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苏黎只好用手捏了一块水果喂给他,暂时堵住了他的嘴。
嘴巴一张一合,草莓肥厚的汁水在嘴里迸开,味蕾的鲜甜享受。
陆承爵舒服的眯上了眼眸,但是下一秒,挽住苏黎的腰肢一个用力,拉着苏黎顺势倒在沙发上。
“唔……”
苏黎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反抗。
就见陆承爵一手拎起毛毯盖住宁宁,一手捏住苏黎的下巴,吻了上去。
鲜艳绯红的草莓汁水,从陆承爵的口中悉数到了苏黎的口中。
一个草莓味甜甜的吻。
苏黎倏然瞪大了眼眸,大脑一片空白。
而陆承爵则趁此机会,狠狠地占了一把便宜。
将苏黎吻的几乎喘不上气来了。
空气里的温度陡然攀升,居高不下,比炎炎夏日的正午还要炙烤。
可怜的宁宁还维持着倒立的姿势,整个人盖着厚厚的毛毯,快要喘不上气来了。
宁宁心中诽谤,谋杀亲弟。
一定是看自己平时太碍眼了,所以故意的。
卸磨杀驴,过河拆桥,有了媳妇儿不要弟弟!
陆承爵吻了苏黎很久很久,直到贪婪吞咽掉她口中所有的空气,才依依不舍地将人松开。
陆承爵凝视着苏黎乌黑水润的眼眸,哑声道:“好甜。”
不知道是说草莓,还是说苏黎。
被他如此认真的对待,苏黎从头红到了脚,像烤熟的龙虾。
苏黎羞涩地移开眼睛,不敢跟他对视。
陆承爵不满,几乎粘在她的身上,哼哼唧唧地喊老婆,一边喊一边占便宜。
终于,苏黎忍无可忍,拍开他的狼爪,板着脸说:“陆承爵,你有话直说。”
明明自己是被占便宜的那个,怎么陆承爵一声声喊的,像是自己是个负心汉一样?
真是见了鬼了!
苏黎狠狠心将人推开,美眸含嗔,“好好说话,不许动手动脚,否则……”
“老婆,我吃醋了。”陆承爵打断苏黎,说的十分坦率。
“噗嗤……哈哈哈哈。”
一听这话,宁宁终于忍不住笑喷了,小小的身体一抖一抖的。
千年醋坛吃醋,那是不是变成万年醋精了?
啧啧啧,隔着老远都闻着酸味了。
宁宁在心中诽谤。
陆承爵老脸挂不住了,大长腿踢了踢宁宁,气息冷冽,“滚。”
“得嘞!二位慢聊,在下先走一步。”
此言一出,宁宁不敢多留。
他在沙发上翻个滚,披着毛毯直接跑,活脱脱的一只拖把犬。
客厅里只剩下苏黎和陆承爵。
并且因为陆承爵刚刚的动作,苏黎改被压变成坐在陆承爵的胯骨处。
女上男下,姿势有点微妙。
陆承爵嘴角噙了一抹坏笑,特别坏心眼的往上顶了顶苏黎。
苏黎:“……”
情况不妙,苏黎连忙起身要跑,但是慢了一步。
被陆承爵压在身下,毛茸茸的脑袋贴在她的脖颈处嗅来嗅去,寻到那精致的锁骨。
张口,嗷呜,下嘴却很轻。
酥酥麻麻的感觉,刹那间引动全身。
苏黎幽黑的眼瞳在放大和缩小间不停地变化,纤长的手指将昂贵真皮沙发抓出了一条血印。
“陆承爵……你先起来。”苏黎张嘴,像冬天里浮出冰面呼吸的鱼儿。
陆承爵非但不起,还往下压,“宝宝,我好吃醋啊,那么多叫你老婆,你明明,只是我一个人的老婆,只有我可以这么叫你。”
非常霸道。
苏黎哑然失笑,“就为这事?”
她说陆承爵今天怎么这么不正常,原来是为这事啊。
可是粉丝喊的,她总也不能堵住他们的嘴啊。
陆承爵黑脸,“这事很严重的事!宝宝,我现在后悔了,我不应该答应让你出去抛头露面,我好想造一把金笼子,把你锁起来,你的美,你的温柔,你的娇羞,都只能有我陆承爵一个人能看到。”
霸道,专横,却又温柔的让人放不开。
陆承爵的眼眸,仿若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紧紧地凝视着苏黎。
苏黎觉得,自己几乎要溺毙了。
陆承爵是个情绪不外露的人,除非真的很难受。
因此,苏黎决定,哄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