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石火之间,侠客想通了答案,几乎是立刻就用【凝】重新把闭合的大门检查了一次。
果不其然,石门关上后,朝向他们的这一面砖石内同样有着无数密密麻麻的缝隙,其中充斥着各式各样的蚕茧。
难怪那个门的构造是单边固定,而且最初信长去查探的时候还被中层的特殊物质阻隔了念力的窥视,这都是为了隐藏这被分割的后半扇门!
飞坦对危险的感知可比他要强得多,而且他们这种人遇到危机第一时间的反应绝对是出手攻击,意识到要遭的侠客出声准备阻止飞坦下意识的攻击——但他还是说晚了。
黑色伞尖接触到闭合石门的瞬间,空间开始波动。不知道被藏在什么地方的藓沼鳌又开始反哺攻击进行了传送。
飞坦还有森川凉和离她最近的岩融顿时在其他人眼前消失不见。
“姬君!!——可恶!”
“不行,我要去找姬君,在这种地方失散,太容易遇到危险了。”
而被飞坦瞬间一脚踢出去推离了传送范围的侠客在撞到了不远处的石雕后踉跄起身。
感受了一下,应该是脏器有点稍微受伤,不过问题不大,擦拭掉了嘴角的血迹后,侠客被小滴搀扶着站起来。
“鹤丸先生和烛台切先生,是否可以冷静一下听我说。”
“冷静——”
雪白的太刀伴随着鹤丸国永仿佛咬牙切齿般说出口的话顿时刀尖直指着侠客的脖颈,像是他再多说出什么让人不爱听的,这刀锋就会毫不留情的洞穿他的喉管,将他斩首。
而且侠客注意到了相当诡异的一幕,明明浑身雪白的鹤丸国永,发丝却渐渐在变成漆黑的色泽,就连原本明黄色的金色瞳孔也变成了一片血红。
甚至那把指着他要害的雪白刀身,也一点点有浑浊斑驳的黑色在蔓延开。
这是……火红眼吗?
侠客有些不确定的盯着鹤丸国永的双眼,心里各种思绪浮浮沉沉,但现在最要紧的还是把这几个森川凉不见后,看上去就要发疯的家伙们安抚下来。
他可不想还没找到真正的主墓室就因为内讧减员了。
“怎么?你不是非常能言善辩吗?就是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哄骗了我们的姬君,让她给予你信任的吧?”
“现在她不见了,你却要我冷静下来。”
“是觉得刚刚最开始我们打招呼的下手太温和了吗?”
鹤丸国永一边说着,一边把太刀的刀尖又往前送了送,信长窝金和小滴他们看到了侠客的状况想要帮忙却又被其他刀剑付丧神们牵制住。
暂时合作的融洽又土崩瓦解,他们之间的氛围也再一次变回了最初那种针锋相对的紧绷。
“鹤现在可一点也不高兴啊——”
不知出于什么考量,侠客并没有运用上【坚】来护着自己的喉间,任由太刀刺破皮肤,鲜血顺着缓缓流出。
侠客能感受到,似乎是有什么阴沉又黏腻且让人不适的力量在顺着鹤丸国永的刀尖流向他被刺破的伤口处,那伤口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冷意,他很确定那不是刀具自带的冰凉,而是接触到那种陌生力量后才产生的不适感。
这肯定也不是念力,所以鹤丸国永应该并不是火红眼一族。
哪怕其他人会忘记,侠客自己这个负责归档旅团各种资料的人再怎么样也都还记得火红眼全族所使用的依旧是念能力。
“鹤丸先生,我确定飞坦刚刚的袭击力度来说他们被传送走的位置肯定还在这个遗迹内部。”
“我们的同伴也需要我们去找,所以现在可以冷静下来和我一起彻底解析这个遗迹的构造吗?”
之前鉴于双方互相的不信任,那合作也是口头上的,侠客他们实际上进来前已经根据无数死亡者的位置和死因推测出了传送大致的模式和范围,也绘制了相应的地图,只是没有真正进来前他们不确定是什么导致了这种传送的机关产生。
现在两个耳室的位置也已经知晓,主墓室的位置就能推测出来了,只要先去从没探索过的主墓室看看他们没有没被传送到那里,如果不在主墓室,那只要把剩下的按照飞坦这个攻击力会回击传送的范围推测出来,以圆形划分范围的去找,就一定能找到人。
“我们虽然确实在战斗力上不如你们。”
“但——也绝不可能直接接受死亡的威胁。”
侠客身上的念力骤然拔高,窝金等人也一副准备搏命,大不了打不过就去死的样子。
这帮人还真是……
烛台切光忠和宗三左文字互相对视了一眼,烛台切拍了拍鹤丸的肩膀,自己走上前和侠客交流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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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们听没听懂侠客找人的那个机制,其实就是坐标轴嘛 死人的情报收集够多就能推测出这些人死前的攻击大概多大力,然后按照范围去归类,再和飞坦的力度进行范围类比,再以这个位置为中心飞坦力度会传送的距离为半径画圆。这个圆就是他们有可能会存在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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