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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 年 9 月 1 日,初秋的清和县被一层薄雾笼罩。清晨六点半,酒店窗外的街道上,背着书包的学生三三两两走过 —— 今天是开学第一天,孩子们的笑声混着早点摊的香气飘进房间,却没冲淡桌上资料带来的压抑感。

叶尘坐在桌前,指尖划过泛黄的档案纸,黑色粉末在 9 月的晨光里泛着冷光。他盯着纸上模糊的日期,眉头紧锁:“2025 年了,还是 9 月开学季,这种持续三十年的诡异事件,没理由一直压着不解决。”

身边的苏瑶揉着眼睛坐起来,顺手拿起桌上的手机看了眼日期:“9 月 1 日了,难怪外面这么热闹。你是觉得,官方在 9 月这种敏感时间,会对我们的调查更关注?”

“不是关注,是反常。” 叶尘摇头,“开学季安保本来就严,乌木岭离县城不算远,要是真有邪祟,没理由不加强管控。我们得在今天的线索里,找找有没有 9 月相关的异常记录。”

陆续醒来的妻子们围过来,柳若璃拿着装有黑色粉末的密封袋,指尖沾了点晨露:“9 月的雾比平时浓,我查了县城地图,药店八点开门,正好赶在上班高峰前过去,顺便问问老板,每年 9 月乌木岭有没有特别的动静。”

郑蓉擦了擦老旧相机的镜头,晨光照在相机外壳的锈迹上:“这相机看款式是 2000 年前后的,刚好是 25 年前,9 月天气和现在差不多,说不定胶卷里能拍到当年 9 月的岭景。”

吴莲拎起背包准备去买早餐:“9 月 1 日开学,早餐摊肯定人多,我去早点,顺便跟摊主聊聊 —— 他们天天在街边,肯定知道每年 9 月乌木岭有没有人管。”

七点半,九人在酒店楼下的早餐摊汇合。吴莲带来了新消息:“摊主说,每年 9 月开学前后,乌木岭的雾都会比平时浓,2010 年调查组就是 9 月去的,回来后就再也没人提过调查的事,只说‘孩子开学要紧,别瞎传影响心情’。”

“9 月调查,9 月封口,看来官方是故意在开学季压下消息,怕影响家长情绪。” 叶尘眼神凝重,“我们今天要重点查 2010 年 9 月调查组的记录,说不定能找到他们压下消息的原因。”

两队人分头出发。叶尘、苏瑶、沈清薇往文化馆走,9 月的晨风带着凉意,路边的梧桐叶刚开始泛黄,飘落在印有 “清和县开学安全提示” 的宣传栏上。有个送孩子的家长看到他们手里的资料袋,压低声音说:“别去碰乌木岭的事,每年 9 月都有人去‘祭拜’,说是为了孩子平安,其实就是怕邪祟找上来。”

文化馆一楼大厅里,前台女人正对着电脑核对 9 月的文化活动表,看到他们,手指顿了顿:“赵馆长在三楼会议室等你们,昨天他特意交代,把 2000 年以后 9 月的乌木岭档案都整理出来了,说你们今天用得上。”

走上三楼,檀香混着 9 月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会议室门虚掩着,里面传来翻纸的声音,叶尘推开门的瞬间,声音突然停了 —— 六个同事坐在桌前,桌上摊着的档案袋上,都贴着 “9 月” 的红色标签。

赵山河坐在主位,手里把玩着一块乌木,乌木表面沾着点 9 月的露水,泛着冷光。他抬了抬眼皮:“9 月 1 日,开学第一天,本来不想麻烦大家,但乌木岭的事拖不得,你们先坐。”

叶尘三人坐下,沈清薇注意到同事们的异常:小李手里攥着一张 9 月的日历,指尖把 “1 日” 的位置都捏皱了;老陈推眼镜的频率比平时快,目光总往窗外的学校方向瞟;两个中年女人小声议论着 “孩子今天开学,别谈不吉利的事”;年轻男生则对着桌上的 “9 月档案” 发呆,显然不知道其中的门道。

