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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粟侍再次开口,声音拖长,带着浓浓的探究和一丝戏谑,“你倒是说话啊。一个人类女孩的性命,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重要,以至于能让你——曾经的白色皇帝,犹豫不决,甚至不惜可能影响我们夺取‘帝王本纪’的计划?”

他向前逼近一步,无形的压力笼罩向白霁霄:“给我一个理由。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否则,我会认为你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决断,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敢于掀起叛旗、挑战神权的白王了。这样的你,还有合作的必要吗?”

这话语如同刀子,精准地戳在白霁霄的痛处。他猛地抬起头,黄金瞳中闪过一丝怒意,但更多的是一种被说中心事的懊恼和……难以启齿的窘迫。

“她……不一样。”白霁霄几乎是咬着牙挤出这几个字,声音低沉而沙哑。

“哦?哪里不一样?”粟侍立刻抓住话头,穷追不舍,“是因为她长得漂亮?还是因为她血统特殊?或者说……”他故意顿了顿,目光在昏睡的粟绾和白霁霄之间来回扫视,语气变得意味深长,“你看上她了?”

“胡说八道!”白霁霄立刻否认,但耳根处细微的龙鳞似乎因为气血上涌而微微张开,气息也出现了一丝紊乱。他下意识地又瞥了一眼粟绾安静的睡颜,这个细微的动作完全落入了粟侍眼中。

“我明白了。”粟侍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语气夸张,“原来我们高傲的白王陛下,沉寂万载归来,竟是对一个人类小丫头动了凡心?真是……旷古奇闻啊!”他摇着头,仿佛在感叹世风日下。

“拉塔托斯克!注意你的言辞!”白霁霄低吼,龙威不自觉地弥漫开来,震得山洞顶部落下些许灰尘。他是真的有些恼羞成怒了。

“怎么?被我说中了?”粟侍丝毫不惧,反而更加饶有兴致,“为了她,你连复仇和寻找叛徒的正事都可以搁置?连‘帝王本纪’都可以徐徐图之?甚至不惜与我这个老友对峙?”

他绕着白霁霄缓缓踱步,如同在审视一件有趣的藏品:“告诉我,小白。这份‘感情’,值得吗?值得你放弃我们龙族与生俱来的骄傲,值得你冒着被路明非和他弟弟盯上的风险,去维护一个渺小如萤火般的人类?”

白霁霄紧抿着嘴唇,胸膛微微起伏。粟侍的每一个问题都像重锤敲击在他的心防上。他无法回答,或者说,他内心的答案连他自己都感到震惊和陌生。值得吗?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当看到粟侍的手伸向女孩额头时,一种从未有过的、近乎本能的冲动让他出手阻拦。他无法想象这个鲜活、吵闹、会对他笑也会对他生气的身影,变成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

看着白霁霄陷入沉默与挣扎,粟侍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他停下脚步,语气忽然缓和了一些,带着一种“过来人”的口吻:

“小白,我们认识多少年了?从世界树初生,到龙族鼎盛,再到神明隐没……漫长的岁月里,我见过太多兴衰,也见过各种……情感。但我要提醒你,人与龙,终究是不同的。他们的生命太过短暂,如同朝露。你今日的维护,或许换来她几十年的陪伴,但之后呢?无尽的孤独与回忆,只会成为折磨。”

他拍了拍白霁霄的肩膀:“听我一句劝,以大事为重。这个女孩,我们可以不杀,但控制是必要的。等我们拿到‘帝王本纪’,拥有了足够的力量,到时候你再考虑这些……儿女情长,也不迟。”

这番话,看似劝诫,实则充满了算计。粟侍一方面坐实了白霁霄对自家妹妹的“特殊感情”,另一方面又将他拉回“合作”的轨道,并且暗示“控制”而非“杀死”,给了白霁霄一个台阶下。

白霁霄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纷乱思绪。他知道拉塔托斯克说得有道理,从理智和利益角度出发,控制粟绾是最佳选择。但……“控制”这个词,让他感到极其不舒服。

“控制……不必。”白霁霄最终缓缓开口,声音恢复了部分冷静,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她,由我看着。我自有办法,让她‘配合’我们。不需要用那种手段。”

他没有明说是什么办法,但这已经是他能做出的最大让步和保证——他不会让粟绾破坏计划,但也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粟侍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知道自己的试探和“劝导”起到了效果。

两人的目光再次交汇,这一次,少了几分剑拔弩张,多了几分心照不宣的复杂意味。一场针对三本书的合作似乎达成了,但其中却掺杂了一个关于人类女孩的、谁也无法预料结果的变数。

而地上全程“昏迷”的夏弥,听得是心惊肉跳又八卦之魂燃烧。‘乖乖!白王老树开花实锤了!还是单相思?这信息量也太大了!路明非你快点来啊!你再不来你师妹我就要被这复杂的多角关系给震死了!’

