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屏住呼吸。
Sevastian是他们的王。
所有人能够违抗这个站在世界财富中心的人。
Sevastian平静的说道,“我敢杀了你,但是宁盟敢杀了我吗?”
“他们不敢。”
“哪怕我们Sevastian只是行商,但是不代表我们没有权利,只要我们想要的东西,那就一定会是我们的。”
瑰国本就金钱至上。
所以Sevastian从来就没有为其他事情烦心过。
他本身站在最高点。
Sevastian俯视着这普通人,表情淡漠,“所以我肯定,她不会敢杀我。”
秦观澜听到这话,毫无波澜,“纪载杀不了Sevastian,她不会敢的,一定他有事,战争就开始了。”
李衡华只是笑了笑。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他是诧异的。
他们宁大那个玩炸弹的学生,居然是宁盟的盟主,这个世界真疯狂。
但是这正是因为这样。
他很放心。
起码纪载不会残忍到虐待同校同学。
“我给你一次机会,你来我们这边,我就饶你一命,何必跟着纪载拼命呢,她什么都给不了你。”
秦观澜劝说到。
李衡华摇头,“但是你们能打得过她吗?”
秦观澜沉默了。
不能。
那个是可怕的炸弹。
一旦引爆,会直接淹没所有人。
“那可惜了...”
秦观澜手里的枪已经上了膛,只需要轻轻一按,这条生命就没了。
他平静的说道,“纪载注定是输家。”
“呵...”
寂静之中,一道不屑的冷呵声就这么突兀的响起来。
接着,一声巨大爆炸声在空气中传来。
原本的玻璃碎成了一块一块的。
在火光之中,纪载就这么施施然的跳了下来,她还是一身黑色的冲锋衣,“哦,原来我注定是输家,我怎么不知道我自己是个输家,谁给你的勇气在我面前说话啊秦观澜,陵哲给的吗?”
在爆炸之中,所有人惊慌失措。
唯有擅自闯进来的那个人,她还似笑非笑的弹了弹自己身上沾染到的灰尘。
看见纪载的那一刻,秦观澜瞳孔紧缩,“你怎么...”
还没有等他说完,一颗玻璃球从纪载手上被甩了出去,快得让人看不见。
只是在那个一瞬间,秦观澜整个身体就像是被刀子贯穿了一样,整个人飞了出去。
周围的子弹统一的朝着纪载而去。
她也只是随意的看着,打了个响指,一场气流就将子弹给冲走了。
然后,她将一个东西甩到了空中。
下一秒,轰的一声。
炸弹爆炸。
所有人血痕累累。
现场一个站着的人都没有,纪载冷笑,“废物,从废物嘴里说出来的输家,啧啧,真是不知道到底谁给你们的勇气。”
“啊啊啊...”
Arthur看着已经杀到了金窝的纪载,寒意起了一身,“你什么时候知道我们在这里的?”
“你问他。”
纪载冷哼了一声,然后将目光放到了李衡华身上。
这个回应让人吓得不寒而栗。
那岂不是说明。
从一开始,他们就在宁盟的眼皮子底下进行着一切,真可怕。
Arthur突然自觉的脚底升起了一点寒意,“你来这里做什么?”
“杀人啊。”
纪载提到这个,目光就转了一下,准确的落在了那个十七岁的少年身上,“看见他没有,我来杀他啊。”
李衡华静了一下,“你不是来救我的吗?”
“不是。”
这冷酷无情的回答伤透了卧底的心。
他悲痛,“老大你好狠,我们好歹还是一个学校的,你居然这么不管同校学生的死活,我是不会再为你卖命的。”
“滚犊子。”纪载冷笑一声,“让你卧底,居然被抓了,果然卧底这件事就不能指望校长的学生,他能教出来什么卧底,全都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李衡华被哽住了。
然后,他灰溜溜的掏出一个U盘,“其他资料在我房间里面,需要回去拿一下。”
纪载闻言,伸手,将他提起来,扔到飞机上,“南邀。”
南邀无奈,“走吧,我们去拿资料。”
李衡华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扔到了飞机里面,摔得他屁股开花,然后飞机直线往下,“啊,盟主怎么办?”
“接下来的画面太过暴力,小孩子不要看。”
被这么一说,李衡华闭嘴了。
场面安静多了。
那么接下来,就是纪载跟这群资本之间的事情了。
那群富家子弟面色惊恐的看着纪载。
就如同在看一个索命的刽子手。
“大胆,贱民,谁允许你到我们面前来的...”
“还不快滚!”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仗着自己会几分武力,就敢在我们面前为所欲为,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纪载还没有说话,那群人就如同鸡鸭一样,嘎嘎嘎的叫个不停。
她看了过去。
然后,一声轰在原地响起。
地上好像被炸出了一个骷髅。
刚才说话的人,从楼上跌了下去,生死不明,地上仅存着他们被炸开时所剩下的血花。
所有人的呼吸一窒。
“我来呢,本来只想着杀一个人,现在,多杀几个也不错啊。”
现场一片狼藉。
全场人如坠冰窟。
纪载看向那个十七岁的少年,扫了一眼,最终评价,“平平无奇。”
她一跃,最终来到了他面前,“Sevastian?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们家族的人,特别的没有自知之明。”
“我是先从你的手指开始呢?还是直接掏了你的心脏寄给他呢。”
Arthur听到这话,连忙来到纪载面前,“盟主,我劝你不要,你得罪不起Sevastian家族,我没跟你开玩笑,一旦他有事,你们的国家就会跟瑰国开战。”
“哈。”纪载听到这话,不出意料的笑了,她的眼神有些冷漠,“所以说,你们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陵哲没有告诉过你们,我们没有国家。”
“你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觉得,开战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Sevastian家族这么没有自知之明的原因,是因为有你们这么一群无脑吹吗?”
纪载的眼睛望着他,毫无感情的,像是在看一块没有价值的猪肉。
Arthur被这冰冷的眼神看得手一抖,他第一次从人的眼神之中看到了对生命的蔑视。
仿佛只要他说话,下一秒就会被按死。
恐惧。
这种可怕的感觉不是来源于权力的压迫。
而是人类对于死亡本能的畏惧。
太可怕了。
纪载望了望,说道,“他嘴巴不错,还是给他塞颗炸弹,让他轰的一声,全成渣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