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室的灯光映照着满桌的精密仪器。
凯莎正专注地用探针触碰一颗人造恶魔果实。
这颗果实表面的螺旋纹略显僵硬，颜色也不如天然果实那般透亮。
这是杜阳从多弗朗明哥的宝库中带出来的战利品。
“这就是人造的？”
凯莎抬眼看向杜阳，指尖在果实表面划过:
“能量波动比天然果实紊乱不少，像是强行拼接的规则碎片。”
杜阳靠在桌边，看着屏幕上跳动的数据分析：
“这是我从一名叫做多弗朗明哥的人那里拿到的人造恶魔果实。”
“但能力不稳定，还容易让使用者失去理智。”
“不过，你们天使科技或许能改进它。”
赛克斯正在对比天然与人造果实的基因序列，闻言点头：
“天然果实的规则代码是‘浑然一体’。”
“人造的则像是用不同代码块强行粘在一起，排斥反应很明显。”
“不过，有了现成的样品，也的确给我们提供了制造恶魔果实的思路。”
凯莎眼中闪过兴致:
“或许我们能更快做出稳定的人造果实？”
“如果能批量生产可控的能力者，对任何文明都是巨大的战力补充。”
听到凯莎的话，杜阳心中不由莞尔。
凯莎嘴里虽然说着要卸任女王一位。
但心里想的，还是帮助天使文明变强。
接下来的几天，研究室里气氛热烈。
凯莎带领团队拆解人造果实的制造逻辑。
发现这些人造恶魔果实，只是粗暴地抽取生物基因片段与规则能量混合。
而天使们则尝试用“神圣编码”重新编写序列。
将紊乱的规则碎片梳理成有序的能量流。
一周后，第一颗改良版人造果实诞生了。
淡青色的果实上，螺旋纹流畅自然。
能量波动虽不及天然果实精纯，却异常稳定。
“试验体注射后，获得了果实能力，能力为原版的85%左右。”
“不过，实验体注射之后没有出现狂化迹象，也没有害怕海水的缺陷。”
研究员汇报着数据，语气难掩兴奋。
凯莎看向杜阳，扬了扬下巴：
“看来，这算是成功了。”
杜阳却话锋一转：
“光有果实能力还不够，你们有没有兴趣研究其他力量体系？”
他说着，指尖凝聚起一缕淡金色的查克拉，在掌心流转：
“这是查克拉，通过精神力与身体能量融合产生，能释放各种忍术。”
“还有霸气……”
话音未落，他周身猛地爆发出黑色的气息，将桌面的纸张震得簌簌作响：
“这是武装色霸气，能强化身体、防御攻击。”
“还能触碰到自然系果实能力者的实体。”
凯莎眼睛又是一亮。
天使们的科技虽强，却多依赖于暗位面的内置设备。
她们的身体更像是一个接口，用来连接暗位面的各种武器和设备。
能发挥出多大的实力，与暗位面内置的设备有很大的关系。
这种完全源于个体的力量体系，对她们而言是全新的领域。
凯莎开始对能量进行检测:
“你所展现的查克拉，是精神与身体能量的融合？”
“霸气则更偏向纯粹的意志强化？”
杜阳问道:
“能不能解析出它们的修炼原理？”
凯莎盯着那缕查克拉，若有所思：
“查克拉的能量流动路径很清晰，像是体内的‘能量管道’。”
“或许能通过基因改造让普通人也能感知并运用。”
“霸气更复杂，涉及‘意志’这种难以量化的东西。”
“但是，我们可以尝试通过训练引导……”
她忽然笑了：
“你倒是会给我们找事做。乙”
“先是恶魔果实，现在又是查克拉和霸气。”
杜阳散去力量说道:
“多学点总没坏处。”
“如果能完全解析他们的修炼原理，你们也能多些对敌的手段。”
凯莎当即拍板：
“立刻成立专项研究组！”
“查克拉的能量循环系统、霸气的意志转化机制，全给我拆解清楚！”
研究员们立刻忙碌起来，有的围着杜阳记录查克拉流动数据。
有的则研究霸气爆发时的脑波变化。
研究室里充满了新的活力，连空气都仿佛因这些跨世界的力量碰撞而沸腾。
杜阳知道，这些力量体系的融合，或许会让天使文明产生质的飞跃。
但她们解析出来，对于杜阳来说，也有好处。
以后想教导别人，也是方便了许多。
不用每次都需要从系统商城那里兑换。
就在众人沉浸在研究中的时候。
远在冥河星系的死神卡尔，正通过暗位面的特殊通道，联系上了莫甘娜。
冥河星系的死亡大殿里。
卡尔坐在他的王座上，兜帽下的脸隐藏在阴影中。
只有那双闪烁着幽光的眼睛，透过屏幕注视着画面中的莫甘娜。
