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国大会的讲台上,岳川翻开《文明的对话》手稿,用中英双语念起那段关于“和”字的描写。
台下,各国代表静静聆听,当念到“不同的声音,却能唱同一个旋律”时,全场响起了自发的掌声。
这场“文化对话”演讲成了全球焦点。
会后,法国卢浮宫、埃及金字塔景区纷纷发来合作邀请,希望岳川为其创作“文明主题曲”,用音乐连接不同地域的历史。
迪士尼也宣布,《敦煌飞天》的全球主题展将加入“丝路元素”,让小羽的飘带缠绕起埃及壁画、希腊雕塑与中国飞天。
而国内,针对岳川的暗箭并未因国际认可而停歇。
一群被境外势力收买的“学术公知”,在核心期刊上发表“论文”,质疑岳川作品的“文化真实性”。
他们声称《敦煌飞天》中的反弹琵琶姿势“不符合历史考据”,《渔家傲·秋思》的改编“歪曲了范仲淹的原意”,甚至拿出《文明的对话》中的甲骨文解读,污蔑为“伪造学术关联”。
这些“论文”看似引经据典,实则断章取义。
敦煌研究院的专家立刻发文驳斥,附上唐代壁画中反弹琵琶的清晰影像;范仲淹的后人也公开支持岳川:“先祖的诗词能以新形式被年轻人传唱,是家族的荣幸。”
但资本的阻击更显狠辣。
岳川筹备两年的电影《丝路长歌》,讲述盛唐时期中外商人通过丝绸之路交换文化、共抗灾难的故事,原定暑期档上映,却遭遇了更隐蔽的打压。
几家主流票务平台突然关闭了该片的“想看”预约通道,线下影院虽未明说停映,却将排片压缩到每天一两场,且多在工作日上午——这个时段几乎没有观众。
更阴险的是,有资本操控的营销号开始散布“《丝路长歌》投资超标、内容枯燥”的谣言,甚至伪造“内部试映差评”,试图动摇观众的观影意愿。
“他们是想让这部电影悄无声息地‘死’在影院里。”周曼把票房预售数据拍在桌上,脸色难看,“上映三天,票房还不到千万,连成本的零头都不够。”
岳川却异常平静,指着屏幕上的观众评论:“你看这些真实评价——‘画面里的波斯银币、唐三彩细节太考究了’‘中外商人用各自的乐器合奏那段看哭了’。
真正的好作品,不会被排片杀死。”
他启动了“百城千场”公益放映计划,联系全国的博物馆、高校、文旅景区,将《丝路长歌》作为“文化教育片”免费放映。
陕西历史博物馆甚至推出“观影+看文物”活动,观众看完电影,能亲手触摸馆内的丝路文物,感受“从光影到现实”的震撼。
军队系统再次力挺,全军影院加排黄金场次,军人们带着家属观影,许多老兵看完后写下观后感:“丝路精神就是合作共赢,和我们军队‘维护世界和平’的使命不谋而合。”
公益放映的热度很快反噬了资本的封锁。
网友们自发组织“补票”行动,在社交媒体晒出“凌晨场一个人的影院”“顶着烈日去景区观影”的照片,#欠岳川一张电影票# 的话题登上热搜。
迫于舆论压力,票务平台恢复了预约通道,影院也不得不增加排片。
《丝路长歌》的票房开始逆势上涨,上映一个月后突破十亿,成为年度口碑票房双丰收的黑马。
更意外的是,电影里出现的波斯乐器“乌德琴”、印度舞蹈“卡塔克”成了网红,国内掀起“学丝路文化”的热潮,高校的“丝绸之路研究专业”报考人数翻倍。
境外势力的最后挣扎,是在国际影展上使绊子。
《丝路长歌》入围了威尼斯电影节主竞赛单元,却在展映前遭遇“技术故障”,原定的首映场被迫取消。
组委会给出的理由是“设备老化”,但岳川团队发现,放映机的关键零件被动了手脚,手法与之前星耀视频的操作如出一辙。
“这群人真是阴魂不散。”凌薇气得发抖,她作为电影的艺术指导,特意还原了唐代妆容,“要不要曝光他们?我手里有证据。”
岳川摇摇头,指着电影节外自发聚集的观众:“你看,他们已经举着‘我们要看《丝路长歌》’的牌子在抗议了。真正的好电影,不需要红毯证明。”
他联系当地的华人社团,在电影节附近的广场搭起露天银幕,免费放映《丝路长歌》。
当晚,来自世界各地的观众挤满了广场,当电影里中外商人在沙漠中合唱“丝路长,情谊长”时,不同肤色的人手拉着手,跟着旋律轻轻摇晃。
这场露天放映成了电影节最轰动的事件,《纽约时报》用整版报道:“当资本试图封锁一部电影时,观众用最朴素的方式,给了文化最崇高的敬意。”
威尼斯电影节组委会迫于压力,不仅修复了设备,还为《丝路长歌》增设了“特别展映单元”,放映结束后,全场起立鼓掌十分钟。
最终,电影拿下“最佳文化融合奖”,评委评价:“它让我们看到,千年前的丝绸之路,和今天的全球化,本质上是同一个梦想。”
回国后,岳川收到了一个特殊的包裹,来自新疆喀什的一位老艺人。
里面是一把手工制作的弹布尔,琴身上刻着“丝路无界,歌声永恒”。
附信中,老艺人说:“看了您的电影,想起我爷爷年轻时,带着这把琴,跟着商队走过帕米尔高原。您让这段历史‘活’了过来。”
岳川摩挲着弹布尔的琴弦,忽然有了新的灵感。
他要为《丝路长歌》写一首主题曲,用弹布尔混搭吉他,邀请中、伊、土三国的音乐人合唱,歌词用中文、波斯语、土耳其语写成,却唱着同一个旋律。
他写下歌名《丝路回声》,第一段歌词是:
“驼铃声,摇过沙漠,
不同的语言,说着同个渴——
对未知的向往,对美好的求索,
这路啊,从来由人心铺就,
连接你我,跨越山河。”
录音棚里,三国音乐人第一次合作,却像认识了很久的朋友。
弹布尔的苍凉、吉他的明快、乌德琴的悠扬交织在一起,唱到副歌时,所有人都忘了歌词的语言差异,只跟着旋律摇晃。
歌曲上线当天,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宣布,将“丝绸之路文化遗产”的保护范围扩大,新增“活态传承”项目,岳川的“古籍新声”计划和《丝路长歌》均被列入范例。
岳川站在国家图书馆的古籍修复室,看着周明轩和林小满用3d打印技术复原的唐代琵琶,忽然想起刚重生时的那个午后。那时的他,大概不会想到,自己能让千年前的驼铃声,在这个时代重新响起,还能摇向更远的远方。
《文明的对话》的最终章里,他写下这样的结尾:
“林夏站在丝路博物馆,看着外星使者触摸唐三彩骆驼俑。使者的手环投射出他们星球的‘交流史’,竟与地球的丝绸之路惊人相似——都是用善意与好奇,连接起不同的世界。
‘原来宇宙的剧本,早就写好了“共通”的密码。’林夏笑着说。
使者点头,用中文回答:‘就像岳川的歌,听不懂词,也能听懂心。’”
发布完这一章,岳川关掉电脑。窗外,城市的灯光与星空交汇,他知道,还有更多的“丝路”等待被打通,更多的“回声”等待被听见。
而他的笔和琴,会继续在这条路上,写下属于这个时代的“文化长歌”。
至于那些躲在暗处的阻挠者?他们早已被历史的车轮,碾成了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