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主……主人。”
观鸠以一种十分诡异的方式,扒开窗户,死死盯着墨初白,像极了传闻中的贞子。
墨初白一惊,抬起拳头便给了他一拳。
“你吓我一跳!你来这里做什么?!”
观鸠委屈巴巴的捂住红肿的脸颊,看起来可怜兮兮。
“你现在是我的主人,自然是你在什么地方,我在什么地方,如果距离太远,身体内的血契感受不到,会认为我叛主,会惩罚我的。”
墨初白仔细感受身体里的异样,似乎真的多了什么东西,只要自己心念一动,便可让他痛不欲生。
世界上居然真的有这么玄乎的东西,对于这个世界越来越好奇了,会不会有神仙呢?
“你好歹是一个活了两百岁的人,你居然真的屈辱我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娃娃。”
观鸠叹了一口气。
“两百岁的人也是人啊,我怕疼,如果我不投降,你肯定不会放过我的,你偏执的要死,不达目的根本不会罢休!”
如果观鸠一直不屈服,估计会被墨初白折磨一个晚上,墨初白也玄乎的很,自己砍了他,所受伤的居然是自己。
他都有些怀疑,墨初白是个妖怪了。
墨初白不乐意了。
“我偏执?我哪里偏执了,我又不是什么霸道总裁,我还感觉我是三好学生呢?”
梦暨白之前似乎也说自己偏执,骨子比他还要偏执。
观鸠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转移话题。
“既然我们现在是主仆的身份,那主人能告诉我,我为什么会失忆吗?”
墨初白回答:“那估计是山君做的,你和李明玉都是他给我带来的。”
当作见面礼。
这见面礼还真是独一无二,出乎预料。
“山君?是谁?听起来像一个男人,我怎么可能连一个男人都打不过,我羸弱成这个样子了吗?”
观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墨初白稍微思索了一下,雄老虎也算吧!
“男人?算是吧!但准确的说,他压根就不是个人,是老虎成精,山上的山神,你敢相信吗?”
观鸠脸上写满了怀疑。
“主人,你糊弄人也要有个限度吧?你觉得我和那群蠢货一模一样。”
墨初白知道他不会相信,毕竟这完全超乎人的认知范畴了。
“事实就是如此,我犯不着骗你。”
观鸠纳闷:“那他为什么抓我?就单纯看我长得好看,想献给你当男宠。”
果然,就算是妖怪也会为他的美貌所折服吧!
墨初白:?_?简直没眼看!
墨初白嘴角抽了抽,世界上怎么会有人自信到这个程度。
手好痒,事已至此,先送他一个中指吧!
观鸠觉得这个特殊的手势好似在什么地方见过,默默伸出手指,对着墨初白表示友好。
“小墨!小墨”
院外传来熟悉的声音,顾今颂?似乎比先前的声音粗了一些。
王大花热情欢迎。
“顾监镇,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有失远迎啊!有失远迎!”
顾今颂:“我来找墨初白!”
帮忙打麦穗的沈昼忙道:“妻主在屋子里。”
观鸠眼见事情不妙,飞速翻窗逃跑。
顾今颂推开大门,语气激动。
“小墨!真的是你!不是!你还活着啊!?”
墨初白:“? ????……什么话!这叫什么话!怎么就不能活着了?”
墨初白当即回怼:“顾今颂,你礼貌吗?你就不能盼我点好。”
顾今颂打量着她,搓了搓手。
“那……你有空不?”
“有!”
墨初白不假思索。
顾今颂:“我家麦没割完,你能帮忙收一下不?”
墨初白:“没空。”
墨初白内心:big胆!居然敢当皇帝给她割麦子!拖出去砍了!
顾今颂挠挠脸,有些不好意思。
“话说……你真当上皇帝了?!”
“没有,我现在只是一个小官,皇帝啥的,谁敢想啊!”
顾今颂狠狠松了一口气,不是皇帝就行。
这样他就能让墨初白割麦子了。
拉着墨初白的手便要往外面走。
“走走走!去割我家麦子去,再割不完,麦粒子都洒地里了。”
墨初白摇头:“不要!”
“话说你有没有待客之道,哪有让客人干活的?”
顾今颂双手合十。
“求你了,小墨,你最好了!你也不愿意看到辛辛苦苦种的粮食,便宜了田里的老鼠吧!”
“我请你到镇上吃饭,求你了!”
墨初白明白了,其实割麦子是假,请吃饭是真,只是说的比较拐弯抹角。
无奈道:“行行行!真拿你没办法,割!割!割!”
顾今颂满脸堆笑:“我就知道小墨最好了!”
……
院子外,墨应祈和王沐黎蹲在墙角逗蝈蝈。
墨应祈可从来没有见过这新鲜玩意,目不转睛的盯着。
“这是什么东西?它怎么还会叫。”
王沐黎骄傲脸。
“哼哼,不认识了吧!这个叫聒聒,可以卖钱的那种,走俺们去镇上卖了,换了钱给你买糖葫芦吃。”
一个小虫子居然能换糖葫芦,墨应祈眼前亮了亮。
“真的吗!我最喜欢吃糖葫芦了!”
王沐黎拍了拍胸脯,朝她保证。
“当然,俺王沐黎从来不说谎!你是我的好朋友,俺肯定对你好。”
伸出一根小手指:“俺们拉钩!”
墨应祈不理解这是在做什么?
“什么是拉钩!”
“哎呀!你怎么这么憨,馁照做不就是了,应祈是沐黎的好朋友,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大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