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卡微微一怔:“这几个人都要调查?”
“嗯!如果可以的话。”
帕卡点头:“行,给我几天的时间。”
“如果方便的话,尽快一点,有个孩子在他们之中的某个人手里面,分分钟可能会遭到他们的毒手。”
帕卡惊讶地看着樊仁,露出不解的神色。
樊仁一叹:“这孩子,可能是我的骨肉,但是现在还未确定,我希望能够将她救出来。”
“明白了,交给我吧!三到四天的时间。对了,樊大哥现在住在什么地方?”
“枫叶国际酒店。”
“如果樊大哥不嫌弃的话,可以住在这一边的,我给你安排一个房子,这里会比酒店更加方便一点,四周都是我的人,有什么事情也可以照应一下。”
樊仁侧头看了看方柔:“你觉得怎么样?”
“我听你的。”海风拂过,吹动了方柔的发丝,让她在柔和的灯光下更添几分娇柔。
“那好,我们就住到这边来好了,对了,不情之请,如果可以给我们准备两把手枪和一点子弹的话,那就更加完美了。”
“这个没有问题,在这里混黑道如果没有一点武器的话,是混不下去的,枪和子弹管够。”
“这周边什么地方没有人烟出现?方便练枪的?”
“樊大哥还需要练枪?”
樊仁目光一转,看了看方柔,笑着说道:“我带她去练练枪。”
方柔马上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嘴巴呈“o”字型:“带,带我去练枪?不,不用了,我听到枪声就害怕。”
她连连摆手,露出一个害怕的表情。
樊仁轻哼一声:“你忘记过去几天发生的事情了?”
“这......”
帕卡哈哈一笑,伸手朝着右侧的方向指了一下,笑着说道:“楼下这条路朝右边一直走下去,看到第一个岔路口往左转,再走五六百米的地方,是一个山坳,那里很少人会去的,况且,在这个地方,就算有人看到了你在打枪,一般也不会有人感到多惊讶的,这些人早就习惯了。”
“好,我知道了。”
帕卡说道:“那你们今天是先回酒店,还是去将酒店的东西拿过来?”
“我们今天先住在酒店吧!”
“好,明天上午我安排人去接你们过来这边,顺便让他将手枪和子弹交给你们。”
“麻烦你了。”
“别人麻烦,樊大哥不会有任何的麻烦。”
“哈哈......”
随后,三人一边吃东西,一边闲聊了起来。
一夜无话。
帕卡给樊仁和方柔安排了一个他们位置最好,景观最美的房间。
拉开窗帘,就能够看到一望无际的蓝色海洋。
方柔站在窗前,目光渐渐地变得深远起来了。
樊仁从客厅走进来,看到方柔站在窗前发呆的样子,心里一动,放轻脚步走到了她的身后。
“你在想什么?”
方柔一惊,回头看了樊仁一眼:“你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的?”
“刚刚,看到你在发呆呢!想什么?想亲人了?”
方柔轻轻地咬了一下嘴唇,摇摇头,试图否认。
樊仁一眼看出了她的掩饰,双手抬起,抓住她的双臂,深深地看着她:“想念自己的家人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唉!你跟着我逃亡到这个地方,以后回去......都怪我,当时答应你太快了,让你跟着我出来受苦。”
他用愧疚的语气说道。
方柔摇头,双手举起,捧在樊仁的脸庞上,微微仰头,深情地说道:“我说了,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从来都没有感到遗憾和后悔。”
“那你的家人呢?他们现在一定非常担心你,甚至以后你回到他们的面前,他们也可能不会再接纳你了。”
“当我决定跟着你来这里的时候,我就已经有这个心理准备了,再说了,以后的事情谁说得准呢!不是吗?”
樊仁的嘴角扯动了一下:“你跟着我担惊受怕,还要承担以前从未出现过的各种风险,说真的,我什么都不怕,就怕你受到了什么伤害。”
方柔心中一暖,甜笑了一笑:“有你这句话,我就满足了。”
“对了,根据你的医学知识,你觉得那些人得到了心悠这样的黄金血携带者,在多长时间内,心悠这种携带者还能够保证安全?”
方柔略作思考,然后很严肃地回答说道:“这个我确定不了,因为是因人而异的,有些黄金血的携带者体质在某个阶段是不适合进行任何医疗手段的,还有些需求者,也要根据他当时的身体状态来判断的,如果不是遇到某个危在旦夕的医疗案例,一般的医院对于这样的手术和医疗手段,都会在观察三个月到半年时间左右,才会启动医疗手段的。”
说完之后,方柔又补充了一句:“可是这些人并不能够按照正常的医务人员和医疗机构来做这样的评估,他们的目的我们也不清楚,所以根本就判断不准这个时间。”
樊仁点了点头,表情凝重了起来。
方柔看到他这副模样,马上说道:“如果抓走心悠这孩子的人是从事器官移植贩卖的肮脏勾当,那他应该很清楚,心悠这样的携带者,活着对他们来说,才是最大的财富,而且还要让这孩子活得很好很好。”
樊仁皱眉:“你是说心悠如果一直活得很好的话,那他们就可以一直从心悠身上得到黄金血?”
“嗯!还有,假设有个千亿,万亿富翁有朝一日得了某种器官衰竭的病,那心悠这样的携带者,将可能给这个人带来无比巨大的财富价值。”
樊仁思索片刻,点着头说道:“价值和利益最大化。”
“对,假设我是他们那种人,我就会有这样的考量,当然,每个人的想法都是不一样的。”
樊仁深吸一口气,微微笑了起来,伸手牵住方柔的手,对她说道:“走吧!我们去练枪。”
“真的去练枪?”方柔惊讶问道。
“当然了,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吗?”
“我......可以不去吗?”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