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使劲想挣脱李绣花的拉扯,可对方却像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掉。
“李秀花,你撒手啊你,男女授受不亲呀!”
杨大壮一边用力挣扎,一边大声说道,脸上写满了无奈与愤怒。
“哎哟,咱好好聊聊行吗?不要动不动就走嘛!”
李绣花不但没撒手,反而更加用力地拽着杨大壮,
柔软的身体挤压着他的手臂,
那股子纠缠劲愈发强烈,似乎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好好好,服了你了!”
杨大壮费了好大劲,终于挣脱了李绣花的手。
“租一年六千块,买断六十万,这行了吧?”
李绣花喘着粗气,急切地看着杨大壮。
“租一年两千块,买断就二十万!”
杨大壮毫不客气地回价,眼神坚定,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这么少?”
李绣花色变,要是按这个价,她可就一点油水都捞不到了。
“这两千块租一年,那么大一块地,你也好意思说?”
她忍不住抱怨道,
“买断的话,二十万真没有这么低的。”
李秀华苦着脸说道。
“那就没得谈咯?”杨大壮作势又要起身离开。
“租的话一年六千,买断就六十万!”
李秀华一脸认真,她心里清楚,
如果连这个价都拿不下来,那自己可就白忙活了,还不如不谈。
“好!成交!我先租个一年!”
杨大壮一下子就变了脸,干脆地说道。
“租?租一年?那不行!你最少得签五年合同!”
李绣花连忙阻拦,心急如焚。
“五……五年?”
杨大壮心里盘算了一下,五年也就三万块钱,
对于现在的他来说,确实不算多。
“五年就五年吧!你现在就给我弄合同!”
李绣花一听,顿时美滋滋地开始给杨大壮拟合同。
没一会儿,合同就拟好了。
“你在这上面签个字!然后交三万块给我就得了!”
李秀花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心里想着,
就这一单,她都能直接抽掉五千块。
想想就开心,觉得自己这么久被村长杖罚也算值了。
“这上面怎么写的是两万五千块?”
杨大壮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皱着眉头问道。
“咳咳咳……五千块是税,这要上交国家的!”
李绣花脸不红心不跳,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我不管,我花了多少钱,你就得给我多少钱的收据!”
杨大壮可不吃她这一套,紧紧盯着李绣花,毫不退让,
他心里清楚,只要有她摁了手印,自己才会给钱。
“会弄清楚的,你放心,我可是个好村官!”
李绣花赶忙又弄了一张类似五千块租赁税票的纸张,递给杨大壮。
“这税票上面啥印章都没有,你哄小孩呢?”
杨大壮毫不留情地怼道。
“咳咳咳……这个我签名得了吧?”
李秀花无奈地说道,在上面签了自己的名字。
“还要盖手印呢!”杨大壮步步紧逼。
“我盖,我盖行了吧?”
李秀花咬咬牙,硬着头皮摁了手印。
她心里盘算着,打算在村委干两年文员,捞够油水就辞职。
这什么签字、摁手印的,到时候让杨大壮找下一任文员要去吧!
杨大壮满意地将盖着村委印章的合同,
以及那张所谓的税票仔细收好。
随后,他慢悠悠地掏出从廖华那里夺来的黑卡。
“刷卡可以吗?”
杨大壮带着一丝试探地问道,说实话,他心里也没底,
不知道这卡里到底有没有钱,纯粹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
“可以,没问题!”
李绣花满脸堆笑,毫不犹豫地接过卡,
转身在poS机上熟练地操作起来。
杨大壮见状,深吸一口气,输入密码。
紧接着,poS机发出“滴”的一声,显示交易成功,三万块钱顺利转账。
这一下,杨大壮心里顿时涌起一阵小得意。
他着实没想到,廖华这小子的卡里居然有足够的钱。
但很快,这份震惊就被满心的愉悦所取代,毕竟,
不管卡里究竟有多少钱,现在都归自己所有了。
就这样,两人各怀心思,却都表现得很开心,
顺利地把租地这件事谈妥了。
杨大壮刚准备离开办公室,巧的是,村长钱多余正好回来了。
两人不经意间对视一眼,出于礼貌,各自轻轻地点点头。
毕竟,杨大壮此前和钱多余并不相识,仅仅知晓他是村长,
名叫钱多余,除此之外,对他了解甚少。
杨大壮随后跨上那辆250c摩托车,潇洒地踏上回家之路,
满心欢喜地打算把谈妥租地的好消息告诉黄玉洁。
钱多余一迈进办公室,就瞧见李绣花正一脸花痴地傻笑着。
“这婆娘,该不会是和刚才那小子在办公室里卿卿我我了吧?”
钱多余暗自琢磨,心里不禁泛起一丝醋意。
“喂,这可是办公室,别把你的小白脸带进来弄脏了办公室!”
钱多余忍不住扯着嗓子吼了一嗓子,语气里满是责备与怀疑。
“什么白脸?哪有的事?奴家只和钱村长你在办公室整过……”
李绣花娇嗔地反驳道,故意拖长了尾音,话里话外带着暧昧的暗示。
“哎呦喂,你小点声,怕别人不知道咱俩的事吗?”
钱多余一听,赶忙紧张地环顾四周,
压低声音说道,生怕旁人听见这隐秘的事情。
“明明是你先吼的,男人都这德性吗?吃饱前像禽兽,吃饱后就装圣人?”
李绣花不依不饶,撅着嘴抱怨起来,眼神里透着些许不满。
“那你解释一下,刚才那小白脸是谁?”
钱多余依旧不依不饶,目光紧紧盯着李绣花,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怎么,钱村长?你吃醋了?”
李绣花眉眼含春,故意拉了一下领口,
不经意间露出一抹诱人的春光,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
虽然钱多余早已对李绣花的身体了如指掌,
领略过山峦之巅的旖旎风光,但此刻这若隐若现的诱惑,
还是让他心里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畅快之感,
仿佛有一股电流轻轻划过心间。
“咳咳咳……绣花,这里是办公室,咱俩正经点。”
“真要不正经,下班后再去玉米地里好好掰扯一下玉米!”
钱多余清了清嗓子,故作正经地说道,
可嘴角却忍不住勾起一抹贱兮兮的弧度,眼神里满是狡黠与期待。
他一边说着,一边胡子也跟着一抖一抖的,模样滑稽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