“叶尘,你是退役特种兵,9 月雾大,实地考察时注意安全,重点收集 2000 年以后 9 月的影像和口述 —— 这时候村民的记忆最清楚。” 赵山河分配任务,手指在 “9 月档案” 上敲了敲,“苏瑶,你整理这些 9 月的档案,尤其是 2010 年 9 月调查组的记录,里面有他们当天的行程表。沈清薇,你协助叶尘,记录时多问一句‘每年 9 月有没有特别的事’。”

提到 2010 年 9 月,老陈突然开口,声音发颤:“赵馆长,昨天我去送孩子上学,路过乌木岭,看到黑色树叶飘在雾里,还有女人的哭声,会不会…… 会不会和 2010 年 9 月一样,邪祟又在 9 月活跃了?”

赵山河脸色沉下来:“老陈,9 月开学,别瞎传影响家长心情。调查组 2010 年 9 月都说了没异常,你忘了?”

老陈缩了缩脖子,不再说话。沈清薇趁机问道:“赵馆长,9 月村民都忙着送孩子上学,要是没时间接受采访怎么办?有没有 2000 年以后 9 月的知情人名单?”

赵山河从抽屉里拿出三张纸条,上面的字迹带着 9 月露水的潮气:“青石镇的王老头(镇口杂货铺,2000 年 9 月见过穿红衣服的女人)、刘大夫(镇卫生院退休,2008 年 9 月接诊过林某)、周老汉(修车铺,2010 年 9 月跟过调查组)。他们 9 月都有空,你们直接去。”

叶尘接过纸条,心里嘀咕:三个知情人都和 9 月有关,赵山河特意选在 9 月 1 日给我们这些线索,是巧合,还是故意让我们撞上周老汉?

会议结束后,同事们陆续离开。小李走在最后,悄悄塞给叶尘一张纸条,指尖还沾着 9 月的梧桐叶碎屑:“别信赵馆长,2008 年 9 月林某失踪后,刘大夫藏了他的病历,晚上八点,镇东废弃小学见 —— 那里 9 月没人去,安全。”

不等叶尘追问,小李就跑开了。纸条上的地址和之前的匿名信一致,叶尘注意到,纸条边缘画着一个小小的开学季书包,像是在暗示 “9 月安全,没人会去废弃小学”。

“沈清薇,你留在这里,重点看赵山河会不会翻 2010 年 9 月调查组的行程表。” 叶尘安排道,“我和苏瑶去档案库,找 2000 年以后 9 月的关键资料。”

档案库里,9 月的阳光透过窗户,在 “2000-2010 9 月民间故事” 的档案柜上投下光斑。苏瑶拉开柜门,翻出一叠泛黄的纸,突然惊呼:“叶尘,2000 年 9 月陈阿婆的口述记录!”

记录里写着:“2000 年 9 月 10 日,教师节那天,我去乌木岭附近采草药,雾特别大,看到一棵歪脖子乌木下站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她手里拿着个书包,说‘9 月了,该来陪我了’。我吓得跑回家,发了三天高烧,刘大夫说我是‘开学季累着了’,还劝我别跟其他家长说 —— 怕影响孩子上学。”

“2000 年 9 月,穿红衣服的女人拿着书包!” 叶尘心里一震,“9 月开学季,她拿书包,是想找孩子当祭品?刘大夫那时候就知道,还故意隐瞒。”

他继续翻找,从 “2008 年 9 月医疗记录” 的档案盒里,找到一份褶皱的资料:“患者林某,男,35 岁,2008 年 9 月 1 日(开学第一天)因‘被不明植物缠绕昏迷’送医,身上沾有黑色树叶,体温 32c,嘴里反复念叨‘9 月了,树要抓我’。住院三天后失踪,现场只留下一个孩子的旧书包。接诊医生:刘大夫。”

“2008 年 9 月 1 日,开学第一天!” 叶尘握紧档案,“林某失踪时留下书包,和穿红衣服的女人手里的书包对应上了,刘大夫肯定知道这两者的关系!”

