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双妖齐舞，资质初定
周一清晨的阳光刚漫过护城河的水面，王大爷就揣着个蓝布包站在工作室门口了。林凡他们刚到工作室就看见了王大爷！布包里的二十万现金用牛皮纸包了三层，边角被摩挲得发亮。小凡，这是我跟你王婶的养老钱。老人往他手里塞了个热乎的糖糕，你王婶说，放你这儿比存银行踏实，咱不贪多，赚点零花钱就行。
大爷，得签个协议。林凡从抽屉里拿出打印好的文件，十五天期限，保本保息，收益您六我四。这是最后一笔私人投资，以后得等正规公司办起来才行。
签签签！王大爷在乙方栏按下红手印，指腹的老茧把纸都硌出浅痕，我信你比信银行还甚。
刚把王大爷送走，猴子就领着表姑进来了。表姑拎着个黑色塑料袋，沉甸甸的：小林，我凑了三十五万，是给儿子娶媳妇的钱。她往桌上放了袋自家种的花生，你表姑父说，跟着你赚了，年底就把婚事办了。
眼镜登记台账，钢笔在55万私人投资字样下顿了顿：按规定，这确实是最后一笔。他推了推金丝眼镜，风险告知书得签一下，免得日后有纠纷。
林凡打开华为一体机，屏幕右下角弹出时间：9:05。上周分红后，公司账户本金稳定在250万，按计划动用八成资金操作——200万。昨夜玉佩的提示清晰如镜：创业板寒武纪芯今日低开，9:30开盘价43.8元，随后连续十日上涨；另一支创业板智脑科技开盘后会跌至18.2元，接下来五个交易日连续涨停。
9:15集合竞价开始，寒武纪芯的买盘逐渐涌现，但股价始终在43.8元附近徘徊。阿强扛着台新打印机进来，工装袖口沾着机油：凡子，我弟说汽修店新招了俩徒弟，我以后全勤在岗。但这屋也太挤了，打印机只能放墙角。
正要跟你们说这事。林凡盯着盘口，资金滚大了，得招俩操盘手，再来俩技术人员。眼镜，你留意带全品类资质的投资公司，同时立刻在网上发布人才招聘启示，希望招一些人来减轻我们负担。咱得正规起来。
9:30开盘，寒武纪芯跳空低开至43.8元，与玉佩预判分毫不差。就是现在！林凡敲击键盘，200万资金分两笔涌入——股寒武纪芯，成交均价43.8元；剩余资金买入股智脑科技，成交均价18.2元，正好用满八成仓位。
搞定！胖子的服务器发出提示音，双屏上红绿K线跳动得像火苗，寒武纪芯占比65%，智脑科技35%，完美建仓。
中午苏晚晴来送书，怀里抱着本《古藤市古树志》，浅蓝色裙摆沾着草屑：图书馆整理旧书，见你喜欢本地史料，就给你留了本。她目光扫过拥挤的办公室，笑了笑，你们这儿真热闹。
地方太小了。林凡接过书，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背，两人都往回缩了缩。下午没事的话，要不要去护城河走走？听说新开了家茶馆。
不了，下午要整理古籍。苏晚晴脸颊微红，周末我爸要去山里拍老祠堂，说那儿的银杏叶黄了，你要是有空......
有空！林凡赶紧接话，正好试试新买的车。
下午三点收盘，寒武纪芯以52.56元涨停（20%幅度），智脑科技封死在21.84元涨停板。阿强盯着屏幕上的浮盈数字，激动得直搓手：一天就赚了40万！比我开半年汽修店还多！
这时，一个穿白衬衫的姑娘推门进来，怀里抱着简历：您好，我是周彤，来应聘操盘手的。她说话脆生生的！
林总好。周彤微微鞠躬，递过简历，我在私募做过两年，这是我的简历。
上午刚发布招聘就有人应聘来了。林凡看了看简历。林凡指了指空位，坐下来。你的简历上学的文凭和能力水平不错。明天9点来上班。试用期月薪八千。干得好转正后月薪1万加业绩提升。周彤千恩万谢的走了。在这个三四线城市里面有1万月薪算是高收入人群了！
周二一早，另一个操盘手张磊也到了。他三十多岁，左手腕有道浅疤：林总，前几年在券商做交易员，对创业板规则熟。林凡也叫他留下来试用，待遇跟周彤一样。这时周彤也来了，林凡叫他们两个先去找两个空位置坐下来，熟悉一下系统，等待他的吩咐。
上午不到10:30，果然寒武纪芯收在63.07元涨停，智脑科技以26.21元涨停收盘。而这时技术岗面试也有了结果——计算机系应届生赵鹏，能徒手编爬虫；李梅，曾给银行做过风控系统，两人都一口一个，显得很客气。
就这俩。胖子推了推眼镜，赵鹏跟我维护服务器，李梅开发新模型，月薪一万二。众人开始有序的工作。
周三下午，眼镜拿着份厚厚的档案袋进来，金丝眼镜后的眼睛亮得惊人：林总，找到了！汇通投资，全品类资质，绝对干净！他把档案袋往桌上一倒，哗啦啦滚出一堆证件——《经营证券期货业务许可证》《基金管理人登记证书》《信托机构法人许可证》，还有证监会最新的合规检查通过文件。
