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之前在王秋穗父母那里碰了钉子,挨了打。
但是那个时候,他不知道有这么大笔钱啊!
现在,他觉得为了回城的希望,他可以再冒险试一试。
白钰想起先前跟秋穗接触时,秋穗明显对他有好感,他觉得现在只要招招手,秋穗一定会欣喜若狂的听他的话。
麻烦的是秋穗的父母不同意,但是没关系,只要秋穗愿意,她的父母也拿他们没办法。
再不及,他就牺牲一下,把秋穗的肚子搞大,王建军夫妻不同意也得同意。
想到这里,白钰似乎都已经看到自己的计划成功,他拿到钱,买到工作,顺利回城的情景。
这个破乡下,他是一天也不想待!至于王秋穗,等他回城后,她一个农村姑娘还能找到城里去不成?
他又不会和她扯结婚证办酒,到时候自然是一刀两断了。
一个乡下姑娘,怎能配得上他这样的城里人!
白钰回到知青点后,当天晚上在房间里趴在唯一的桌子上在信纸上写了许久。
秋收彻底过去后,气温急转直下,一日比一日寒冷。
地里几乎没有活了,村民们也陆陆续续换上了棉袄,缩着脖子,呵着白气,围在一堆烤火聊天。
到了冬天,陈小满便不喜欢出门了!
她的身体经过这半年的气血果调理,倒是不畏严寒。
但她习惯了上辈子的猫冬,天刚转凉,她便吩咐王建军把火桶搬出来,擦干净放在堂屋里。
每天早上一起床,便是先把火桶烧好,等火桶里面的燃料不冒烟,且没有明火后,把火桶放进烤火箱里,然后盖上被子,便能暖和一整天。
若是觉得火桶太热,便盖上盖子,没有盖子也可以在上面放砖头或瓦块遮挡些火力。
一到冬天,烤火箱便成了陈小满的安乐窝,要不是家里还有几个上小学的小家伙需要她照看,她能在烤火箱上躺一整天。
家里的饭是王建军在做,陈小满把这个任务交给他时,还顺便悄悄地在厨房里装了个摄像头。
摄像头还是从吴子龙院子里拆下来的,上上次在吴子龙家装了好几个摄像头,结果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有拍到。
唯一一个没有装摄像头的就是柴房,偏偏他的秘密就藏在柴房里。
陈小满往厨房里装摄像头的初衷,就是怕王建军在饭菜里动手脚。
她都想好了,要是王建军敢在饭菜里吐口水,她一定会翻十倍的让他自己尝尝。
其实陈小满还真有点期待王建军使坏的,这样她就有机会立威了,一次把他打服帖了,免得日后总惦记着怕他搞小动作。
可惜,王建军让她失望了。
他居然能老老实实的,每天到点就钻进厨房做饭,而且煮的还不错。
这让陈小满想借题发挥的计划不得不搁浅,每每想起这事,她心里还有些遗憾。
其实这也是陈小满不懂,人的底线,往往是在不知不觉中被“温水煮青蛙”式的降低。
开始,陈小满让王建军照顾王老头,并且还告诉了王支书,有了王支书的监督,王建军不得不从。
之后,这一照顾,琐事便接踵而来,他自己的个人卫生总要搞吧?房间也得收拾吧!
他倒是想不干,这不是没干赢陈小满吗!
既然这些都做了,顺手洗一下自己和王老头的衣服好像也不算什么了。
衣服洗着洗着,就不知不觉的变成洗全家的衣服。
衣服都洗了,孩子们不在家,陈小满又常常白天不见人影。
他们父子总不能饿死,王建军便被迫学会了做饭。
从烧糊,夹生到渐渐熟练,自然而然地做饭也变成了他每日的固定差事。
洗衣服、做饭、搞卫生都做了,院子里的鸡和圈里的猪顺带手喂一喂,似乎也成了分内之事。
更重要的是,在两人一次次的交锋中,王建军也更清晰地认识到,他怎么也斗不过陈小满。
两人之间的态势就是这样,她弱的时候,他就会得寸进尺。
她一旦强势起来了,他也只能一步步后退。
如今的陈小满对他是强横又不讲道理,王建军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听话。
与陈小满的悠闲惬意不同,小张同志和李老最近忙得脚不沾地。
托陈小满的福,佐藤雾的身份不简单。
小张和李老这次算是捡了一个大便宜,这个事情足以让他们回到原来的岗位上,继续发光发热。
赵美云和赵磊也被悄悄地看管起来了,据说吴霞的尸体也被挖出来重新检查了一遍,主要是看看是不是东洋人,死因还是死于蛇毒。
从秦蓉那里听到这个结果的时候,陈小满是彻底放心了。
那一百多个装着古董的木箱子,陈小满也在入冬前交给了小张。
至于那四个人招供时说的两万块钱和一箱金条,
小张问都没问陈小满,只让医生给四人做了个检查,证实他们受药物影响,脑子有损伤,记忆混乱。
小张同志义愤填膺地说,特务们的心思实在太坏了,知道自己死路一条,还想拉个陪葬的,居然敢栽赃陷害品性高洁的陈小满同志。
陈小满同志若真是个爱财的,怎么会舍得把所有的古董都主动上交。
所有参与这件事情的同志都觉得小张说的有道理。
因为那批古董的价值很多个两万了,而且那些箱子也有十几箱精美的首饰之类的。
小满同志可是一个都没拿,那些精美华丽的首饰,就连他们看了都想要,而陈小满同志却完完整整的全部上交了。
其实,这也是个美丽的误会,当时陈小满就打开看了前面几个,都是瓷器和书画,后面的箱子,她以为都是一样的,根本就没有打开看过。
小张同志和李老回城的动静不少,虽然村民们不知道内情,但是知道那天来接他们的都是大官。
之后,村里人就传他们是回去当大官去了。
依据就是那天来接李老和小张的那群人对李老他们很尊敬,而他们的县长在旁边都说不上话,只能站边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