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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台巷,原是长安城内达官显贵的聚居之处。

这里的每户人家都建有丈许高墙圈地为院,竟硬生生将原本宽敞明亮的章台大街挤成了一条幽深小巷。

一路走过两边皆是高墙,好在道路尚且宽敞,通过之时虽显宁静却不会感到压抑。

此刻,这份静谧却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

几名女子正从巷内疾奔而出,裙裾翻飞,带起一阵阵清风,她们不时回头张望,仿佛身后有恶人在追一般。

正要出巷口之时,忽然光线一暗。

一队巡城士兵骤然出现,十余名士卒持刀举盾,跨步扎马一字排开,将巷口堵得严严实实。

盾兵身后站着一排弩兵,上弦动作飞快,不消一会便将弩机架在盾牌间隙,瞄准了巷内女子。

众女子见状纷纷握紧剑柄,正欲拔剑出鞘之时,却见士卒如此训练有素,便迟疑下来,不敢再有大动作。

巡城小校手按刀柄,于阵后缓缓踱步,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巷内人影,陡然扬声大喝。

“你等是何方宵小?为何盖头遮脸?为何持械逃窜?速速道来,不然别怪我箭下无情!”

这等军中兵阵,岂是江湖游侠可以撼动的。

为首女子叹息一声,只好摘下纱笠,露出倾城容颜,不是貂蝉是谁。

只见她仗剑作揖,施了个江湖中人的礼节。

“军爷容禀...”貂蝉上前一步,不卑不亢,娓娓解释开来。

“我等来自华山,此番下山只为采买粮盐日用;

听说长安近来不太平,我们皆是女子之身,唯恐招来是非,这才以白纱遮面,绝无半分歹意,至于持械逃窜...”

她扭头看了小巷一眼,脸露几分胆怯:“刚才路遇一个轻浮男子,目光淫邪,盯着我等不放,这才慌不择路。”

貂蝉说完还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仿佛刚刚逃离某人魔掌一般...

轻浮男子?小校捏着下巴皱眉思考。

温侯的府邸就在巷子里,霸居此地的流氓闲汉早被驱赶一空了,哪来的轻浮男子?

但长安才刚占领,难免有所疏落,还真保不准有猥琐之人在巷内游荡。

况且,这么美的女子,能是什么坏人?

心念电转间,他猛地扬手,沉声喝令:“撤阵!退弦!”

话音刚落,便听一阵清脆利落的“跨咔”声连片响起。

士卒们动作整齐划一,齐刷刷后撤半步,弩机轻响着归位,铁盾翻转收至身侧,腰间长刀“噌”地入鞘,转瞬之间便列成两列笔直的队伍。

甲叶相撞的轻响里,透着一股不容错辨的肃杀之气。

貂蝉望着眼前的阵仗,一双杏眼霎时睁得溜圆。

长安城里,何时来了这等军纪严明的军队?

前几日她借着探访故友的由头几番过来踩点,遇到的不过是寻常守军的松散模样,何曾见过这般肃杀整饬的气象?

“姑娘!”小校大步踏入巷口,语气比方才对阵时缓和了许多。

“以后再遇我军巡城,万莫慌着跑,若被判定为凶犯,恐会性命不保,你只需停下解释一下就好,不必惊慌。”

“多谢军爷!”貂蝉微笑道:“那...我们可以走了吗?”

小校摆摆手道:“走吧,你等记住,章台大街已被官府征用,下次不可再来。”

“是!”貂蝉哪有不答应之理,作揖之后便带着手下逃之夭夭...

小校看着她消失的背影,略感惆怅。

“竟然忘记找她要住址了,好可惜...”

罢了,正事要紧。

他随后便振臂一挥:“巡城三组,速速随我进巷捉拿猥琐贼人!”

“诺!”

一行人踩着整齐步伐,浩浩荡荡地开进巷子,没过多久,便来到了温侯府门前,正好遇到在门口闲聊的吕氏父女。

“禀温侯!末将巡城到此。”

“是…张公安啊,”吕布上下打量一下张先,疑惑着问道:“你不是才巡过此地了?又来作甚?”

“哦,是这样的,”张先抱拳说道:“方才在巷口遇到路人举报,说巷内有一猥琐好色之人,我便带人进来巡查一番。”

“猥琐好色之人?”吕布瞪大眼睛,扭头问向吕嬛:“女儿可曾见过?”

吕嬛茫然摇头,蹙眉问道:“会不会搞错了?我今早在此四处溜达,并没见过可疑之人...”

“报——”

话音未落,便听到一声喝报。

从不远处跑来一个斥候,喘着粗气抱拳汇报。

“禀温侯!新丰县令张既在长安府中遇刺,成廉校尉已经带兵赶过去查探了,他特命小的来请示温侯,该如何处置?”

吕布闻言,气得不轻,深深呼吸平复怒气。

何方凶犯,竟敢在他治下闹事,这才刚刚占据长安,就闹出杀人命案,分明是不将他放在眼里,简直可恶!

吕布正要张嘴大骂,然而嘴唇开合几次,愣是没有声音发出来,最后眉头拧成一个死结,凝结成一个疑问...

“张既是谁?”

吕嬛:“曹操任命的新丰县令。”

“原来如此!”吕布总算明悟过来。

既然是曹操的人...那没事了。

他点了点头,大方地说道:“人死为大,可帮他定一口薄棺,随便找个地方埋了,棺材钱由我来出。”

斥候为难道:“但...张既没死,他躲在茅坑里逃过一劫,就是带来的随从护卫全死了。”

吕布闻言大为震惊。

当年郝萌作乱那回,他慌不择路,踩着茅房土墙翻出去才捡回条命,就这已是深感狼狈至极。

谁曾想今日竟撞见个比他更豁得出去的——这厮竟一头扎进茅坑,当真是个有味道的狠人。

吕嬛稍稍分析便猜到事情始末,解释道:“张既来关中的目的,便是游说马腾和韩遂投靠许昌朝廷,杀他之人,明显是想阻止曹操收回凉州。”

吕布点头赞同,对着斥候说道:“回去告诉成廉,把那个...张既弄死,别浪费棺材,随便刨个坑埋了...”

“慢!”吕嬛把他拉到一边,低声问道:“父亲这是做什么?张既不能死在我们手中。”

“这是为何?”吕布面露不解,皱着眉头说道:“如果西凉归附曹操,那关中便会两面受敌,这张既,死得其所!”

“父亲!这次听我的,”吕嬛生气道:“此刻袁曹两军势均力敌,正在官渡对阵厮杀,趁此机会,我们也可休养生息、坐收渔利,岂能再将火力移到自己身上!”

吕布也觉有理,便妥协下来:“既如此,就听玲绮的。”

吕嬛早有对策,随即返身对斥候说道:“回去告诉成廉,派些人手将张既送出函谷关外,就说此地被袁绍细作渗透,无法保证闲杂人等的人身安全。”

“诺!”斥侯沉声应道,抱拳一拱,转身疾步而去。

吕嬛看着斥候走远,眸光微微一缩。

“张公安!”

张先抱拳:“都督有何吩咐?”

吕嬛眉峰微蹙,目光凝在对方脸上:“你方才说,有路人举报此地有不轨之徒,那报信之人,生得什么模样?”

“很美!”

吕嬛一言难尽道:“就没有独特一些的特征?”

“倾城之美!”

吕嬛无语,正想跟他讲解什么是特征,脑海里忽然传来一声脆响...

“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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