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西凤凰古城的晨雾还未散尽，《失去的武林》剧组已在沱江码头支起了摄影机。林小羽握着泛黄的《武神赵子虬》剧本，指尖抚过封面上八极拳三字，皮肤下的鳞片突然泛起细密的银纹，如暗流在玉色皮肤下奔涌。丹田处的盘古精血不再是溪流，而是化作滚滚岩浆，顺着奇经八脉冲击着每一处关节。
赵子虬是峨眉派与八极拳的集大成者，武术指导万籁声一脉的传人万师傅站在江边，手里的核桃转得簌簌作响，他的拳风刚柔并济，像那沱江的水——平日里温顺如镜，发起威来能掀翻整艘货船。你要演出这种刚中带柔，柔中藏刚的劲。
林小羽深吸一口气，鳞片在胸口形成细密的菱形纹路，随着呼吸开合起伏。他摆出八极拳的两仪顶肘架势，双脚如生根的古槐，膝盖微屈如弓，肩膀却松得像挂在枝头的蓑衣。丹田的盘古精血突然炸开，化作十二道热流钻进指缝，鳞片在指尖泛起金属光泽。
不对！万师傅突然大喝，核桃重重敲在林小羽的肘关节，八极拳讲究贴身靠打，你这架势太飘，像片无根的浮萍。记住，根在脚底，劲从胯起，肩要沉，肘要顶！
林小羽闭目凝神，盘古精血顺着脊椎沉入涌泉穴。再睁眼时，鳞片在脚底形成吸盘状纹路，牢牢吸附在青石板上。他突然拧腰转胯，肩膀如铁山般撞向江边的老槐树，鳞片在肩窝处突然竖起，形成一层坚硬的甲胄。的一声，碗口粗的槐树剧烈摇晃，几片枯叶簌簌落下。
这才是八极拳的铁山靠万师傅眼睛发亮，你看他肩窝的鳞片，像裹了层铁皮，却又带着弹性。这股劲要是撞在人身上，能把肋骨生生撞断！
陈默举着摄像机凑近，镜头里林小羽的肩窝泛着冷冽的银光，鳞片边缘的锯齿状纹路清晰可见。当他收回架势时，鳞片又恢复成温润的玉色，仿佛刚才的钢铁之躯只是幻觉。
首场戏拍的是擂台破敌。1933年，赵子虬在武昌三次击败前来挑战的外国力士，这场戏要重现他用八极拳猛虎硬爬山击溃俄国大力士的场景。片场还原了当年的露天擂台，四周挤满了举着振兴国术横幅的群众演员。
林小羽穿着黑色对襟衫，腰间缠着九节鞭，站在擂台中央。对面的俄国力士身高两米，浑身肌肉如花岗岩般隆起，拳套上的铁钉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导演一声令下，力士怒吼着冲过来，砂锅大的拳头带着风声砸向林小羽面门。
林小羽不退反进，左脚猛地跺地，鳞片在脚底形成螺旋纹路，将地面的青砖震得粉碎。他借着反作用力向前窜出，右手如猛虎扑食般探出，鳞片在掌心形成尖锐的倒刺。就在拳头即将相撞的刹那，他突然拧腰转胯，鳞片在小臂上形成螺旋护盾，将力士的拳劲引向一旁。
迎门三不顾万师傅在监视器后拍案叫绝，他这招借对方的力打对方，鳞片形成的螺旋纹就像个漩涡，把拳头的劲全吸进去了！
力士收势不及，踉跄着向前冲去。林小羽趁机欺身而上，左掌如刀砍向他的颈动脉，鳞片在掌缘泛起青芒。力士本能地伸手格挡，却见林小羽突然变招，右肘如炮弹出膛，鳞片在肘尖形成坚硬的突刺，重重撞在他的胸口。
