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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艳红父母这突兀的问题,像一根针,猝不及防地刺破了盛之意刚刚因为生意有点起色而稍微放松的神经。

留话?交东西?

盛之意心里瞬间警铃大作。她看着眼前这对夫妇,女人眼眶红肿,男人眉头紧锁,悲伤看起来不似作伪,但那眼底深处一丝极力掩饰的急切和探寻,却逃不过盛之意的眼睛。

他们不是单纯来奔丧的。或者说,不全是。

刘艳红临死前,除了恐惧和痛苦,还能留下什么?又有什么东西,值得她亲生父母在女儿惨死、凶手未明的情况下,迫不及待地来找她这个“仇人”询问?

电光火石间,盛之意想到了那个帆布包,想到了后山据点,想到了黑蛇和他背后的“先生”。刘艳红作为曾经被利用的棋子,甚至可能无意中接触过某些核心的秘密?难道她手里真的握着什么关键的东西,以至于她父母都成为了别人利用的渠道,或者……他们本身也牵扯其中?

无数念头闪过,盛之意面上却不动声色,甚至恰到好处地露出几分被冒犯的愠怒和一丝属于“受害者家属”(毕竟刘艳红差点连累他们被炸死)的讥诮。

“留话?交东西?”盛之意嗤笑一声,因为感冒未愈,声音还有些沙哑,更添了几分刻薄,“二位是不是找错人了?你们那宝贝闺女,处心积虑想抢我男人,害我全家,最后自己作死在了医院里。她见到我不扑上来咬两口就不错了,还能给我留话?交东西?交个炸弹吗?”

她这话说得极其难听,毫不留情,直接将刘艳红的所作所为掀了个底朝天。

刘父刘母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刘母更是气得嘴唇发抖,指着盛之意:“你……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我女儿她已经……已经没了!”

“没了就能把她做过的那些烂事一笔勾销?”盛之意寸步不让,眼神冰冷,“她活着的时候你们不管教,死了倒跑来跟我兴师问罪?怎么,觉得我好欺负?”

“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刘父到底沉稳些,一把拉住激动的妻子,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下来,“盛同志,我们知道,艳红她以前……是做了一些对不起你的事情。我们代她向你道歉。但她现在人已经没了,我们做父母的,只是想弄清楚她最后那段时间到底经历了什么,有没有留下什么遗言或者……遗物。这毕竟是我们做父母的,最后的一点念想了。”

他说得情真意切,带着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恸,若是一般人,恐怕真会被打动。

但盛之意不是一般人。她敏锐地捕捉到,刘父在说“遗物”两个字时,眼神有极其细微的闪烁。

念想?恐怕是另有所图吧。

盛之意心里冷笑,面上却故意露出一丝犹豫和回忆的神色,迟疑道:“遗物……她当时被公安看着,穿的也是病号服,能有什么遗物?硬要说的话……”

她故意拖长了音调,看着刘父刘母瞬间绷紧的身体和充满期待的眼神,才慢悠悠地继续说道:“……就是她手上好像一直死死攥着个什么东西,指甲都掐进肉里了。当时情况混乱,我也没看清是啥,后来警察处理现场,估计当成证物收走了吧?”

她这是信口胡诌,纯粹是试探。刘艳红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她根本没仔细看,当时注意力都在现场勘查上。

然而,刘父刘母的反应却让她心头一凛!

只见两人脸色同时一变,刘母更是失声低呼:“她……她真的还拿着那个?!不可能!她明明说……”她话说到一半,被刘父猛地用力扯了一下胳膊,硬生生止住了。

刘父脸色铁青,强作镇定地对盛之意道:“哦……是这样吗?那我们得去问问公安局。打扰了,盛同志。”

说完,他几乎是半拖半拽地,拉着神色慌乱、欲言又止的刘母,匆匆离开了小院,那背影,怎么看都透着一种仓惶和心虚。

盛之意站在院门口,看着他们消失在巷子尽头,眼神一点点冷了下来。

果然有问题!

