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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离商业街的喧嚣后,我们来到了一座空无一人的小公园。

我和伊莉雅并肩坐在棕黄的长椅上,从旁人视角看,这画面想必十分怪异。

说我们是兄妹,外貌差异太大;说我们是朋友,年龄差距又过于悬殊。

不过,既然这里没有其他人,我们自然也无需向谁解释。

……既然无需顾忌他人目光——也就意味着,此刻的我,随时可能遭到 berserker的袭击。

坐在我身旁的伊莉雅心情很好,但我对这个女孩几乎一无所知,根本无法预判她何时会变脸。

我既没有魔术师的能力,也没带从者在身边,无论怎么看都是破绽百出。

我清楚这一点,但也不能贸然行动。或许就像伊莉雅选择相信我一样,我也该试着相信这个女孩,和她好好聊聊?

总不能一直沉默下去,我故作自然地开口:

“……我说,你说要聊天,可到底该聊些什么啊?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话题能让伊莉雅开心……”

“诶——?要是不好玩的话题多无聊呀。”

伊莉雅鼓着脸颊,那模样像只小松鼠,让我忍不住苦笑起来。

“可你说要‘好玩’……我都不了解你,哪知道你觉得什么有趣啊。”

“也是哦……那今天就特别一点,我来主动说吧!”

说完,银发如雪的女孩“嘿嘿”笑着,往我身边凑了凑。她带着发自内心的愉悦笑容,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

她说自己本名叫伊莉雅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

她说自己在常年积雪的冬日城堡里出生长大。

她说自己最骄傲的是遗传自母亲的银发,父亲也曾夸赞过。

她说自己以前很少走出房间。

她说现在待在冬木时,住在森林深处的洋房里。

她说城堡里有个爱唠叨的女仆,总是管着她。

伊莉雅的话语像魔法般接连不断地涌出。起初我只是偶尔应和,不知不觉间却放下了戒备,能笑着与她对话了。

实在无法将眼前这个天真说话的女孩,和圣杯战争的御主联系在一起。

如果对她的身份一无所知,我恐怕也只会觉得她是个可爱的小姑娘。

……然而,正是这个女孩,曾驱使 berserker,下达过斩杀 Saber的命令。

我不能因为此刻平和的对话,就忘记她那份冷酷。

可眼前这份纯粹,与那晚的残忍,究竟哪一个才是她的本性?我至今仍无法理解伊莉雅斯菲尔的两面性——

“喂喂,士郎也来讲点有趣的事嘛?”

我正陷入沉思,伊莉雅大概是觉得我突然沉默很奇怪,抬起头看向我。

“嗯……好啊。”

我切换思绪,手抵下巴沉吟起来。

从刚才的对话能看出,即便只是些日常琐事,伊莉雅也听得很开心。对这个常年待在冬日城堡、很少外出的少女来说,或许听别人聊天这件事本身就很有趣。

我虽不确定该说些什么,但或许我平淡的日常,对伊莉雅而言就是不可思议的故事。我在脑海中回想了几件过去的糗事,还有学校里发生的事。

“那我就讲讲我最近的事吧。我会挑些有意思的讲,要是你觉得无聊,可别怪我哦。”

伊莉雅用力点着头,眼里满是期待。看着她的眼神,我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要说有趣的事啊——”

一旦开了头,有趣的话题便一个接一个地冒了出来。

我告诉她,我跟着父亲学过魔术,手艺却烂得不行。

我说有个叫樱的学妹,经常来我家帮忙做家务。

我说有个关系很好的朋友叫一成,总跟远坂吵个不停。

我说远坂在学校里装得乖巧,本性根本不是那样。

我说最近家里来的从者们,好像迷上了下将棋。

伊莉雅全程听得兴致勃勃,尤其是听到远坂的话题时,更是探着身子认真倾听。

特别是一成和远坂互怼、远坂狠狠拒绝学长的事,让她听得津津有味,我也暗自觉得没白讲。

……当然,这些话我绝不敢在远坂本人面前说。

但就在我提到从者的瞬间,伊莉雅的表情突然沉了下来。

起初听到 Saber和 Archer下棋时,她还没什么异样。可话题刚转到 Archer本人身上……伊莉雅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变得面无表情。

她的态度突变,让我也闭上了嘴。难道跟她聊从者,果然是个错误吗?

