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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北的老话里,有些山是“有主”的,不能轻易冒犯。尤其是在那些山势奇特、形如某种物事的地方,往往藏着些修炼有灵的东西。今天要讲的,就是关于一座形似磨盘的山,和一只修行了不知多少年的老狐的故事。

这磨盘山坐落于张广才岭的余脉,山势圆润,中间略凹,活脱脱像一盘巨大的石磨。山下有个几十户人家的小屯子,就叫磨盘屯。屯里人靠山吃山,除了种地,也时常进山采药、打些小牲口。关于这磨盘山,屯里老辈人世代相传着一个规矩:山南坡那片椴木林子是“狐仙地”,轻易不能去,更不能动那里的东西。据说,那里住着一只毛色银白、快修成人形的老狐,守着山里的灵气。

屯子里有个叫刘老疙瘩的光棍,四十多岁,游手好闲,是屯里有名的“二流子”。他不好好种地,总想着走偏门发横财,对老辈人的规矩更是嗤之以鼻。“啥狐仙黄仙的,都是唬人的!那老林子里的棒槌(人参)、皮子,才是实实在在的宝贝!”他常挂在嘴边的话,透着股混不吝的劲儿。

这年秋天,刘老疙瘩在镇上赌钱输了精光,还欠了一屁股债,债主放话,年底再不还钱就要卸他一条腿。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便把主意打到了磨盘山南坡那片禁地。他寻思着,那“狐仙地”人迹罕至,说不定真藏着什么老山参或是能卖上好价钱的狐狸皮。

“妈的,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老子就去会会那狐仙!”刘老疙瘩把心一横,揣上柴刀和麻绳,在一个雾气蒙蒙的清晨,偷偷摸上了磨盘山的南坡。

一进那片椴木林,气氛果然不同。林子里静得出奇,连声鸟叫都听不见,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类似檀香的异味儿。地上的苔藓厚得像毯子,踩上去软绵绵的,不留脚印。刘老疙瘩心里有些发毛,但想到债务,还是硬着头皮往里走。

他在林子里转悠了大半天,别说老山参,连只野兔都没见着。正泄气时,忽然在一棵巨大的、需要几人合抱的老椴树下,发现了一个洞口。那洞口光滑,隐隐有股暖风从中透出。刘老疙瘩蹲下身,探头往里瞧,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见。他有些不甘心,顺手捡起一块石头,朝着洞里扔了进去。

石头滚落的声音在洞里回荡,良久才消失。就在他准备离开时,洞里突然亮起了两盏幽幽的、绿油油的光点,像是某种野兽的眼睛!那光点越来越近,一股带着腥臊气的风从洞里涌出。

刘老疙瘩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往后躲。只见一道白影如闪电般从洞里窜出,停在他面前不远处的空地上。那是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体型比寻常狐狸大上一圈,毛色银亮,没有一丝杂毛。它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双眼睛不像野兽般浑浊,而是清澈透亮,仿佛带着灵性,甚至有一丝审视的意味。它看着刘老疙瘩,没有攻击,也没有逃跑,只是歪了歪头,仿佛在疑惑这个不速之客为何而来。

刘老疙瘩先是害怕,随即又被那身毫无瑕疵的银白色皮毛迷住了。这皮子,要是能弄到手,绝对能卖出天价,还清赌债绰绰有余!贪婪瞬间压倒了恐惧。他悄悄抽出背后的柴刀,嘴里念叨着:“狐大仙,对不住了,借你这身皮子救救急……”

说着,他猛地举起柴刀,朝着白狐扑了过去!

那白狐似乎没料到他会突然动手,眼中闪过一丝拟人化的惊愕与悲哀。它灵巧地一跃,躲开了柴刀,却没有立刻远遁,而是回头深深地看了刘老疙瘩一眼。那眼神复杂难明,有愤怒,有不解,也有一丝……怜悯?

刘老疙瘩一刀劈空,更是恼羞成怒,追着白狐又砍。可那白狐在林间腾挪闪躲,灵活异常,他连根毛都碰不到。追到一个三岔路口,白狐身影一晃,便消失在密林深处,无影无踪。

刘老疙瘩累得气喘吁吁,扶着树干直骂娘。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竟在这熟悉的林子里迷了路!来时的路找不到了,周围的景物都透着股陌生感。雾气不知何时浓重起来,四周影影绰绰,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盯着他。

他心中恐慌,胡乱选了个方向往前走。可无论他怎么走,最终都会回到那棵老椴树下的洞口前。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拨弄着这座山林,将他牢牢困在此地。

“鬼打墙!”刘老疙瘩脑子里冒出这个词,冷汗瞬间湿透了衣背。他知道,自己可能真的惹上不该惹的东西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林子里变得更加阴森恐怖。风声穿过树梢,听起来像是女人的哭泣。夜猫子的叫声一声接一声,瘆人得很。刘老疙瘩又冷又饿,蜷缩在一棵树下,瑟瑟发抖。

迷迷糊糊中,他看见那只白狐又出现了。它就站在不远处的月光下,身体周围笼罩着一层朦胧的光晕。它没有看刘老疙瘩,而是仰起头,对着天上的月亮,发出了一种低沉而悠长的呜咽声,那声音不似狐吠,倒像是一种古老的、神秘的吟诵。

随着它的吟诵,林间的雾气开始流动,凝聚成各种模糊扭曲的影子,在刘老疙瘩周围飘荡。他仿佛看到那些影子变成了张牙舞爪的鬼怪,伸出利爪要抓他;又仿佛听到耳边有无数个声音在窃窃私语,嘲笑他的贪婪与愚蠢。

“滚开!都滚开!”刘老疙瘩挥舞着柴刀,对着空气乱砍,状若疯癫。

第二天,进山采蘑菇的屯里人在老椴树下发现了昏迷不醒的刘老疙瘩。他浑身衣服被荆棘刮得破烂,脸色青紫,嘴唇干裂,手里还死死攥着那把柴刀。人们把他抬回屯里,他高烧不退,胡话连篇,一会儿喊“白毛鬼”,一会儿又跪地磕头求饶。

屯里最年长的吴老爷子来看过后,连连摇头叹气:“造孽啊!他这是冲撞了磨盘山的狐仙,被迷了魂,困在了‘狐阵’里。能捡回条命,已是那狐仙手下留情了!”

刘老疙瘩在炕上躺了足足一个月,人才慢慢清醒过来,但精神却垮了。他变得胆小如鼠,眼神躲闪,再也不敢提进山发财的事,甚至连听到“狐狸”两个字都会吓得浑身哆嗦。他欠的赌债,最后还是他远嫁的姐姐回来,变卖了家里那点薄田才还上的。

经过这场劫难,刘老疙瘩像是换了个人。他不再游手好闲,开始在屯里老老实实地给人家帮工,挣口饭吃。虽然日子清苦,但他再也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

而关于磨盘山狐仙的传说,也因为刘老疙瘩的经历,变得更加真实和令人敬畏。吴老爷子常对屯里的年轻人说:“这山里的精灵,修行不易。它们一般不招惹人,但人也得知道分寸。举头三尺有神明,那老林子深处的东西,你可以不信,但不可不敬。贪心不足,迟早要惹祸上身!”

据说,后来有人在月圆之夜,曾看见磨盘山的南坡上,有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对着月亮拜伏,身周灵气氤氲,仿佛下一刻就要羽化登仙。而那片椴木林子,也愈发显得神秘莫测,提醒着每一个靠近它的人——山精野怪,亦有其灵,心存敬畏,方能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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