苏瑶又翻出一份 2010 年 9 月的档案:“这是调查组的行程表,上面写着‘9 月 1 日入岭,9 月 3 日撤回’,最后一页有个手写备注:‘9 月 2 日,岭内雾浓,听到孩子哭声,队员出现头晕症状,发现多个旧书包,建议暂停调查 —— 避免影响开学季稳定’。”

“果然,调查组 9 月 2 日就发现了异常,却因为开学季压下了消息!” 叶尘咬牙,“赵山河今天给我们这些 9 月的档案,是想让我们知道,官方为了稳定,故意隐瞒了真相!”

与此同时,柳若璃在药店买到了检测工具,药店老板压低声音说:“每年 9 月,都有人来买退烧药和护身符,说是去乌木岭‘祭拜’后不舒服。2008 年 9 月林某失踪后,刘大夫还来买过大量的消毒水,说‘要给学校消毒’,其实是去处理岭里的痕迹。”

郑蓉在维修店修复了相机,取出胶卷冲洗后,照片里的 9 月场景让所有人震惊 ——2000 年 9 月的乌木岭,雾浓得像墨,穿红衣服的女人站在树前,手里举着一个印着 “清和县小学” 字样的书包;2010 年 9 月的照片里,调查组的车停在岭口,车旁散落着几个旧书包,队员们正对着黑色树叶拍照。

“这些书包,都是开学季丢失的!” 郑蓉激动地说,“2000 年、2010 年的 9 月,穿红衣服的女人都在收集书包,肯定是想在开学季找祭品!”

叶婉清看着照片里的日期:“2000 年 9 月、2008 年 9 月、2010 年 9 月,每八年左右,邪祟就会在 9 月活跃一次,今年刚好是 2025 年,距离 2010 年又过去了 15 年,说不定邪祟会更活跃!”

中午,两队人在文化馆门口汇合,9 月的阳光已经驱散了薄雾,学生们的欢笑声从附近的学校传来。叶尘梳理出 9 月相关的时间线:

1994 年 9 月:推测林场砍树行动(未找到档案,但王老头说 “9 月雾大,容易迷路”);

1996 年 9 月:地方志补遗(待找,林氏家族可能在 9 月搬走);

2000 年 9 月:陈阿婆见过穿红衣服的女人(持书包),相机拍下诡异景象;

2008 年 9 月 1 日:林某(开学第一天)被树藤缠绕后失踪(留书包),刘大夫接诊;

2010 年 9 月 1-3 日:官方调查组入岭(发现书包),因开学季压下消息;

2025 年 9 月 1 日:我们接受任务,调查乌木岭。

“晚上见小李,重点问 1994 年 9 月的林场行动和 1996 年 9 月林氏家族搬走的原因,还有刘大夫为什么要藏 2008 年 9 月的病历。” 叶尘说道,“另外,我们得去清和县小学问问,有没有 9 月丢失书包的记录 —— 这可能是邪祟选择在 9 月活跃的关键。”

下午,叶尘和苏瑶去镇口杂货铺找王老头。9 月的杂货铺门口,摆着一堆新到的学生文具,王老头正给孩子包书皮:“2000 年 9 月,陈阿婆来买过书包,说要给孙子开学用,结果没几天就说书包丢了 —— 现在想想,说不定是被穿红衣服的女人拿走了。1994 年 9 月,林场确实去了十几个人,回来后少了两个,说是‘9 月雾大迷路了’,其实是被树抓了。”

“1996 年 9 月,林氏家族是怎么搬走的?” 叶尘问道。

王老头叹了口气:“1996 年 9 月开学前,林氏家族突然就不见了,只留下一个木雕,上面刻着‘9 月镇邪’。有人说他们是怕邪祟在 9 月找孩子,才连夜搬走的。”

离开杂货铺,两人去修车铺找周老汉,却发现铺子关着门。邻居说:“周老汉昨天(8 月 31 日)就去了乌木岭,说是‘9 月 1 日开学前,要去岭里看看’,至今没回来。他 2010 年 9 月跟调查组去过岭里,回来后每年 9 月都会去岭边转,像是在等什么。”

“周老汉在 9 月 1 日前去乌木岭,肯定是知道邪祟会在今天活跃!” 苏瑶担忧地说,“赵山河推荐我们找他,说不定是想让我们在 9 月 1 日撞邪!”

