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室的芋泥糯香刚淡去,烤箱的暖雾裹着抹茶焦香漫进来时,她掀开笔帘,被支裹着墨绿哑光釉的毛笔撞了眼——笔杆是烤至微焦的巴斯克边缘质感,摸上去带着酥中裹绵的韧,顶端浮着层“抹茶炙烤纹”,指尖轻擦就能蹭下细碎的焦香屑,像刚从烤箱里拎出的小份巴斯克,茶涩裹着芝士的暖甜,连笔杆都浸着烤炉的温度。
“这笔简直是块能握的芝士蛋糕啊?”她笑着捻起笔,笔杆尾端沾了粒冻干抹茶碎,裹着融化的芝士糖霜,轻轻一碰就黏在指腹,焦香混着清苦漫开,连指缝都沾了层酥软的绵。转身取砚台时,桌角的瓷罐晃了晃——罐里不是墨汁,是搅入淡奶油的抹茶芝士酱,沉底的是烤得微脆的芝士焦粒,舀一勺裹在笔毫上,酱体顺着毛锋坠在草稿纸,晕开带着焦斑的圆,像挖开巴斯克的芯,茶涩、绵甜、焦香缠在纸纹里。
刚落第一笔,芝士酱裹着焦粒渗进纸页,和昨天的芋泥印叠成墨绿裹淡紫的纹,像甜品店的“芋泥底抹茶巴斯克”。她在画纸边缘勾了道烤炉烫出的焦边,笔毫扫过的地方,酱体在褶皱处积出微脆的洼痕,指尖按下去能感受到酥绵的弹性,沾在指腹的暖甜混着烤香,连掌心都暖得发酥。
正勾着焦边纹,门被敲得轻响——楼下烘焙师端着块还冒热气的巴斯克:“闻着你这屋的香,和我烤的味儿一模一样!”瓷盘放稳时,焦香缠上笔杆,她挖了勺尝,芝士的绵裹着抹茶的涩漫开,画纸上的焦边纹忽然亮了亮,竟和盘里的烤纹分毫不差,连纸页都浸着酥暖的甜。
她把盘子推到画架旁,毛笔轻靠盘沿,笔杆顶端的炙烤纹粘到笔尖,裹着芝士酱在画纸压出带焦斑的圆,指尖按下去能捻出焦香碎,连纸页都变得像巴斯克表皮般微脆。画到第四页,笔毫沾了块芝士焦粒——刚才落在桌角的烤碎顺着笔杆粘上来,裹着酱渗进画纸,那处笔痕鼓成小丘,像堆了勺刚挖的巴斯克芯,指尖碰一下,绵甜裹着焦香漫开。
窗外的烤香裹着阳光落进来,画纸晒得暖酥刚好,她握着笔写下:“最沉的甜,是烤炉裹着茶涩的绵,能渗进纸纹、粘在指尖,连风都带着芝士香——这枝笔,把整炉巴斯克的暖,封进了每道笔痕的酥里。”
写完时,稿纸飘出墨绿的烤香雾,裹着甜意漫到巷口。她抬手接了缕,掌心落了块迷你巴斯克,咬开时酥绵裹着茶涩,正和画里的纹缠在一起,暖香漫得整间画室,都浸在刚出炉的甜里。她指尖捏着那块迷你巴斯克,忽然听见巷口传来烘焙车的铃铛声——卖巴斯克的摊主正举着牌子笑:“今天的香是跟着这屋的风来的!”她推开窗,把掌心剩下的小半块递下去,摊主咬了口,眼睛亮起来:“这味儿和我刚烤的一模一样,连焦香都分毫不差!”连路过的风都裹着烤香,把画纸的甜意吹得整条巷都暖乎乎的。
等巷口的甜香淡下去,她低头摸了摸画纸——那页写满句子的稿纸,竟变得像巴斯克的内芯般绵软,指尖轻轻按下去,还能陷出浅浅的窝,沾着的抹茶焦屑混着芝士香,连指尖都裹了层暖甜的烤味。“原来笔能把甜品的温度,都封进纸里啊。”她把毛笔轻轻放回笔帘,笔杆上的抹茶炙烤纹,正和画里的焦边纹映成了墨绿的暖圈,连笔帘都浸着刚出炉的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