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云也没想到,自己一进来马府就听到这种不可描述的声音。
这下,自己也知道自己来对地方了。
可惜自己没有那种迷香之类的东西的。
只能用最原始的敲门这招了。
林月云靠近这间房间外面,也管不了了,直接抬手敲门:
“咚咚咚……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里面的人得知自己的好事正被人打扰了,很是不爽。
在屋里的马向荣大声怒骂道:
“谁他娘的大半夜来敲门?”
“打扰了本爷的好事?想死吗?!”
说完,没听见有人回答。
又过了一会,又听到“咚咚咚……”地敲门声,
马向荣正和八姨娘在进行一场无关生命的和谐交流时;
竟然被人硬生生的给敲门打断了?
马向荣那个气啊?!麻利地起身,胡乱套了一件外衫,
就气呼呼地大步走去打开了房门,还走了出来,大声骂道:
“谁啊?你他娘的最好有重要的事情来禀报?!”
“否则,本爷要让你后悔今夜所为。”
“竟敢来打搅了本爷的好事?!”
话落,就被林月云瞄准时机,闪身出了空间,
用之前用过的那块沾满了麻醉药水的布帕,
直接从身后用力捂住了马向荣的口鼻。
还没等马向荣反抗或者喊出声,就眼皮子打架瞬间晕睡了过去。
里头的林月容见马向荣迟迟没有进来,
她也好奇地穿上衣服、鞋子,下床走了出来——
结果,同样被林月云闪身出了空间,用沾满麻药的棉布,从身后捂住了林月容的口鼻。
林月容顿感不妙,眼角的余光正扫了一眼捂住自己口鼻的人,
见是一个蒙着面的矮子,还没等她再多看一眼,也瞬间晕倒了。
林月云看了看四周,麻利地将晕倒的林月容搬到了这间房间的床上,
再把刚才捂晕了直接扔进自己空间的马向荣也放了出来,
同样扔在林月容的床上,并好心地用被子将这俩人盖好。
为了安全起见,林月云顺便把房门也关上了。
便开始了自己的搜刮模式——
林月容的梳妆台里放着的银梳子和各种珠宝首饰连同首饰盒,
还有一根金簪子全部从空间里拿出来一个小麻袋通通装了起来。
随后,林月云又来到了林月云的那个衣柜前。
打开衣柜一看,好家伙!光是衣服都有满满的一个衣柜这么多。
但都是些鲜艳的颜色,林月云并不喜欢。
林月云在衣柜里四处翻找了一下,发现林月容衣服堆最下面也有一个木匣子。
林月云心想:
“我去,还真是…母女俩藏银子的手法都这么像。”
随手就掏出一根银簪子把眼前这个木匣子的锁给开了。
之后,便看见里面放着一张50两的银票和几锭二两的碎银子,加起来也有60两的样子。
林月云毫不客气地把这些银票拿起来就扔进了自己空间里,这些银子全部倒入小麻袋里。
接着,看到一旁地上的男子穿的衣服,腰带上有一枚通体雪白的圆形玉佩。
一看就是好东西,林月云也毫不客气地捡起来就塞进麻袋里。
最后,把麻袋丢进自己的空间里,顺着来时的路,回到了客栈门口时,
还用神识四处查探了一番,发现附近没人。
便把脸上的黑布巾扯下塞进自己衣兜里。
林月云迅速地打开客栈门,把客栈大门的门闩上好,回到自己所住的房间里,
马上把门反锁住,直接闪身进入自己的空间。
这时候,林月云才感觉到无比的紧张,大口大口地深呼吸了几下后,
才开始找出那张五十两的银票,打算天亮就拿去买粮食用。
给林月容和马府公子捂的那些麻醉药剂,
想必,也能让她们睡到巳时中才能醒过来了。
到时候自己可能都离开县里了。
林月云兴奋地将自己刚才夜闯马府时,
在林月容房里装的那一小麻袋的银子首饰全部都倒了出来,
并分类堆放好。
之后,才找了一套睡衣,去空间卫生间里一边哼唱着前世喜欢的歌曲洗漱去了。
往前追溯到酉时初的时候,坐着牛车慢悠悠地回到了大坑村的众村民。
远远便看到了村口的大树下,
围坐着一堆婶子大娘小媳妇的在朝着她们这边张望着。
除了孙家人一下牛车就急匆匆地往自家赶之外,
其他众人一下牛车,都顾不得回家做饭或者吃饭了。
纷纷开始被众人围起来,
开始你一句我一句地把孙刘两家被判决和赔偿的事情给说了。
听得众人目瞪口呆甚至不敢置信的。
在大坑村里无人不知这刘狗剩的臭名声。
此人不仅有好赌钱,还好吃懒做。
谁嫁给他谁倒霉。
至于,孙媒婆想要找刘狗剩合伙下药,
想让刘狗剩去玷污林家三房长女一事,
也在村里随之传开了。
而真正的孙小桃落水事件,也同样被人传开了。
这下子子,16岁还没定亲的大龄剩女孙小桃,
她的婚事恐怕就更难有着落了。
就连村里爱慕她的林福,他家的老娘王春妹听了之后,
也更坚决不愿意让自家儿子,去娶一个孙小桃这样子的女子回来做自家的儿媳妇了。
王春妹觉得孙小桃的名声不好,就算自家穷,也不能娶这样的儿媳妇。
哪怕娶进了家门以后,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惹出一些更大的麻烦事来?
到时候,还会连累到自家的名声。
自家人也是会被人指指点点,备受嘲笑的,王春妹可不乐意。
为此,林福他娘当晚就告知了自家儿子,
以后不准对孙家那个坏丫头再有什么想法了。
说孙小桃就不是个好的,她想推人下水不成?
还反过来污蔑别人推她下水?!
事后,还跟她娘和刘狗剩那样的人混到一起,
合谋想害了林家三房的丫头。
好在她们的奸计没有得逞。
这么恶毒的女子?她王春妹可招架不住。
林福哪里肯听他娘这么说他喜欢的女子啊?
总之,林福跟他娘当晚就吵得很不愉快,母子关系都闹得有些僵了。
以至于,林福他娘气得一晚上都几乎没怎么合眼,想着:
“…哎…,自家这个蠢儿子,是要砸在孙家那个恶毒丫头的手里了。”
王春妹一大早就顶着一双熊猫眼起来骂骂咧咧地做着早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