叶尘点头:“不管他有什么目的,我们都要在今晚问清楚。9 月 1 日开学季,邪祟很可能会有大动作,我们必须做好准备。”

夜幕降临,9 月的凉意更浓。叶尘、苏瑶、沈清薇按照约定,去镇东废弃小学 —— 这里 9 月没有学生,只有教学楼的窗户在夜色中像空洞的眼睛。二楼教室亮着微弱的手电筒光,小李坐在地上,怀里抱着一个黑色木雕,木雕上刻着 “9 月镇邪” 四个字。

“你们来了。” 小李看到他们,眼泪掉了下来,“我爸是 1994 年 9 月林场砍树队的,这是他留下的木雕,他说‘9 月雾大,邪祟活跃,木雕能保平安’。”

她拿出一本泛黄的日记,封面上写着 “1994 年 9 月林场日志”:“1994 年 9 月 1 日,我们 12 个人去乌木岭砍树,赵山河是队长。9 月 3 日,小张和小王不见了,我们在一棵大乌木树下找到他们的工具,还有一个孩子的书包,树干上有张人脸,说‘9 月了,该收祭品了’。赵山河说‘每年 9 月给树王送个书包,就能保平安’。”

“1994 年 9 月 1 日,也是开学第一天!” 叶尘心里一震,“赵山河从那时候起,就开始在 9 月给树王送书包当祭品!”

小李继续说:“我爸偷偷写了这本日志,1996 年 9 月林氏家族搬走后,他怕赵山河在 9 月找我们麻烦,就把日志藏了起来。2000 年 9 月陈阿婆见过的穿红衣服的女人,是林氏家族的女儿,她不愿意给树王送书包,才躲在岭里,想阻止赵山河。”

她又拿出一张泛黄的纸:“这是 1996 年 9 月地方志补遗的复印件,上面写着‘林氏家族居乌木岭边,世代在 9 月祭祀,1996 年 9 月因拒绝送书包祭品,举家迁徙,留木雕一具,刻 “9 月镇邪”’。”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 “沙沙” 的声响,夹杂着孩子的哭声 ——9 月的夜风里,黑色树叶像雨点一样飘进来,树干的影子在墙上扭曲成张人脸。小李脸色骤变:“是树王!它在 9 月开学季找祭品了!”

教室门被撞开,黑色树藤像蛇一样涌进来,缠着一个旧书包,朝着木雕扑去。叶尘立刻挡在小李身前,用战术刀砍树藤,可树藤砍断后又重生,渗出的红色液体像血一样,沾在书包上。

“用木雕!” 小李把木雕扔给叶尘。

叶尘接过木雕,9 月的月光照在 “9 月镇邪” 四个字上,木雕突然发出微光 —— 树藤碰到微光,立刻蜷缩后退,旧书包掉在地上,上面印着 “2025 年清和县小学” 的字样。

“是今年开学丢失的书包!” 沈清薇惊呼,“树王在 9 月 1 日找今年的祭品!”

“木雕只能暂时压制它,我们得赶紧走!” 小李拉着他们往外跑。

夜色中,乌木岭方向传来低沉的嘶吼,9 月的雾又浓了起来,黑色树叶追着他们的脚步。“明天,我们必须在 9 月 2 日前进乌木岭!” 叶尘攥紧木雕和日志,“只有找到树王的巢穴,才能阻止它在开学季找孩子当祭品!”

身后的树叶声越来越近,四人加快脚步,消失在 9 月的夜色里。

2025 年 9 月 1 日的清和县,开学季的欢笑声背后,隐藏着跨越三十年的 9 月诅咒.

