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福至心灵,我的任务可能就是与顾家的一家人相关,只要我们完成了某种目标或是其他的就会有任务进度的变化。
但具体是什么,我心里略微有些感触但又描述不出来。
我把我的想法跟系统说了,但系统没有回复。
它再次进入了休眠状态!
洞口的棚子已经扎好了框架,就在两棵树与洞口衔接的位置把树干埋下去固定,又在顶端将多出来的树干固定在上面,上面再铺上厚厚的茅草。
这样,遮风虽然不行,但不大的雨肯定是可以挡住的。
娘亲盘算着这几天再去割一些茅草回来,“过几天,我在这几个有风的位置编几个草帘子挂上,这样总能遮风挡雨了。”
家里离不开人,割茅草的活计被哥哥和我揽了下来,顾云云也想参加,但她太小了,手皮细嫩,实在不合适做这个活计。我们便劝她留在家里搭把手。
是的,我们称这个地方为“家”!
有家人的地方就是家了!这无可厚非,也毋庸置疑!
割茅草是个体力活,纯体力活。不仅要走去远一点的地方下手,还要注意尽量不要被茅草割到手。最要紧的都不是这些,而是要注意草丛里有没有藏着危险的生物,比如蛇、比如其他的猛兽。
我和哥哥一连去了三天,万幸的是并没有遇上什么危险的事情。倒是最后一天估摸着够用了,我们便打算早些做完早些回去,结果倒是捡到了一窝蛋。
我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动物下的蛋,只是小心翼翼的用草垫着竹篓子将蛋捡起来放进去。
蛋的个头不算小,应该不是什么鸟雀下的,我们推算可能是野鸡下的。
蛋拿回去之后,爹爹也观察了一下,他也认同我的看法。
有野鸡蛋自然附近就会有野鸡出没,我便悄悄做了几个捕猎陷阱放在了割茅草的周围,希望也有不长眼的野鸡路过,踩中我的陷阱,祭一祭我的五脏庙。
大概是我的诚意感动了上苍,第五天我从这里经过的时候,正巧听见了动静。走过去一看,真的有一只眼瞎的野鸡被困住了一只脚,正在那里扑腾。
大概是扑腾的太久,还是没有挣脱,已经显得有些精疲力竭了。
我连忙喊来了哥哥把野鸡逮回家中,又顺带检查了其他几个陷阱,但都没有什么收获。
前几日吃了野鸡蛋,今天又能吃上野鸡,一下子大家都开始雀跃起来。
处理野鸡需要用到大量的水,爹爹和娘亲只好带着杀好的野鸡去取水的地方清洗,再顺便拎了两桶水回来。
我和哥哥、顾云云三个人有别的安排。
我们将处理不要的鸡毛还有鸡头鸡血拿到远一些的地方丢弃,又在几条必经之路布上陷阱,希望以此吸引一些不太聪明的猎物前来送死。
这是我们进山以来吃的最好的一顿,晚餐吃的是焖野山鸡肉配米饭,还有一盆子鸡毛菜煮的汤。
野山鸡肉质紧实,很有嚼劲,搭配米饭再合适不过。我们吃得开心。
就这样围坐在一起,倒是真的有几分家的样子。
晚饭过后,我和哥哥还是将鸡骨头收集起来,打算第二天天亮就找个地方扔掉,再如法炮制的做几个陷阱,抓一抓眼瞎的死耗子。
只是人的运气大抵不是心诚就可以的,这一次我们在三个地方都新增了狩猎陷阱,但一连几天都没什么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