卡尔的声音带着金属般的质感，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
“莫甘娜，你这是在做什么？”
“为什么突然带着恶魔1号离开地球，跑到天使星云的边缘？”
屏幕上的莫甘娜，正坐在恶魔1号的指挥椅上。
听到卡尔的声音，她只是抬了抬眼皮，语气平淡：
“没什么，换个地方待着。”
卡尔显然不信:
“换个地方？”
“你和凯莎斗了数万年，现在却把船停在天使星云的外围？”
“这可不像你会做的事。”
他调出最近的宇宙监测数据。
画面中赫然是杜阳一行人吊打饕餮、一拳打趴莫甘娜的场景。
虽然画面有些模糊，但足以说明问题。
卡尔开口问道:
“这个叫杜阳的存在，是什么来历？”
“是他让你离开地球的？”
莫甘娜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潜意识里对杜阳的敬畏让她下意识地收敛了锋芒：
“不关你的事，卡尔。”
“我打不过他，归顺他不是很正常的吗。”
卡尔的声音里终于带上了惊讶:
“你莫甘娜，会归顺别人？”
在他的认知里，莫甘娜虽然行事乖张，却有着恶魔最骄傲的自尊。
别说归顺，就算是暂时妥协都极为罕见。
能让她说出“归顺”二字，那个叫杜阳的男人，究竟有多可怕？
莫甘娜简单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忌惮，
“杜阳老大很强，比我强，也比凯莎强。”
“跟着他，比和他作对更明智。”
卡尔沉默了。
他研究终极恐惧数万年，见过无数宇宙强者。
却从未见过能让莫甘娜如此轻易臣服的存在。
这个杜阳，以及他背后的“其他世界”，似乎隐藏着比终极恐惧更神秘的秘密。
卡尔追问道:
“他的目的是什么？”
“是想颠覆这个宇宙的秩序？还是有其他图谋？”
莫甘娜摇头道:
“杜阳老大好像只是来旅游的，对你的终极恐惧、凯莎的正义秩序都没兴趣。”
她顿了顿，想起杜阳对科技和力量体系的好奇:
“不过，他对各种文明的力量和科技很感兴趣，似乎在收集这些东西。”
收集力量和科技？卡尔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这倒是和他的研究方向有几分相似。
卡尔问道:
“他现在在哪？”
莫甘娜的语气有些不爽:
“杜阳老大在天使星云主城，正和凯莎一起研究什么东西。”
“真是的，凯莎那个碧池有什么了不起的？”
“杜阳老大想要研究什么，找我不就行了，何必去找凯莎那个碧池。”
卡尔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莫甘娜归顺，凯莎与对方合作……
这两个数万年的死对头，竟然因为同一个男人，做出了如此反常的举动。
卡尔喃喃自语:
“看来，这个杜阳比我想象中更不简单。”
“终极恐惧的研究，或许又要增加新的变量了。”
他看着屏幕上莫甘娜那张明显心不在焉的脸。
也是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便切断了通讯。
死亡大殿里恢复了寂静，卡尔却陷入了沉思。
他调出所有关于杜阳的资料，一遍遍地分析着那些模糊的战斗画面。
卡尔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来自其他世界的力量……”
“或许，这才是解开终极恐惧的关键。”
他站起身，走向大殿深处的实验室：
“看来，我也该做点准备了。这个杜阳，我很感兴趣。”
而此时的天使星云研究室里，杜阳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
“怎么了？”
凯莎抬头看他。
杜阳笑了笑:
“没什么，可能是有人在念叨我。”
他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引起了死神卡尔的注意。
这个研究终极恐惧的疯狂科学家，正将他视为新的研究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