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卓大人，你醒啦！”
“文姐姐，裴姐姐！小卓大人醒了！”
白玖放下汤药跑出去，卓翼宸猛地起身，发现自己早已回到缉妖司。
赵远舟不知何时出现，将他领口的衣服扯开，露出脖子上的两个血洞。
“卓大人，云光剑在手，还会被吸了血，很难不让人猜想其中的隐情啊。”
“我怎么回来的？”
白玖解释道：“是漂亮姐姐，她说看你晕倒在路上，把你给我之后就不见了。”
“她有说其他的吗？”
“说了啊！她说让我们不要再查水鬼案了，不然要把我们大卸八块！可吓人啦！”
夸张的描述让卓翼宸皱了眉毛，“她真的这么说？”
“嗯嗯！”
昨日共同作战让裴思婧对缉妖司小队多了些羁绊，她也从文潇嘴里听了一些惑绮的消息。
可这远远不够。
“只剩两天，大家都签了军令状，惑绮和离仑到底是怎么回事，说个清楚吧。”
也不是秘密。
“我与惑绮七年前相识，她被崇武营围捕，误打误撞进了卓府。”
“差不多半年后，她帮了被崇武营追杀的虎妖，受了重伤，因为些误会，我再也没见过她了。”
“没了？”
赵远舟眨眨眼，还以为卓翼宸能说出多么可歌可泣的故事呢！
卓翼宸甩了个眼刀给他，赵远舟有样学样，三两句描述了他和离仑之间，他逃他追的故事。
“惑绮在帮离仑做事，他又是树妖，所以阿恒变成木偶会是他干的吗？”
“以我对离仑的了解，他可不会相信人，哪怕是变成木偶。”
“大妖，你说话都没说全，比如你和离仑到底为什么闹掰，这么重要的原因你居然都不告诉我们！”
这件事，赵远舟已经分不出对错了。
白玖天真直率，大人的隐喻和避而不谈，他不懂，文潇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再问。
“惑绮和我说……离仑在等你的道歉，我对其中缘由知道一些，赵远舟，你自己再想想吧。”
文潇本要说什么，侍卫急匆匆跑来，“卓统领，崇武营的吴言大将军失踪了！”
“什么情况！”
“有人看见他昨晚出现在天香阁，然后再也没出来过。”
“先调部分人协助，这事暂且与我们扯不上关系，小心他们栽赃陷害。”
“是。”
卓翼宸一刻都不能停，喝了补血的汤药，转而又准备去齐府。
“小卓，你先休息吧，我和裴姐姐去就好。”
他有些犹豫，毕竟那天的神秘人还没抓到手。
“带上赵远舟。”
“我？”
“嗯，你好歹也会些法术。”
“我会的可多了，就连你们冰夷族的秘法都会哦～”
白玖歪头看向他，“大妖，那你有什么法术是我能学的吗？”
“人体内无灵气，难学术法。”
“哦。”
吴言失踪的时机太古怪，近期只有缉妖司与他产生矛盾。
卓翼宸写了书信，交与丞相以表清白，也表明他们会全力侦破水鬼案。
将信笺交给侍卫，卓翼宸穿好衣服就要出门，身后却跟了个小尾巴，一路到了抛尸新娘的芦苇荡。
“有人来了。”
“别轻举妄动，缉妖司只有两天时间了，免生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