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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峥和王晚同时抬起头,眼神里的茫然像蒙了层雾 —— 他们能去哪里?这座城市那么大,却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处,家族的追捕像影子一样跟着,连这老破楼现在都待不下去了。

凌红云看着他们的样子,心里也沉得发紧。江市的监控密密麻麻,城中村鱼龙混杂却也容易被盯梢,高档小区又住不起,想找个绝对安全的地方,难如登天。她抿了抿干涩的嘴唇,走到窗边,指尖撩开窗帘一角 —— 楼下的路灯亮着,阴影里似乎有个模糊的身影,正靠在电线杆上低头看手机。

她转过身,手伸进怀里,摸出那枚冰冷的月老令 ,这是她现在唯一能求助的东西了。“灰爷”—— 一只修炼了近百年的鼠精,本体是只巴掌大的灰老鼠,却凭着过人的机灵,在江市地下世界混得风生水起,当年她在处理一桩小事时,无意中帮他保住了那颗温养了百年的小灵石,灰爷当时说过 “凌丫头,以后有事,尽管找我,我欠你一次”。现在,也只能赌一把,赌他还记得这份情分。

凌红云将一丝微弱的灵力注入月老令,凝神传递出一道简短到极致的意念:“危。求绝对隐蔽之处。凌红云。”

灵力刚注入,月老令就恢复了冰冷的死寂,没有光华,没有震动,仿佛刚才的举动只是错觉。时间一秒秒过去,客厅里静得能听见时钟的 “滴答” 声,王晚和赵峥的目光都落在她手上,带着点期待,又带着点不安。凌红云的指尖渐渐发凉,心里也开始打鼓 —— 灰爷会不会已经忘了她?或者根本不想蹚这趟浑水?

就在她几乎要放弃时,月老令突然传来一阵极其细微的震动,若不仔细感受,根本察觉不到。紧接着,一段破碎的信息碎片直接钻入她的脑海,还夹杂着 “吱呀” 的鼠叫杂音:“吱…… 城西…… 废厂东墙…… 三格栅…… 下…… 左二…… 尽头…… 旧洞…… 暂借…… 速…… 欠一次…… 吱……”

信息断断续续,却把关键的地标和路径说得清清楚楚,凌红云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久违的希望,声音难得的又恢复了几分活力:“找到了!有个隐蔽的地方,但环境肯定很差 —— 是废弃的地下空间,没时间犹豫了,只带最重要的东西,现在就走!”

行动立刻展开。凌红云从抽屉里拿出仅剩的朱砂和黄符纸,用一块旧布小心包好,塞进贴身的口袋,手指按了按,确认不会掉出来 —— 这些是她最后可以留给两人的防御手段,绝不能丢。

赵峥抓过沙发上的黑色背包,胡乱往里塞东西:两瓶没开封的矿泉水,包装有点变形;几包压缩饼干,是最便宜的葱油味,保质期还有三个月;急救包里装着创可贴、碘伏棉签和一卷纱布,是凌红云之前买的,他把急救包塞进背包。

王晚则背上自己的几件贴身衣物,还有那支护手霜 —— 那是赵峥之前给她买的,她攥在手里,像握着一点微弱的暖意。

秦越悄无声息从窗台跳了下来,钻出阳台上,黑色的皮毛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他熔金的竖瞳扫过楼下的车辆,又回头看了眼凌红云,通过共生符传递来一道冰冷的意念:“蹲守的人还在,在单元门斜对面的面包车里。”

凌红云接收意念时,指尖传来一阵细微的电流感,她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从口袋里摸出最后一张低级障目符 —— 这是她压箱底的存货,还是去年从月老殿领的,只能在短时间内扭曲光线,混淆一定范围内的视觉,连声音都遮不住,不算完美的隐身符,但是“聊胜于无”,能作为隐藏的手段。“跟我贴紧点,别说话,别抬头,尽量缩小身形 —— 符箓只能撑十分钟,必须快。” 她低声嘱咐,指尖蘸了点唾液,轻轻按在符箓中央,将仅存的灵力注入其中。