而他们,正身后的树叶声像追魂的鼓点,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9 月的夜风裹着寒意,吹得梧桐叶 “哗啦” 作响,却盖不住乌木岭方向传来的低沉嘶吼 —— 那声音像是从地底深处钻出来,带着贪婪的渴望,仿佛下一秒就要追上他们。

小李跑得最快,她对这一带的路熟,领着众人往镇西的老巷子里钻。老巷子里没有路灯,只有家家户户窗缝里漏出的微光,在地面投下细碎的光斑。她一边跑一边喘着气:“前面就是我家,我家有地下室,暂时安全。”

叶尘紧紧攥着 “9 月镇邪” 木雕,另一只手护着沈清薇 —— 她跑不快,刚才被树藤扫到的胳膊还在隐隐作痛。苏瑶跟在最后,时不时回头看一眼,确认黑色树叶没有追进来:“还好老巷子里岔路多,树叶应该跟不上了。”

拐过三个弯,小李在一扇破旧的木门前停下,掏出钥匙飞快地打开门。“快进来!” 她压低声音,把众人让进屋里,然后迅速锁上门,还搬来一个沉重的木柜抵在门后。

屋里一片漆黑,小李摸索着打开台灯,昏黄的灯光照亮了狭小的客厅。客厅里摆着老旧的沙发和桌子,墙上挂着一张男人的照片 —— 穿着林场制服,笑容憨厚,应该是小李的父亲。

“这是我爸的照片,1994 年 9 月拍的,也是他最后一张照片。” 小李看着照片,眼圈又红了,“他当年从乌木岭逃回来后,就一直怕 9 月,每年 9 月都会把门窗锁得严严实实,还会在门口放护身符。”

叶尘环顾四周,注意到墙角堆着很多纸箱,上面写着 “9 月物资”:“这些是你爸准备的?”

“嗯,” 小李点头,“有干粮、水、手电筒,还有他画的乌木岭地图,他说万一有一天邪祟找上门,这些能用上。” 她走到一个最大的纸箱前,打开盖子,里面果然有一叠手绘地图,还有几个用红布包着的护身符,护身符上的纹路和 “9 月镇邪” 木雕上的一模一样。

沈清薇坐在沙发上,揉着发疼的胳膊,突然想起什么:“小李,你说刘大夫藏了 2008 年 9 月林某的病历,你知道病历藏在哪里吗?还有,林某和林氏家族是什么关系?”

提到刘大夫,小李的脸色沉了下来:“我爸说,刘大夫和林氏家族是远亲,2008 年林某失踪后,刘大夫怕事情闹大,就把病历藏在了卫生院的旧药柜里 —— 那个药柜很少有人用,在库房最里面。至于林某,他是林氏家族的最后一个男人,1996 年林氏家族搬走时,他才十岁,被刘大夫收养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回了乌木岭附近住。”

“林氏家族的最后一个男人?” 叶尘心里一动,“难怪 2008 年 9 月他会被树藤缠上,树王可能是想通过他,找到林氏家族的其他成员!”

苏瑶拿起一张手绘地图,借着台灯的光仔细看:“这张地图上标着乌木岭的路线,还有一个‘树王巢穴’的位置,在岭深处的歪脖子乌木下 —— 和陈阿婆 2000 年 9 月看到的那棵树一模一样!”

叶尘凑过去看地图,地图上还画着几个红色的叉:“这些叉是什么意思?”

“是我爸标记的‘安全点’,” 小李解释,“1994 年 9 月他在乌木岭待过,知道哪些地方暂时不会有树藤,哪些地方有水源。他还说,树王在 9 月会更活跃,尤其是 9 月 1 日到 9 月 10 日,这段时间最好别靠近岭里。”

“9 月 1 日到 9 月 10 日?” 苏瑶算了算,“今天是 9 月 1 日,也就是说,我们只有 9 天时间,必须在 9 月 10 日前找到树王巢穴,不然等邪祟更活跃,就更难对付了。”

叶尘点头,拿出手机给柳若璃发消息,告诉她们自己这边的情况,让她们在酒店等消息,暂时别出来。发完消息,他看着桌上的地图和木雕,心里有了计划:“明天一早,我和苏瑶去卫生院找 2008 年 9 月的病历,沈清薇留在这里,帮小李整理你爸留下的资料,尤其是乌木岭的路线和安全点。我们得尽快找到病历,说不定里面有树王的弱点。”

小李突然抓住叶尘的手,眼神坚定:“我跟你们一起去!我知道卫生院的库房在哪里,而且我爸的地图只有我能看懂,你们去乌木岭需要我带路。”

