异常低矮,结构看起来就是厚重的实心金属和支撑结构,根本不存在所谓的“上方空间”。

袁质的赤瞳骤然锁定头顶那片锈迹斑斑的金属,没有任何预兆,他抬起了手。

五指微张,指尖甚至没有触碰到任何东西。

“嗤——”

一声极其轻微、仿佛气流被抽干的声响。

就在众人头顶,一块约莫桌面大小、厚度惊人的复合金属天花板,连同内部交织的粗壮线缆和支撑结构,瞬间无声无息地化为最原始的微粒,消散于无形。

一个边缘无比光滑、仿佛经过精密切割的洞口赫然出现。

洞口之上,并非预想中的建筑结构或黑暗。

那是一个异常宽敞、几乎像是一条平行通道的巨大管道内壁。管壁光滑,泛着某种非金属的冷冽光泽,一直向上延伸,没入更深沉的黑暗里。管道内异常干净,没有任何灰尘或杂物,与下方破败的通道形成诡异对比。

而最令人头皮发麻的是——

就在那洞口边缘,光滑的管壁内侧,赫然印着半个清晰无比的、沾着些许湿黏泥垢的手印。指印纤长,绝非野兽爪痕,分明是人类的手掌。

手印还很新鲜,那泥垢甚至带着一丝微弱的潮气。

刚才确实有“东西”紧贴着他们头顶,在这条根本不存在的管道里,无声地爬行而过。

就在这时,整条通道的灯猛然熄灭,绝对的黑暗如同实质的墨汁瞬间灌满了每一寸空间,吞噬了一切光线和声音,只剩下众人骤然急促的呼吸和心跳。

“搞什么——”林昭然的抱怨刚出口就变成了闷哼。她下意识想燃起火焰,指尖刚窜起一丝微弱的火星,鼻腔骤然一热,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人中流到唇上,带着浓重的铁锈味。

“呃…”她捂住鼻子,身体晃了一下。

“昭然?!”袁质的声音在黑暗中瞬间绷紧,带着罕见的惊慌。他甚至没去思考光源,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身旁那个突然失衡的气息上。

“别动,让我看!”尼克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急迫。黑暗中传来衣物摩擦的细碎声响,一股温和的、带着安抚能量的治愈绿光从他掌心亮起,虽然微弱,但足够照亮林昭然苍白的下半张脸和捂住鼻子的手指缝间不断渗出的鲜血。

绿光笼罩住她的口鼻,尼克另一只手迅速而专业地检查她的鼻腔和颈侧。

“怎么回事?!”袁质的声音压得很低,但里面的焦躁几乎要破体而出。

“不是外伤…”尼克眉头紧锁,蓝色的瞳孔在治愈术的微光下显得异常凝重,他快速排除了最坏的可能,但语气更加困惑:“这反应…像是…严重的过敏性鼻炎突然发作?黏膜充血破裂…可是…”

“她从来没有鼻炎。”袁质的声音斩钉截铁,冰冷得吓人。他的赤瞳在黑暗中死死盯着尼克手下林昭然痛苦蹙起的眉头,那股无处发泄的焦躁几乎要让周围的金属墙壁开始不稳定地扭曲。

艾瑞克和莫里斯僵在原地,圣光长剑和幽蓝的光晕在绝对的黑暗和这突如其来的混乱面前都显得束手无策。

凯尔紧张地攥紧了拳头,金色瞳孔在黑暗中努力睁大,感知着周围任何一丝能量变化。

就在这个时候,整条通道传来了一个人四肢在地上爬行的声音。那声音清晰、规律,手掌和膝盖交替落在金属地面上,发出声响,节奏不快不慢,正从他们前方的黑暗中稳步接近。

不是野兽的奔腾,就是一个正常人,在用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爬行而来。

“什么东西?!”艾瑞克低吼,圣光长剑猛地指向声音来源,光芒剧烈摇曳,却照不透那浓稠的黑暗,只能勾勒出一个模糊的、正在蠕动着接近的轮廓。

尼克的治愈术光芒还笼罩着林昭然,他分神警惕前方,蓝色的瞳孔缩紧。

就在这时,凯尔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小身体猛地晃了一下,差点软倒。他一把抓住旁边冰冷的墙壁,金色瞳孔因突如其来的眩晕而失焦,小脸瞬间烧得通红,呼吸变得滚烫而急促。

“好、好热……”他喃喃着,声音虚弱:“尼克哥哥……我……我好像发烧了……头好晕……”

几乎同时,袁质也闷哼一声,抬手按住了自己的额头。一股细微但确凿的不适感袭来,像是有人用钝器轻轻敲击着他的太阳穴,喉咙也开始发干发痒。这种纯粹的、生理上的虚弱感对他而言陌生得令人厌恶。他赤瞳中的冰冷杀意被一丝生理性的烦躁短暂取代。

“呃……”林昭然的情况似乎缓和了一些,鼻血在尼克的治疗下暂时止住,但呼吸依旧不畅,她虚弱地靠在墙上。

黑暗,诡异的爬行声,以及突然在队伍中蔓延开来的、莫名其妙的病症。

尼克低骂一声,蓝色的瞳孔里出现了措手不及的慌乱。他既要维持对林昭然的治疗,又要警惕前方未知的威胁,现在凯尔和袁质又同时出现状况。虽然他自己暂时无恙,但这种无形的攻击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

“是病毒?还是某种范围诅咒?!”莫里斯的声音带着惊疑不定,幽蓝的身影在黑暗中剧烈波动,试图感知能量的异常,却一无所获。这种攻击方式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

那“啪嗒…啪嗒…”的爬行声越来越近,已经近在咫尺。

艾瑞克低吼一声,强迫自己压下心中的寒意,紧握圣光长剑,鼓起勇气脱离了队伍向前跑了几米,试图用剑光照亮那爬行声的来源。

“滚出来!装神弄鬼的东西!”他厉声喝道,金色的瞳孔因紧张而收缩。

圣光撕裂黑暗,向前延伸——

然而,光芒所及之处,空无一物。只有粗糙的金属墙壁和地上冰冷的碎屑。那“啪嗒”声也诡异地消失了,仿佛从未存在过。

死寂重新降临,甚至比之前更加令人窒息。

艾瑞克紧绷的神经稍稍一松,随即涌上更深的困惑和不安。他维持着举剑的姿势,不敢有丝毫懈怠。

就在这时——

一股冰冷到极致的、仿佛能冻结灵魂的吐息,轻轻吹拂过他耳后的羽毛。

艾瑞克全身的血液瞬间冻结。

他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一只覆盖着某种暗色材质、指节分明的手,悄无声息地从他身后的阴影中探出。那手上没有任何武器,只是并指如刀,动作快得超越了视觉捕捉的极限。

“噗嗤——”

一声血肉被强行撕裂的闷响,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通道里。

艾瑞克的身体猛地一僵,纯白的羽翼骤然张开到极限,每一根羽毛都因极致的痛苦和震惊而剧烈颤抖。他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到一只沾满温热鲜血的手,从他自己的胸膛正中穿透而出。

那只手的指尖,还在滴落着滚烫的、属于他的心脏碎块。

圣光长剑“哐当”一声掉落在地,光芒瞬间熄灭。

巨大的痛苦和生命极速流逝的冰冷瞬间攫住了他。他的瞳孔涣散,最后映入眼帘的,是身后那个不知何时出现的、身高超过一米九、拥有一双在黑暗中散发着妖异粉光的瞳孔的男人。

那双粉色瞳孔里,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片虚无的、绝对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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