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反响
先不说那天中原中也是怎样在头发红脸红耳朵也红的情况下，不明所以的被刀剑付丧神们拉着切磋了好几场，最后疲惫的回了港黑。
但总归他的约会邀请森川凉答应了，时间定在了一个月以后。
主要是这个月森川凉自己这边有很多事要忙——虽然说累是累了点，但是看着属于自己这边的人被一步步安排进咒术界，手上渐渐握有权力的感觉，森川凉觉得这段时间的辛苦好像又都是值得的。
尤其是在羂索死后，咒术界高层内部也传来了让人感到开心的好消息——经过这段时间《降灵》游戏的暗中推广，咒术师的任务量收到了影响。
最初发现不对的是加茂家，有几个年轻的加茂小辈在闲聊时发现最近的任务都似乎变的少了一点。
咒术师一向都是很忙的，恨不得一个人掰碎了当成四五个人来用，疲惫和受伤都是常态。
但相对的，咒术师们解决完祓除咒灵的任务收益也是很可观的，毕竟有着国家在背后扶持，为了民众的安定，拨款也是毫不犹豫。
“所以你也觉得任务少了啊？”
“我又不是傻子，最近的任务频率都能算得上休假了吧？”
“挺好挺好，这样我还有时间去后街女孩的演唱会!”
能清闲自在一点当然是很不错的，闲聊中其他的人倒是没觉得任务少了是什么坏事，还乐在其中。
只是有一个叫加茂鹤尾的少年不太高兴，心里还有些埋怨窗的工作人员。
他最近有想要买的奢侈品，偏偏前段时间惹了家里的大人生气，断了他的零花钱。
加茂鹤尾本来是打算多努力一下完成几个任务也就凑齐了全款，谁知道一打听，窗那边根本没剩下几个能拨给他的任务。
为此他和自己的狐朋狗友们在个人群里骂骂咧咧了好久，而一旦聊开了以后，他才发现不光是他自己，还有好多人也有遇到这样的情况。
都是一群突然需要用钱的家伙，才会意识到眼下的任务量似乎太少了些。
加茂鹤尾或许算不上很强的咒术师，天赋也只是中游偏上，但他是一个很相信自己直觉的人。
他觉得好像不太对，但是又觉得只是少了几个任务根本没什么问题，百思不得其解后，他干脆选择了相信直觉把事情和家里人说了一嘴。
长期浸染在权利中心的加茂族老们可比加茂鹤尾一个毛头小子要敏锐多了，虽然他们为了能一直把握权利在手而退居二线 ，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到任务数量上的不对劲，但是几乎在加茂鹤尾汇报了之后的一瞬间就知道这其中绝对有猫腻。
于是几个加茂族老自认为纡尊降贵的去了窗的任务汇揽总部，一查之下，果然发现事情大条了。
不只是年轻小辈们这里接受到的任务投递，就连不少中流阶层的咒术师们所收到的任务量也少了很多。
这下加茂家开始一边着手调查起任务减少的源头，一边和五条与禅院家联系。
别看只是派发到手上的任务量减少了，可是这在精于钻研权术的加茂族老来说，是能轻而易举看到的巨大隐患。
正如普通人世界找工作的原理一样，一个职业如果市场已经饱和，或者市场上并不需要该职业生产出的商品了，那么这往往意味着，这个职业很快会被其他相类似却性价比更高的存在取缔，坏一点的情况甚至直接断掉传承。
如咒术界而言也是一样的。
按照现在这个任务量减少的频率来看，很快就连活跃于一线的一级咒术师们分到手的任务也不会太多了。
而一旦咒术师们在政府那里失去了价值和作用，那现在咒术界所拥有的权利、地位、金钱、政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宽容以待还会有吗？
越想越深的加茂族老背后不由细细密密的爬上了一层冷汗。
他拨通电话的手速度更快了，听筒里传来了几声连贯的滴滴声，随后打到禅院家会议室的电话被人接通。
“情况就是这样，务必尽早转达，我这边也会及时再派人盯着点情况的。”
“一定要尽快查到是怎么一回事。”
电话那头的人答应了下来，加茂族老才缓缓的舒了一口气，心绪安定了一点，他又开始愁眉苦脸的给五条家打电话。
五条家可不太好弄啊……
五条悟这个家主向来和他们另外两家不对付，性格也不受控，加茂族老没有那个信心能够说服五条家能够已经加入调查这件事。
不过电话还是得打，万一呢？万一五条悟也有一些权欲，又或者他也知道为了大局，咒术师不能失去特权呢？
“……喂?是我，加茂轮，是这样的……”
170.暗棋
此时的禅院家，监听了会议室内部，所以第一时间能接到电话的禅院直哉有些不耐烦的挂掉了电话。
烦人的老头子不管在哪家都有。
他把电话录音保存下来发给一个没有备注署名的邮箱账号，很快就收到了对面的回复。
【做的不错。】
明明只是几个简简单单的字组成的敷衍夸奖，却让一向高傲的禅院直哉忍不住看了又看，最后似乎是就连自己都忍不住感到满足的勾起唇角，又熟练的截图，把那个给自己的夸奖留档放到了专属相册里。
“真是狠心的家伙，就连多打几个字都不乐意。”
“下次再这么敷衍，我就不理......不帮忙了。”
森川凉，森川凉......森川凉！森川凉！！
......阿凉
“……阿凉。”
禅院直哉大概是坏掉了。