与此同时,歌剧院内。

小魔鬼路鸣泽,依旧慵懒地陷在那张天鹅绒沙发里。他面前的虚空,如同水幕般投影着两个清晰的画面:一个是山洞内粟侍与白霁霄对峙交谈的场景;另一个则是路明非等人乘坐着刚刚修好、一路冒黑烟的越野车,颠簸着驶向北京城区的画面。

他手中端着一杯如同血液般猩红的酒液,轻轻晃动着,俊美无俦的脸上带着一种洞悉一切、仿佛在看一场精彩戏剧的表情。

“啧啧,拉塔托斯克这家伙,演技是越来越好了。”路鸣泽轻笑着,抿了一口酒,“看他把我那傻哥哥忽悠得一愣一愣的,还顺便把小白给绕进去了。”

零安静地坐在他身旁,如同精致的人偶,但眼神始终落在他身上。

“你现在还不打算介入吗?”零轻声问道。

“介入?为什么要介入?”路鸣泽歪了歪头,笑容玩味,“这不是很有趣吗?我亲爱的哥哥需要成长,需要面对更复杂的局面。小白……嗯,他沉寂太久了,需要一点‘刺激’来唤醒他真正的情感。而拉塔托斯克,正好是点燃这根引线的最佳人选。”

他看向山洞画面中,白霁霄那副窘迫又强装镇定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恶作剧得逞般的笑意:“看看小白那样子,多可爱。居然也有被一个人类小丫头融化的迹象。这比我预想的还要精彩。”

“可是,如果白王真的发现了真实……”零有些担忧。

“放心。”路鸣泽打断她,语气笃定,“拉塔托斯克有分寸。他知道底线在哪里。而且,这也是对我哥哥和他那些伙伴们的一次考验。看看他们在失去部分战力、面对未知强敌时,会如何应对,如何成长。”

他的目光转向另一个画面中,车里路明非虽然疲惫却依旧坚定的侧脸,以及楚子航紧握的拳头、凯撒紧蹙的眉头。

“信任,是需要经历磨砺的。危机,是催化成长的良药。”路鸣泽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嘴角勾起一抹深邃的弧度,“好戏,才刚刚开始。我们就安静地看着吧,看看这盘棋,最终会走向何方。”

他并没有丝毫急于出手的意思,仿佛一位耐心的导演,任由演员们自由发挥,只在最关键的时刻,才会落下那决定决定胜负的棋子。

破旧的越野车在夜色中艰难前行,发动机发出不堪重负的轰鸣,排气管冒着黑烟。车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路明非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似乎在休息,但微微颤动的睫毛显示他并未睡着。胸膛处虽然伤口已经愈合,但那被命运之枪贯穿的痛楚和无力感,依旧残留在他脑海中。

更让他揪心的是被掳走的三人——夏弥、粟绾,白霁霄。

楚子航坐在他旁边,身体绷得笔直,如同拉满的弓。他一遍遍擦拭着村雨,眼神冰冷得吓人,那里面压抑着对夏弥安危的极致担忧和无法保护她的自责与愤怒。

凯撒掌控着方向盘,虽然努力保持着冷静,但紧抿的嘴唇和时不时看向后视镜里楚子航状态的眼神,透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诺诺坐在副驾驶,沉默地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黑暗。

绘梨衣紧紧挨着路明非,小手一直握着他的手,仿佛这样才能获得一丝安全感。她虽然不太明白具体发生了什么,但能感觉到明非和哥哥姐姐们都非常难过和担心。

源稚生和源稚女坐在最后排,兄弟俩同样沉默。源稚生抱着蜘蛛切,眼神锐利地扫视着窗外,保持着警戒。源稚女则微微蹙着眉,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副校长打破了沉默,他试图用轻松的语气缓解气氛:“嘿,小子们,别一个个哭丧着脸!小魔鬼不是说了吗?明天就把人带回来!要相信那个小混蛋的能力!他什么时候让我们失望过?”

