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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代入真人,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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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芝带着叶童离去后,客厅里的热闹仿佛也被一并带走。两位嫂嫂闲聊的兴致明显淡了下去,用完晚饭后便相继告辞。

姐姐洗漱完毕,也心事重重地回了自己房间。她关上房门,却忍不住将耳朵轻轻贴在门板上,屏息凝神地捕捉着主卧方向的任何一丝细微声响——不知今夜母亲会如何与父亲开启那艰难的话题?谈话能否顺利?父亲那般严谨持重的性子,听闻这等惊世骇俗之事,会不会当场震怒?种种担忧像藤蔓般缠绕心头,让她在寂静的夜里无法安宁。

主卧内,赵母早已躺下,却毫无睡意。她睁着双眼,目光毫无焦距地落在天花板的暗纹上,仿佛能从那交织的线条中寻到开口的灵感。柔软的床垫承载着她的辗转反侧,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透露出内心的波涛汹涌。她反复推敲着措辞,思忖着该从何处切入,才能最大限度地安抚丈夫可能爆发的情绪,让他理解女儿那份不容于世俗却真切无比的感情。

任白悠扬婉转的唱腔如同往常一样,如水般在暖黄的光晕里低回流淌,更衬得夜的静谧与深沉。赵父放下手中的书,正准备歇息,却察觉到身边人不同寻常的静默与僵硬。他侧过身,借着床头灯柔和的光线,发现妻子双眸清明,全然没有平日入睡前的朦胧,反而像是盛满了沉重的心事。他不由得撑起身子,朝她那边靠近了些,声音里带着睡意初褪的沙哑和不易察觉的关切,温声问道:“老太婆,今日是怎么了?素来最重养生、准点就睡的人,这个时辰还睁着眼愣神?是不是心里……揣着什么事?”

赵母轻轻侧过身来,眼底流转着温柔而复杂的光晕,像藏着许多未说的话。她声音很轻,仿佛怕惊散了夜的静谧:“只是在想,二字,当真奇妙得很。”她微微一顿,指尖无意识地轻抚着枕畔绣纹,“你看当年,倾慕你的姑娘不少,上门向我提亲的也未曾断过,可偏偏最后,是你携起了我的手,而我……也只愿与你并肩。这些年风风雨雨,吵过闹过,可终究是相互搀扶着走过来了,儿女们也都长大了,孙子们都快成人了。”

赵父不由失笑,语气里带着睡意朦胧的宠溺:“老夫老妻了,今夜怎么突然说起这些?”

“没什么,”赵母向他靠紧了些,声音愈发轻柔,“只是越想越觉得,缘分妙不可言。你听这唱曲的两人——任剑辉与白雪仙,不也是一段奇缘吗?”

赵父不以为意,随口应道:“不过是台上搭档的姐妹情谊罢了。”他虽不通戏文,但因妻子钟爱,多年下来也能听出几分门道,但对那戏外之情却从未深想。

“她们是戏里戏外皆情真意切,”赵母语气认真起来,目光盈盈,“正因如此,那戏才演得如此动人,才叫观众难以忘怀。”

“什么?”赵父顿时眉头紧锁,嗓音沉了下来,“两个女子之间竟有私情?成何体统!就不怕被世人指摘笑话?”

“你且出去听听,世人何曾笑话?”赵母不急不缓,耐心解释道,“世人敬重都来不及,早已传为佳话。你再细看任剑辉——眉峰英朗、气度卓然,分明是女儿身里住了男儿魂。只怕是前世缘分太深,今生造化弄人,才错投了女儿身。”

赵父沉默片刻,竟不由点头:“你这一说……我倒真觉得如此。那任剑辉,怎么看都该是个翩翩儿郎。也难怪迷得你们这些人神魂颠倒。”

赵母嗔怪地轻捶他手臂:“你这是何意……”

赵父哼了一声,语气半真半假地抱怨:“想起我就来气!我有个老友,他媳妇痴迷任剑辉,竟闹着要同他离婚呢!”

赵母忍不住笑出声:“这岂非人之常情?谁不爱慕丰神俊朗的人物?”

