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进来的?!”
墨初白眉头紧锁,语气不善,手掌微压一旁的剑柄,随时准备抽剑。
心中不由纳闷,院中数十名守卫,莫非都是梦暨白的眼线。
否则为什么人都溜进屋里,她们对此无动于衷?
很快梦暨白打消了她的疑问,举起两颗特制火药丸,里面装着让人短暂失去意识的药粉。
“翻墙,院中的侍卫拦不住我,我带了药,让他们睡了一觉。”
现场的氛围有些尴尬,主打一个敌不动,我不动。
小女娃抬头看向她们,顿时明白了什么,非常识趣的离开。
“那个……徐爹爹好像快要醒了,母君、爹爹,你们先聊,我先告辞了!”
随便找了一个借口,便屁颠屁颠的离开了。
殿中只剩下她们二人,墨初白坐在榻上,他如同一根翠竹般立在原地。
有时候她们是难得的默契,谁也不愿意开口。
墨初白率先打破这份寂静。
“我昨天的事情全都不记得了,一定是你做了什么吧!还有醉春楼估计也是你的手笔。”
梦暨白坦坦荡荡,大大方方的承认。
“是,我下了毒,那把火也是我放的。”
实名制下毒、放火,还理直气壮,现在演都不演了吗?
墨初白偏过头:“为什么?”
梦暨白疑惑:“什么?”
“你有很多东西可以现在说。”
墨初白没有什么耐心,陪他一直耗下去。
正如他的孩子所说的,如果他学不会、不能被驯服,他的结局只有死。
她不会因为对方是孩子的生父便饶他一命,她坚定的只有立场。
她的身边需要的是聪明听话的狗,而不是一只尚未被驯化的狼。
梦暨白抿着唇,思索片刻,坚定的抬头。
“没错,是你的!我当时就是为了骗你,想看你会不会因此吃醋,很无聊吧,可我当时确实想的这个。”
唇角升起一抹讥讽的笑,是在嘲笑当时的自己是有多么可笑。
他咬牙切齿,指甲扣住掌心,满是不甘。
“可你并没有吃醋,对这个是谁的孩子也不怎么在乎,我心里嫉妒的发疯,凭什么?凭什么你身边有这么多男人,凭什么不能多我一个!”
他想看到墨初白眼中的紧张与醋意,可她没有,她大方的很,自己吃饱后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就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让他完全破防了。
面对梦暨白的无能狂怒。
墨初白对此,只回了一句。
“像个泼夫。”
梦暨白苦涩的笑了笑:“你说是便是吧!我现在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无法控制的去想你。
我知道从利益上、理性上,这对我百害而无一利,可我身体的反应告诉我,我的理性、利益,无法控制我对你的冲动。”
正所谓,理性灭不掉他对她爱的感觉。
这种感觉他自己都不明白从哪里来的,他看其他的女人完全不会有这种感觉。
除了墨初白,也只有墨初白!
墨初白不相信她的鬼话。
“可你在山谷中,想要掐死我,这也是你的喜欢吗?有时候,你的喜欢,反而更像是一种负担。”
梦暨白明显激动,大步靠近。
墨初白半抽出剑刃,表示我们的距离太近了。
他在距离墨初白不足半尺的距离停下,有些崩溃,声嘶力竭。
“你不爱我,但我想要你陪着我,为了这个不可能,我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杀了你!
你死掉,我就可以把你带回去,你会一辈子属于我。”
既然墨初白说他是个泼夫,那就将泼夫这个称号贯彻到底!反正他一向不在意自己是怎样的形象。
墨初白脑海中浮现中霸总抱着死去爱人的场景。
管家(捂住鼻子):总裁,夫人已经臭了!
总裁(红眼发疯):胡说!一点都不臭!(深吸一口气)yue-不臭!yue~yue~yue~
丫的!简直是个变态。
出于生理性的原因,本能打了一个寒颤。
表面还要做出淡定的模样。
“那我认为你爱的是这具肉体,而不是我本身。”
梦暨白反驳。
“不是!我喜欢的才不是肉体,是灵魂!我想了五年,我才明白五年前想要的东西有多么可笑。”
如果当时墨初白死了,或许对他更是一种折磨。
看到完好无损的墨初白,突然感到庆幸,释然一笑:“当时,你很幸运不是吗?不对,是我们很幸运。”
没被自己的宿敌掐死,确实是某种意义上的幸运吧。
扯出苦笑:“如果这样说的话,那确实是幸运的,你这次来大琉做什么?开战、送孩子、还是想继续弄死我?”
无论是其中的哪种,墨初白都没有想放他离开的打算。
放走他,无疑是放虎归山。
虽然不知道这五年他经历了什么,但是脊柱受了这种伤,居然还能站起来,无疑是可怕的。
不仅限于身体,没有毅力和精神,五年足以让他化为一摊白骨。
“都不是。”
梦暨白否定了她给出的所有选项。
“那是什么?”
墨初白感到纳闷。
梦暨白鼓足勇气,单膝跪地,用额头抵在她的手背。
“我想……臣服于你!”
【你的宿敌好像想要爬上你的龙床,面对宿敌的臣服,你会选择:】
【铁石心肠,一剑砍死。你什么身份,我什么地位,居然想爬龙床?奖励宿主削铁如泥的铁剑*1,削铁如泥的小刀*1,削铁如泥的下颌线*1,奖励称号:心中无男人,拔刀自然神!】
【选择默认,合理利用。他无疑是一个聪明男人,身上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或许你可以尽情的对他进行利用。奖励宿主长生棋谱*1,传闻中宝藏碎片*1(2\/4)】
【事已至此,先吃饭吧!脱下他的外袍,撕开他的里衣,扔掉他的鞋子,褪下他的裤子,然后……。奖励宿主力量+5,奖励称号:超级小馋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