叶尘犹豫了一下 —— 带着小李去太危险,但她确实能帮上大忙。他看了看苏瑶和沈清薇,两人都点头表示同意,他才说:“好,但你一定要注意安全,遇到危险就躲在我们后面。”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9 月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驱散了些许寒意。小李换上了一身深色的衣服,把地图和护身符揣在怀里:“我们早点去,卫生院刚开门,人少,不容易被发现。”

四人分成两组,叶尘和小李去卫生院库房找病历,苏瑶和沈清薇在卫生院门口的早餐摊等着,万一有情况就打掩护。

卫生院的人果然很少,只有几个看病的老人。小李领着叶尘绕到后院,后院有一个破旧的库房,门上挂着生锈的锁。“就是这里,” 小李压低声音,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细铁丝,“我爸以前教过我开锁,这种锁很容易开。”

铁丝插进锁孔,轻轻转动几下,“咔哒” 一声,锁开了。叶尘推开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库房里堆满了旧药柜和箱子,灰尘在阳光里飞舞。

“最里面那个药柜,” 小李指着库房深处,“上面贴着‘1990-2010 备用药品’,病历应该在最下面一层。”

叶尘走过去,打开药柜的门,里面果然放着很多旧病历,按年份分类摆放。他很快找到了 2008 年 9 月的病历册,翻开一看,里面果然有林某的病历,而且比文化馆档案里的更详细:“患者林某,2008 年 9 月 1 日入院,身上有多处树藤缠绕痕迹,痕迹处有黑色液体渗出,检测发现液体中含有未知生物成分,与乌木树液相似。患者口述‘9 月 1 日早上,在乌木岭边看到穿红衣服的女人,女人手里拿着他儿子的书包,他追过去,就被树藤缠住了’。”

“他有儿子?” 叶尘心里一震,“那他儿子现在在哪里?”

小李凑过来看病历,突然指着病历末尾的一行小字:“你看这里!‘患者儿子林小宇,2008 年 9 月 1 日失踪,失踪时背着清和县小学的书包’—— 林小宇的书包,就是树王昨天缠着的那个!”

叶尘握紧病历,突然听到库房外传来脚步声。“有人来了!” 他赶紧把病历放进怀里,和小李一起躲到药柜后面。

库房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老人走了进来 —— 是刘大夫!他手里拿着一串钥匙,嘴里还念叨着:“9 月 1 日了,得去看看旧病历,别让人发现了。”

刘大夫走到最里面的药柜前,打开门,发现里面的病历被动过,脸色一下子变了:“谁来过这里?” 他四处张望,目光扫到药柜后面,“出来!我知道你们在这里!”

叶尘知道躲不过去,从药柜后面走出来,手里还拿着病历:“刘大夫,我们只是想知道 2008 年 9 月的真相,林某和他儿子到底怎么了?林氏家族为什么要在 9 月搬走?”

看到叶尘手里的病历,刘大夫的脸色变得惨白,他后退一步,撞到了身后的箱子:“你们…… 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是小李带你们来的?”

“是我带他们来的!” 小李从药柜后面走出来,眼神愤怒,“刘大夫,你为什么要藏着病历?我爸当年就是因为知道太多,才被赵山河害死的!你是不是也和赵山河一伙的,每年 9 月给树王送书包?”

刘大夫的身体晃了晃,像是被说中了心事。他叹了口气,坐在地上,双手抱着头:“我也是被逼的!1996 年 9 月林氏家族搬走后,赵山河就找到我,说要是我不帮他,就把林小宇抓去当祭品。2008 年 9 月林某发现了树王的秘密,赵山河就把他抓去喂树王,还让我藏起病历,我…… 我也是没办法啊!”

“赵山河每年 9 月送的书包,都是哪里来的?” 叶尘追问,“2025 年 9 月 1 日丢失的书包,是不是也是他偷的?”

刘大夫点头,声音带着哭腔:“是他偷的!每年 9 月开学前,他都会去清和县小学偷书包,然后在 9 月 1 日送到乌木岭,给树王当祭品。他说只要送了书包,树王就不会伤害我们,可我知道,树王迟早会不满意,它想要的是活人,是孩子!”