资质全齐？林凡拿起许可证，上面的经营范围一栏密密麻麻列着二十多项，从股票承销到衍生品交易无所不包。
不仅全，还干净。眼镜抽出审计报告，连续五年零违规，去年还得过省级合规奖。老板是个老派商人，儿子在国外赌球欠了债，急着套现还债，报价只要500万。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最关键的是办公场地——金融街18号的盛景大厦15层，整层580平，带独立的老板室、行政部、人事部、安全室、财务部，还有现成的交易室和会议室。
现在就去看。林凡抓起外套，阿强跟我去看场地，猴子留着盯盘，胖子带新人熟悉系统。
盛景大厦是古藤市的老牌写字楼，大理石大堂光可鉴人。电梯上到15层，推开汇通投资的玻璃门，一股淡淡的檀香扑面而来。前台的水晶吊灯蒙着层薄灰，但依旧看得出精致；右手边是敞开式办公区，40多个工位整齐排列，实木办公桌保养得油光锃亮；左手边的走廊挂着历代总经理的照片，尽头就是老板室。
林总这边请。汇通投资的老板陈建国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西装袖口磨出了毛边，却依旧系着领结，这老板室50平，带独立卫生间和休息间，当年特意请苏州师傅做的博古架。
老板室的红木办公桌足有两米长，墙上挂着幅《长江万里图》，角落的保险柜看着比工作室的服务器还沉。陈建国拉开博古架下的抽屉，拿出串钥匙：行政部25平，配了文件柜和打印机；人事部20平，带面试间；安全室15平，有监控总控台；财务部30平，带防潮档案柜。他指着走廊尽头，最大的是交易室，120平，现成的防静电地板和ups电源，20个交易工位，比证券营业厅的还专业。
阿强在交易室里踱来踱去，用指节敲了敲墙面：墙体是实心的，隔音好。这窗户是三层中空玻璃，外面的车喇叭声一点都听不见。
会议室也不小。陈建国推开另一扇门，40平的空间里摆着椭圆形实木桌，投影幕布和音响设备一应俱全，当年我请省里的专家来做讲座，就在这儿开的会。
林凡站在落地窗前，金融街的车水马龙尽收眼底。楼下就是地铁站，对面是市图书馆，苏晚晴下班散步就能到。陈老板，这地方我要了。他转身看向老人，500万，包含三个月房租和所有办公设备，但得先做尽职调查，确保资质干净。
没问题。陈建国眼里的光亮了起来，我这就叫律师来拟合同，你们随时可以入驻。
周四收盘，寒武纪芯冲至75.68元涨停，智脑科技封死在31.45元。周彤已经能独立盯盘，每半小时报次数据：林总，智脑科技封单量比昨天多30%，没松动迹象。张磊则在绘制寒武纪芯的换手率曲线：这股还得涨，换手率没放大。
阿强拿着装修图纸进来，上面画满了红笔标注：林总，我找了个靠谱的装修队，交易室换批新电脑，老板室的博古架留着，行政部添组沙发，下周三就能完工。
周五收盘，寒武纪芯收在90.82元涨停，智脑科技以37.74元完成第五个连板。眼镜核算完收益，在白板上写：公司账户本金250万，当前市值480万；私人资金55万，市值116.8万。
周末，汇通投资的尽职调查结果出来了——资质干净，无任何隐性债务。林凡带着兄弟们去签转让协议时，陈建国正指挥工人搬自己的私人物品，博古架上的青瓷瓶被小心翼翼地裹进棉纸里。
小林，这行业就得交给你们年轻人。老人把营业执照递给林凡，记住，合规是根，客户是本，别学那些赚快钱的野路子。周一政务中心上班，我们一起去办理一下过户手续。
林凡接过烫金的执照，指尖传来沉甸甸的质感。580平的办公室在身后铺展开来，阳光透过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像一幅正在绘制的蓝图。
下个月搬过来。他转身对兄弟们说，阿强盯装修，猴子招前台和人事，眼镜对接周一工商税务变更，胖子迁服务器，周彤和张磊准备下一波操作。
苏晚晴发来微信，是张山里银杏林的照片，金黄的叶子铺了满地：明天九点，文化宫门口见？
林凡笑着回复：准时到。
放下手机，他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胸口的玉佩微微发烫。580平的空间，全品类的资质，正在壮大的团队，还有即将到来的银杏之约，一切都像寒武纪芯的K线图，正朝着明亮的方向，稳稳攀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