她话锋悄然一转,将话题拉回眼前:“你今日可见着了?你那两个儿媳不也如此?‘许官人’叶童一来,她俩热情得连自己丈夫都晾在一旁,倒叫咱们儿子酸得不是滋味。”

赵父闻言,面色稍霁,语气也缓了下来:“这叶童……待人接物确是妥帖周到。她这一来,家里老小竟都欢喜。”他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仿佛透过白日的喧闹,又看到了那个笑意温煦、举止得体的身影。

“你也觉得这孩子好,是不是?”赵母趁势轻声探问。目光细致地观察着他每一丝神情的微妙变化,仿佛在解读一部关乎女儿幸福的深奥典籍。

赵父沉吟片刻,指节无意识地轻叩着床沿,发出极轻微的嗒、嗒声。他似乎在心中仔细权衡着什么,半晌才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合乎情理的安排,带着几分豁然开朗的语气提议道:“既然这孩子与阿芝投缘,又招人喜欢……不如就让阿芝问问她,可否愿意认在我们名下,做个干女儿。往后常来家中走动,也多个人陪你说说话,家里岂不更热闹些?”

赵母深深看他一眼,那目光复杂得如同幽深的潭水,包含了无尽的爱怜、理解与一丝必须戳破这层温情面纱的决然。她声音放得更轻,却字字清晰,如同珍珠落在玉盘上,不容错辨:“她早就是我们家里人了,老头子。又何须再多此一举,认什么干亲呢?”

赵父一怔,几乎是倏地转过头来,睁大了眼睛,昏黄的灯光下,他眼角的皱纹都因这突如其来的话语而显得更深了。“老婆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喉头滚动了一下,一个荒谬又惊人的猜测猛地窜入脑海,声音都带上了几分不敢置信的迟疑,“难道她……她竟是你的……”那个“私生女”的词在他舌尖滚了滚,终究因太过惊世骇俗而未能出口。

“莫要胡说!”赵母连忙止住他这离题万里的猜想,语气急切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镇定。迎着丈夫震惊而困惑的目光,终于缓声道出,“她是阿芝的‘官人’,自然也就是你的女婿。”她特意用了剧中那带着戏谑与亲昵的称呼“官人”,试图为这惊人的事实包裹一层柔和的糖衣。

赵父霎时坐直身子:“可那不过是戏文!两个姑娘家,怎可当真?”

“缘分二字,本就玄妙难言……”赵母语气深沉,像念一句古老的偈子。

赵父愣神片刻,骤然明白过来,声音不由得提高:“你的意思难道是……阿芝和叶童竟如任白一般,戏假情真?那些小报上传的风风雨雨……都是真的?”他素来有读报的习惯,女儿的消息更是条条过目,此前只当是无聊炒作,从未往心里去。

“嗯。”赵母迎着他的目光,郑重地点头。

“这如何使得!”赵父情绪陡然激动起来,额角青筋微现,手掌下意识地攥紧了,“两个女孩子家谈情说爱,成何体统!这要是传扬出去,我这张老脸今后要往哪里搁!赵家的门风还要不要了?” 他的担忧直接而现实,关乎家族声誉与社会眼光。

“老头子,你先别急。”赵母迅速伸手,将他微颤的手紧紧握住,声音温柔似水,却又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颜面固然要紧,可女儿的终身幸福,难道不是更重要吗?她已年过四十,何曾真正尝过情爱滋味?你仔细回想,她同黄锦在一处时,是什么光景?眉间可曾真正舒展过?再看她与叶童在一起时,又是何等模样?何时那般由心底里笑过?何时活得那般像她自己?”

赵父一时语塞,妻子的话像锤子一样敲在他心上。他沉默良久,挣扎之色溢于言表,才复又开口,声音沙哑而无力:“可……可她们终究都是女子,如何能彼此扶持?怎能挣得一个安稳可靠的未来?这条路太难走了……”

“幸福,何须由世人来界定?”赵母语气坚决,目光灼灼,仿佛能驱散一切迷雾,“只要你女儿在叶童身旁觉得踏实喜乐,只要她们心灵相通、彼此照亮,互相扶持着走过每一天,那便是世间最真切、最扎实的幸福!这难道不比一个看似‘正常’却冰冷无爱的空壳,更值得我们去守护吗?”

“世俗之见岂容……”赵父的话音未落,便被妻子温柔而坚定地打断。

“任白之情,何曾真正被世俗所湮没?”赵母的声音如同暖流,试图融化丈夫心中冰冷的顾虑,“她们的佳话,至今仍被人传颂、敬重。更何况…”她顿了顿,目光变得深远,“我总觉得,阿芝和叶童之间,有一段我们凡人看不透、也道不明的缘。你还记得我生阿芝那晚,做过的那个奇异的梦么?”