叶尘心里的怒火越来越旺,他拿出手机,把刘大夫的话录下来:“这些话,你敢在警察面前说吗?我们可以帮你,只要你指证赵山河,就能结束这三十年的 9 月诅咒。”

刘大夫抬起头,眼里满是绝望:“没用的,赵山河和树王有约定,谁要是背叛他,就会被树藤缠死。2010 年 9 月调查组的人就是因为发现了秘密,才被树王报复,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不能说话。”

就在这时,叶尘的手机响了,是柳若璃打来的:“叶尘,不好了!酒店楼下出现了黑色树叶,还有树藤,我们被困在房间里了!赵山河刚才还来过,说让你们乖乖去乌木岭,不然就对我们不客气!”

叶尘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 赵山河果然动手了!他挂了电话,对刘大夫说:“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你要是不帮我们,不仅我们会出事,清和县的孩子都会出事!你想想林小宇,想想那些被树王害死的人,你愿意一辈子活在愧疚里吗?”

刘大夫沉默了很久,终于抬起头,眼神变得坚定:“好,我帮你们!我知道树王的弱点 —— 它在 9 月虽然活跃,但最怕‘9 月镇邪’木雕和林氏家族的血。小李是林氏家族的后代,她的血能暂时压制树王,再加上木雕,我们说不定能打败它!”

小李愣住了:“我是林氏家族的后代?我怎么不知道?”

“你爸没告诉你,是怕你有心理负担,” 刘大夫解释,“你奶奶是林氏家族的女儿,1996 年 9 月林氏家族搬走时,把你爸和你留在了这里,就是想让你们远离乌木岭,好好生活。”

叶尘看了看时间,已经上午十点了:“没时间了,我们现在就去乌木岭!刘大夫,你带我们去树王巢穴,小李,你准备好,可能需要你的血。苏瑶、沈清薇,你们别担心,我们很快就来救你们!”

挂了苏瑶的电话,叶尘把病历和地图揣好,手里拿着 “9 月镇邪” 木雕,对众人说:“走吧,去结束这三十年的 9 月诅咒,让清和县的孩子,再也不用怕 9 月。”

刘大夫站起身,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钥匙:“我去库房拿些药品,万一受伤了能用。小李,你带你爸的地图,我们从后山走,那里离树王巢穴最近。”

9 月的阳光越来越强,却照不进乌木岭的深处。叶尘、小李、刘大夫三人走出卫生院,朝着后山的方向走去。他们知道,前面等待他们的,是最危险的挑战,但为了那些在开学季本该欢笑的孩子,为了那些被树王害死的人,他们必须走下去。

后山的路很难走,到处都是杂草和碎石。小李拿着地图,在前面带路,刘大夫跟在中间,时不时提醒他们注意脚下的陷阱 —— 那些都是 1994 年 9 月林场工人挖的,用来躲避树藤。叶尘走在最后,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生怕树藤突然冒出来。

走了大约一个小时,前面出现了一片黑压压的树林 —— 是乌木岭!9 月的雾还没散,笼罩着整个山岭,远远望去,像是一个巨大的黑色怪兽,等着吞噬他们。

小李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护身符,递给叶尘:“这是我爸的护身符,你戴上,能保平安。我们马上就要进岭了,里面的树藤很多,一定要跟紧我。”

叶尘接过护身符,戴在脖子上,然后握紧战术刀:“准备好了吗?我们进去。”

三人深吸一口气,走进了乌木岭。9 月的雾一下子把他们包围,能见度不足五米,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和远处传来的低沉嘶吼。叶尘紧紧攥着 “9 月镇邪” 木雕,心里默念:苏瑶、沈清薇,等着我们,我们一定会救你们,一定会结束这一切。

乌木岭深处,树王的巢穴里,黑色的树藤正在疯狂生长,缠绕着一个又一个旧书包 —— 那些都是三十年来,9 月开学季丢失的书包。树王的 “脸” 在树干上浮现,带着贪婪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即将到来的祭品。而赵山河站在巢穴旁,手里拿着一个新的书包,上面印着 “2025 年清和县小学” 的字样,他等着叶尘他们来,等着树王吞噬他们,等着下一个 9 月的 “平安”。

一场关乎清和县孩子命运的战斗,在 2025 年 9 月的乌木岭,正式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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