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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头痛,好痛啊……”

一张雕花大木床上,躺卧着一位额头受伤的小姐,她在昏迷中时不时摇着头,嘴里呻吟着喊痛。

“君儿,你快醒醒。”一位中年女人坐在床边抽泣着轻轻唤着女儿。

不远处传来喜乐声,接着是鞭炮炸响的啪啪声响,将林雅君从昏迷中惊醒。

她猛然睁开眼来,怔怔地看着古香古色的锦帐,震惊地暗问:我这是在哪里?

她还记得,昨天晚上加班回家,路过河边时,见一只小狗掉入河中,发出凄厉的叫声,“汪汪汪……”

她冲上去跪在河边伸出双手救小狗,哪知刚捞到小狗便失脚掉入了河里,最后她抱着小狗一同沉入了水里。

“我这是穿越了?”她惊骇地意识到一件事。

接着,她的脑子如潮水一样涌入了更多的记忆:

原身叫林雅君,年过十五岁,是军户的女儿。

昨天晚上,是她出嫁的前夜,父母在正院那边招待客人,二叔家的大女儿,她的堂妹林静慧带着一大婆子丫鬟来到长房的西厢房。

林静慧进屋后连敷衍也懒得多一句,她迫不及待走上前,趾高气扬对着林雅君宣布,“你如今是一个守城门小兵的女儿,哪里配得上将军府的何大少爷?”

“不妨告诉你,何大少爷喜欢的人是本小姐,所以明儿嫁到将军府的人是我!”

“而你呢,来年还是能嫁入任府,不过你会嫁给我之前的未婚夫、林大少爷的庶弟。”

“哈哈哈,我们换亲了!你现在这个身份嫁给任将军的庶子也算是高攀了!”

林雅君听了堂妹说着霸道中带着讥讽的话,笑容僵在脸上,她整个人惊怔在原地,好一会才醒悟过来。

她根本不相信堂妹所说的话,提出了质问:

“堂妹在说笑吧?这怎么可能?我同任大少爷定亲三年,三书六聘,有官媒来提亲,有宋王世子做保人,明儿就是我嫁到任府的日子。怎么可能是你嫁给任大少爷,而将你的未婚夫换给我?”

林静慧见堂姐错愕的表情,十分的得意。

她挺着丰胸走上前,在林雅君面前耳语道:“我同阿河已有了夫妻之实,说不定已怀上了他的种,你说他娶不娶我呢?”她用双手轻轻抚摸着下腹部,仿佛已怀上了任大少爷的种。

林静慧面对林雅君满脸的惊骇,还有不停地摇头,以为对方是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

她继续对林雅君坦露了真相:“近来,我同阿河在他的马车上相会几次,我第一次的喜帕他留在身上,那天阿河还送了我一套金首饰。”她抬手扶了头上的一支金钗,又摸了一下一对金耳环,伸出手腕亮出一对金手环,“这些都是河郎送给我的定情礼物呢。”她炫耀着,语气洋洋得意。

林雅君慌乱了起来,她紧咬着下唇,意识到林静慧是真的同任大公子勾搭在了一起。

林静慧看出堂姐不知所措,她大笑起来:“哈哈哈,不但你的未婚夫是我的,你的陪嫁丫鬟婆子,还有嫁妆和嫁衣也要全归我。”她张着血红的大嘴肆无忌惮的嚣张大笑。

“不不,不可能,我不答应!”林雅君从震惊中醒悟过来,她连连摇头。

“你不答应也得答应!”林静慧强硬的表态,她一挥手,“丫鬟婆子嫁衣嫁妆全给我带走!”

几个婆子丫鬟上前来将林雅君堂内挂着的嫁衣和摆放着的凤冠夺走。

林雅君见自己一针一线绣了三年的嫁衣被人抢走,她急了眼上前夺回,“嫁衣还给我!”

林雅君的两位丫鬟上前阻拦,丫鬟秋瑢还劝道:“大小姐,你别夺了,你换了亲要明年才出嫁,重做嫁衣来得及。”她一把夺走嫁衣,交到林静慧的手上。

林雅君大怒了,她伸出右脚狠狠踢向秋瑢,“你这卖主求荣的贱婢!”

“哎呦,我的腿断了!”秋瑢被踢倒在地上,半晌爬不起来,痛苦呻吟。

“还有你这个背主的贱婢!”林雅君转手要打另一个丫鬟夏月。

就在林雅君教训丫鬟的时候,林静慧趁机拿起了门闩。

她紧紧地握住门闩,眼中闪过一丝狠毒,毫不犹豫地朝着林雅君的头部狠狠地砸了下去。

“看我打不死你!”林静慧的声音充满了怨恨,她将多年来所有的妒忌和不满都发泄在这一击上。

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门闩结结实实地砸在了林雅君的头上。林雅君根本来不及反应,剧痛瞬间袭来,她的额头被砸破,鲜血如泉涌般流了出来。

遭受如此重创,林雅君的身体像是失去了支撑一般,软绵绵地滑倒在地。她的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如纸。

在晕倒之前,林雅君隐约听到了母亲的尖叫声从门外传来:“君儿……”那声音充满了惊恐和绝望。

“娘……”林雅君想要回应母亲,但她的喉咙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只能在心中默默呼喊着。

随着意识的逐渐模糊,林雅君最终彻底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君儿,你总算是醒了,你可吓坏为娘了。”林母的双眼哭肿,看她疲惫的神色,想必是在床前守了一夜。

“娘。”林雅君含糊地叫了一句。

林母心痛又无奈地劝说道:“君儿,算了,我们斗不过二房,今夕不同往日,你二叔现在是公主府的侍卫长。你父亲不再是宋王府的侍卫长了,如今他只是守城门的小兵。”

“只要你好好的,娘哪怕就是卖掉家财也要给你重新置办嫁妆……”

“不!”林雅君忍着剧烈的头痛翻身而起,“我不要也不会给她!”

她用双手扶着用一条布带缠着的额头,一动之下,头痛如裂。

林雅君不管不顾,下床飞快穿上绣花布鞋,在冲出屋子时她随手拿起一条门闩别在腰上,一双眼环视了一周,在廊道上提了两个瓷罐子直朝隔壁正堂奔去。

此时,接亲的人已在正堂的院子里站着,等待着接新人离开。

新郎任川河身着一袭红色喜袍,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步履轻快地走进了正堂西边的院落,去迎娶他美丽的新娘。

新娘身着一身崭新的嫁衣,嫁衣上绣着精美的图案,她头上顶着一方鲜艳的红盖头。

喜婆引领着这对新人从后院走出来,他们的步伐轻快,走在通往幸福的道路上。

就在一对新人刚刚走到正房的院子时,突然,一个身影如疾风般从东边侧门冲了出来。

林雅君径直冲到新人面前,没有丝毫犹豫,右手猛地一挥,手中的罐子中黑乎乎的桐油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准确无误地泼在了新娘的身上。

新娘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尖叫起来,桐油的恶臭瞬间弥漫在空气中,让人作呕。

紧接着,林雅君左手一扬,另一个罐子里的绿色油漆如瓢泼大雨般洒落,不偏不倚地淋在了新郎的头上和脸上。

新郎顿时被染成了一个绿色的怪物,他的头发、衣服甚至连脸上都沾满了绿漆,看上去十分滑稽可笑。

“啊!”现场的人们被这一幕惊呆了,纷纷发出惊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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