“自然记得。”赵父的声音不由得低沉下来,眼中掠过一丝敬畏,“那个梦……太过特别,白须仙翁,赐名‘雅芝’,仿佛带着天意。自那以后,我心底总觉得阿芝这孩子与旁人不同,像是有仙缘庇佑,命里带着说不清的福分。”

“那你再细细思量‘雅芝’这个名字,还有‘叶童’二字。”赵母的声音低沉下来,循循善诱,如同在解开一个古老的谜题,“我今日才知晓,叶童这个艺名,竟是导演谭家明依据一个梦境所取,梦中同样有一位仙翁赐名。就连饰演小青的陈美琪,她的艺名也源自相似的梦境机缘。而她本名叫做陈文俊,想来是家中盼儿心切,才取了个男儿名。”

赵父陷入深深的沉思,赵母在一旁轻声补充着细节。良久,他猛地抬起头,眼中尽是难以置信的惊诧,仿佛窥见了某种天机:“难、难道……她们三人的名字,竟一一对应了戏中的白蛇、许仙与青蛇?这…这怎么可能?”

“正是如此!”赵母见丈夫心防已现松动,继续道出更具冲击力的事实,“还有一桩事,或许更能说明这缘分的玄妙。阿芝十岁那年的三八节,阿芝爬坐在老榕树上为我编制花环,我去寻她的时候,忽然没头没脑地问我:那边是不是生了个小弟弟。咱们这儿谁家有事能瞒过人?可那日,明明只有老李家添了个女娃。”

“这事你确同我讲过。”赵父努力从记忆中搜寻,“那娃娃挺可爱的,一两岁时仿佛还在巷口见过,后来就再没了音讯,听说是被送养了。”

“正是!你可知那女娃是谁?”赵母凝视着他,目光灼灼。

“谁?”

“就是叶童。她原名叫做李思。”赵母声音虽轻,却字字清晰,如玉珠坠地,敲在赵父的心上。

赵父彻底怔在原地,仿佛被一道无声的惊雷击中,半晌才讷讷道:“她竟是老李家的孩子……而阿芝,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便对她有了感应?”见妻子郑重颔首,他眼中的震惊逐渐化为一种对未知的敬畏,喃喃自语道:“这未免太过巧合……照你这么说,这一切竟是天意注定,缘分早定?我……我若再固执反对,反倒成了不明因果、要逆天而行的人了?”

赵母笑了起来,俯身在他颊边轻轻一吻:“逆什么天?孩子们只要幸福,不就够了吗?”

赵父却仍蹙着眉,眼中浮现更深的不解与一丝难以言喻的心疼:“可若真是天意早定,为何又要让她们各自成婚,白白蹉跎这十数年的光阴?阿芝在那空壳婚姻里耗着,叶童想必也有她的不得已。这老天爷……既然牵了红线,为何又非要让她们绕这样大一个圈子,吃尽苦头才走到一起?这岂不是太折磨人了吗?” 他的语气里,不再是反对,而是作为一个父亲,对女儿曾经历的那些孤寂岁月感到深深的不平与怜惜。

赵母听了,轻轻叹口气,目光温柔却透着透亮的笃定,像是早把这事儿琢磨透了。她攥紧丈夫的手,声音缓而稳:

“正因为她们这段情缘不凡,才更需经历世俗的磋磨。让她们先按常人的路走一遭,经历婚姻、养育之苦,才能真正看清自己的心——她们所求的从来不是世俗认可的伴侣,而是能跨越形貌、灵魂契合的那个人,只是此生这个灵魂住进了叶童的女儿身里……”

她稍作停顿,让话语沉淀下去,才继续柔声道:“老天爷让她们在迷途中辨认、在坎坷中坚定,才能更好的认清彼此灵魂的共鸣。也正是这些磨难,炼就她们未来能抵万难的力量。不管遇到多大的风雨,都不能将其分开。”

赵父静了静,终是长舒一口气,那口气里半是无奈,半是松快:“唉!罢了!罢了……都听你的。明天……叫她们回家里吃顿便饭吧。”

“好。”赵母欣慰地笑了,安心地偎进丈夫怀中。夜色依旧深沉,任白的唱词婉转不绝,一段曾看似跨不过的鸿沟,终在缘分、理解与深情中悄然弥合,化作夜里温暖而安稳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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