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性稳稳提升到四十五点后，林凡站在市中心顶级公寓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被霓虹点亮的现代都市。肌肉纤维在灵气的滋养下不断重组强化，神经反应速度已经快到能捕捉子弹的轨迹。如今的他，单凭这具肉身，就足以碾压那些三十级以下的超凡者。
指间把玩着来自影楼的玉简，林凡的思绪却飘向了更深层次的问题——业力值的本质。
经过这段时间的狩猎，他对这个神秘的系统有了更深的理解。业力值，绝非简单的善恶评判，而是一套精密复杂的量化体系：
【1-5点：灰色业力】
这类人多是职场霸凌的白领、偷税漏税的小老板、网络暴力的键盘侠。比如那个故意压榨实习生的部门主管（业力2），或者在社交媒体上造谣生事的大V（业力4）。他们是都市阴影里的寄生虫，令人厌恶却罪不至死。
【6-15点：深灰业力】
开始涉及实质性犯罪。比如使用劣质建材导致楼房倒塌的开发商（业力8），或者操纵证券市场的小庄家（业力12）。这些人已经对社会造成实质危害。
【16-30点：血色业力】
手上沾染了人命。可能是醉驾撞人后逃逸的富二代（业力18），也可能是医疗事故中故意用错药的主任医师（业力22）。他们的灵魂已经被鲜血染红。
【31-50点：暗红业力】
屠杀过多人，或造成大规模灾难。比如那个为牟利故意排放致癌物的化工企业cEo（业力35），或者制造特大矿难却隐瞒不报的矿业巨头（业力42）。
【51-100点：漆黑业力】
完全堕落的恶魔。恐怖组织头目（业力78）、进行非法基因改造的疯狂科学家（业力65）、策划庞氏骗局导致数万人倾家荡产的资本巨鳄（业力89）。
【100点以上：深渊业力】
林凡甚至不敢想象，业力值超过一百的存在会是怎样的怪物。
花娘子，业力16点，刚好跨过血色门槛。林凡看着玉简中那个妖艳女子的资料，眼神冰冷。这位夜莺俱乐部的头牌公关，表面上是高级会所的招牌，暗地里却用精神异能操控着数位富豪，至少造成三人自杀。
晚上九点，林凡换上一身剪裁得体的深色西装，易容成商务精英的模样，走进了位于金融区顶层的夜莺俱乐部。
俱乐部入口处，两名身穿定制西装、耳戴隐形通讯器的安保人员正在进行生物识别检查。他们都是18级左右的超凡者，头顶业力值在6点左右——拿钱办事的专业保镖。
先生，请出示会员证。领班是个妆容精致的年轻女性，头顶【业力：3】。
林凡亮出一张黑金会员卡，这是他从某个业力值25点的地下钱庄老板那里来的。我预约了花娘子。
领班看到会员卡，态度立即变得恭敬：花娘子正在露台酒吧招待客人，我这就带您过去。
穿过流光溢彩的主厅，林凡被引到一个私密的露台酒吧。这里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夜景，空气中弥漫着雪茄和高级香水的味道。
花娘子正坐在角落的卡座里，与一位大腹便便的富豪谈笑风生。她穿着一身酒红色吊带长裙，栗色长发慵懒地披在肩头，指尖夹着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
但林凡的注意力第一时间落在了她头顶那个深灰色的数字上：
【业力：16】
张总，您先坐会儿，我接待个朋友。花娘子优雅地起身，向林凡走来。
随着她的靠近，一股微弱但极具渗透力的精神波动试图侵入林凡的意识。这正是花娘子的异能——精神魅惑，能让目标在不知不觉中对她言听计从。
新朋友？花娘子伸出涂着蔻丹的手，我是花娘子。
林凡与她轻轻一握，45点的精神属性轻易化解了那股精神波动。林凡。他保持着商务人士的得体微笑。
林先生看起来很面生呢。花娘子引导他在另一个卡座坐下，动作优雅地为他倒了一杯威士忌，第一次来夜莺？
听说这里的服务很特别。林凡端起酒杯，敏锐地注意到花娘子的指尖在杯口轻轻掠过，一丝无色无味的粉末融入酒中。
那要看林先生想要什么样的特别服务花娘子倾身向前，领口若隐若现，精神魅惑全力发动。她自信，就算是30级的超凡者，在她特制的迷幻剂和精神异能的配合下，也会沦为她的傀儡。
林凡假装被迷惑，眼神变得，端起酒杯作势要饮。
就在酒杯即将触唇的刹那，他眼中寒光乍现！
酒杯被猛地按在桌上，酒液四溅！林凡的左手如闪电般探出，精准扣住花娘子的手腕！
花娘子脸色剧变，想要挣脱，却发现对方的手如同钢钳般牢固！
业力16点。林凡的声音冰冷刺骨，告诉我，那三个自杀的富豪，是不是你的杰作？
花娘子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镇定下来：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保安！
两名安保人员闻声赶来，但林凡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们一眼，45点的精神威压如实质般扩散开来。那两个18级的安保人员顿时如遭重击，踉跄着后退，再不敢上前。
精神系异能者？花娘子终于意识到踢到铁板了，她全力催动精神异能，试图做最后一搏。
可惜，她29点的精神属性在林凡45点的精神壁垒面前，如同螳臂当车。精神反噬让她闷哼一声，嘴角渗出血丝。
回答我的问题。林凡手上加力，花娘子的手腕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是...是我做的...花娘子疼得冷汗直冒，但他们都是自愿的！他们愿意为我付出一切！
用精神操控让人送死？林凡冷笑，这就是你业力值达到16点的原因。
他不再废话，另一只手并指如刀，精准地点在花娘子的心口。一股暗劲透体而入，瞬间震碎了她的心脉。
【叮！击杀业力目标（16），掠夺成功！力量+1，精神+1，速度+1！】
热流涌动，属性再次提升！
【力量：46】
【精神：46】
【速度：46】
林凡松开手，花娘子软软倒地，那双曾经魅惑众生的眼睛失去了所有神采。
他迅速在花娘子的随身手包中翻找，发现了一个加密的智能手环。用蛮力捏碎外壳后，找到了里面的存储芯片。同时还在她的公寓钥匙上找到了一个隐秘的储物柜密码。
十分钟后，林凡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夜莺俱乐部，没有引起任何骚动。
回到安全屋，林凡破译了存储芯片里的内容。里面不仅有花娘子操控富豪的证据，还记录了她与多个政商界人物的非法交易。而在那个私人储物柜里，他找到了五块高品质灵晶和大量现金。
业力越高，目标掌握的资源也越丰富。林凡清点着战利品，对这个世界的运行规则有了更深的理解。
他打开影楼的玉简，目光在那些业力值超过20的目标名单上巡视。
是时候挑战更高级的猎物了。
窗外，都市的霓虹依旧闪烁，但在林凡眼中，那些流光溢彩的光晕里，分明浸染着血色的业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