力士如遭雷击，踉跄着后退三步，胸口的肌肉剧烈颤抖。林小羽得势不饶人，连环踢出立地通天炮，鳞片在脚踝处突然收紧，形成坚硬的铁环。每一脚都带着开山裂石的气势，踢得力士连连后退，擂台的木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万师傅喊道，这脚踢得太僵，像根铁棍。八极拳的立地通天炮起如鸿毛，落如泰山。你看他脚踝的鳞片，应该像弹簧一样蓄力，再爆发出去。
林小羽点头，重新站定。盘古精血在丹田炸开，顺着大腿内侧注入脚踝。鳞片在脚踝处形成螺旋弹簧状纹路，随着呼吸一张一弛。再次踢出时，脚尖如离弦之箭，触到沙袋的瞬间鳞片突然收紧，将力道聚成一点，沙袋里的砂石哗啦啦漏了一地。
就是这个劲！万师傅激动地站起来，他脚踝的鳞片像个轴承，把全身的劲都拧成一股绳，这才是八极拳穿透力的精髓！
接下来拍的是夜战刺客。赵子虬在重庆担任冯玉祥保镖时，曾遇刺客夜袭。片场选在古城的青石板巷，月光如霜，两侧的老房子飞檐斗拱，透出股阴森森的气息。
林小羽穿着夜行衣，腰间别着青萍剑，站在屋顶的阴影里。三个黑衣人如夜枭般掠过墙头，手里的短刀泛着幽蓝的光。林小羽屏息凝神，鳞片在太阳穴处形成细密的纹路，像雷达般捕捉着刺客的动向。
第一个刺客刚踏上瓦面，林小羽突然从暗处窜出，右手如灵蛇吐信，鳞片在指尖形成锋利的倒刺，直取对方咽喉。刺客举刀格挡，却见林小羽手腕突然翻转，鳞片在掌心形成漩涡，将短刀吸得偏离方向。他顺势欺身而上，左肘如炮弹出膛，鳞片在肘尖形成坚硬的突刺，撞在刺客胸口。
咔嚓！胸骨碎裂声清晰可闻，刺客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第二个刺客从侧面袭来，短刀直刺林小羽软肋。林小羽不慌不忙，鳞片在肋部突然竖起，形成一层铠甲。他拧腰转胯，肩膀如铁山般撞过去，鳞片在肩窝处泛起金属光泽，的一声将刺客撞在墙上，墙砖纷纷碎裂。
第三个刺客见状不妙，转身欲逃。林小羽脚尖一点，如苍鹰扑兔般追上去，右手甩出九节鞭。鳞片在鞭梢形成尖锐的倒钩，地缠住刺客脚踝。他猛地一拽，刺客踉跄着摔倒，林小羽趁机欺身而上，膝盖如铁锤砸在对方后颈，鳞片在膝盖处形成坚硬的护具，只听一声，刺客颈椎断裂。
阎王三点手万师傅在监视器后赞叹，他这三招连环击出，鳞片随着招式变换形态——指尖的倒刺破防，肩头的铠甲抗伤，膝盖的护具致命。这才是赵子虬刚柔并济的真功夫！
林小羽收势站定，鳞片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玉色，仿佛刚才的杀戮只是一场幻觉。他走到墙角，轻轻抚摸着被撞碎的墙砖，鳞片在掌心形成漩涡状纹路，将碎砖吸到掌心，慢慢捏成粉末。
八极拳的劲，不是靠蛮力，他转身对剧组人员说，是把全身的劲聚在一点，像钻头一样钻进去。就像这沱江的水，看着柔，却能把石头磨成粉。
中段戏的高潮是比武招亲。赵子虬年轻时曾以武会友，击败前来挑战的各大门派高手。片场设在湘西的吊脚楼前，红灯高挂，酒香四溢，数十名武师站在庭院里，眼神中带着挑衅。
林小羽穿着藏青色长衫，腰间缠着金丝软鞭，站在石阶上。第一个挑战者是形意拳高手，扎着马步，双拳如铁锤般砸来。林小羽不退反进，鳞片在胸口形成菱形护盾，硬接对方一拳。的一声，地面的青砖龟裂，林小羽却纹丝不动，鳞片在胸口泛起层层涟漪，将拳劲卸得干干净净。