刘艳红手里,很可能真的有一件关键的东西!而且她父母知道那是什么,甚至可能知道那东西的重要性!他们刚才脱口而出的“那个”,以及“她明明说……”的未尽之语,都指向这一点。

那东西是什么?钥匙?密码?名单?还是某种信物?

现在在哪里?真的在刘艳红身上,被警方拿走了?还是……已经被黑蛇或者傅管家的人抢先一步拿回去了?又或者,刘艳红临死前,用某种极其隐秘的方式,把那东西藏了起来或交给了别人?

看来,刘艳红的死,灭口只是目的之一,抢夺这件“东西”,恐怕也是重要原因!

盛之意转身回屋,眉头紧锁。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她原本以为只是对付傅管家和黑蛇,现在看来,牵扯进来的人和势力,比她想象的还要多。

朱霆一直沉默地站在屋里,将刚才的对话尽收耳底。他走到盛之意身边,沉声道:“他们不对劲。”

“废话。”盛之意揉了揉还在隐隐作痛的太阳穴,“那老东西(指刘父)眼神飘忽,那女的一惊一乍,心里没鬼才怪。刘艳红这死,看来还藏着别的东西。”

她抬头看向朱霆,忽然问道:“糙汉,你对刘家了解多少?刘艳红她爹妈,是干什么的?”

朱霆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她会问这个。他仔细回想了一下,摇了摇头:“不太了解。只知道是邻县的,好像也是在厂子里上班,具体的……不清楚。刘艳红当初是跟着她一个远房表姨过来的,很少提她家里的事。”

他顿了顿,看着盛之意若有所思的样子,补充了一句:“需要我去查查吗?”

盛之意看了他一眼。这糙汉,平时闷不吭声,关键时候倒是挺上道。她点了点头:“查!偷偷查,别惊动任何人。重点查查他们跟傅管家,或者……省城这边有没有什么关联。”

她怀疑,刘家父母的出现,可能不仅仅是自发行为,背后或许也有人指点,或者他们本身就和某些势力有牵连。

“好。”朱霆应下,没有多问一句为什么。

他的这种无条件的信任和支持,让盛之意心里那点因为错综复杂的局势而升起的烦躁,莫名地平复了一些。她看着朱霆那张线条硬朗、没什么表情的脸,忽然发现,自己对这个名义上的丈夫,了解得其实也很少。

只知道他是个退伍兵,身手好,话不多,是县机械厂的厂长(虽然现在估计也顾不上厂子里的事了),能一拳干翻野猪,外号东北阎王。至于他过去在部队具体是做什么的,家里还有什么人,为什么退伍……她一概不知。

以前是没兴趣知道,现在……好像有点好奇了。

“喂,糙汉。”盛之意用胳膊肘碰了碰他,“你以前在部队,是干啥的?咋练的这一身本事?”

朱霆显然没料到她会突然问这个,身体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眼神有些飘忽,似乎不太想回答。他沉默了几秒,才含糊地说道:“就是……当兵,执行任务。”

“执行啥任务?打枪?潜伏?还是跟人徒手搏斗?”盛之意却不依不饶,凑近了些,盯着他的眼睛,“看你那反应,还有对付那些人的手法,不像是一般的兵啊。莫非是……特种兵?”

最后三个字,她压低了声音,带着试探。

朱霆的呼吸几不可闻地顿了一下,虽然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盛之意清晰地捕捉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有惊讶,有追忆,似乎还有一丝……痛楚?