符箓瞬间亮起一层淡淡的白光,温度微凉,像裹了层薄纱,缓缓覆盖住三人的身形。凌红云的轮廓最先变得模糊,接着是赵峥和王晚,他们的影子在光里扭曲,像隔着一层水波看东西。凌红云轻轻拉开房门,楼道里的声控灯因为动静 “咔嗒” 一声亮起,昏黄的光刺得人眼睛发疼,三人的影子在墙上晃荡,像鬼魅一样飘忽不定。

“走。” 凌红云用口型示意,率先踮起脚尖往下走。赵峥跟在她身后,踮脚时膝盖传来一阵酸痛 ——应该是刚才在挣扎的时候不知道撞到哪里了,他强忍着,尽量让脚步更轻。王晚走在最后,小腿因为紧张而发抖,她死死盯着前面凌红云的脚后跟,生怕跟丢,手心全是冷汗。

走到一楼转角,凌红云突然停下 —— 楼下传来一声咳嗽。三人立刻屏住呼吸,贴在冰冷的墙面上。墙面的墙皮已经剥落,粗糙的质感硌得后背发疼。凌红云侧耳听着,确认只是咳嗽,没有其他动静,才继续往前走。

出单元门时,他们贴着墙根,躲在路灯投下的阴影里。阴影很长,像怪物的爪子,将他们完全笼罩。夜风带着点垃圾场的味道,吹得身上的白光微微晃动,凌红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 生怕符箓突然失效,被蹲守者发现。他们快步穿过小区的后门,那里没有路灯,只有居民楼窗户透出来的零星灯光,阴影重重,正好掩护他们的身影。

刚走出小区,符箓的白光就像潮水般退去,三人的身形重新变得清晰。凌红云回头望了一眼,确认没人追出来,才松了口气,带着他们钻进旁边的狭窄巷道。巷道里堆满了废弃的纸箱和旧家具,散发着霉味,他们只能侧着身子走,肩膀不时蹭到纸箱,发出 “沙沙” 的声响。

走了二十多分钟,终于到了一条偏僻的马路边。凌红云招手拦出租车。一辆红色的出租车缓缓停下,车窗降下,司机是个中年男人,嘴里叼着烟,眼神警惕地打量着他们:“去哪儿?”

“城西,废弃的纺织厂附近。” 凌红云回答。

司机皱了皱眉,没多问,只是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王晚坐进车里,立刻捂住鼻子,残留的烟味让她很难受。赵峥坐在她身边,悄悄把车窗降下一条缝,让新鲜空气进来一点。

车窗外的景物飞快掠过。凌红云看着窗外,心里一直在想灰爷说的 “废厂东墙”,不知道那个地方到底有多隐蔽,又有多危险。

四十分钟后,出租车停在城西的废弃纺织厂门口。“到了,四十五块。” 司机说,眼神还在打量他们。凌红云从口袋里掏出零钱,递过去时,虽然奇怪这年头居然还有人用现金结账,但是没人会和钱过不去,迅速地收下后。出租车立刻掉头,飞快地开走了,像是在逃离什么。

废弃纺织厂一片死寂,断壁残垣在惨淡的月光下像巨大的兽骸。有的墙面裂了很大的缝,里面长着枯黄的杂草;屋顶的铁皮已经锈成了红棕色,一碰就掉渣,风一吹,发出 “呜呜” 的声响,像鬼哭。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铁锈味、机油味,还有化学试剂的酸味,远处隐约传来河水的腥气,混合在一起,让人胃里翻江倒海。

“东墙,找第三个格栅。” 凌红云低声说,带着他们往东边走。东墙的墙面斑驳,爬满了藤蔓,藤蔓的叶子已经枯萎,像干枯的爪子。第三个格栅藏在一堆杂草后面,几乎和墙面融为一体,锈迹斑斑,是红棕色的,上面还沾着泥土和落叶。

凌红云走过去,蹲下身,双手扣住格栅的边缘。她咬着牙发力,胳膊上的青筋暴起,额头上渗出了汗。格栅发出 “嘎吱嘎吱” 的刺耳声响,像骨头断裂的声音,铁锈簌簌落下,终于被掰开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狭窄缺口。

缺口刚打开,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就猛地冲了出来 —— 像死老鼠腐烂的味道,还有工业废水的苦味,浓烈得像一只无形的拳头,砸在每个人的脸上。王晚 “哇” 的一声捂住嘴,弯着腰干呕起来,眼泪流下来,鼻涕也跟着出来,狼狈极了。赵峥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死死捂住鼻子,指节发白,却还是有臭味钻进鼻腔,让他头晕目眩,胃里的酸水涌到了喉咙口。