不光是森川凉这样觉得，就连他自己时不时也会问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就为了一个对他下那样狠手的女人，就为了能够被她像自己绮丽妄念的梦里一样对待，哪怕她都没有主动过来和他见几面，仅仅打过来几个电话，发几条信息，就让他像被肉食和饵料吊着的流浪狗一样心甘情愿的为她所用。
凭什么呢？
凭什么禅院直哉居然有一天会为了一个女人变得这么贱，仿佛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禅院大少爷，而是那种他以前最看不上的为了争夺主家宠爱就使出浑身解数和手段心机的浪荡贱人了。
可是没办法啊——他只要能被森川凉夸奖几句，只要森川凉还能想起来利用自己达成某些目的，甚至是真的把他惹怒了，只要从电话里听一听森川凉的声音，就算那张嘴里吐露出的言语几近嘲讽禅院直哉也觉得好听。
禅院直哉知道形成这一切的原因都是他开始斯德哥尔摩了。
但也无所谓，能当咒术师的本来就都有一个算一个是疯子，他只是比其他人疯的更彻底一点。
这次就算了。
好歹森川凉也发了一句话夸奖自己。
下次吧!如果下一次她还有事情找自己帮忙，却还是不信任他，另外找人盯着自己，他就真的生气了。
森川凉利用禅院直哉所做的事，其实就是让他找各种目标和事情来转移开咒术界各大家族的关注，之所以游戏的影响能这么晚才被咒术界发现，背后也有禅院直哉出了不少力。
当然，森川凉不可能完全信任一个被自己间接摧毁了身心的人。
棋子是好棋子，但是却不一定永远都好用，谁能保证他不会反噬?所以森川凉确实叫了人去监视禅院直哉，以确保万一这家伙反水，她能够第一时间找人杀了禅院直哉，然后接手后续。
不过森川凉其实根本没有瞒着禅院直哉的意思，也算是变相的在告诉那家伙，她在这件事上没给予多少信任。森川凉让那个被收买后负责监视的咒术师不用很认真遮掩自己的目的，于是没过多久后，监视他的人就被禅院直哉发现了。
他倒是意外的没有处理掉这个盯着自己的眼线，只是阴阳怪气的发了很多信息到森川凉的手机上，之后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够发泄心里的憋闷和不爽，禅院直哉又头铁的在那天夜里偷偷潜入森川宅。
......就是没成功。
被当夜的近侍包丁藤四郎发现了以后，伏黑甚尔联合守夜的刀剑付丧神们把他揍了一顿。
当时森川凉看着鼻青脸肿的禅院直哉没忍住笑了。
听到了她的声音，禅院直哉向她的方向看了过来，然后嘴里又是习惯性的说着那些看不起她的垃圾话。
什么笑起来毫无尊卑的女人啦。
什么胆大包天居然敢往禅院家安插眼线简直愚蠢啦。
森川凉听着那些话毫无动容，甚至觉得可笑又讽刺。
她发现了禅院直哉此刻说出这样的话，脸上却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痛苦的神色。
如果不是他太能忍耐疼痛或者演技太好，那就是他此时心里真的没有对她抱有恶意。
那个刻印是不会出错的。
——原来是这样。
禅院直哉这家伙，是真的喜欢上自己了。
家里有着血缘关系的女性他看不起，却转头喜欢上她这个可以说一直在伤害他的人，不是可笑是什么？
所以他才可以嘴上说着阴阳怪气的话，心里对她却毫无恶感。
要问森川凉感动吗？
当然不。
这个发现对森川凉来说也仅仅只是一个发现罢了。
喜欢上她的人多了，禅院直哉只是众多人中人品格外糟糕的一个，她还不至于为了一个人渣的喜欢就感动到放弃继续利用他在咒术界做一些更方便的行动。
是啊，森川凉这样敏锐的人怎么会发现不了那些人的心思呢？但是正如她同样知道伏黑甚尔已经从一开始的利用而到现在喜欢上自己，彻底从野兽转变成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看门狗了，森川凉也没有放弃安排危险的事情给他去完成。
感情可以让森川凉感到愉悦，却不会是她人生的全部，她也从来都不介意利用他人的感情让自己做成更多的事情。
她能利用五条悟，利用江户川乱步，利用伏黑甚尔，甚至......将来或许还会利用自己的刀剑付丧神们也不一定，将来的事，谁说的好呢？
现在就只是利用一下禅院直哉，她就更不可能有心理负担了。
更何况，他都这样喜欢自己了，能被她看做一个有用的人，禅院直哉不该高兴吗？高兴的被她驱使，高兴的被她斥责，高兴的任她作践。
这样的一个暗棋，活着好用，死了她也不会很心疼。
“直哉确实是好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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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云猪猪:汪汪汪
我重感冒了……之前开家长会晚上回家的时候冻感冒了……啊(土拨鼠尖叫)
提问:乱步知不知道凉酱在故意刷好感利用他查脑花。
算了这个太好猜了，嗯，这怎么不算乱步的隐晦表白呢【笑】你也是纯爱战神啊乱步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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