“……伊莉雅?”

我轻声唤她,观察着低头不语的女孩。她那双泛红的眼眸里带着冷意,仿佛在思索着什么,目光飘向了远方。

公园里一片寂静,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微弱地回荡,证明着彼此的存在。

不知不觉间,太阳已快落山。再过一个小时,冬木市大概就会被夜幕笼罩。我心里想着,得早点回家了。

暮色中,静谧的时光缓缓流淌。最终是伊莉雅突然抬起头,打破了这份沉默。

“——其实我根本不想说这些无聊的事。但这很重要,必须告诉士郎。”

“诶——?”

伊莉雅认真的眼神让我屏住了呼吸。那双眼眸既没有那晚的残忍,也没有之前的天真,而是带着不符合年龄的冷静。

我被她泛红的眼眸吸引,无法移开视线。此刻在我面前的伊莉雅,甚至让人感觉带着一种成熟女性的妖媚。

伊莉雅身上散发出一种与年幼外表不符的压迫感。伊莉雅凝视着动弹不得的我,轻启湿润的嘴唇:

“士郎,和那个从者解除契约吧。”

这句话太过突然,我花了好几秒才理解其中的含义。

“什——伊莉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其他御主都是害虫,但士郎是特别的。只要你和那个从者解除契约,我可以放过你。”

伊莉雅打断我的话,说出了惊人的提议。

她的眼神里没有“因为你碍事所以赶紧放弃御主身份”的冷漠,反而满是真切的担忧。我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沉默地僵在原地。

伊莉雅看着这样的我,不知在想些什么。她先闭上了嘴,似乎思索了片刻,随后再次直视着我的眼睛:

“士郎,你了解那个从者吗?”

被她如此直白地追问,我才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对亲手召唤出的从者,竟然一无所知。

我不知道他的真名,不知道他的宝具,连他的行动准则都模糊不清,是个身份不明的异端英灵。他并非是从者应有的灵体形态,而是以实体被召唤出来,这本就是违背常理的异常情况。

就连远坂都说,她对 Archer的身份毫无头绪。Saber看起来似乎知道些什么,但我还没来得及问她。

明明从者本该与御主并肩作战,可我却对自己的从者一无所知,这无疑是个大问题。

我暗自决定,回家后一定要问问 Saber关于 Archer的事。随后,我便把自己所知的情况说了出来:

“——不了解。我只知道他是 Archer。

不知道是召唤时出了差错,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好像失去了记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哼。难怪是个我不认识的从者,原来是出现了异常啊……这样一来,他的灵格和实力才会差距这么大。

不过,或许这样反而是件好事。这种情况,连我都没预料到。”

伊莉雅像是明白了什么,嘴里喃喃着我听不懂的话,点了点头。

我正疑惑地歪着头,伊莉雅似乎已经想完了事情,再次抬起头。每次我回答后,她都会露出认真思考的表情,看得出来,她确实在为某件重要的事烦恼。

“士郎,你之前说自己是魔术师,却只是个新手对吧?”

“是啊。说实话挺丢人的,我玩不转魔术。也就只会点强化和投影。”

“哼?又在用奇怪的魔术啊。只会用这么低效的魔术,还真是个新手。

……那你该不会连圣杯战争的规则都不知道吧?”

“怎么会。圣杯、从者、御主这些基本情况,我还是了解的。”

话虽如此,我所知的几乎都是从远坂和言峰那里听来的二手信息。

“是吗,你知道啊。那你也明白御主和从者的关系吧?”