昂热校长坐在副驾驶后方,手中摩挲着那两柄暂时无主的昆古尼尔,感受着其中蕴含的冰冷与不祥。他缓缓开口,声音带着历经沧桑后的沉稳:“副校长说得对。我们现在需要的是冷静和信任。路鸣泽既然做出了承诺,我们应当相信他。当务之急,是安全返回,处理伤势,然后等待下一步的指示。”

他看向路明非:“明非,你的伤……”

“没事,校长,快好了。”路明非睁开眼,扯出一个不算好看的笑容,“小魔鬼的药,效果一向很好。”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车内众人,“大家不用担心,小师妹……还有绾绾和小白,他们会没事的。等我们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一切都会清楚的。”

他的话像是在安慰同伴,也像是在安慰自己。但那双重新睁开的黄金瞳深处,除了疲惫,更多的是冰冷的决意。无论那个“白王”有什么目的,无论小魔鬼有什么计划,他都不能再允许身边的人受到伤害。

车辆在颠簸中驶向远处城市依稀的灯火,将荒野的黑暗与危机暂时抛在身后。但每个人都知道,这场风波远未结束,更大的挑战和未知,或许就在明天太阳升起之后,等待着他们。而此刻,担忧、愤怒、以及一丝对路鸣泽的期待,交织在每个人的心头,沉重而复杂。

白霁霄的“由我看着”几个字,在寂静的山洞里显得格外清晰,也为他与粟侍之间这场关于“合作”与“感情”的微妙博弈,暂时划上了一个逗号。

粟侍心中暗笑,知道火候已到,不能再逼,否则真把这位高傲的老友惹毛了,反倒不美。他顺势收起了那副咄咄逼人的姿态,龙化的身躯微微放松,走到山洞另一侧找了块相对平整的石头坐下,仿佛真的将“处置”粟绾的权力交给了白霁霄。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插手了。”粟侍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淡,甚至带着一丝“合作伙伴”的信任,“希望你的方法足够稳妥。毕竟,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他看似随意地靠在山壁上,目光却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不着痕迹地观察着白霁霄的每一个细微动作和气息变化。他看到白霁霄在说完那句话后,目光不自觉地又飘向了昏睡的粟绾,那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有挣扎,有困惑,或许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粟侍在心里啧啧称奇,‘万古的寒冰,竟然真的开始融化了。看来妹妹这咋咋呼呼的性格,倒是歪打正着,成了攻克这老冰山的一把利器。’ 他开始认真考虑,要不要在后续的“剧本”里,给自己妹妹加加戏,比如安排点“英雄救美”或者“患难与共”的桥段。

白霁霄则没有坐下。他站在原地,如同一位沉默的守护者,站在粟绾和夏弥身前。他能感觉到背后拉塔托斯克那看似随意,实则充满探究的目光。

这让他有些烦躁,却又无可奈何。他确实无法对那个女孩下手,甚至连“控制”都觉得是一种亵渎。这种陌生的、不受控制的情感,让他感到不安,却又……甘之如饴?

他强迫自己不再去看粟绾,而是将注意力转向洞外沉沉的夜色,精神力如同蛛网般蔓延出去,警惕着任何可能的追踪。同时,他也在心中飞快地盘算着。拉塔托斯克的提议从利益角度看,确实是最优解。

有了这个熟悉世界树规则、擅长空间穿梭的老友帮忙,拿到“帝王本纪”的几率会大增。但……这其中风险也不小。拉塔托斯克是否真的完全可信?他的“信仰崩塌”是真是假?

无数的念头在他古老的脑海中翻腾。他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万载之前,站在命运的岔路口,只是这一次,他的抉择里,多了一个鲜活而温暖的变数。

而躺在地上,紧闭双眼的夏弥,此刻内心的弹幕已经快要把自己淹没了:

‘啊啊啊!所以现在是怎样?白王要保粟绾?那个叫拉塔托斯克同意了?他们达成合作了?目标是三本书?那我呢?!我这个大地与山之王就这么没排面吗?直接被无视了?还是说……他们打算把我当成谈判的筹码或者……储备粮?’她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处境危险,,但理智让她死死压住了这个冲动,只能继续兢兢业业地扮演一具“昏迷”的尸体,连呼吸都控制得极其微弱均匀。

山洞内,三人三种心思,在昏暗的光线下交织成一幅无声的、充满张力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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