凌红云也皱紧了眉头,强忍着不适,打开手机电筒。微弱的光线照亮了缺口下方 —— 深不见底的黑暗,一段锈迹斑斑的铁梯从缺口延伸下去,梯级上覆盖着黏滑的污垢。

“我先下吧。” 赵峥哑着嗓子开口,接过凌红云手里的手机。他深吸一口气,一只手抓住梯级,另一只手撑着缺口边缘,小心翼翼地踩上铁梯。刚一落脚,梯级就发出 “嘎吱” 的呻吟,剧烈晃动了一下,像是随时会断裂。

王晚看着那片黑暗,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脚像灌了铅一样挪不动。可她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夜色,猛地一咬牙,眼中闪过一丝绝望的勇气,颤抖着伸出手,抓住了冰冷潮湿的铁梯。

凌红云跟在王晚身后,一只手护着她的腰,防止她滑倒,另一只手抓着梯级。她能感觉到王晚的身体在发抖,便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小声说:“别怕,我在后面。” 秦越则趴在凌红云的肩头,黑色的皮毛贴着她的脖子,带来一丝温热。他的熔金竖瞳在黑暗中泛起微光,像两盏小小的灯,扫视着前方的路径,耳朵不时动一下,捕捉着黑暗中的动静。

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到了底部。按照灰爷的指引,他们找到了左手边的岔路 —— 一条狭窄的通道,只能侧着身子走,肩膀不时蹭到管壁的污垢,留下一道道暗绿色的痕迹。

通道的尽头,一扇厚重的铁门挡住了去路。铁门上覆盖着厚厚的锈垢和矿物沉积物,看起来已经废弃了很多年,门上没有锁,只有一个圆形的阀门,上面布满了划痕,需要转动才能开门。

“我来帮你。” 凌红云走到赵峥身边,和他一起抓住阀门。两人同时用力,手臂的青筋暴起,脸憋得发红。阀门发出 “刺啦刺啦” 的金属摩擦声,刺耳得让人耳膜发疼,还带着零星的火花。转动了十几圈,铁门才缓缓打开一道狭窄的缝隙。

一股干燥的、带着浓厚尘土味的空气从门内涌出来 —— 和外面的恶臭比起来,这股味道几乎可以称得上 “清新” 了。王晚深吸一口气,终于不再干呕,只是喉咙里还残留着臭味,难受得发紧。

门后是一个巨大的空间,显然是过去的防空洞改造的。高约三米,宽约十米,很宽敞。里面堆放着一些蒙着厚厚灰尘的杂物和木箱。空气冰冷刺骨,却异常干燥,呼出的气能看到白雾。角落里,一盏应急灯亮着,发出惨绿色的光,光线范围很小,只能照到周围两米,更远的地方是漆黑的,像深渊。

这里没有手机信号 —— 凌红云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 “无服务”;没有自然光,只有那盏应急灯的绿光;没有声音,只有他们三人的呼吸声。

“暂时安全了。” 凌红云松了口气,仔细地将铁门重新关紧。她在旁边找了一根锈蚀的铁棍,有成年人的胳膊粗,很重,她费了很大劲才把铁棍卡在阀门上,晃了晃门,确认不会被轻易推开。

赵峥放下背包,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额头上的汗混着灰尘,在脸上留下一道道黑痕。他打开背包,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喝了一口,水是凉的,顺着喉咙滑下去,稍微缓解了喉咙的干涩。他把水递给王晚,王晚喝了一小口,又递回去。

秦越从凌红云的肩头跃下,轻盈地跳上一个堆叠的木箱。木箱上蒙着厚厚的灰尘,他踩上去,灰尘飞扬,在绿光下看得见。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们三人,黑色的皮毛在惨绿色的灯光下泛着冷光,熔金的竖瞳里反射着绿光,眼神幽冷莫测,像在审视这个临时的藏身处,又像在警惕着潜在的危险 。

凌红云靠在墙上,慢慢滑坐下来。她看着赵峥和王晚,又看了看秦越,心里五味杂陈——这里虽然简陋、肮脏、冰冷,却是他们目前唯一的庇护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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