伊莉雅像是在确认般,追问着我刚刚提到的内容。我虽猜不透她的意图,皱了皱眉,还是应了一声“当然”。

御主与从者,这是一对特殊的搭档关系。

作为指挥官的御主,负责将从者留在现世,并为他们提供魔力。

作为战斗代理人的从者,虽拥有远超人类的力量,但若没有御主,便无法在现世停留。只有从御主那里获得魔力供给,从者才能发挥出真正的实力。

御主和从者各自都有渴望圣杯的理由,正因利害一致,两人才会并肩作战。这便是圣杯战争中,魔术师与英灵的关系。

“没有御主,从者就无法留在这个世界。英灵本不属于这个世界,要想留在现代,就需要‘凭依’和‘魔力’。而提供这些的,正是成为御主的魔术师们。

——还不明白吗?反过来想,只要有了凭依和魔力,从者根本就不需要御主。”

“什——”

伊莉雅的话语让我脸色骤变。她之前一直执着追问从者相关的问题,直到这一刻,我才终于明白其中的缘由。

我知道存在一种名为“令咒”的东西,可用于向从者下达命令。即便没有令咒,从者也必须遵从御主的意愿——因为御主没有从者仍能存活,但从者没有御主,连存在本身都会被剥夺。

可如果因为某种差错……从者自己就能同时满足“留在这个世界所需的凭依”与“魔力”这两个条件,又会怎样?

答案很简单。若真如此,从者便再也不需要御主了。毕竟真正投身战斗的是作为英灵的从者本身,那么被令咒这一多余枷锁束缚的御主,反倒只会成为阻碍。到那时,御主的存在意义几乎就完全丧失了。

而……这样的异常,我恰好认识一个。

我召唤出的 Archer——那个金色的从者,岂不是随时都能抛弃我?

他并非灵体形态,而是拥有真实的肉体。这意味着,他已经等同于这个世界的“居民”了。

若拥有自己的肉体,那他便不能再被称作“从者”。他不需要凭依,连魔力都能自行生成。只要没有令咒的约束,他甚至连服从御主的义务都不复存在。

我攥紧拳头,指节用力。手背上刻着的三划令咒,此刻看来如此讽刺——我与 Archer的关系,实际上竟只有这般浅薄脆弱的联结。

Archer曾笑着说自己没有目的,战斗只是为了取乐。那时我隐约有种直觉:若无法满足他的期待,便会被他杀死。

如今看来,那直觉无比正确。他——那个英灵,只要愿意,就能毫不犹豫地轻易杀死我。

“现在明白了吧,士郎。你正行走在多么危险的悬崖边上。

即便抛开这点不谈,那个从者本身也很不对劲。就算你还想继续当御主,也绝对不能再和那个从者维持契约了。”

伊莉雅如此断言。我本想反驳,可在她揭露的现实面前,所有话语都失去了力量,消散无踪。

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意识到了……过去的自己,实在太过天真。

远坂对 Archer那般戒备、Saber对他如此敌视的理由,其真正含义,我直到此刻才彻底理解。

不需要御主的从者——即便排除我的存在,这个异常本身就已是巨大的威胁。

通常而言,无论从者多么强大,其能力发挥都依赖于御主。御主能力低下,便无法充分激发从者的力量;若御主被打倒,从者也只能随之消散。

可 Archer却能仅凭自身肆意战斗。他从一开始,就没有“御主”这一致命弱点。这也就意味着,要打倒那个英灵,除了正面击溃他之外,再无其他办法。

更重要的是,Archer能自行获取魔力。与其他必须依赖御主的从者不同,他能自由地独立战斗,仅凭这一点,就占据了极大的战略优势。

若是他的记忆完好无损,恐怕会成为一个真正恐怖的从者。

“不过,既然是从者,就没有任何存在能违抗令咒。或许有英灵能抵抗一划令咒的命令,但绝没有从者能违抗叠加了两划、三划的令咒指令。

士郎,如果你想和那个从者解除契约,只要下令让他‘去死’就好。

要是你不忍心,也可以用令咒下达些无关紧要的命令,把令咒全部用完。失去御主身份的你,我会放过;至于剩下的那个从者,我会让 berserker去消灭他。”

伊莉雅的提议,那甜蜜的诱惑,竟与夜晚在教堂里言峰所说的话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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