沾衣十八跌万师傅惊呼，他胸口的鳞片像水波纹一样，把对方的劲全散了！这招自然门的卸力技巧，用在八极拳的硬扛上，真是绝了！
第二个挑战者是八卦掌传人，身形如游龙，双掌如刀砍向林小羽脖颈。林小羽突然拧腰转胯，鳞片在腰间形成螺旋纹路，整个人如陀螺般旋转起来。八卦掌的掌风擦着他的衣襟而过，却见他顺势甩出软鞭，鳞片在鞭梢形成锋利的倒钩，地缠住对方手腕。
撒手！林小羽一声暴喝，鳞片在软鞭上泛起金属光泽。对方只觉手腕一麻，短刀落地。林小羽趁机欺身而上，右掌如泰山压顶，鳞片在掌心形成坚硬的突刺，轻轻点在对方膻中穴。挑战者如遭雷击，浑身的力气瞬间消散，跪倒在地。
这就是八极拳的立地通天炮万师傅激动地说，他掌心里的鳞片像个小炮弹，把劲透进对方脏腑。看着没用力，实则五脏六腑都震碎了！
最后的戏份是传艺后世。晚年的赵子虬在重庆开设武馆，广收门徒。片场还是开机时的沱江码头，院子里站满了穿着练功服的弟子。
林小羽须发皆白，脸上刻着岁月的痕迹，却依旧步履轻盈。他走到码头中央，摆出八极拳的无极式，声音苍老却带着穿透力：八极拳不是杀人技，是保家卫国的本事。你们看这沱江的水，平日里温顺如镜，发起威来能掀翻整艘货船。练拳也要这样，平时藏劲，战时爆发。
他伸出双手，左手打出八极拳的猛虎硬爬山，鳞片在掌心形成尖锐的倒刺；右手使出自然门的白蛇吐信，鳞片在指尖泛起温润的玉色。两种截然不同的劲在他体内流转，鳞片随着招式变换颜色——刚猛处泛着银光，柔和处透着玉色。
看到了吗？他转身对弟子们说，八极拳的刚，自然门的柔，就像这沱江的水和岸边的山。水离不开山，山离不开水。真正的国术，是刚柔并济，是能屈能伸。
他走到江边的老槐树下，轻轻一掌按在树干上。鳞片在掌心形成漩涡状纹路，将力道聚成一点。的一声，树皮纷飞，树干上留下个深深的掌印，与树皮的纹理完美融合。掌印周围，一圈细密的鳞片纹路清晰可见，如年轮般记录着这股刚柔并济的劲。
八极拳的劲，要像这掌印，他语重心长地说，表面看着柔和，实则透骨入髓。你们要记住，真正的功夫不在拳脚，在心里。心里有了这股劲，走遍天下都不怕。
弟子们齐刷刷地跪下，磕了三个响头，齐声喊道：谨遵师父教诲！
万指导在监视器后抹着眼泪：他把赵子虬的刚柔之道演活了！从杜心五的，到赵子虬的，这才是中国武术的魂。
杀青那天，剧组在沱江的画舫上摆了桌宴席。林小羽脱下戏服，丹田的盘古精血渐渐平复，化作沉稳的溪流，鳞片也恢复了平时的样子。他望着江边练拳的孩子们，他们打的正是八极拳的两仪顶肘，鳞片在朝阳下泛着淡淡的银光。
陈默举起酒杯：拍了六部戏，我终于明白失去的武林到底是什么了。不是招式，不是功夫，是那种刚柔并济，家国天下的精神。
林小羽微笑着点头，目光投向远方的古城墙。山风掠过江面，带来股若有若无的刚猛，像是在催促着下一段旅程。《失去的武林》剧组记录下的，不仅是八极拳的刚猛，更是那股藏在拳脚里的民族魂，而这魂，还将在更多宗师的故事里，继续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