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回到自己房间，已经是半夜11点了。
打开电脑，王天准备在网上刷一刷科目一的试题。他想试试，自己第一次做科目一，能考几分。
他记得附近就有一家驾校，打算明天看看，如果合适就报名。
王天搜索了一番，找到了一个做科目一试卷的网站。
这时候田薇发消息邀请他打英雄联盟，王天好久没跟田薇开黑打游戏了，犹豫了一下，还是觉得以考驾照为重，于是回复：不了，在刷科目一试题，要去考驾照了！
田薇几乎是秒回，发来个“加油”的动图和一句话：你要去考驾照？那你好好刷题，就不打扰你了。
王天笑了笑，回复了田薇一句：等我考到驾照，再带你飞。
王天点进了模拟测试界面，点击开始测试。
科目一有一百道题，90分合格，他的目标是拿到一百分。
第一题是关于交通法规的基础题：“驾驶机动车在道路上违反道路交通安全法的行为，属于什么行为？”
有两个选项，分别是“违法行为”和“违章行为”
王天果断选了前者，绿色的“正确”提示弹出时。
题目一道接一道翻过，有些很简单，如“红灯停绿灯行”几乎秒答，复杂些的就需要停下来琢磨。
“机动车在高速公路上行驶，最低车速不得低于多少？”他盯着“60公里\/小时”的选项，思考了一下，最终点下去，果然没出错。
很快就做到了判断题。
“夜间驾驶机动车在窄路、窄桥与非机动车会车时，应当使用远光灯。”
他皱着眉回忆，会车时用远光灯会晃到对方，应该用近光灯才对，果断点了“错误”，解析跳出来印证了他的判断，还特意标了“窄路会车需提前关闭远光灯”。
越往后做，题目越细碎。从“驾驶证实习期不得驾驶营运客车”到“路口黄灯闪烁时已过线可继续通行”，从“罚款金额区间”到“交通标志辨析”，王天时而蹙眉思索，时而飞快点击，遇到拿不准的就先标记，最后回头再仔细核对。
……
就这样，王天凭借自己的知识、经验和判断，做完了100道题。
王天点击“交卷”，分数瞬间跳了出来——94分。不多不少，刚好合格。
第一次刷题，成绩算不错了。
“还行。”王天靠在椅背上笑了，错了四道题，四道错题里，两道错在交通标志上，还有两道错是罚款金额上。
这类知识都是死知识，需要死记硬背，王天之前都不知道，瞎选肯定会选错，记住就行。
于是王天把科目一的全部题库看了一遍，凭借他过目不忘的本领，把考题全部记住了。
之后，他又做了几次测试，每次都是100分。
等去驾校报了名，王天就可以去考科目一了。
第二天一早，王天揣着身份证，戴上口罩，出门去了。
他家家附近的几条街上，至少挂着五家驾校的招牌，红底黄字的广告打得震天响，“最快30天拿证”“一人一车”“教练全程陪同”的标语挤得人眼花缭乱。
他沿着街边慢慢走，准备实地考察每一家驾校的价格、通过率、练车场地距离、学员评价，然后再做决定。
第一家“平安驾校”就在小区斜对面，玻璃门上贴着“今日报名立减500”的海报。
“小伙子报名啊？我们这儿最快25天拿证，教练都是十年以上经验的老司机，包教包会。你看这姑娘，上个月报名，这个月就领证了。”王天刚进门，一个穿着蓝色马甲的中年男人就迎上来，嗓门洪亮，指了指着墙上的学员合照，
“练车场地在哪？”王天扫了眼照片，问了一个问题。
“不远，三公里外的产业园里，有班车接送。报名费5800，包含所有费用，中途不加钱。”男人递过宣传单，上面印着密密麻麻的条款。
王天记下价格和场地位置，没立刻表态，说再看看。货比三家，他不急着报名。
第二家“速通驾校”门面不大，里面却摆着好几台模拟驾驶器。
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正在给学员演示操作：“踩离合要稳，别抬脚太快……”
“是来报名学车啊？”见王天进来，眼镜男推了推眼镜，询问道。
“呵呵，我看看。”王天点点头。
“我们主打智能教学，先在模拟器上练熟了再上车，通过率比别家高15％。”眼镜男报出的价格是6200，说包含模拟器使用费，练车场地就在隔壁巷子里，步行五分钟就到。
王天试了下模拟器，方向盘的阻力和真车很像，确实挺方便。
不过王天还是得考虑考虑。
第三家“顺达驾校”的招牌最显眼，门口停着五辆教练车，车身上喷着“随到随学”。
“来报名？我带的学员，最快20天拿证。”
一个皮肤黝黑的教练正蹲在车旁擦后视镜，见王天探头，直起身说。
王天询问了情况，学费只要5500，比前两家便宜，但练车场地在五公里外，而且只有早晚有班车。
衡量了一下，王天把这家驾校pass（排除）掉了。
走了半条街，王天来到第四家“真诚驾校”。
他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一阵清脆的笑声，他下意识往里望，只见报名台后坐着个女孩，正低头跟对面的阿姨说着什么。
女孩穿件简单的白色棉t恤，领口松松垮垮堆着两道褶，露出一小片光洁的锁骨。下面是条浅蓝牛仔裤，裤脚随意卷到脚踝，露出的小腿又细又直。
她扎着高马尾，乌黑的发丝在脑后束成利落的一束。
王天心念一动，打开驾校的门，走了进去，这时他才看清楚女孩模样。女孩眼睛是标准的杏眼，眼尾微微上翘，笑起来时眼角堆着细碎的纹路；鼻梁挺翘，鼻尖带着点天然的弧度；嘴唇是饱满的樱桃红，说话时偶尔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俏皮得很。
她身上气质清爽得像夏日里的冰汽水，跟周悦身上那种成熟女人的香艳完全不同。
“那我下午就过来练车。”
女孩见王天进来，就站了起来，对着工作人员鞠了一躬。
“好的，我们这边随到随学。”工作人员笑着说道。
女孩笑着点点头，看了一眼王天，就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