他避开了盛之意的目光,转过身,拿起桌上的水壶倒水,声音闷闷的:“过去的事了,没什么好说的。”

这反应,几乎是默认了。

盛之意心里有了数。难怪这糙汉身手这么好,警觉性这么高,面对各种突发状况也能沉着应对。原来真是从特殊部队出来的。那他的退伍,恐怕也不是那么简单。

她没再追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像她无法解释自己的来历和对黑蛇的仇恨一样。她尊重他的过去,也相信到了该说的时候,他自然会告诉她。

“行吧,不想说拉倒。”盛之意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反正你现在是老娘的人,能打就行。”

她这混不吝的话,让朱霆倒水的动作一顿,耳根似乎有些泛红。他闷头喝了一大口水,没接话。

气氛一时间有些微妙的尴尬,又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盛之意为了打破这气氛,又把话题拉了回来:“不说拉倒。说正事,养殖场和饭店那边,得抓紧了。老娘得尽快把这摊子支棱起来,有了钱,有了人手,才好办事。”

她心里清楚,光靠她和朱霆两个人,对付隐藏在水下的庞大势力,无异于以卵击石。她必须尽快建立起自己的势力和情报网。生意,就是最好的掩护和工具。

“嗯。”朱霆点头,“需要我做什么?”

“你?”盛之意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摸着下巴,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你这张阎王脸,往那儿一站就是最好的招牌——镇宅辟邪,防止有人来捣乱。以后你就负责当保安队长,顺便……当个监工,看看有没有人偷奸耍滑。”

朱霆:“……” 让他一个前特种兵、现厂长去当保安队长和监工?

但他看着盛之意那亮晶晶的、带着算计和兴奋的眼睛,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他默默地又喝了口水,算是默认了。

接下来的几天,盛之意像是上了发条,全身心扑在了生意上。

养殖场那边,她打着“科学养殖”的旗号,把从空间里偷偷弄出来的、掺了点灵泉(她发现随着她精神力的恢复,空间里那口泉眼似乎有微弱的滋养效果)的饲料混进去,又调整了养殖密度和防疫流程,虽然手法粗糙,但效果立竿见影,那些半死不活的猪和鸡,肉眼可见地精神了起来。

饭店这边,她更是亲自上阵,把自己上辈子天南地北吃过、见过的几道硬菜(稍微结合东北口味改良了一下)作为招牌,什么“铁锅炖大鹅”、“锅包肉(改良版)”、“地三鲜(加肉版)”,又搞了些简单的营销手段,比如开业前三天打折,吃够多少钱送个卤蛋之类的。

她这泼辣的风格和确实过硬(相对这个年代而言)的菜品,很快就在火车站这片打出了名气。小饭馆起死回生,天天客满,门口甚至排起了队。

朱霆则如同一个沉默的守护神,每天在养殖场和饭店之间巡视,他那生人勿近的气场,确实吓退了不少想来收保护费或者找麻烦的地痞流氓。偶尔有空,他也会帮着干点重活,虽然依旧话少,但饭店和养殖场的工人们,对这个看起来吓人、实则不怎么管事的“老板男人”,倒是生出几分敬畏。

周秘书偶尔会“路过”,看到这红火的场面,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总是带着几分深思,然后默默汇报上去。

盛之意知道有人在盯着她,但她不在乎。她就是要高调,就是要赚钱。只有她显得越“正常”,越“贪财”,那些藏在暗处的人才会越放松警惕,她也才能更方便地做自己的事情。

期间,朱霆也暗中托以前部队的关系,简单查了一下刘家父母。反馈回来的信息是,刘父是邻县一个效益不好的小机械厂的会计,刘母是家庭妇女,背景看起来很简单,没什么特别。但他们最近确实和几个陌生人有过来往,具体身份还在查。

这条线,似乎暂时陷入了僵局。

这天晚上,盛之意盘完饭店的账,看着手里厚厚的一沓钞票,心情总算好了点。她揣着钱,和朱霆一起往回走。

月色清冷,照亮着省城略显空旷的街道。

走到离家不远的一个巷口时,走在前面的朱霆突然脚步一顿,猛地伸出手臂,将盛之意拦在了身后!

“怎么了?”盛之意瞬间警觉,握紧了随身携带的(从空间里摸出来的)一把小匕首。

朱霆没有回答,只是眼神锐利如鹰隼,死死地盯着前方巷子深处的阴影里。

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紧接着,一个低沉而嘶哑、仿佛破风箱般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恶意,从阴影里缓缓传了出来:

“盛……之……意……东西……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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